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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四脚猫

中诗第三届“煮酒论诗”诗人访谈互动提问开始——专访张凡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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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8 13:24:39 | 显示全部楼层
请问老师,我中了"诗毒",一日不为诗,毒性就越大.而唯一解毒的办法,就是天天写诗,天天拿脑袋当磨转,,,以致于现在中毒不清,连走路吃饭睡觉上班,都在想七想八,想有想没有的,.,我很困惑,,这样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的家庭,以及工作和交际..我该怎么办?我很想失忆,忘记一切与文字有关的东西,.它们就像微型病菌一样摧残着我的生命,摧残现在可有可无的爱情,,

对于诗歌的一切问题,我都保留着它的神秘性,因为现在深度研究诗歌的人不多了,研究木乃伊和环保倒是一大堆........

而我,想问老师的问题,就是:如何让更多的人去了解诗人?爱护和保护他们?诗人是可怜虫,只会吸毒....
发表于 2010-7-18 15: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请问张老师,您对诗歌流派有什么看法,您认为自己的诗歌归属哪种流派?划分诗歌流派,对诗歌界有促进作用吗 ...
第一阵线 发表于 2010-7-18 12:24




张凡修:实话实说,我反感诗界“这流派那流派”,我自己也不归属任何流派。我的诗观第6条是这个样子的——

(六)贴近内心远离玄忽套,贴近真实远离不着掉,贴近生命远离圈子闹。

至于流派对诗界有没有促进作用,这事儿不归我管,可以找大学教授,理论家们的文章看看。

发表于 2010-7-18 15:19: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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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楼  发表于 昨天 12: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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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张老师,您对诗歌流派有什么看法,您认为自己的诗歌归属哪种流派?划分诗歌流派,对诗歌界有促进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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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修:这问题忒大。如何让更多的人去了解诗人,这是国家体制的事情。我的愿望是:诗歌稿费变成50块钱一行,全社会尊重诗人,政府提高诗人地位。


发表于 2010-7-18 16: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凡修发2010年七月《诗刊·上半月刊》的九首诗(配照片,简介,占三个页码)

【嘿嘿,配合访谈,也顺便显摆显摆哈:)


●火车开进高粱地


交出铁轨。
秸秆躺下来,让远方的亲人
从自己的身体上回家

无论走多远,走不出高粱地
左旱路,右水路
秋风一年一吹
铁轨一根一根站着,长高

交出行程。
高粱地掏空秋天,掠过瞬间的苍老
穗子内心辽远,扎成一把一把笤帚
扫净了通往村外的冬雪

无数亲人,又坐在高粱地里
他们都成了
开走的火车



●这些玉米

这些玉米爬上了房顶
是母亲装,父亲举,我抻着绳子拽
这些玉米,就可以叫粮食了
这些玉米长在地里叫庄稼
这些玉米还叫种子的时候
搅在一车又一车的驴粪里入土
胶皮轱辘压,黑驴蹄子踩,青石磙子碾
一场小南风儿吹过,一场小春雨儿下过
这些玉米拱翻了土坷垃
伸胳膊蹬腿地蹿,开始叫秧苗的这些玉米
费父亲的神,操母亲的心
打垄怕密了,耪草怕伤了,追肥怕少了
晴天怕蔫了,下雨怕涝了,刮风怕折了
这些玉米甩缨子,挂浆了,定粒了
父亲一遍遍跑,撕开皮掐,搓下粒嚼
终于爬上了房顶,这些玉米
母亲开始褪秸杆上的叶子,这些玉米
叶子火软,是烙饼,摊鸡蛋的好引柴
秸杆的火硬,母亲一捆捆绑扎
垛上垛,用两头栓着砖头的绳子系起来
终于叫粮食了,这些玉米
玉米挤着玉米一层层叠一层层垒
把沉甸甸的房顶压住,父亲挨着母亲打着的呼噜


