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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浣溪沙

垃圾派诗歌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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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17:25 | 显示全部楼层
61.[胡丘陵]:
从逻辑学的角度分析,垃圾诗歌的一切努力岂不都是针对那个前缀“伪”字?“崇高”涉及到英雄,垃圾诗歌主张反英雄、非英雄、丑英雄、恶英雄,同时认为审丑意味着审假与审恶,那不是为了“真、善、美”吗?同样从逻辑学的角度分析,还是为了那个前缀“伪”字。那么垃圾诗歌写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还是反对“伪崇高”,本质上仍然是主张“真崇高”;接着我们分析文本,徐乡愁在《屎的奉献》中写道,“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这里我先不谈它与某一文本的互文关系(后面专门论述),尽管看上去是调侃与诙谐,但诗中隐藏的“奉献”境界不是“低”的。《拉屎是一种享受》就更明显了: 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口袋是否小康了农民是否减负了/都统统不去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 。真的“什么也不去想”吗?我看作者什么都在想,而且在想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与其说在“获得快乐”不如说在隐隐作痛。 (摘自胡丘陵的文章《垃圾诗歌症候分析》2004年12月28)   

62.[涂国文]:
按照他与赵诗人两人对中国诗坛和中国社会的贡献来说,显然徐诗人的贡献是赵诗人无法相比的。粪便再臭,毕竟可作肥料;垃圾再烂,也许可以回收。更何况,牛粪之上,常常可以开出绚丽的鲜花;而经血纯属废物,哪怕这经血来自于赵诗人这样一个著名的美女、诗人和作家。因此我认为,这一代诗坛教主的宝座,本应由徐诗人来坐才对,无论如何是不应该轮到赵诗人的。 (摘自涂国文的文章《徐乡愁的粪便和赵丽华的经血》2006-9-26)   

63.[月落猫瞳]:
在讨论这个话题前,先转帖上午在Q上看到的一首诗歌:诗名叫《解手》。只是纯粹主观上的不喜,我连上了百度,找到了这名叫徐乡愁的作者,知道了一个叫“垃圾派”的诗歌流派。据说它的历史发源还早于“梨花体”。但“垃圾派”于我而言的确是一个新名词,于是我又花了一些时间读了几首,诸如徐乡愁的另外一首《屎的奉献》。垃圾派的诸多诗歌,从我读到的看来,确实如其名字,就是把一大堆角落里的垃圾赤裸裸地翻晒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普通之人当然捂着鼻子,避而远之。而他们却可能还为自己的“不疾恶臭”而伟大。 (摘自月落猫瞳的文章:《为泉下蒙羞的老祖宗们积点阴德》2008-03-28)   

64.[女贞子]:
这首诗歌的语言虽粗俗,但是其间所述的情感和俚趣还是真实的。回到整个人类认知的高度上来,这首诗歌也有他不俗的意义。在荒郊野岭,很可能指向诗人所生存的环境,包括社会的和心理的两层意义的环境。荒郊野岭的荒芜正是诗人整日所面对的生活本身。在心理学角度诗人已经感受到孤独乃至是孤立给他带来的焦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空间上是一种孤立,在时间上就成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般的孤独。焦虑的表现是两个“怕”,都指向丧失,一个是“强盗打劫”,可能丧失的是可以和主体分离的物质,一个是“鬼狐缠身”丧失的是无法抽离的精神或曰灵魂。第二节出现一个假设,在你产生焦虑后,在你的行程中出现了同类的信号——“鲜屎”。这里所说的同类是可以解除所述主体焦虑的人,他可以打破孤独和孤立。第三节顺应第二节推理下去,由产品上溯到生产厂家,由同类的排泄废物溯寻到同类所在,“转过山梁就是”,焦虑得到了缓解。突然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和“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很显然在语言形式上《在荒郊野岭》是俗语,土话,但意义指向却是一致的。 (摘自女贞子的文章《手舞足蹈之屙诗——差感美学谈谈徐乡愁诗歌》2007年12月12日)   

65.[王雨烟]:
名气比谁都有名,上的大刊比谁都大,所谓作品比谁都垃圾,一时暄器终只能博得众人一笑。当下诗歌,流派繁多。诚然,文学不反对百花齐放,但诗歌,我觉得应是高贵的,它是一门高雅的艺术,诗是情感的渲泻,是生活的积累,是刹那的灵感,是神圣的结晶。它浓缩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精萃,是不容任何人沾污的。而今诗坛,真的令人担忧和悲哀,有徐乡愁的“口水诗”,代表作《拉》、《屎的奉献》;有下半身写作诗人沈浩波,流氓代表作《一把好乳》;有梨花体诗人赵丽华,代表作《一只蚂蚁》《一个人来到田纳西》等。呜呼哀哉,这个时代,是谁强奸了诗歌? (摘自王雨烟的文章:《揭开伪诗人的面纱》2008-5-30 )

66.[雷喑]:
一个诗者若没有怀着高度的人性良知对人世进行深度的关注与反观,没有足够成熟的心胸与天生的写作智慧,写出这样的杰作是不可能的。这样的诗,是不可能被抄袭(克隆)的,甚至连模仿都不可能,它只能是属于徐乡愁个人特色的黑暗而辉煌的重金属垃圾。若可以这样说的话,那中国目前大量的我所读过及未读过的所谓纯粹意义上的诗歌,则毫无疑义地是“一地鸡毛”,连“鸿毛”也称不上。 (雷喑评论《垃圾派经典:徐乡愁的诗》2008-04-21)   

67.[张嘉谚]:
《菜园小记》“传神”地表现了垃圾派“向下”、“审丑”的写作原则,同时又出色地表现了“精神性转化”的意趣。称其为垃圾写作的经典文本恐不为过。它形式精短、内蕴锋利剽悍,而又表情自然、面目平凡。其象征意蕴敞亮了世界上一切因奉献而遭践、因献祭反受凌辱的现象!也直捅人类一切忘本负义、以怨报德的恶习!这绵里含针之作在捉笔时想必是灵性出窍,因而举重若轻天籁浑成。它在运用白话口语时以“无技巧”所达到的“化技巧”境地,似乎直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和“明月直入、无心可猜”的中国古典诗歌,而将自己悄然引入了《沙扬拉娜》、《断章》、《老马》、《弧线》等现当代精短诗歌的艺术队列。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新诗流变中的一首小诗——徐乡愁的"菜园小记" 》2004年2月)   

68.[典裘沽酒]:
想起徐乡愁的诗系列/ 就感觉这家伙太爱屎了/ 就想起他的你们贡献粮食/ 我贡献屎的诗句/ 我就想用屎糊在他的脸上/ 糊在他的近视眼镜上/ 让他真切的感受屎/ 再写出的屎诗就能进入文学史/ 虽然他会用四川话骂我/ 典裘沽酒你这个锤子/ 日你先人板板/ 我就笑着说/ 乡愁娃娃,要得,要得/ (典裘沽酒的诗:《屎糊徐乡愁》2003年12月)   

69.[女贞子]:
整首诗都透露着诗人自我的死亡,诗人没有对这种死的恐惧,反而欣喜,出于何种原因,我想诗歌里已经露出端倪。关键句:“面对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无动于衷”这一句说明诗人的死是内死亡,是自杀。当然自杀也和外部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诗人不仅自杀而且不屑这个外部世界了。第二节完全暴露了诗人的这种心态。诚如弗雷德里克.r.卡尔所说,每一个先锋都是一枚自杀的炸弹,自焚的火种,他们采取一种“神风”突袭战术,使艺术和艺术家同归于尽。传统成为先锋的祭祀品,先锋是以传统来表明传统的可消费性和可杀性。每一场先锋运动都融会了它必欲取代的东西,直到我们对其进行审视研究之后,在我们记忆中只剩下残渣余片时为止。可见徐乡愁是现代主义者,因为现代主义将自身之死作为基本信条之一,这也是先锋蔑视权威的表现,自我销毁性。每一次探讨或先锋艺术运动大约只能维持五年之久,所以探讨本身就是一次终结。此外,由于现代主义的每一方面都生产于摒弃、破坏和再造的需要,所以,它是以对历史、过去乃至现在的否定为基础的,又由于先锋主义总是对未来的一种暗示,所以,每一次冒险都注定要被它自身的性质所毁灭。 (摘自女贞子的文章:《手舞足蹈之屙诗——差感美学谈谈徐乡愁诗歌》2007年12月12日)   

70.[彭澍]:
很明显,劣质的产生于工业的发展密不可分。不排除农业经济中有各种假种子劣质化肥的坑农事件,但这仍是工业文明所带来的。反证一下,即在传统的农业社会,假农药、假种子的坑农件是不可能发生的。在这首诗里,作者选取了光盘这一符号。与种子农药相比较,“光盘”的科技含量更高,更能代替工业文明的成果。但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作者所追求的光盘却是一种盗版式的光盘。我们知道,光盘是受产权保护的。在国家机器内,制度是光盘不受侵犯的前提。但徐无视这些,公然表明“不是盗版的光盘我不看”!为什么作者要发出这样严正声明?在诗中,盗版光盘不过是一种表象,从“盗版光盘”这一工业符号出发,作者以层层递进的演绎法,推而广之,一直推到作者的全部生活,即一种劣质的人生。同样,读者也可以以此为原点,对照自身生活中所遇到的假冒伪劣产品、各种坑蒙拐骗、人情世故、垃圾生活等丑恶的社会现象,就会发现,整个世界也同样充斥着劣质产品、妖孽横生。对这样的世界,作为有良知的民间知识分子,首先就需要诗人来指认。徐充当了这个时代的证人,徐用盗版光盘的反光面照出了这个时代镜像。 (摘自彭澍的文章:《中国垃圾派,镜像中国》2005年1月15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17:53 | 显示全部楼层
71.[白鸦]:
“下半身”及“垃圾派”的兴起,为我们呈现了“人文简化”的解构式写作的典型。徐乡愁他们摆出的是解构人类一切的架势,企图解构作为人的识别系统的灵性,企图解构作为诗歌底牌的广义的道德,解构自己的身体,解构自己的肉体母亲和精神母亲,歌颂屎尿,其实质不正是对人类文明的不负责任的简化吗!“垃圾写作”只摧毁不重建,他们在人类的花园里折腾一番之后,留下一地没有光泽的碎片而且拒绝打扫,甚至还不断地搬出“行为秀”或“政治秀”来强化他们的解构力,最终让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一派空洞的景象。 (摘自白鸦的文章: 《论汉语诗歌叙述策略的转型(一):“解构式写作”的意义已经终结》 2006-12-31)   

72.[张嘉谚]:
垃圾写作并非空穴来风。在垃圾诗派以“派”为旗的集群性垃圾写作之前,无论是理论萌芽还是实际文本,垃圾写作已经有了长久的忽隐忽现的历史。比如,在垃圾派创派之前,诗人徐乡愁写于2002年的那一批解构式垃圾诗已经有了不菲的成绩。对于垃圾写作来说,批判就是解构,就是扬弃; “我认为解就是破坏,构就是建设。”徐乡愁如是说, “不但要解构,更要建构,建立一种新的秩序,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 他的诗“往往以毒攻毒,将错就错,敢说敢做,敢于嘲笑人性的弱点和丑陋。”有论者称其为“一把解构的刀子”。垃圾诗人的批判性或批判性的垃圾写作,也可以说是先锋诗作最有力的形态。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论“垃圾写作”》 2004年2月1日)   

