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行 情 结 文/夫子
诗歌的历史,源远流长,最早可追溯到春秋以前。《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的总集,共收录周代诗歌三百余篇。到唐宋时,诗歌更是达到空前绝后的巅峰。若吟诵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就会惊叹古往今来文人骚客字字珠玑的神采之笔,社会上下纷纷传诵影响之深。如诗圣李白的时代,诗人在中华大地上来来去去,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写出了一排排寄情于山水的绚丽诗句。那时站在盛唐文化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余光中在《寻李白》诗曰:"酒入豪肠,七分酿成月光,剩下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这几句可谓是歌颂李白诗盛时代罕见绝唱。可如今的诗歌,不再是时代的宠儿,逼仄在一片狭小的空间内,挣扎求存。那些在时空中枯萎的诗歌,在诗歌中飘零的诗行,感觉在慢慢的消逝,已被岁月侵蚀成了一堆废墟。虽然偶尔心情所致,还不忘以此抒发,或已成了一些附庸凤雅的装饰。然在我的生活中还真的离不开这些能把我思想或精神断开的句子。 我对诗歌没有更多地见地,只是出于爱好,然我亦说不出所以然。只是取自个人心灵的一点感觉:诗是神秘的,是丰富多彩,是有韵律美和意境美的,也是我心灵情感最极至的诉求。总觉得诗歌更接近精神或灵魂的范畴,具有独特的文学艺术和展现奇妙的想象,以短促有力含蓄蕴藉的语言,营造出一种情景交融耐人寻味的意境。其实,诗歌常常离我们很近,在我们每个人心灵的原野上,都孕育着一丛丛小诗的蓓蕾,只要我们能捕捉到那一闪光的精灵,如在我们感受风光旖旎的时刻,倾听远古呼唤的时刻,或精神愉悦陶醉的时刻,一些类似诗意的句子就会在头脑中涌现,蕴酿成诗歌,就会催生出一大片绚丽的花朵。 也许,诗歌的门似乎并没有为我打开,我却喜欢在诗行中徜徉,即使我写的诗歌不能构成流畅的语句,而我对诗歌写作的热爱是一贯的,只要心绪一有灵感,就会不自觉的写上几行,没有缘由,没有刻意,只有一种情感的宣泄而已。闲暇之余,写首小诗,将所有的过往折成精美的诗句,勾通人与诗歌的灵动,触及我心中最柔软真实的角落。让心灵跳越在字里行间,来抚慰我一颗工作疲惫、生活劳累的心在此会晤。记得歌德曾说:“绘画是将形象置于眼前,而诗则将形象置于想象力之前”。诉诸于想象的诗歌文学似乎也因此在把握社会展示人生上有了近乎无限的空间。 我认为,诗歌不是作者的附属,是人间的灵魂,时空的主宰,常给人以无穷的想象和激情。诗歌是丰富多彩的实体和虚幻的结合,有时神秘莫测,有时模糊清晰,就象我们的思维和思想,总在静止和运动的交替透明中变幻,不断地诞生出新的意象和诗句。汉字赋予我们的,是天然的美感和任意想象驰骋的诗行空间。许多时候当我码着这些方块颗粒的时候,组合成无边的想象和美丽诗句,仿佛是诗行里永远等待着憧憬中的童话。享受诗的清雅绵长,欣赏那亦虚亦实、迷离朦胧、洒脱浪漫诗的情调。缓缓把心带往那诗行世界,在诗行的心海里产生共鸣。好似一种绮丽,在幽情中折叠成透明,又如一种纯情,在缤纷中溶解成永恒。 心溶于诗行里,常读、常品、常新。人生如一杯酒,要用热血和激情去酿造。诗是融化在那沉醉中的曲子,它可以发酵出永不枯萎的旋律。可谓是,文采风韵香浮动,结成诗行几回旋。云笺诗锦,歌赋秀文,都成了镌刻在心灵深处的诗行。如徜徉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你会感觉到曲折的荷塘上,田田的叶子,叶子中间零星的白花,叶子底下脉脉的流水,并不均匀却又和谐的月光,隐隐约约的一带远山,纷纷映于清澈的眸中。只有用心,真正地用心,才能读懂那跳跃的文字,变换的韵律,以及那深邃奥妙的内涵。如白玉兰开放在明媚的阳光下,冰肌玉骨,娇艳而绝无雕饰;典雅自然,美得含蓄深邃,萦于心尖,缓缓融合,汇入自己的诗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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