●一条虫子一生的依托



秋风将成熟压低,一穗玉米的内心静寂而空洞
从微小的孔里沁出粮香
一条虫子明显放慢啃噬的速度

一小滴露水养活的早晨
一小片阳光养活的中午
一小粒萤火养活的夜晚
一穗玉米用残缺养活了一条虫子的一生
依托。多么肥沃

隔一株高梁,高梁的另一侧是一片豆地
那些飞翔的,爬行的,呻吟的都居无定所
这些微妙的变化和秋天弓起的后背
它懒得,看也不看一眼

有一穗玉米就足够了。
起初它适合在一片叶子上贪吃
现在它需要清静,需要蜷曲身子
左手提着鸟笼子,不让右手的锯条
弄出一丝声响


●蓑衣

马莲,狗尾,水稗,拉拉秧,杏叶,枣叶,榆叶,高粱叶
黍子秆,谷子秆……我将它们相互交叉,缠绕,编织
成蓑衣。丘陵的肋骨在雨季隐隐作痛
走过的大街小巷今晚空无一人
月光短暂
又被一场稀啦啦的雨抻长

穿蓑衣的丘陵以自己的方式
想做一匹有耐心的黄马。
当我离得足够近
为自己在白天依旧接纳了
那么多为人忽略的
那迟缓的,那喑哑的蹄声
而心生懊悔

我为丘陵脱去蓑衣
它嶙峋,瘦削的样子
就是我穿上蓑衣的样子:
在凹处的深度和凸处的广度,我颤栗,我弯腰
我捡拾,一一丢失的雨点儿


●一场渴雨


大旱不过五月十三。眼瞅着
地里的小玉米,蔫巴了身子
一个活在农谚里的人,开始
烦躁农谚。烦躁一场雨的远,如同
与蒙族汉子私奔的三女儿
三年,都没进家门

女儿是一场雨。她飞了,她随风飞远
飞到老哈河对面,在细草间藏起了雷声
对于一份巨大的渴望,他摒弃了懊悔的呼喊
看似他一天天望天,脖子却一回回北扭
那倾斜,是无声的

一场雨,会救活一地粮食
救活一地粮食的女儿,落在哪儿,哪儿就有
一群打水仗的小外孙,追逐嬉耍
他有足够的耐心唤回一家人的团圆
而一场雨的远,迟迟
解不了近渴


●空谷穗

场净。谷入仓
空下来的谷穗,母亲一根根收拢
抱进堂屋里

那把躺在地上的锄头,刃口已经很钝
母亲攥着几棵谷穗,就那么
一下一下,摩挲着

其实也刮不下来几粒米
母亲说:苗子干净了,扎成炊帚才漂亮
多送你二姐,内蒙那疙瘩儿,稀罕

听着“嚓嚓”“嚓嚓”的声响
我依稀感觉
母亲的动作,明显迟缓了



●一把镰刀

如果容我一个空当
我还要扒开草丛,再一次体味
十二岁那年,只有匍匐
才能清晰地辨出哪一种青草
早晾干,早卖钱,早一天
换回一双白球鞋

这么多年,我曾为一把镰刀的丢失痛心懊悔
弓下身子从草根入手
习惯于卑谦,习惯于低头,习惯于
所有写过的诗歌,都在最后一行
匍匐

我幻想那把镰刀
终有一天眼前一闪
为其轻轻擦去
藏在泪水中的锋芒


●母亲的冬藏

堆一层萝卜,撒一层细土
撒一层细土,堆一层萝卜
泼上两舀子凉水,母亲抬起头:
这样,萝卜才不会糠

五十岁的母亲手脚麻利
精心打理着,泥土下面
属于她自己的一小片天空:
白菜下窖早了会伤热
红薯,土豆必须沾着泥
太干净的就要甩

转眼一场大雪而至
母亲却一遍遍往外撵我们:
天底下啥都能藏
就是不能藏孩子

天黑了,母亲苫上草帘子
菜窖敞开一条缝儿:
留个气眼,它们也喘气。
夜深时,土里的星星
都从窖口钻出来




●一瓢凉水

干透了的葫芦一切两半
一半是凌源,一半是平泉
母亲用一半装着金灿灿的小米
一次次跑向平泉的姥姥家
另一半总是舀满凉水递给我
再喝一口,就不会饿了

……锅里的饺子已经翻滚
母亲端一瓢凉水,砸下去少一半
饺子沉下去,一会儿又浮上来
母亲又泼下一少半,捞出两个
用手指摁了摁,随手扔进锅里

感受着母亲熟练的泼凉水动作
我突然想起一九七四年,已经水饱的圆肚子
母亲依然举着
一瓢凉水,在我眼前晃着


发表于 2010-7-19 00: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凡修,两个世界的“边界”