73.[无聊人]:
徐乡愁:可称得上垃圾代表诗人,但自从我上网以来没有见他贴过诗,四川地震的时候把他震上了北评几天,但随后又不见踪影了。如今可以把他拿去放在博物馆了,一个不运动的垃圾,就要这样。 (摘自无聊人的文章:《垃圾大批判》2008年10月15日)   

74.[mylovewo]:
嬉皮、人渣的垃圾派用过激的语言,来张扬自己的个性,用“shi”“niao”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呵呵 想想那些,自称非主流个性的年轻人,如果不晓得"垃圾派"、"下半身派"。就像一个尸体没有了灵魂。一个发型,一件衣服,一种颜色,都代表不了非主流,个性,只有赋予文化那才可怕。经常说一句话,赋予文化的东西是最可怕的,一个企业赋予文化,这个企业是可怕的。为垃圾赋予了文化,垃圾也是可怕的。垃圾派诗歌"赏析"徐乡愁皮旦作品(略) (mylovewo:《低头浅笑之“垃圾派” 》2008-06-14)   

75.[川西瓢把子]:
下半身的代表譬如朵渔,沈浩波,和垃圾派臭名昭著的徐乡愁等人相映成趣,也算让恶臭熏人的中国屎坛排出了一阵陈年屁。这些行为堕落的病态青年,将赤裸裸的肉欲与不切实际的幻觉,用粗劣的语言仔细地包装,然后再堂而皇之地悬挂在道德的门口,并美其名曰——下半身,垃圾派。除了疯狂和放纵之外,其实文化突围的意义表现得并不明显,与其说是在解剖人性和揭示后现代本质,不如说是一种变态的自恋或盲目的哗众取宠。黑格尔说:存在即有道理。我不是一个卫道者,只是觉得,这种将文学的唯美性践踏的支离破碎的做法并不值得提倡,君不见,现在有多少无所事事的男女青年,拖着油瓶,腆着肚子,在院子里踱着方步,开口在干,闭口在操,操! (摘自川西瓢把子的文章:《突围?颓废?》2004年5月)

76.[寒山石]:
理想与现实的落差导致精神的失落。当改革巨浪跌宕在中国大地的时候,当市场经济的洪峰猛烈冲击传统观念的时候,当新的文化思潮崛起汹涌的时侯,当代青年思想的天空中,喷薄升起一轮理想的太阳。他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设计出当代最美好的蓝图作为我们社会的未来导向,同时设计和实现他们自身的最高价值。他们把改革作为解决中国社会一切问题的万能钥匙,把改革理想化、神圣化,产生了高期望的心理倾向。虽然这片文明而古老的黄土地,背负着五千年历史传统的重负,肩挑着芸芸13亿众生的温饱和经济、科技、文化还很落后的沉重包袱,但激进的青年一代是那样迫不及待,恨不能一夜之间“安得广厦千万间”。他们对未来是那样的自信,但对历史与现实却是异乎寻常的陌生。每当他们那灼热的思念欲做巨大腾飞的时候,现实却极易使他们走进青春的迷惆与彷徨、走进又一个凄冷的雨季,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碰壁、失望、甚至绝望,表现在当代诗歌创作中,则呈现出逐渐向下的态势。从北岛、舒婷、顾城的朦胧诗――韩东、于坚、李亚伟、杨黎的第三代――伊沙的民间写作——沈浩波、尹丽川的下半身——徐乡愁、皮旦的垃圾派,青年诗人的理想越来越匍匐于这世俗的土地。 (摘自寒山石的文章:《网络诗人的精神缺陷》2006-10-12)   

77.[叶航]:
随着市场经济的甚嚣尘上,中国文学的黄金时代似乎就此永远一去不复返。被边缘化了的“诗人”们,变得更加抓狂和阴暗。为了发泄对时代的怨气,吸引世人的眼球,他们又开始了对中国诗歌肆无忌惮的“恶搞”。这几年里从沈浩波的“下半身”到徐乡愁的“垃圾派”,再有赵丽华的“梨花教主”诗坛被"恶搞"出越来越多的“芙蓉姐姐”了。 (摘自叶航的文章:《诗坛“芙蓉姐姐” 》 2008-06-14 )   

78.[团子]:
前些年甚嚣尘上的“屎诗”和“下半身”: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徐乡愁《屎的奉献》); 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沈浩波《一把好乳》)。 太恶心了,我就不继续列举了,诸位原谅则个。团子学生时代读的基本上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的文学家写的口号,进入社会后不巧又遭遇到什么“屎诗”,什么“下半身”,什么“梨花体”,也是前世作孽太多的报应吧,真是人生大不幸。 (摘自团子的文章:《与古诗词爱好者说几句心里话》2008-8-13)   

79.[辛酉]:
你攻击我是小事情,因为我基本上不会跟你计较;但是看在老乡的份上,我想善意地提醒你,不要轻易地去得罪沈浩波、赵丽华和徐乡愁,他们的诗歌肯定不会像你所说的一文不值(我与他们没有交往,请不要猜测我与他们关系很好,我说的是公道话),无论是下半身、口语诗还是垃圾派,他们各自都代表着一个重要的诗歌群体,你要是很无知地冒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群体,都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以他们各自在诗歌界的地位和影响力,搞臭你王雨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时候别说在百度上搜索“阴x王雨烟”帖子成堆,“狗x王雨烟”都有可能成为热门搜索词条。 (摘自辛酉的文章:《对王雨烟及其朋友说的最后几段话》 2008-5-29)

80.[小于不听]:
我涉及诗歌不是很长久,但我认为诗歌是神圣的。看了“低诗歌代表诗人——徐乡愁等”所谓的诗歌后,满是窝火。我很欣赏你们的智慧,但不是文才,因为你们是“诗歌罪犯”——高智商犯人。大家把心思放在精神文明建设上,而你们却哗众取宠,利用诗歌“犯罪”。为了下一代,我希望你们收笔,好好改造自己的“诗歌”,你不想自己的子子孙孙在你的面前说“吃屎”、“垃圾”……让下三流的语言在你家泛滥吧。真的,我读了真的很愤怒。如果你还是很得意的话,我试问你们,下面的句子,算不算是一首诗:《现实男子》有钱草贵b(贵妃)/没钱草贱b(妓女)/再没钱,就***b. “下半身”的沈浩波,“垃圾派”的徐乡愁,我找不到你,但还是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回复。 (小于不听的文章:《挑战“低诗歌代表诗人——徐乡愁等” 》2008-9-22)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18:45 | 显示全部楼层
81.[陶春]:
从某种意义而言,或许将中国本土的现实语境与现实事件原封托盘而出,直接就是超现实的、荒诞的或魔幻主义写作纲领所要召唤的文本原型。根本无须加任何修饰。这个发现,在你的作品中得到了非常直观的明证。同时也暗示了单纯的结构于解构、正喻于反讽对称的思维逆向,一旦真正被语言意识的个体领悟并点燃,仍可燃起冲天灿烂火光。其次,垃圾一词的普遍意义在于一物体的现实“有用性”消除,而“无用性”却在另一处看不见的现实场所中得到真实彰显。艺术或艺术品的最初本质就是这种现实“有用性”消除,视而不见的无用性的坦率流露。正如梵高画中描述的农民穿变形的烂皮鞋、喝光内容的酒瓶等什物所代表的物体的本真物性,如何在一个自己意识不到自己是一个所谓的“艺术工作者”手中得到还原与修复,并与描述者主体内心体验到的世界融为一体。或者又如谢默斯希尼面对北爱尔兰的暴力活动,谈到诗歌的功用时所强调的:它根本无法阻止一辆坦克的前进。……真正优秀的作品总是含有绝对的因素:绝对。但是此处的绝对,在于它已经处在本源不动的中心地带。正如太阳发射太阳光的同时也即意味着自我的不断回收、自我看护与捍卫。如果没有这个缓冲地带的机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火焰直接射进地球表面。此处只是随便打个比喻,针对你作品的一点个人感想,也许是你写作的下一个阶段可能面临或要解决的一些问题。 (摘自陶春的文章评论徐乡愁的诗 本贴于2006-03-11 02:24:20在 乐趣园 → 诗歌文学 → 存在诗歌论坛发表)   

82.[公孙牧羊]:
我相信诗歌来自于母语,就象于坚说的那样,是亲切的,是可以感觉的,是和人的呼吸息息相关的。那么,读一读徐乡愁的这几篇代表作有什么感想呢?敢说,敢横,非常地敢。除了敢,还是敢,除了敢,别的看不到什么了。我说的这个别的,主要是指,我们汉语的魅力,一点都看不到。建设远远比破坏难。而人一横,往往不是有心搞建设,而是要破坏。破坏你们的秩序,破坏你们的语感,可是,很难看到有什么建设。 (摘自公孙牧羊的文章:《批评徐乡愁的十首代表作》2004年)   

83.[陈晓东]:
我最早看的垃圾派是徐乡愁的,因为据说他是垃圾派的当红花旦,我看完了他的诗歌,说了一句话,他肯定不是个安静的诗人否则不可能成名,不知读者朋友有没有同感?不过我倒真看到他真的很不安静。我觉得真的写得很垃圾,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这当作一句恭维;今天再接这一点。对了作一个补充说明,就算我对徐乡愁的诗歌很不屑(其实才华还是有的,只是误入歧途而已,或者也许是自入歧途,反正不关我的事),但对他面对批评所表现出来的气度还是很欣赏的。虚伪也罢真诚也罢,这是一个蛮可爱的人儿。 (摘自陈晓东的文章:《再续把垃圾埋掉》2005年9月25日)

84.[羽扇纶巾]:
你们所提倡的反传统不要纵的继承不要横的移植(不看书不学习)更是荒诞可笑,从传统诗歌来说最本质的就是用意象说话,直到地球毁灭这一天也不可能改变,你们的屎垃圾哪个不是“意象”?地球上就不会有一个不继承传统而反传统的派别,这种“反”永远都是相对的,决不会出现你们所说的“绝对彻底”!不要横的移植(不看书不学习)更是可笑,你不去看完别人的怎么知道你的就是最“独一无二”的?而你看完别人的过程也就是在别人基础上建立你的理论的过程,你的“突破创新”还是相对的!再者,你们中除了徐乡愁等少数几个有点天分(抛弃屎尿性不谈)外,大多数的还是不具备诗人天赋的。就算是先破后立量变以后质变,中国诗歌还远未到质变的高度,朦胧诗之后的那点突破充其量只是摸索而已,瞧瞧我们评论家们的作品,除了引用老子的就是引用一些外国诗人哲学家的名言格言,你们还觉得很光荣体面吗?那是因为你们急功近利急于出名争夺口水的结果,你们因反对提及到的人性哲理抒情等等离该达到的高度还远着呢!不要因为网络撑腰就认为你们已到了无法无天地步了,还是冷静下来安静下来研究一下诺贝尔文学奖把,瞧瞧我们现在评的鲁迅文学奖跟人家还有多少距离?! (摘自羽扇纶巾的文章:《掂量一下垃圾派的分量,要骂就骂吧》2005年9月29日)

