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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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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 07:56: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春节前赋

  火神享祀,水澄清扫,男送灶王之升,女做黏谷之糕,继而置备年货,礼往交好。子虽及冠,而童心未泯;翁近半百,仍顽童之心。是时也,掸尘已毕,鲜花娇娆。竹颤树动,风柔日高,松青草绿,气清云飘。老翁写春联,儿子要鞭炮;稀疏爆竹声,点燃春火苗。已而子曰:“神之吊矣,诒尔多福。民之质矣,日用饮食。群黎百姓,遍为尔德。”翁曰:“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妻旁曰:“之子于归,宜室宜家。”复曰:“汝父子速去,购鞭爆可欤?”

  于是出街巷,奔集市,与子谈笑于路桥之处,同游于超市之区。摩肩接踵,人流如川;老少不怠,山珍海鲜。尝褴褛之岁月,曾饥饱之艰难,时下罕有其迹,而今不复现矣。所见者,或西装革履,或披裘狐冠,或垂髫金童,或总角玉颜。入者涌,争先选择之物,竞相采购之需;出者急,携南海之鲍鱼,提东山之血燕。拥拥挤挤,热闹非凡;温温馨馨,一派桃源。盖元亮复生,亦必欣慰焉。尔乃爽然前行,虹霓一片,嘱子紧跟,风起衣衫。人群之中寻隙,簇拥之间觅宽,直奔杂货而去,以期购得焉。遂夫热乎不可留,窒乎如熬煎,出门深呼吸,得子之埋怨:“此地不得来也,今后可去地摊焉。”余无语,频频流汗。适有老友,门外相见,同窗七岁,别乎二十余年,喋喋不休,侃侃而谈,约定佳期,时在新年。

  乃夫浑然不觉,夜幕满天,星稀人多,月缺灯灿。余问子曰:“尔愿何处去游?”子曰:“吾慈待归,炮仗已买,其余年用之类,早已齐备,吾与父同归,可否?”“然也!”一路之上,满脑聚会之情,心神不定之间,如梦如幻,如醉如酣,婷婷少女,翩翩少年,其愿将兑现,其乐可待焉,如济济一堂,纯纯万般,互诉沧桑,共语荏苒。正欲拥抱,步至门前,乍然而醒,羞乎颜面,其神迷恋,其情可谅焉!

                                             山东布衣金学孟于2009年1月21日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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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2 13:08: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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