文:老爱


张凡修,我认识不久,其实也不能称之为认识,只还过曾读过他的几首诗而已,那也是去年的事了。那时好象他刚上论坛,印象中,他是一个农民,同时又是一个诗人,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里,在诗人与农民的“边界”上,不断切换角色,来回穿梭。


他不仅是个农民,而且据说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是个老农民,虽然他在八十年代写过诗,但重新拾笔也是近两年的事,因此,他是一个年轻的诗人。他同时生活在年轻与年老的两个世界里,这两个世界的“边界”是模糊不清的,就象“连接张店与葛村”的那“一条狭长的野草滩”,“谁是谁的边界”,谁也搞不清。


这谁也搞不清的“边界”,不仅仅是两个村庄的纠葛,也是“逝者”与“生者”之间的纠葛,“中间”“积蘸”了太多的“泪水”。每到团圆的“八月”,每到祭祖的“腊月”,生者与生者团聚,生者与逝者团聚,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面对“磨刀人”“越磨越薄的刃口”,人们才会“低下头来”,才会暂时性的安静下来,去体味、去感叹、去认识这生与死的“边界”。这是生与死的纠葛,“那些圆状土丘”在生者面前,有时就是一种恐惧,人们恐惧的绝不是“土丘”本身,而是那捉摸不透的死亡的含义。生者会“选择,在这里睡去”,而“枯草”又会在这里“夹杂大片葱绿”,与此同时,“又一个人来寻找边界了”,生与死无时无刻不在轮回。


人们无法选择生,也无法选择死,因为,这一切都掌握在“磨刀人”的手中,人们唯一能做的是,在生与死的间隙中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去展现生命的意义,去体现生命的价值,而绝不是停留在那些物质层次的“边界”上,纠葛不清,争执不休。唯有这样,当我们看到“磨刀人不断地/把磨刀石,一一竖起来”,我们的内心才不会有丝毫的恐惧。



附:

《边界》

文:张凡修

来源《中国诗人论坛》

选自:《我的村庄无法安慰(组诗)》


一条狭长的野草滩连接张店与葛村

围绕着逝者的遥远和生者

几代人也弄不清的

谁是谁的边界

人们往往选择,在这里睡去


那些圆状土丘渐次

被磨刀人当作独轮车的轱辘

推着长条石,中间大面积蘸着泪水

从内部,浸洇两座村庄


越磨越薄的刃口,使人们低下头来

探察八月,也探察腊月。枯草中

仍夹杂大片葱绿

——又一个人来寻找边界了


磨刀人不断地

把磨刀石,一一竖起来
发表于 2010-7-19 00:13: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近总静不下来,一坐就觉得心慌,所以凡修大哥的评还没弄完。争取这两天完工
发表于 2010-7-19 08:19:30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诗选刊·上半月刊》2010年3月号的十一首

张凡修作品(11首)(“最新力作展示”栏目头条,配照片,简介)