85.[李乐]:
诺贝尔奖就是这种水平。拿它来说事只能证明对文学的无知。瑞典文学院的几个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好的文学眼光?他们的那点标准能代表世界文学的最高标准?这个奖从它设立的头一天就是一个专发给保守的、二流的文学家们的奖项。不说那些锐意创新的文学家们从没得过这个奖,就是当时还活着的传统文学的真正大师们——易卜生、托马斯、哈代、托尔斯泰也都没得过这个奖,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还活着的美国的诺曼梅勒和厄普代克、澳大利亚《人树》的作者都没得过这个奖。他们的水平不知比高行健以及最近得奖的那些作家们要高多少个档次。这个奖的历史若仔细研究是很可以看出他们的标准是怎样的一种荒唐标准的,但我们也不必过多谈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奖项而已,只在政治上有意义。只说结论:徐乡愁的诗歌我怎么看也没看出比高行健那点臭水平差。 (摘自李乐的文章:《回羽扇伦巾几句》2005年10月06日)

86.[温永琪]:
垃圾观点很多言论非常走极端,非常决绝,诸如垃圾就是要“低”和“恶心”,一路“低”下去、“恶心”下去。也许这是垃圾派诞生之初的需要。因此,这个阶段出现了屎人徐乡愁和恶人XX,两人写下非常之多的奇诗。其奇之处,在于焦点的独特、态度的果敢和立场的决绝,他们是勇于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是垃圾中的垃圾,是垃圾英雄。他们应该看成早期垃圾派的巨大收获。综观他们的写作,我以为主要反映的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写作,是对现实和人性的毫不留情的鞭挞和批判,是坚决果敢的反判。徐乡愁针对中国社会经济现状、政治制度等方面,猛烈扫射,其《解手》《人是造粪的机器》《屎的奉献》等等,就是这方面的杰出代表。徐的诗更多的是体现了这个时代意义。 (摘自温永琪的文章:《驰骋旷野的狼族》2006、08、12—16.)

87.[炉子]:
读过沈浩波和徐乡愁的诗作之后,我感到他们的确对中国诗歌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沈从性入手,解脱国人千年的性虚伪,还国人人性之本原,让人还原成真正的人。是中国第二次启蒙的先行者。徐则以屎为武器,映照出当代精神的丑恶,让蒙胧初醒的人猛然大振。我们之后继者,则必然振臂高呼:行动!!!!!!我对口语诗人、垃圾派诗人、下半身诗人都很敬佩,只要是真正的诗人,真诚写作的诗人我都很敬佩。读到他们的优秀诗歌,明眼人都能看到诗歌后面的良心。下半身高扬了人的主体精神,从性的角度解放了人性,是继五四时候的又一次启蒙;垃圾派诗人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以自我沉沦的形式(其实也是一种牺牲)触目惊心地揭示社会之丑陋。两者读来皆有畅快淋漓之感。口语诗歌的确立,开创了一个真正的诗歌平民世界,把话语还给了民间,一举解除了专制权力的精神奴役武器。其三者之精神内核何其相似?试问一下,垃圾派诗人有不操口语的吗?口语诗人中有精神专制的吗?新启蒙时代的先锋们,向你们致敬!向徐乡愁、沈浩波、于坚等先行者致敬! (摘自炉子的两个贴子 2006.10.)

88.[皮旦]:
我说过这样的话,人唯一的垃圾是人本身。徐乡愁的《你把我干掉算了》这首诗充分说明了这一点。生活中徐不见得是诗中写的这样,但无论怎样,他给我的印象是,他都是垃圾的。也就是说从这首诗中,我已深深感到,徐已经垃圾到这样的地步,即不垃圾,他也只是垃圾的另一种形式。从诗艺上来说,这首诗也已达到了垃圾诗歌的一个新的高度。每一个读这首诗的人,相信获得的不完全是惊异之类的快感,应有更加深刻的东西。 (皮旦评徐乡愁的诗 “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2003年)

89.[汪峰]:
垃圾派从今年三月份创派以来真是如恶魔出世一般使整个网络诗坛变得不安宁。他所引起的争论是广泛的,他的出现合使网络诗坛的口水战骤然升温,他先是出现内部的哗变,五月份的徐(乡愁)法(清)之争,接着是老德、法清、江南布衣等退出垃圾派。继而经过整合的垃圾派在谁是当下先锋的问题上,又和下半身诗歌互为死敌,在口水战和理论战中(其激烈程度让很多诗人卷入进来,甚至最后导致论坛被黑),经过伊沙、沈浩波、徐江、老德他们的“润色”,垃圾派出现了“徐乡愁”、“管党生”、“小月亮”等垃圾名星,反而壮大了垃圾派。这其间更多的诗人加入进来。他们的加入使垃圾派壮大成当今网络诗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支生力军,他们在崇低的原则下在自由开放的状态下写作,不断拓展别人不敢进入的领域,丰富了当下的网络诗歌。垃圾派在理论的推进中,也不断寻找着他的文本。在这里,我所作的努力是要让他作一次文本的展示,我想这一辑诗歌,是值得一读的。 (摘自汪峰的文章:《先锋诗展·垃圾派诗精选·简序》2003年9月)   

90.[虚构]:
“点诗,点诗,点诗!徐乡愁立功了,徐乡愁立功了!北京评论不要给诗江湖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垃圾派的左后卫,他继承了朦胧诗的光荣的传统!北岛、舒婷、李商隐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徐乡愁一个人,他代表了垃圾派诗歌的悠久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皮旦!皮旦面对这个点诗,他面对的是全世界中国诗迷的目光和期待。管党生曾经在乐趣园决赛的附加赛当中 贴出过两首牛诗。他深知这一个贴对于北评有多么重要,他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皮旦!十秒钟以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诗发了,比赛结束了,北京评论获得了胜利,淘汰了诗江湖。北京评论没有再一次倒在于坚的队伍面前! 伟大的垃圾派,伟大的垃圾派左后卫!伟大的徐乡愁今天生日快乐,垃圾派万岁!他没有辜负北京评论的期望, 这个宣言是一个绝对理论上的绝杀,绝对的死角。北京评论进入了八强!

胜利属于垃圾派,属于徐乡愁,属于余毒,属于赵思运,属于蓝蝴蝶紫丁香,属于陈衍强,属于力比多,属于西安野狼,属于小招,属于丁小琪,属于小月亮,属于所有爱垃圾派诗歌的人!诗江湖也许会后悔的,伊沙在下半身多骂一个人的情况,他骂得太无聊,太无耻了,他失去了自己的勇气,面对北京评论悠久的传统,他没有拿出猛冲猛打的作风,他终于自食其果。他们该回家 了,他们不用回遥远的诗选刊,他们大多数都在小圈子里生活,再见!”

(虚构的恶搞文章:《黄健翔激情解说超级恶搞版本大全!(徐乡愁版)》本贴由虚构于2006年6月29日14:36:03在〖北京评论〗发表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91.[鲁速]:
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现在居然出现了“下半身写作”和“垃圾写作”,明明是在文化领域制造垃圾,然而却偏偏有人“捧场”。 如沈浩波的诗《一把好乳》,这简直就是“流氓写作”,写诗写到这个地步,那真是无聊透顶了。垃圾写作更是无聊,略举一例,如徐乡愁的诗歌《崇高真累》,“东方黑,太阳坏/中国出了个垃圾派/你黑我比你还要黑/你坏我比你还要坏。”还有什么“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这两类写作,都是无聊文人故意哗众取宠的,丝毫没有可取之处,真是“一堆无用的垃圾”。 由于先锋诗存在的以上诸多问题,造成中国现代诗“大面积滑坡”,有人说是“趋于衰亡”,有人说是“半死不活”,普遍的看法是“处于低谷状态。”这不但引起广大诗歌爱好者的关注,而且引起许多诗人和诗歌评论家的高度关注。中国现代诗究竟走向何方?如何实现中国诗歌伟大复兴?这都是从事文学创作的人深思的。 (摘自鲁速的文章:《中国现代诗创作目前存在的问题》2007年2月3日)   

92.[刘雁诗]:
我接受得了口语诗,可是接受不了垃圾诗。试看:《你们把我干掉算了》,诗歌表达的是对“其实不伟大”的世界的轻蔑。去掉“我的鸡芭也开始腐烂了/我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能够表达出这一意思吗?能!当然,有那两句,表达得才更深切——看啊,我操都懒得操你,可见我内心是何等地轻蔑你!可是有了那两句,诗歌语言就垃圾了——诗歌语言有必要垃圾吗?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语言一定要美,不利于美的语言一定要避免!文学有抒情功能,有教化功能,都是表达功能。表达非要到最底儿不可吗?试看日常生活里的表达!热得受不了,脱衣服,可是总该不要脱完,垃圾派诗歌就是把衣服脱完;痛苦得受不了了,哭泣,饮酒,疯跑,可是总不至于自杀,垃圾派诗歌就是自杀;有人做错事情了,你批评,指责,要求他挽回过错,可是总不至于搞几人深的唾液把他淹死,垃圾派诗歌就是要用唾沫把人淹死……总之,垃圾派诗歌,表达欠节制!一步之遥,每个正常人都可能成为疯子。小时候厌烦老师拖堂,厌烦到忍无可忍了,恨不得辱骂老师或一头倒地,但是我立即意识到假设我那样做了,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疯子了。每个不是垃圾派的诗人都可能写出垃圾诗,这也是一步之遥的问题,而这一步之遥的问题,就是表达问题。所以,垃圾派诗人在表达上如果忍一步,写出的诗就不是垃圾诗了,或者就是人们的审美和道德不排斥的垃圾诗了。例如:《在荒郊野岭》,何必写最后一节“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转过山梁就是”呢?再要求严格点儿,何必以“鲜屎”入诗呢?当然,写作者自会摆出写作者的道理——然而我要依然说:垃圾派诗歌,请节制你的表达! (摘自刘雁诗的文章: 《垃圾派诗歌,你的表达欠节制》2008-8-5)   

93.[张玉明]:
垃圾派中的另一个重要诗人徐乡愁有意识的写过《人渣系列(20首)》。尺度把握上,我私下认为部分篇什让人有一种“矫枉过正”的感觉。写的“狠”,一味的“向下”只是先锋的“表皮”,而不是真正的先锋。所谓的“人渣说”也许是包括我在内的中国诗歌界传统的诗学观念以及骨子里的某些“洁癖”的潜意识的曲折反映。 (摘自张玉明的文章:《泥沙俱下的垃圾派及其诗歌》2007-03-11 18:17:07)

94.[羽扇纶巾]:
垃圾派口口声声反传统解构,实际上能拿得出手的还是乡愁的一些非垃圾诗歌,而且其所谓的一些代表性诗歌无论屎还是手还是未脱离传统诗歌的意象,而传统诗歌最代表性的还是用意象说话,所不同的就是前人用美的意象说话让大多数看,而垃圾派是用屎这种臭意象让少数人看,那么他们反传统叛逆既然还是没脱离开“用意象说话”传统诗歌最本质的东西,那么到底反得啥呢?难道仅仅是“屎”吗? (摘自羽扇纶巾的文章:《在不谩骂攻击的前提下,讨论一下也不错》2005年9月25)   

