对猴头L诗歌《化景》的一点理解
我对诗歌的阅读欲望,多数是被一个标题所唤起。借用别人一段话:
“高明的标题,常常沾着灵感之甘露,有着新鲜的光泽。如一座森林,潜藏着落笔的绝好入口,并彰显全文的元气、成色,彰显出书写者取舍、定调、用笔的智慧。”
猴儿哥以《化景》为题目,我感觉已达到了这样的一种境界。仅仅这两个字,便轻易地把读者的思绪在瞬间带入一个扑朔迷离的幻景之中。
“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一句宋词做为题记,好似缓缓的拉开了一部电视剧的序幕。首先在观众的心屏描摹出一幅高旷、清远,还带了些惆怅的画面。许多的情结叠加,使人不自禁地浮想联翩.
“看,那白狐又出现了
一会儿在水波上一会儿在彩云间一会儿,隐身在烟柳之中”
___猴儿哥以平和的语气,淡定的表情起句,开篇一个“看”字,让思绪活跃起来,也给文字注入了活力,使之有了鲜活的生命。
这一节,很随心所欲的和读者攀谈着,不经意间将一只美丽的狐放逐于读者的心野。白狐这个形象大家也没有陌生感。它在这首诗里无疑是女性的化身。是让诗人幻想、怜爱、怜惜的对象。这对象也许是现实生活中诗人心中暗藏的一个美丽的影子,也许只是臆想中对历代女性的一种想象。
“挂在一片小词拐角处我屏住呼吸等她吃完月光,在黑夜显形步态盈盈,把玩我弯弯的刀片样的心,黯然伤神”
——猴儿哥的意象和隐喻,运用的总是很巧妙又恰到好处。这是草总不能掌握好的度。她在水波上、在彩云间、吃月光,这犹如天使啊。白狐做为一位或多位女性的代表,无疑在猴哥的心目中应该是圣洁与美丽的。但因为是白狐这个形象,当然也就她有媚的一面,总会中下与情愫有关的蛊,“把玩我弯弯的刀片样的心,黯然伤神”。而这里的我,也许不仅仅指代诗人自己,而是一个大众体系,是众多的男性公民。
“孤梦依稀,从江上飞走我滴血,把江水染红”——最美的,总会稍纵即逝。貌似宁静语言中,暗涌着一种悲怆。短短的几个字,渲染出一份因失落而来的浓浓感伤。字面上没有一个伤与疼,读来让人感觉一种生疼四处弥漫。
我喜欢带有疼痛感的文字,也许有了疼痛,才会令人刻骨铭心。
“水底沉醉的诗人们啊开始相爱相亲”
————这两句和上面的是一节中的句子,这里的转换似乎有些突兀。我读了好多次,也只能片面的理解一点。“水底沉睡的诗人们”自然会联想到投入汩罗江的屈原。即使忧国忧民的诗人面对尘世不也是自沉江底吗?水底的世界才是诗人的世界,可以摆脱世俗的羁绊尽情挥墨泼洒内心对社会对世界的担忧与积怨。可以随心所欲地爱我所爱,恨我所恨。
“可她忧伤,怕雷声、怕雨怕人割裂她的皮发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倾泻红尘也怕我刀片样的心,千年幽禁”
——这一节,完全可以看做是对赢弱女性的怜惜与担忧。
这里的雷声、雨,我愿意认为是代表着战争或一些暴力。红尘应该代表着俗世。女人天生应该远离战争,远离暴力。而俗世无疑会毁灭美、毁灭高贵。
“可她忧伤,怕雷声、怕雨/怕人割裂她的皮发”,和前面的“孤梦依稀,从江上飞走”联系起来思考,她飞走的原因,是因了世俗的枷锁或者道德的约束以及一些其它不可抗拒的外力而起。
早已沉入江底的诗人也好,此时执笔写诗的诗人也罢,在他无力去呵护一些真善美的同时,也许在无意中,也参与了割裂她的皮发。诗人心痛又有何用呢?何况他有刀片一样的心。
“白狐狸,烟柳之地藏身偶尔出来吃月光,在黑夜现形在江边垂泪,叹息几声让宋词湿润,让我痛心
——“偶尔出来吃月光,在黑夜现形”,“白狐狸”走了,而它留给世人的忧思并没有消散,怅然若失的情绪不肯淡成一缕炊烟。一些相同的情节,在一代又一代的女性的肩头上演。无数善良正义的诗人用不同的文字浣洗出在他们心中本应幸福而却不得不流泪、叹息的女子模样。
“刀片样的心”“偶尔出来吃月光”诗歌不需要太多的枝蔓,而猴儿哥这些重复的句子,我个人感觉是不经意间的刻意,是随便时的精心。它并没有使语汇变得琐碎和臃肿,相反,反复加强的语气,让一种念想和伤感真气十足地直抵内心。
曾经欣赏过猴儿哥许多的作品,这一首是最初欣赏过的,所以留下很深的印记。这首诗的主题是让人绝望的。爱、伤害;爱,不相见;美,存在;美,毁灭。然而气息中有感伤,却不悔涩,笔触轻缓,却并没有使节奏消失。这也许正是猴儿哥创作的智慧吧。
草很坦诚也很真实,不喜欢特意吹捧任何人。曾经面对许许多多对某个人或某件事故意奉承献媚的帖子,除了淡淡一笑,心底划过一丝丝凉意,只能保持沉默,决不会跟着附和。对猴儿哥的这一首诗歌,初读时,一下就喜欢上诗歌所显露出来的静水般沉潜的气质,一面述说着灵魂高贵圣洁,一面掩藏着深深的忧伤,却又实实在在地打动了人心、让灵魂疼痛。
猴儿哥,草胡言,不妥处莫怪啊.
2010-1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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