●我有一滴水

水过千层网,网网都有鱼
我的日子太小
撑不起,一孔网眼儿

但我拥有一粒高粱
可以泡涨,可以胖大,可以发酵,可以
酿成,酒

我选择这一刻的醉。醉之前
我把酒烫热,蒸气中迷失自己
酒醉时我忘记了高梁地,正等一场大雨
正等我的两只木桶上山
会救活,一次大旱呀

我的日子太小了,小到无人把我
从醉中喊醒。我空有一副圆润,晶亮的皮囊
能混入酒里。面对一株坚挺的高粱
无人原谅我的瘫软

●我有一片星空

我为拥有母亲的星空而自豪。
一颗颗,一粒粒扒拉着满炕的菜籽儿
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相互依偎。又
分门别类被母亲点亮
黄瓜架下是油灯和萤火
我试图享受更多,童年,星光和月色
南瓜秧会缠绕多少细微的幸福
那韭菜的细枝末节,割不断
一颗星,闪着光的液汁
我需要一座葱嫩的房顶
住进去,躺下来
陪母亲辨认,那花,那刺,那藤,那蔓
那果实,需要我砍倒一片高粱
截穗,褪叶。用秸杆支撑起母亲的四梁八柱
而星空,恕我不能,一一复述

●风吹雪

雪比风慢。我们原谅她
向冬眠在土里的半截草绳,偿还
蛇舞。向眼前黑暗中紧闭的穹顶
偿还钥匙。以及开启之后
麦地的空旷,河流的袒露
黑山嘴村一座低矮平房
有夫妇俩正撮牙缝儿,搓手心儿
愁二闺女的大三学费

此时天空属于一个白衣少女
瘦削而嶙峋的轻。
大地沉重。我们允许她磨蹭一会儿
多看几遍帐目。只挤压,只溶解
不膨胀一张欠条儿

●狼道

此后再不见群狼出没
一个母亲饿死在狼道上

本是丘陵两山余脉,你挤我,我挤你
交会处形成又浅又窄的沟,挤成一条
群狼下山的必经之路

过了三年。扔下哥哥姐姐在竖道沟
只我一人随父亲“改嫁”横道沟
父亲惦记着哥哥姐姐
暗处,来回穿梭狼道

继母攀上高高的山榆树上摘榆钱
我蹲在地下往篮子里装
继母像鸟儿一样栽了下来

一个人,领三个孩子
不惊动又一个母亲的灵魂
不惊动五月,瞬息的苍老


●等一场雨

越来越感觉这个夏天的钝
高粱叶子枉有浑身利刃
竟等不到,一场磨刀的雨

磨刀人将一条长板凳举到半空
其实,就是一边吆喝,一边
哄着蔫下来的叶子:
暂放弃摇曳,省下风中的露水滋润花
暂放弃张扬,省下尖上的锋芒坚定杆

英雄气短。夹起尾巴等一场雨
无外乎等一场雪。必须先等草
结籽。等树叶,跌落。等大雁
南飞。

要扎进天空多深,才能刺中一条闪电
丘陵遍地石头,蹭不亮一片刃口
磨刀人干裂的手指,只攥紧
不张开

●火焰里

“烧烧烂柴禾,好种园子”
铁丝耙子搂着二月的喜悦和纷乱
一堆叫火焰,另一堆
还叫火焰

火焰里
一枚半截二踢脚第二次炸响。
似乎有备而来,那第一声
大年三十的初夜之啼
它将红衣悄然退隐

灰烬从容地来临,又轻轻躺下
早春的露水鲜嫩,省略了覆盖
一个周而复始的季节。不忍
捻灭草根



●我有小日子

三十亩地,热炕头
再寻摸几小块好地
我有小日子
小日子,像微微晃动的高粱
反反复复地絮语叨叨
慵常,平静,知足

霜降一到,眼瞅着便是冬了
我把一头牛往山坡上一轰
扛一把大镐
转悠得丘陵,就愈发小了
“扑哧”,镐头陷进三尺
我趔趄了又趔趄,就乐了:
可能刨出一小块好地。
把两只大鞋子脱掉
大脚丫子来回踩,那个脚窝子
可盛下两碗水:暄,透
蹲下起来,起来蹲下
我抓一把土攥成一个蛋
狠憋一口气,一吹,土散了:
“正经好地,种啥长啥。”