95.[熊平]:
沈浩波在发现下半身诗言对象的先天不足之后,把性又提到了政治的高度,以床上的自由来对抗床下的不自由,写了很多发人深省的好诗。垃圾派的徐乡愁似乎缺泛沈浩波的内省,继续革诗歌精神的命。但革诗歌精神的命,并不是放弃诗歌的精神,对诗歌所追求的精神解构完全缴枪投械,或以不合作的姿态,以崇低来反对崇高。 (摘自熊平的文章:《白诗歌的隐秘敌人》2007年3月16日)

96.[西北龙]:
最近,收到了路野寄来的《裸体》民刊的创刊号。在绝对推荐的栏目里读到了徐乡愁的一首名为《菜园小记》的诗歌。这一首诗歌的“萝卜”和“插入”构成的暧昧动词“插入”的延伸的曲解,使这一首诗歌瞬间闪亮起来,起到了点石成金的妙用。一般来说、暧昧的词语有两种含义,比如“日”、“操”、“弄”、“色”等等。它除了日常生活表述的一层含义,还有与性有关的另一层含义,只不过在官方语言是不允许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暧昧的词语在诗歌里的运用,才表现出非凡的机智性。 (摘自西北龙的文章:《暧昧词语在诗歌里的运用对诗歌产生的影响》2005年4月02日)   

97.[大戈]:
在星星和绿风上,我曾读到徐乡愁等的诗歌,从我的阅读视野中看,他们的诗歌却是对“垃圾”的批判,对人类低劣一面的嘲讽。他们的行为和上个世纪60年代英国的新青年文化运动有点相似,用过激的言行和胡闹来张扬个性,来表达自由。英国的新文化运动后来波及到欧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但那是规范之后的事情了。摇滚乐被世界接受,不是因为胡闹,不是因为垃圾化了,而是因为它是文化,成为文化才有意义,否则只能垃圾下去,对人类和社会产生不良影响。社会发展的成本还小吗?有生存价值的才生存,存在只是形式,生命才有意义。 (摘自《垃圾派争鸣30贴》2005-3-28 )   

98.[当下]:
近年来,“垃圾派”在中国诗坛异军突起,是继“下半身”之后当今中国诗坛上影响最大也是争议最大的先锋诗歌群体,在网络诗坛上有“北有下半身,南有垃圾派”的说法。这是一种让诗坛抽搐的写作,一个使世人震惊的流派,一次诗歌起义的网络暴动!一时间网上对垃圾派的批评和批判可以说是铺天盖地,褒扬也好,贬低也好,推崇也好,诽谤也好,总之,垃圾派已经再一次刷新了网络时代诗歌的审美习惯和思维方式。在一片骂声和诋毁声中,垃圾派还将义无返顾地走下去,将继续开拓新的未来,将向下之路走到最底线!如果我们刨去骂人的帖子和无聊的争议,去认真读一读剖析垃圾派作品的文章,你一定会从文本分析的角度去把握垃圾派的走向和奥秘,去揭示一个时代的本质特征和人文艺术。 大戈兄: 这个世界的确太垃圾了,在寻找光明已经完全绝望的时候,蓬头跺脚的垃圾派就只有自己作践自己,自己嘲弄自己,自己降低自己来反衬世界的美好。徐乡愁有诗云:“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才懒得去寻找光明/不如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我越瞎/世界就越光明”。可见,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诗人与以顾城为代表的朦胧诗人之间有着巨大的不同! (摘自《垃圾派争鸣30贴》2005-3-31)   

99.[老象]:
我们曾有一次在电话中聊到诗歌的传世之作应具备哪些品质。我们所聊的传世之作,是指家喻户晓的,随口能背诵的。这个标准实在有些高。我们回顾了中国诗歌史,古典的"床前明月光"且不说,光看现代诗,达到这标准的难以超过十首。后将"家喻户晓"标准去掉,改为一读即有强烈印象,极容易背诵,过后经得起反复咀嚼。那么,比如像徐志摩有《沙扬娜拉》,卞之琳有《断章》,黄翔有《野兽》,顾城有《一代人》,徐乡愁有《菜园小记》,其他如戴望舒,艾青,海子都有……在"一读即有强烈印象,极容易背诵,过后经得起反复咀嚼"这个标准下,实际上意味着这种所谓传世之作还必须篇幅短小,语言干净(即简洁,凝炼),效果集中,意味深长,雅俗共赏——这个标准看着简单,其实绝大多数诗人对之都只能望洋兴叹。 (摘自老象的贴子文章《永琪讲出这个背景,对诗歌研究者与诗人应是不小的启发》2005-5-20)   

100.[训练小猪天上飞]:
我所说的两个诗人/  不是李白与杜甫/  他们一个是仙一个是圣/  已成为千古绝唱/  我所说的两个诗人/  也不是海子与顾城/这两个精神病患者因为/  他们的自杀而提升了身后的虚名/  我所说的两个诗人/  更不是汪国真与席慕蓉/  只因他们写出了无病呻吟的儿歌/  糊弄了一代代少男少女的痴情/  我所说的两个诗人/  不是韩东与于坚不是杨春光与周伦佑/  不是他们都不是/  我所要说的两个诗人是/  一个自钦为下半身领袖的沈浩波/  一个外传为垃圾派老大的徐乡愁/  因为话语权因为网络因为——/  本应该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个人/  现在却变得密不可分起来/  被众人的口水和尿还有屎淹没着/  也被自己的口水和尿还有屎淹没着/  总而言之是被诗这个傻逼的问题操纵着/  其中包括我还有更多的写诗的爱诗的傻逼们/  群体的傻逼们乐此不疲地玩着逐鹿中原的游戏/  从此楚河和汉界变得泾渭分明起来/  徐乡愁和沈浩波就变成了当年的刘邦与项羽/  各自领导着一伙人在诗江湖面对面对阵与交锋/  刀兵相见狼烟四起不流血也不流汗/  流的是过多的口水与尿的混合味/  这样的战争说起来也真没意思/  有谁隔岸观火的绝不是仅仅我一人/  我建议沈浩波与徐乡愁能够坐下来/  青梅煮酒谈诗论女人何必水火不相融/  真的想见个高低那就下一盘棋吧/  你挪动你的车前子他拿起他的马后炮/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几经回合后便见分晓/  然后握手言欢扬长而去各自找自己的情人去/  呵呵,这只不过是我为你们设计的良辰美景/  杨柳岸晓风残月徐乡愁哦,你愁的是/  不是乡思而是相思,你乡思的女人/  有着一大把好乳,正如沈浩波没有波/  他思念的波在他的情人身上/  左右两个匀称而丰满/  可惜啊沈浩波,你在通往/牛逼的路上横亘着一堵墙/  傻扒拉鸡的伊沙墙/  墙不高却挡住了你的去路/  也同样挡住了徐乡愁前进的步伐/  命定的钦此使你们在这面墙前徘徊/  是爬过还是跳过去/  你们心知肚明却犹疑不定/  我建议你们潇洒的动作是飞过去/  可惜你们的修行不到还没有如此的水平/  就是训练小猪天上飞的我也不行/  我所有的功夫还停留在嘴皮子上/  就象那金庸笔下的王语嫣/  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主/  命定的钦此使你们在/  傻拉扒鸡的伊沙墙前徘徊/  犹疑着是爬过还是跳过去/是爬过还是跳过去/  这于我又有何干/  管它三七二十一呢/  在傻拉扒鸡的伊沙墙前/  我绝不学你们这两个傻逼/  我的选择是离开/  背着手    (训练小猪天上飞的诗:《我所说的两个诗人》本贴由训练小猪天上飞于2003年8月06日11:25:21在〖星星诗歌论坛〗发表)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20:48 | 显示全部楼层
101.[镜哥哥]:
近段时间,我写的不只一篇两篇。在北评上发的除了《祖国在我心中》,还有《垃圾派代表诗人作品赏析》和《徐乡愁作品赏析》两篇。在《徐乡愁作品赏析》中,对徐的作品我极力推崇,我如实地讲了,徐的作品是对汉语言诗歌写作的颠覆,开创了新诗歌的新的纪元。 (摘自镜哥哥的文章: 《阳光下,一切都是色彩分明的》2009年1月16日)

102.[陈仲义]:
徐乡愁《我倒立》,则是用“反话:证伪了现实中种种”黑白颠倒,反讽了我们时代的虚妄症候: 我发现人们总是先结婚后恋爱 / 先罚款后随地吐痰 / 先受到表扬再去救落水儿童 / 先壮烈牺牲再被追认为党员 / 或者荣获五一劳动奖章 / 先写好回忆录 / 然后再去参加革命工作 / 先对干部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 / 再去大搞贪污腐化 ……。 这是一种“把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鲁迅)的做法,连续做视点的“后空翻”,还略带一种喜剧风格,虽然大白话些却很容易被读者接受。 (摘自陈仲义的文章《“崇低”与“祛魅”》,见《南方文坛》 2008年第02期)

103.[向卫国]:
作者引用的一首徐乡愁的诗《练习为人民服务》。这个语言“练习” 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类似于小学生区分同音字或辨析错别字的过程,但作者通过它将“为人民服务”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收到用任何正统规范语言写作都无法达到的效果,从而以完全出人意料的方式将语言的表现空间大大地拓展了。 ( 摘自向卫国的文章: 《试看网络文学革命的前潮》2006年5月21日)

104.[张嘉谚]:
移义式诗法并不限于“以下犯上”式的反讽和消解,它也有针对极权体制中普遍的奴性风气的“正治”性,且看徐乡愁的《解手》。这些形形色色的“手”之所以需要加以“解脱”,一言以蔽之,是它们被权威教育完全奴化了,是它们统统地充满了奴性,只会畏畏缩缩,只会见利忘义,只会讨好献媚,只会歌功颂德,只会服从驱使,只会甘作奴仆!……诗人对当今中国之社会病象洞若观火,其诗性正治的“移义”诗法,通过这首诗得到了有力的表现。 (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发散”与“移义”》)

