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阴雨,寒冷的空气中,发麻的脚。向前迈了一步,那一秒钟在身后凝固了。永恒的瞬间。
被扼杀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没有了思考的时间和想法。被吸干脑髓的头骨,种子发了芽,白纸上那毫无意义的奇怪符号们,带着人类的骨灰,消失了。不在了,现如今那躲在暗处的精灵,不肯再出现了,曾经答应的事情却已变成了虚伪的承诺。也许是在疗伤吧。疯狂地分泌着胃酸,抑郁的心情,离经叛道的生活,很久没看到太阳了。大叫着,对面的山谷没有回应。都去哪儿了?钢铁铸就的城市,被氧化着,树木占据了所有的空间,绿色的饕餮。没有人类的两百年后,大倒塌的时代,那曾引以为傲的建筑轰然崩溃,病入膏肓的老妇,病床前没有为她送终的人。可悲的弃儿,被扼杀了,被扼杀了,人性。那精灵去了哪里?还是没有消息。算了,手中握着冷去的酒,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喉咙被十字钉搅得稀烂,空气从体内流走了。跟着血液冻结的,是那破烂的身体。似乎有个东西冲出来了。跨越弹坑的战士还在前进,佛罗里达的沼泽地里,满是昆虫和美洲短吻鳄。很轻,他冲出来了。看着自己的尸骸,鄙视地啐了口唾沫,去远方了。力不从心,很多做不来的东西。遗忘、无奈、违心,遵守着别人的规则,牢牢的被钉在了十字架上,被火烧死,被乌鸦啄瞎眼睛,秃鹰吃着内脏,像他的维京先祖一样,被火化。邻桌的电脑前,把脚抬到桌上,大声说着粗口的女子打断了这思路。应该在她的饮料杯里放点铊毒。掉光的头发,手脚的剧痛消磨着她的意志,亲手掘开坟墓,把她活埋在六尺之下。
提不起兴致,楼房墙壁上的雨渍,粉刷工人们,排烟扇上厚重的油迹。曾经要好的朋友,如今灰飞烟灭。遗忘不算是辜负,黑暗的漩涡,却没有一点声响。中了毒,脸发紫,手发乌,在一片寂静中消亡,身上散发着烟草的臭味。不想上班,不想干活,不想生活了。堕落的懒货。吉他的弦锈了,牛皮鼓也破了,锈破,这是个新词儿吗?被烟熏黑的肺,干瘪而没有弹性。咳嗽,流鼻血,该扎扎他的手太阴肺经了。太渊,孔最,侠白,穴位们。
对于这种趋于流行的重金属,没什么可听的了。重金属现在没有新浪潮了。Death To False Metal
没什么可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