丘陵山地寸土寸金
我决定还种高梁
它扛风,扛旱,扛涝
小日子,就皮实


●九月最后的一天

八月的桃子汁液丰盈
一直没舍得吃
它的绒毛慢慢学会老道
抵挡着隔三差五的雨
我知道它的肉体鲜嫩
内心的青瓤儿滴滴答答

这一场雨过去
草帽将努力褪去头顶
不是摘下来的,是阳光后面
有一只手,一层层剥皮
当我吃下这颗桃子
大地会粗糙起来,庄稼皱褶丛生
这一天注定是干净的一天
干净得只有一枚桃核,裸露双肩
抖一树花纹

●喇叭花

我永远不会说出来。她喊出一个村庄
她的大嗓门儿,挖到了
不可挽留的洞穴

说出来。我害怕探究季节的温度
一如她的枝枝蔓蔓,突然从北方蔓延
捧来雪流

多年后当我呜咽。我会从记忆深处
喊出一泓湖水。然后,我泛舟摇桨
一支村南,一支村北



●马莲草

马莲花开二十一。姐要嫁人了
端午那天,姐献出了长发
把粽子扎紧。带足了干粮上路

一个人的来路是唱着儿歌蹦蹦跳跳的
女大十八变。一夜之间
姐苗条了,水灵了,亭亭玉立了

姐夫是山里汉子。他在山对面等待
爬梁。翻梁。突然是一峭壁,直上直下
姐打发毛驴独自跑回家里

姐将绿嫁妆红盖头撕成一条一缕
又脱下红兜兜,统统拧结一起
拽着绳子,赤裸裸溜到谷底

一场大雨瞬息而至。姐瞟见姐夫在冷风中颤栗
姐心疼,姐最后撕碎自己编成一件蓑衣
捂在姐夫湿漉漉的后背


●残茶



独自凝视一只茶杯
只剩一小堆草梗了
我怎么能够复原一片
草原的星星

我想把一切的一切,说完
但,水已流走
茎杆和叶片
喜欢去远方旅行
喜欢把别离的情绪
捏成一朵花,悬浮于杯中

季节一天天干旱
到了这个春天,他已离去很久
但似乎,我总能感觉到
他身体里消失的水和香气
正从远方匆匆折返

发表于 2010-7-19 21: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问的精彩,答的实在,真不错,来学习了。
发表于 2010-7-19 23:57: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这么精彩的活动,该来上酒。恩,请问张老师爱喝酒吗?你觉得写诗歌的人是不是大部分都有些情绪病呢?社会上对诗人,或者说对写诗歌的人有很多偏见,你觉得你成为诗人当中的一员,你是什么心情?你认同社会上对诗人的偏见吗?因为有的人说写诗歌的人是疯子,甚至把自杀跟诗人直接挂上钩了,是不是太偏见了?
发表于 2010-7-20 00:00:19 | 显示全部楼层
再来问个问题,祝贺张老师获得全国十大农民诗人称号。我们论坛也有不少农民朋友,您有什么心得跟他们交流吗?如何把农民,乡村这些题材更好地挖掘出来,您有什么法宝?
发表于 2010-7-20 00: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欢迎张老师来【中诗】做客!也祝贺您取得这么多称号!!
看了这么多提问和张老师精彩解答,受益匪浅·······
让我学到了书本里没有的东西,长话短说,,,
我想请教张老师一个问题:
有人说诗人是将自己一层层撕开,用心一片片包裹,跃然纸上的不是诗,而是泪、是伤口、是无法逾越的自己········甚至生命......

张老师,您对这种说法有什么见解呢?    谢谢张老师!

我很喜欢你的诗,豪气而唯美!一花一草都让人如此感动着~~~~
喇叭花

我永远不会说出来。她喊出一个村庄
她的大嗓门儿,挖到了
不可挽留的洞穴

说出来。我害怕探究季节的温度
一如她的枝枝蔓蔓,突然从北方蔓延
捧来雪流

多年后当我呜咽。我会从记忆深处
喊出一泓湖水。然后,我泛舟摇桨
一支村南,一支村北




发表于 2010-7-20 00:32:37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诗歌的生命究竟有多远?
都说诗者是天外神者,带给别人力量,却让自己腐烂着
听到这些,感觉有点痛
真的是这样吗?
请问张老师:你对诗人是如何定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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