105.[丁友星]:
观世音菩萨的大悲文化,就是以修大悲行解脱上求佛道,并于一切时一切处平等视一切众生,以大悲心,想其所想,急其所急,时时刻刻拔除众生的痛苦为己任。这样达到同体大悲,上合十方诸佛本妙觉心,与佛如来同一慈力;下合十方一切六道众生,与诸众生同一悲仰。而观世音菩萨这种大悲文化现象在中国低诗潮阵营中,典型突出地表现在徐乡愁的诗歌中,其大悲文化现象就在于他的诗歌以悲天悯人和自我牺牲的精神境界救助生命于苦厄之中,例如:在诗歌《听陕北民歌》中,徐乡愁就表现出巨大的慈悲和同情心,“后来我们就哭了/当那高亢而悲怆的歌声/穿越黄河/穿越秦岭/穿越四川盆地/最后降落到电视机前”,于是,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悲悯之心,一定要为陕北的人民做些什么,甚至达到了不顾一切的程度,“我宁愿不当总统也要去陕北/宁愿不实现四个现代化/也要把陕北民歌/接回家”,帮助陕北人民的深切之情溢于言表。在诗歌《走咱们坐牢去》中,徐乡愁以自我牺牲的精神为民请命,“我去践踏农民的庄稼/求他们把我告到官府/可这年头粮食值不了几个钱/悲苦的农民理都不理我//我又用石头去砸商店的橱窗/你使劲砸吧,店老板说/本店是国营企业/我们正愁着找不到补偿的理由”,救农民于悲苦与贫穷之中,救工人于困厄与无助之中。在诗歌《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中,徐乡愁的诗更是以自我“腐烂”为代价,启蒙国民的心志,并且毅然决然地劝告人们:“你们不必给我治疗/也不必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们/你们干脆把我干掉算了/现在正是阳春三月/太阳晒得我发懒晒得我发困/正是干掉我的最佳时机”,以此换起沉睡的人们觉醒,可见也是用心良苦啊!因此,徐乡愁诗歌的大悲文化现象,就是通过哀叹世道的不公,同情人民的苦难,充分体现对社会腐败和人民疾苦的悲愤和不平。 (摘自丁友星的文章: 《徐乡愁诗歌的大悲文化现象》2008-12-1)

106.[黄福地]:
垃圾派诗人徐乡愁也以一首新诗《屎的奉献》,道出花香来自粪香。徐乡愁直接了当,毫不隐瞒道出:真正当家者,是最低下又脏又臭的“屎人”,可实际上,却被高高在上,那些有头有脸的“花”们当了家,成了粪堆上的灵芝草。 (摘自黄福地的文章《粪是黄金尿是银》2008年11月7日)

107.[阿杰/花语]:
阿杰:如何评价徐乡愁的“垃圾派”和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的存在?花语:徐乡愁的诗,个人非常喜欢他作品里优秀的部分。他的许多诗,能站在社会的立场上,解析一些牛角尖问题。他的诗切口很刁,并非全是垃圾。 (摘自《守望访谈录:和著名女诗人花语就诗论诗》  2008-11-2 )

108.[空谷瘸驹]:
中国诗坛自“盘峰论争”以后曾先后或几乎同时出现了两个颇受争议的所谓先锋诗群,一个是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另一个是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这两大诗派的横蛮崛起,的确改变了先锋诗坛的格局,一时间追随者众,你要么是下半身的,要么是垃圾派的,或者混血为其中的杂交。“下半身”主要写性写身体,据说是追求生殖器的快感来反对上半身的权力话语,沈浩波无疑是其中最“下流”的诗人。而“垃圾派”主要写垃圾写屎,企图以自我亵渎的极端方式来反讽这个世界的伟大和崇高,徐乡愁便是其中最“恶心”的诗人。“下半身”与“垃圾派”本来应该携起手来联合主演一场轰轰烈烈的诗歌起义和网络暴动,但为了争夺诗坛的霸主地位,他们居然在网络上大打出手,口水四溅,砖头乱飞。说白了,他们是在较量谁比谁更下流,谁比谁更恶心,谁比谁更无耻,这俩派的泛滥,实际上又给不景气的中国诗坛,注入了一只毒剂。(摘自空谷瘸驹的文章: 《对两首神性写作诗的欣赏、批判及其它》2008-11-09 )

109.[镜哥哥]:
垃圾派我读的少,我不明白是不是真的像多数人眼里的那样子,垃圾派的作品得捂着鼻子去读。我读了徐乡愁的这首作品觉得很好玩,把垃圾语言运用到及至,很独到,这也是需要很深厚的驾驭语言的能力和对于诗歌责任的承受力的。我不知道作者出手这个作品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别人会骂他,骂他糟蹋汉语,糟蹋诗歌。但这首作品的缺憾是,真的彻底颠覆了我们对诗歌的本质的认同,容易引发争论。不过,缺憾或者也是进步的表现,我很看好作者的天赋,看好作者对诗歌的认真,我不觉得徐乡愁是在玩弄诗歌,反倒觉得这个人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摘自镜哥哥的文章: 《徐乡愁作品赏析》2009.1.8.)

110.[黄朝耕]:
客观地说,我也不太喜欢这些不太雅观的意象,不太喜欢这种标新立异的方式,但我喜欢徐乡愁的思想,喜欢徐乡愁直面社会问题的态度。上面列举的3首诗,有着共同的社会认知特征:其一,反讽、黑色幽默的方式。其二,对各种不良社会现象的深刻揭露。正是有了这样的社会认知特征,使“垃圾诗派”的作品在满目的垃圾意象中闪烁出了思想的光芒。也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我们才说:垃圾诗派里不仅仅有垃圾。不仅仅只有垃圾。 (摘自黄朝耕的文章:《“垃圾诗派”里不仅仅有垃圾》2008年12月24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111.[红尘子]:
垃圾派显现出的“山寨”气息,也突出了他们的诗其实像巨石滚过原野,有巨大的力量灌注其中,加大了他们的创造性和颠覆性。垃圾派中坚徐乡愁在2004年也创作了诗歌《黑眼睛》: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才懒得用它去寻找光明/不如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我愈瞎/世界就愈光明, 诗歌仿造顾城的《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里的仿造,实际上完成了对原诗的解构,他表明垃圾派的诗歌观念在骨子里是对顾城他们的崇高性写作的一种否定。从某些意义上他具有某些戏仿和恶搞的特征。(摘自红尘子的文章: 《简谈“山寨”诗歌》2008年12月)

112.[东海一枭]:
把手从这些地方解脱出来,不容易,但仅仅解脱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解脱出来以后怎么办?把手解脱出来以后放在哪里?干些什么?仅仅解脱,或许就废了,尽管比没解脱、不解脱好一些,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差耳。不论什么样的手,如果解脱出来以后,能接受“我”的管辖,听从“我”的指挥,那么,它依然可以揣在衣兜里、忙于数钱、写抒情诗、给上级递烟、高举旗帜、热烈鼓掌,依然可以表决选举宣誓甚至投降,但是意义已经不一样了。它重干这些“工作”不仅不影响解脱,反而将抵达更圆满的解脱。 (摘自东海一枭的文章: 《“解手”以后怎么办?-----东海评诗之:徐乡愁的<解手>》2008-11)

113.[卢海霞]:
全诗从浅显易懂甚至粗俗的句子构成,其讽刺方式的深刻令人拍案称绝,然而腐烂也更深入骨髓了,物质文明进步了,但我们这位诗人的精神世界却更加空洞、糜烂。诗中我看到一个垃圾派诗人颓废、厌世的思想,其中腐烂、蛆、鸡芭、装逼、干掉等词表现了作者的这一思想,也体现出了垃圾诗“崇低、向下”的主旨,这些可算是这诗妙处,但也正是这些妙入残酷揭露了一个垃圾诗人灵魂的缺陷,我们看到精彩讽刺的同时,也看到了一个不思进步的丑陋嘴脸。这样的诗讽刺的方式倒值得一看,但那种颓废,叫别人把看书干掉的思想也只能让人鄙视和不屑罢了。诗中这样的人,别人治不好他,也教育不了他,我们反能祈祷他自己能拯救他自己,或者他干脆把自己干掉算了。 (摘自卢海霞的文章: 《评徐乡愁的诗“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2005-04)

114.[孙留欣]:
诗歌自第三代诗歌写作始,至“下半身”诗歌写作、垃圾诗歌写作,当下诗界一直在走崇低的路子。例如以伊沙、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歌写作的美学理念是突破传统,“以后现代文化思潮为逻辑起点,否定传统的、经典的观念和事物,主张身体写作的诗歌本体意义。”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举起“反崇高、反传统、反理性”的招牌,其否定性与解构性比“下半身”更为张狂。 (摘自孙留欣的文章: 《衰微与期待》,见《文艺理论与批评》 2008年第02期)

115.[镜哥哥]:
我对垃圾诗代表人物的综合印象:最近大量阅读垃圾诗流派的作品,有所感,的确也涌现出一些极富个性的垃圾作品,和代表人物。尤其是徐乡愁,他把垃圾语言运用到及至,产生了非同常理的艺术效果,让人耳目一新。这是诗歌前进道路上可喜的现象。皮蛋的作品局部造作,垃圾语言运用的牵强,不到位。党管生和管上的作品纯粹是垃圾。其他垃圾派诗人的作品明显停留在画瓢层面,需要锤炼。 (摘自镜哥哥的文章: 《垃圾派代表诗人作品赏析》2009-1-13)

116.[王士强]:
还有必要说一说“审丑”的问题。有论者指出,“朦胧诗”后的“第三代”诗人们对于“审丑”有着特别的嗜好与兴趣,“他们不惜打破所有的美好幻想,亵渎所有神圣事物,并刻意展览潜意识深处那些畸形、变态乃至卑琐、低下的情绪、意念与欲望。”[3]这种情况在“第三代”之后的诗人中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在近几年盛兴的网络诗歌中更为显著,几乎达到怎么让人不舒服、怎么让人恶心就怎么写的程度。“下半身”诗人沈浩波宣称“诗歌从肉体开始,到肉体为止”,“垃圾派”诗人徐乡愁则说,“一切思想的、主义的、官方的、体制的、传统的、文化的、知识的、道德的、伦理的、抒情的、象征的、下半身的、垮而不掉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些伪装的成分,只有垃圾才是世界的真实!”这在传统的诗歌观念看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胡说八道”的,但在一个消解神圣的文化大众化的时代,却又是必然的。这种审丑往往说的是“大实话”,是身体和生理的感受和反应,这种表现因不符合“理想”而遭到此前诗歌的拒斥,却也因“真实”而有着震撼力和“象征意义”。一定程度上它是对于“禁区”的突破,代表了对既定秩序的反抗和破坏欲,表达了某种文化施暴的快感,也还原了生命的感知和实在,应该可以成为对诗歌可能性的一种探索。 (摘自王士强的文章:《宿命的下降或艰难的飞翔——论1990年代以来的当代诗歌转型》,见《内蒙古社会科学》2008年第5期)

117.[苍生]:
人们在象赏金鱼一样观赏这些人的“杰作”之余,注意力又转向了另一方面拼命跳起来叫嚷欲与木氏试比高、专以脏言秽语写诗为荣的“垃圾派”。其成员则基本由男人组成。……该派的喇叭徐乡愁公开宣称“橡皮写作”强调废话(口水),“下半身”强调性(鸡芭),而“垃圾派”强调崇底(屎),比二者更彻底,更反动。如果“橡皮写作”是一场诗歌语言的革命,“下半身”是一场诗歌题材的革命,那么他们“垃圾派”就是一场“诗歌精神的革命” ……垃圾派的为诗方式据说是由于对现实状况的极端不满所致,他们认为现实社会存在太多虚伪,太多压抑。为了让世界“还原成它的本来面目”,他们不惜把自己变成动物,变成猪,变成垃圾,变成屎。……作为社会文明的象征——文字,则是理所当然受到每一个人崇拜的。读书人都会有种种对现实的不满,但表达不满的方式很多。文学作品是真情实感的流露,但这并不意味着便是肮脏内心的自白。最起码文学作品要给人以一种美的感受,包括艺术的美与心灵的美。所以也可以这样说,学做诗首先要学做人。垃圾派这种自暴自弃的做法其实是对诗的一种亵渎,一种糟蹋,它的这种行为只会使诗歌走向堕落、步入死地,而不会对诗歌发展起到半点作用,必将受到历史的唾弃。他们对文字的糟蹋及侮辱是一种非常无知的行为,其产生的不良影响绝不在于木子美、竹影青瞳之下。……到现在,真正的文人可能都退休了,剩下这班人跳出来在“文坛”上口沫横飞,他们成名了,他们迎合大多数人低级趣味的心理鼓了自己的腰包。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了名噪一时的所谓“作家”。(摘自苍生的文章: 《网络上的“怪胎”:从“下半身”到“垃圾派” 》2004年2月23日)

118.[路野]:
徐乡愁偏爱猪,这在他许多诗歌里可以得到印证(也许这只是诗歌的需要,就像有的诗人需要XX一样)。而《猪比我们幸福》纯粹就是一首自由主义者之歌了。整诗五节,前四节都以“猪比我们幸福”开始,反复吟唱了猪生活的各种好处。诗歌最后一节点明主旨:“吃喝拉撒搞/猪比我们幸福比我们健康/下辈子一定变成猪”,作者咏猪,其实就是咏唱自由生活。为了追求的理想自由,下辈子甚至愿意变成猪,可见求之恳切。这首诗挥洒自如,思维舒畅而扩展,显示了作者对诗歌出众的把握能力。 (摘自路野的文章:《徐乡愁诗歌选评》2004年6月)   

119.[费东翁]:
看徐乡愁的诗歌刚开始是搞笑,一副漫不经心,对一切都抱有无所谓的态度,随后又觉得另有隐情,也许作者也是在写着写着发现了吧,也致使了他觉得有意义和乐趣所在,看作者在文章里尽情的发泄,尽情的胡言乱语,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面还是向着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为目标的,对他争议很大,呵呵,那些什么诗歌绝望了,沦落啊毫无意义,对于看客来说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对于作者来说想写什么就写什么,除了功利的目的,就只有兴趣爱好主宰着,我永远向勇于尝试的人致敬,虽然毫无美感可言,但是就功能性来说也是那些唯美诗歌所不能替代的。 (“神州诗歌文学网络” 费东翁的贴子2009-1-12 9:41:06)

120.[周末星期]:
垃圾派诗歌。“秋天深了,王在写诗。”这应该是海子的诗句。海子离开了世界,秋天因此没有“诗意”,而王却成为了垃圾王。尽管未明目张胆打出消灭第三代诗歌或朦胧诗歌的旗号,可是垃圾派已将自己同美国金斯伯格的垮掉派区别了开来。它比于坚的《尚义街6号》的包含的要义要求还要彻底,有语录式的句子分行就成为直白的诗语言了:“我吃罢晚饭/周围的人都去看电影去了/我便赶紧揩了揩眼屎/等脖子仰酸了我才看见/啊,月亮果然像月亮那样明亮”(徐乡愁《铁杵终于磨成了针》)。此种口语在诗中发挥得叫人侧目,通常喜欢以“屎系列”或“人渣系列”来制造无穷的“垃圾诗”。代表诗人徐乡愁说:“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我们不如抱着这个世界一起跳入粪坑,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我们用肛门呼吸。” 不过,同样让人侧目的是,成立于2003年的垃圾派只用短短两三年时间就令诗坛热闹不止,实属罕见。 (摘自【湖北麻城】周末星期的文章:《新世纪诗歌:南下或北上的文学难题》2006年10月)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23:20 | 显示全部楼层
121.[女贞子]:
垃圾派领军诗人徐乡愁以《地震诗潮使中国新诗遭受重创》予以回应,他说:“2008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使我们的人民在物质上和精神上都遭受重创,那些慷慨解囊捐款捐物的市民和冒着生命的危险到前线去援救的战士们,将永远值得我们尊敬。对中国诗坛而言,诗人也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闲暇之余写点地震诗也无可厚非,但作协和诗坛以及很多诗人和评论家非要把它弄成一个什么诗潮,什么运动,这简直是瞎扯!顶多也只能跟“大跃进诗歌运动”和“天安门诗歌运动”差不多,对诗的发展没有好处,恰恰相反,地震诗潮反而会使刚刚恢复元气的中国新诗遭受重创”。并且他还列举出了十条值得思考的理由。一向以垃圾为口号的徐乡愁在面对鲜活生命、美好家园顷刻转化成为“垃圾”(废墟)之时,他能够对地震给诗歌带来的巨大后坐力表示怀疑和焦虑,或许这是所有诗人应该有的良知吧。 (摘自女贞子的文章: 《含泪菩提——差感美学谈谈地震时代诗歌命运》2008-06-26)

122.[形唐意宋]:
前几天在先锋诗歌的下半身和垃圾派里转悠,这些被正经文人看来不是文学的我却看来相当有趣。但文学边缘化后,文学的主题和品格都每况愈下了,从大格局的颂世宏愿降格为汪国真的玩青春尿泥,后来诗人们感情不可靠不值得讴歌了,先锋诗歌就直接越过裸奔玩了男女大欲,羞人眼球,后来玩腻了徐乡愁干脆玩屎,再后来终于到了梨花体的什么都不说的自恋了,不知道以后诗歌还能玩出什么来。 (摘自形唐意宋的文章: 《我又失去了两个朋友》2008-07-10)

123.[若无]:
就象凡高的向日葵,海子的麦子一样,在一个人的创作史上,总该有种能代表自己的艺术符号,或是理念。而不是盲目的模枋,服从,一味的复制自己。又如北岛与顾城开辟了朦胧的先风,伊沙和一帮杂种开辟了民间和第三代,沈浩波和尹丽川淫出下半身,徐乡愁革出了垃圾派,甚至包括更加口吃化的所谓梨花体。这种诗歌的走向,无论哪一派,它是否适合于现下中国,或是遭受怎样的批判,他们的确都写出了自己的东西。 (摘自若无的文章: 《无核诗歌的起解》2008-10-14)

124.[巴山丘庄]:
徐乡愁:徐乡愁我是经过了反复犹豫之后才选上的,他的垃圾诗终究是垃圾,是卑下、猥琐的诗,这类诗只说出了人类的排泄物这样的实情,不仅让人恶心,而且具有反美作用。但他的《我倒立》、《练习为人民服务》等诗却有很强的魔幻现实主义和批判现实主义特色。 (摘自巴山丘庄的文章: 《当代诗人风云榜》2008.12~2009.2)

125.[晓风残月]:
历史发源早于“梨花体”,还有一个叫“垃圾派”的诗歌流派。其代表作有徐乡愁的《解手》、《屎的奉献》和沈浩波的下半身诗歌,比如《一把好乳》……以下是徐乡愁的《屎的奉献》——“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 实事求是地说,那应该不是诗,就是把我们日常司空见惯的大白话,抽去必要的标点,再把一个长句给每两三个字一行地切成几行,就成为诗了。这样的“诗”如果也叫诗,的确人人可以出口成诗,曹植若能活到现在,也会为自己的“七步诗”而汗颜了。从单纯的视觉角度而言,我们的确没有太多可以责备的理由。我们可以审美,就一定不允许人家审丑?我们可以晒太阳,就一定不许别人翻垃圾?只是,你晒垃圾就晒垃圾吧,别糟蹋了诗歌这样一个阳春白雪的文体。我承认,看见这样动辄就是“解手”、“屎尿”不绝于篇的诗歌,就像在一个原本庄严的庙堂上,忽然看见一个抱着猪头啃得不亦乐乎的和尚一样,说不出的别扭,更说不出的难受。 (摘自晓风残月的文章: 《诗歌流派 将走向何方》2008-07-16)

126.[混蛋]:
咱直接找这两派的鼻祖评评,一个徐乡愁,一个沈浩波,这两个人物争议比较大,被正统的诗人瞧不起,看成专门恶心人的屎人和流氓坏蛋。……咱不扯别的,还是说说人家的诗,如果没有网络,这两个人物估计也不会闹得这么哄扬的在诗人的圈子皆知,首先估计就会被很多把自己看成大法官并且觉得自己也是诗人的那些出版、编辑等给杀掉。就冲这一点,咱就看看他们拉的是不是真的不成诗,是不是真的就比不上很多所谓的诗人拉的东西。很多诗人,就是见不得诗里面有屎尿屁之类的,如果有这些就变成了垃圾派,就是不愿意正视人就是个造粪机器的这样一个赤裸裸的事实,很多诗人就是觉得自己会写诗了,把所有光灿的美好的东西往诗里罗列罗列,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仙人一般。徐乡愁的诗咱不多扯,就提一首,那个领导干部为了百姓春耕造粪忙的那首,咱初看简直是绝了,真是说出了咱这些草民的心里话,那讽的水平真高!很多自称诗人的那些,扪心问问,有几个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摘自混蛋的文章:《昏评现在的垃圾派、下半身派诗歌》2009-03-22)

127.[祁文发]:
徐乡愁,不知何许人也,亦不知年方几何。然其诗表面玩世不恭,实则气势磅礴大胆而热情奔放。读其诗,即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高度藐视,又对劳苦大众深表同情。其诗作,在表达方式上以反为正抒发了诗人对祖国无限的深情和对人民的强烈热爱,同时诗人忧国忧民之情亦得到淋漓尽致地表达。非常惊异的是诗人所用的直白的表达方式,实属前无古人,乃当今诗作之创新尔! (摘自祁文发的文章:《点评徐乡愁的诗》2009-03-22)

128.[崔通]:
首先是关于当代的诗歌文学,总体来讲,真是惨不忍睹啊。其实中国的语言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的五千年里,从来都是文人墨客为中华文明增添光彩与神韵。各个时代,时兴的抒发感情的方式不尽相同,从先秦的思辨短文到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代代必有才子佳作,各领风骚。可是对于当代的诗歌,“中国诗歌已经无可挽回地死了!中国诗歌圣殿已经无可挽回地沉沦了!”,那篇文章的作者居然有这么绝望。●徐乡愁的“垃圾派”——我看了一下徐的博客和《垃圾宣言》,真实反胃啊!不禁感概,脸皮真厚啊。●沈浩波的“下半身” ——原来下三滥也敢这么直白的表达出来?是不是应该被和谐掉?●赵丽华的“梨花体” ——真是搞笑的明星,对她的流行评价是“诗坛芙蓉”,我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中国的文学如此浮躁么,还是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只有这样的吐露反倒直抒胸臆? (摘自崔通的文章:《电脑与诗歌》2009年2月9日)

129.[女贞子]:
徐乡愁的诗歌无疑正是或者曾是先锋,但是他也无法逃出差感这一艺术的规律,他的文本表达既包含着他的智慧也饱含着他的内心纠缠,甚至出现一种以卑劣为形式的对现实生活的人文关怀。他所强调的“屎”同样适用于反复等价失衡这一条律法。其实这些诗歌的“垃圾”性质,倒是让我想到一句话“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位置的资源”,徐乡愁倒是做了一件复原事实的工作。无论崇高还是崇低,诗歌的方向和时间的方向永远是一致的,我们每个人都已经或正在获得话语权利,太初有道。最后我想到《毛诗大序》里关于诗歌的界定,再看看徐乡愁的文本,突然觉得徐乡愁是一个以屎为圣物的萨满教之巫师,屎是他手里的太平鼓,也是他寻找到属于他的圣杯。他手舞足蹈的屙诗,并津津乐道,也和初始人类一样在自己的路上走着,无所谓上,无所谓下,何所谓美,何所谓丑。 (摘自女贞子的文章:《手舞足蹈之屙诗——差感美学谈谈徐乡愁诗歌》2007年12月12日)

130.[归腩]:
汉语凶猛的——徐乡愁。贴几首他的代表作。这哥们比我们还愤,还直接。可谓诗歌界的何勇——满嘴跑“垃圾(场)”,但比中国那些真正的垃圾来说,他可谓我们的好兄弟。《解手》(点评:可怜中国人的手绑的如此之紧)《人是造粪的机器》(点评:当人们逐渐变成真正的行尸走肉时,下一个文明就快开始了)《狐狸的尾巴总会露出来》(点评:国资委纪检委员会应该深有感触的一首诗)  (摘自归腩的文章:《一位可以和赵走召相媲美的诗人》2009年2月14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24:12 | 显示全部楼层
131.[徐卫华]:
在网络上,曾经一度为“徐乡愁”的诗展开过激烈的争论和交锋,并且有些滥觞其间,好象大有成为某种“低诗潮”的“现象”。……有何为“现象”的呢?好的,自然为人们所崇尚;不好的,自然会被人们所扬弃和淘汰,有些还是不屑一顾的,这就是历史的必然。……他的诗,在网上被他人定为“垃圾探索性的作品!”……换言之,就是“探索性”的“垃圾作品”!……我们都时髦地讲过,要“择优”录取,那我就在下面“择优”录取徐乡愁先生的大作,而且是被许多人点评评论的“名作”,也就是那些“代表作”吧!! 如此,徐乡愁先生是“可喜可贺”的了,因为可以历史上的“名人”了!是的,那历史上的“名人”大凡有二种,一种是李白岳飞等名人,一种是秦桧和蹩脚写文章的人。我们来看看徐乡愁先生是如何出“名”的!(摘自徐卫华的文章:《关于网络诗所想到的几个问题之六:徐乡愁有什么“现象”?》2009年3月15日至4月6日)

132.[davii]: 
感触最深的是《在荒郊野岭》,雷子有一首很出名的《这些年》,相较于诗中“当我说出爱,也同时说出了巨大的倦怠”而言,那种“转过山梁就是”的希冀显出异样的悲怆。老子言,“道在屎尿瓦砾之中”。在一个一切都被解构的时代,屎尿最动人。我很佩服徐先生返璞归真的敏感和驾轻就熟的技艺:全诗没有突兀的语言,也有意避开了大地、永恒、苦难、爱情、空间、时间等相对矫情的元素,散漫地整理着孤独的异乡者的思绪。如果把它解读为“以异乡身份在故乡的流浪”,那将是一种残忍了。事实上,荒郊野岭的行者眼中,人已被彻底符号化。人流中穿行,行走的语词在符号的海洋中漂浮而过。此刻,一种孤独由内而外,不屑于所谓“真理”经由的嘴巴,不屑于感性伪装成的性感,而宁愿选择一泡鲜屎对话。鲜屎征兆安全,上帝选择它着陆,眷顾每一个需要照顾的人。晚上给朋友发去了这首诗。朋友说:“太有才了”。是啊,的确很有才。孤独是一种病,可以让人发疯。行走在烈士陵园般的地界,每个人都想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邂逅徐乡愁那泡热气腾腾的鲜屎,然后在心底触摸久违的安全感——重新点燃生活的希望,抵达存在的召唤。朋友说:“彼此彼此”。当一种声音、姿态被不被理解,你就会渴望来自随便一方的随便的一个拥抱;如果没有如斯的一个拥抱,你就会选择与邂逅的路边的一泡鲜屎对话;如果看不到它,我保证:你一定会思念它!(摘自davii的文章:《思念一泡屎》2009年5月8日)

133.[飞吧]:
今天诗歌的名声之臭,可能是史无前例。因为有了梨花体之类诗体的出现,搞得一贯高雅的诗歌仿佛人人可写,轻易便可为之。再也不需要盖世的才华,再也不需要喝上一斗酒来激发灵感。诗歌已被逐出文学的最高殿堂,沦落在市井之间,任人笑骂,任人捉弄。听说四川有一个叫徐乡愁的诗人,成立了一个自称“垃圾派”的诗歌团体,专门写屎啊尿啊之类的垃圾。并且宣称在垃圾之中蕴含着生活的真理。 (摘自飞吧的文章:《诗》2008-12-03)

134.[黎在珣]:
汉字同音字之多,世所罕见!能够“谐音”的字词也非常丰富,这为诗人的“谐音”写作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也为汉语诗歌平添了几分魅力。 “道是无晴却有晴”我妇孺皆知的名句。二十年来,以反中心、反终极、反权力、反逻辑为核心的后现代写作受到部分人的宠爱,特别是在解构权力话语时,谐音法更是受到一些诗人的青睐。在一些作品里,诗人故意回避一些敏感词语,用一些谐音错位的词语作为替代,收到既不妨碍诗意的表达,又能在别人的意外惊喜中达到深化、升华词意的功效。如下面这首垃圾诗派代表人物徐乡愁的《练习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本来是一种有价值的人生观,它所彰显的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它常常被部分“公仆”用做无恶不作的虎皮大旗。于是,诗人以“微,违,伪,未”等字的否定性对照“为”字的堂皇性,“不是”而“是”,“是”而“不是”这种近乎文字游戏的方式,对被大肆宣传且风行华夏大地的“为人民服务”的虚伪性进行了富有力度且卓有成效的反讽消解。 (摘自黎在珣的博客文章:《破坏也是建设——汉语魅力之一》2009-4-23 11:58:56)

135.[笃唱]:
对于“寂寞成诗”一说,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立论并怎样论述了。众所周知, 居里夫人在寂寞中得到镭,文王于寂寞里演周易。而希特勒也在寂寞中完成统一世界的狂想。犹如文字,也本该歌颂美好,鞭挞丑恶.同样的方块字,排列组合的颠倒,坦示书者的灵魂,司马迁狱中作史记,李清照寂寞中完成了无数脍炙人口的佳句......寂寞中,搜索出来的原本应该是毕生的思想精髓。然而当我读到这样的句子的时候,不禁哑然了。你看,……“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 (徐乡愁《屎的奉献》) 我惊诧,这也该是寂寞的产物吗?搜索出这样的邪恶和下作,不但荒芜了本该出诗的时光,而且糟蹋自己,也糟蹋着别人.风花雪月写不出新意,只好去写屎,平白而精彩的文字写不好,只能以艰涩无章的排列来混淆低俗者的鉴赏力。如此,宁可“空山无鸟语,颓庐绝诗文”。也让别人落得一个清净。 (摘自笃唱的文章:《胡说寂寞成诗》2009-04-26 )

136.[亦明]:
实际上,不论从最早的《诗经》,还是到最新的“垃圾派”的代表作(如徐乡愁的《拉屎是一种享受》),“押韵”都是诗歌最明显的特征。即使是《红楼梦》里的薛大傻子作歪诗,他也知道“押韵就好”这个道理。为什么方诗人作诗不用韵呢?……请欣赏垃圾派代表人物徐乡愁的代表作《拉屎是一种享受》(作于2003年4月):(作品略)。读过这首“屎诗”之后,相信任何人都得承认,第三代诗人的“反崇高、反英雄、反理性、反文化、反语言”的目标不仅已经达到、而且大大地超越了过去。 (摘自亦明的系列文章:《什么样的诗人(7):无音节的“诗”》2009-01-15 和《方舟子为什么要当诗人(10):“向下、再向下”》 2009-01-11 )

137.[向明]:
“手”這一字的前面常常会加上一个形容詞,產生手的其他岐義,譬如“打手”、“砲手”、“黑手”、“劊子手”等等。這些被特定形容的“手”,己經是一特定行業的代名詞,都是一把好手,了解不難。只有我們每日必須的排洩說成是“解手”,便有点不可思議了。“垃圾詩派”的詩人徐鄉愁便寫了一首詩,大大的解釋這難懂的《解手》。 按“解手”本是民間對大小便的“文明”說法,自古以來即是如此。真正的意思是指朋友相交接近時“携手”示好,分開離別則把相携的手解開,而相對稱“解手”。秦觀有詩云﹕“不堪春解手,更為客停舟”。徐鄉愁的詩《解手》則把原來的意思,不論民間使用或文學修飾全部顛覆,賦予時代新意,極近反諷之能事。名評論家李霞認為這首詩是解構主義的標本性作品,讓我們在想笑而還未笑出之際,就被詩人的智慧和好玩所俘虜。 (摘自向明【台湾】的文章:《“手”在詩人手中》)

138.[焦仕刚]:
诗歌在这里变成了诗人随意涂鸦的白墙,任何人都可以上去将最恶心的句子涂抹上去。诗与屎在谐音中臭味相投,人们在诗歌天地中,挥舞着充满了屎尿味的垃圾诗句互相抛来抛去。我们可以欣赏徐乡愁的经典作品《拉屎是一种享受》,这里,诗歌已经成为人们发泄不良情绪和解决个人生理问题的厕所。在这个厕所里,到处飘扬着“反崇高和个人化”旗子,然而遮不住的是刺鼻臭气。中国新诗在“非典”全国性灾难面前,如此从容地吸纳各种丑陋的细菌。虽然让人呼吸困难却兴奋异常。诗歌成为诗人制造明星光环的有力帮手。以追逐新闻轰动效应现代媒体,纷至踏来,将聚光灯对准了他们,用大幅的版面去介绍他们这些另类的诗人和作品。于是诗人成为明星,诗歌本身被忽略。面对如此轻而易举得到的明星效应,诗人兴奋不已。诗歌在他们手中已经死亡,只剩下屎和臭气。……垃圾派徐乡愁一首《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中所言“你们不必给我治疗 /也不必语重心长地教育我 /你们干脆把我干掉算了”,诗人开始了干掉自己干掉诗歌的时代,诗人和诗歌在他们手上开始腐烂。(摘自焦仕刚的文章:《新世纪文学八年,中国新诗的发展和出路》,湖北教育学院学报 2007年第12期)

139.[汤贤生]:
在对垃圾诗和低诗歌等相关的众多褒贬不一的评论中,我所看过的,并且比较喜欢和欣赏的是张清华教授的观念,说得中肯而又分析出了它的多面性。而另外的很多诗人或非诗人在网络上一提到低诗歌或者垃圾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叫嚣的又是辱骂的,说它们是诗歌界的耻辱,甚至发出谁“强奸”了诗歌的呼喊,指责垃圾派诗人徐乡愁、下半身诗人沈浩波、梨花体诗人赵丽华是中国诗坛的“千古罪人”,我实在不知道,谁有权利和资格作如此定论,只有历史和时间能给出答案。与此相反的是在这些诗歌写作群体本身内部又出现了一些过分彻底的人了,他们对自己的要求有时过分严格和苛刻,总是觉得只有彻底才是先锋,才能写出真正意义上的好诗,我不知道这样认定的标准在哪里。比如垃圾派里头的某些朋友,他们有时候也叫嚣着要做“真正的垃圾”“垃圾到底”,我想这样的理念和决心,在诗歌写作上是比较实用和有益的,旨在为了写出更好的作品,如果一味地盲目地把这些强加和渗透到自身的生活中来,也没有那个必要了。只是有些写作者本身在还没有误导别人的情况下,就已经使自己走入了一条“狭隘”和“片面”的误区和死胡同里了,一味地变得愤世嫉俗、江湖义气,以说脏话、干坏事为荣,以为这样与社会为敌,就是一种彻底意义上的先锋了,这些也是垃圾诗歌在受排斥的同时受到疯狂吹捧和模仿所带来的消极影响 。(摘自汤贤生的文章:《网络诗人们为何如此浮躁?》2009-05-06 )

140.[李华妹]:
在西化与幻灭面前,失乡早已是一种普通的病症。梨花体诗歌的流行,下半身写作或先锋派以“垃圾姿态”的群体出场,更是跳出了我们传统的阅读视野,打破了我们的审美期待。例如赵丽华《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典型口水诗,自由、散漫,无厘头。比之梨花体,更有甚者当数垃圾派的诗歌,或直接宣泄原欲,或粗野的谩骂,完全把诗歌当作一个发泄生存郁闷情绪的垃圾场,恶毒、下流、无耻的言语横行当道,诗歌变得面目全非,不再是审美而是审丑的文学类别。“东方黑,太阳坏/中国出了个垃圾派/你黑我比你还要黑/你坏我比你还要坏/生为垃圾人/死为垃圾鬼/我是垃圾派”(徐乡愁《崇高真累》),如果说乡愁诗在诗人余光中的笔下还是有淡淡忧愁美的咏叹调的话,到了垃圾派诗人笔下,传统早已被颠覆,传统的精神家园早已废弃荒芜,在这里,没有崇高,没有关怀,有的只是聒噪无聊的叫嚣。在这个浮躁的商品社会,这个精神虚空的年代,诗人早已失去了心灵领地,诗歌也早已不再灵性。(摘自李华妹的文章:《亚细亚风情里的边地歌吟——简评舟歌“平原”系列诗歌》 ,作者系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现当代文学专业08级硕士研究生 2009-05-04 15:27:07)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26:07 | 显示全部楼层
141.[比吕]:
咱们国家的现代诗有这么一个发展脉络:从五四诗,到朦胧诗,再到民间诗,下半身诗,截止我打字时,就是垃圾诗了。要说代表人物就是徐志摩——北岛——伊沙——XXX(上帝宽恕,我不知道)——徐乡愁(这位垃圾圣贤写了首诗叫解手,通俗点说就是上厕所,粗俗点说就是拉屎)。我一直不知道这个据说的中国现代诗歌发展脉络,今天在这个帖子里长了这个见识,真是幸运 。要说明的一点是,据说这个脉络并没有什么继承性,往往就是后来的诗人把前面的诗人给踩下去,于是越后来的诗人就站得越高了。垃圾诗人们于是就宣称“除了垃圾诗,其他流派都是垃圾”, 然而我觉得这句话本身就是悖论,不过垃圾诗人们都是只喜欢高呼,而不喜欢注意自己呼的是什么,所以竟然以他们的聪明也没发现。 (摘自比吕的文章:《半夜了 还被恶心》2008年05月01日)

142.[苍穹飞沙]:
如今的网络诗人顾着数量而忘了质量,想着速成而撇了酝酿,冲淡了诗意,估计久而久之也会熬俗了生活,进而将诗歌推入俗不可耐的万劫不复的境地。依照传统、关照艺术真实已经成为拯救网络诗歌、提升网络诗歌审美内涵的当务之急。相比之下会发现,似乎网络诗歌的娱乐功能已悄悄超越了其审美功能,我们不能逆潮流而动去反对网络诗歌延伸出的迎合大众心理的娱乐功能,尽管审美可以产生娱乐功效,即审美功能与娱乐功能在一定意义上具有因果关系,并呈现出部分重合性。如徐乡愁的《黑眼睛》:“世界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才懒得去寻找光明/不如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我愈瞎/世界就愈光明”虽然这首诗在深层次上有一定的哲理性与象征意旨,但从其表面看来却摆脱不了哗众取宠的嫌疑,进一步言之,该诗的娱乐功能掩盖掉了其他功能,审美功能的地位被完全颠覆。纵然这样的作品也有着种种好处,但是,“应该看到,文学的目的不仅仅是供人消遣解闷,文学的娱乐性也有层次高低的不同。”[21]网络诗歌依托网络不可避免地富有游戏精神与娱乐功效,审美功能在网络诗歌界日趋浅薄。 (摘自苍穹飞沙的文章:《论网络诗歌的存在意义与审美价值》2009-02-12 14:52:02)

143.[№呒鈊ξ縴絓]:
03年曾涌现出很多垃圾派诗人,其中一屎尿癖诗人徐乡愁一首《拉屎是一种享受》彻底打败了我。因为我是在高一一教辅上面看到的,估计大家看到都很兴奋,因为竟然有人可以把周星驰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写成诗,还竟然比它更直接和猥琐,简直令人歇斯底里和丧心病狂。不过话说回来,搞笑之余,它的另类,也许耐人寻味。或许,猥琐的背后是一扇通向真理的大门?!Who knows?  (摘自:№呒鈊ξ縴絓的文章:《关于如厕》发表于2008年08月26日)

144.[纳兰小令]:
《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写“屎”;“造粪”是徐乡愁下笔的惯性 ,这首《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的“粪便”砸的如此痛快,投的如此贴切!让我们的机关干部如此的载入“屎册”! 《你们把我干掉算了》:在这样一个“装逼”的世界里,处处已腐烂,而且已到了这般的程度,而结尾的比喻更让那些只看见表层艳若桃花的人们最直接的也是最难以接受的嘲讽。《菜园小记》:“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  /被萝卜插入过 ”都说这句是徐乡愁的代表,我却不愿如此认为,这是一些所谓诗人的习惯思维,他们把徐乡愁的简单直白套上自己思维,如研究红楼梦某个字眼的人一样装B, 一样无聊 。《黑》:这首应该是徐乡愁写垃圾诗的总结,已经腐烂的东西为啥还要披上华丽的丝绸,写呻吟般的调子!选的个人最喜欢的十首,读完只想和徐乡愁一起喊:在这个装逼的世界/堕落真好,崇高真累/! (摘自纳兰小令的文章:《徐乡愁和他的垃圾诗歌 (选十首)》 07 1月16号 下午)

145.[李霞]:
一流诗人,有诗篇有诗句。 用“锦上添花”这句成语来描述有诗篇也有诗句的一流诗人再也恰当不过了。古代的一流诗人的诗篇我们现在许多人都会背诵,不仅是因为它们短小易记,更重要的是它们诗意惊人诗句也惊人,有的诗人就因写了几句精彩的诗句而流传千古。新诗不足百年,在为数不多的一流诗人中,现代人的心灵也不时被他们点燃。……“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这是垃圾派诗人徐乡愁的《我不想活了》里的一句。诗人这句反讽之诗,说出了现今许多人也包括广大知识分子活着的尴尬,同时也说出了他们活着的方向和活法。有过文革的中国知识分子,听到这句话,心里会一下涌出所有人间滋味。 (摘自李霞的文章:《诗人的等次》 2006年秋至此2007年秋)

146.[混蛋]:
咱这一节就评评现在的垃圾派,这派里的小崽子咱不理他们,只说掌门人徐乡愁拉的。……如果有人不嫌臭,不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的诗,不知道是否能看出我所能看出的东西。咱看到一个农民没钱买化肥的哭泣,看到官员的饕餮,徐乡愁的感同身受和无奈的嘲弄;当所有人都向祖国献花时他献屎,花要种出来才能献吧?……特别是他的垃圾人生和崇高真累,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当代,很多人往上爬不再是追求一个崇高的理想或目标,徐乡愁清醒的看到这一点并且逆反着很多人崇高之下丑陋的私心搞出这样的两首,虽然那种破罐子破摔不值得提倡,但至少比很多虚伪的人要好。……看徐乡愁的博客,一年多没更新了,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过自己的垃圾人生了,总之我相信他对底层别人的苦能感同身受,或者是被人骂怕了,不愿意再上网跑诗人圈子里去搅和,看他照片,一文弱书生像,如果有俺混蛋这种流氓劲,也不至于躲起来。这小子,屎人喊你大哥呢,如果没死就冒个泡,死了就给我托个梦,去给你收尸! (摘自混蛋的文章:《昏评现在的垃圾派、下半身派诗歌(续2)》2009-3-28)

147.[徐卫华]:
当然,徐乡愁先生写的诗,那些不识字的老百姓都懂,他们天天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些狗屁事,谁不懂?比如《解手》,谁不知道是小便啊?当然,有些地方的人是讲解手的,包括大解小解等。但在有些地方是拉屎,不讲“解手”,讲“解手”,那里的人就不懂了。可是,弄了半天,徐乡愁不是讲这个“解手”,而是讲将手解脱出来,是不要去“解手”,那不让百姓们都憋死!这本来就是文不对题的事情,却被很多人在那里吹棒!有的人还吹捧说写得好,并且认为“我们不只是两只手,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手”,我不知道那个“三只手”是否也是“不只是两只手”?徐乡愁先生写的“那双手”,好象是没头没脑的双手。因为他的基本点是“揣在衣兜里”,不是自然地放在那里或垂在那里。你那双手老是揣在衣兜里干嘛?这不符合人的本能和规律!而“解手”怎么可以等同与解脱双手呢?更有吹棒者,他们认为“他的手能不能从屎尿上解脱出来,而在于他的眼光能锁定在何处”。我不知道他们在“评论”和“点评”什么?!徐乡愁先生的这首诗,根本没有触及“从屎尿上解脱出来”,而是根本不想去触及“屎尿”,因为他的那双手是揣在衣兜里的,是要把从“数钱”、“抒情”、“向上级递烟”、“高举旗帜”、“热烈鼓掌”、“表决”、“选举”、“宣誓”、“投降”中解脱出来。这些都解脱了,那双手还能做什么呢?剩下的是否就是去强奸、去杀人、去放火、去抢劫了么?我不知道究竟在解脱什么?我们讲从那些不好的方面解脱出来,这是对的,比如“投降”什么的,这是万万不可以做的事,而且不是什么“解脱”的事,是非常严肃的坚决不能做的事,要如此讲“解脱”就有点轻描淡写了。而从艺术来讲,他的这十一行诗,根本没有什么艺术性,就是那么直白地讲,这种“解构”,是属于儿童在垒简单的积木。不过,在那里大谈“解手”的诗人徐乡愁先生怎么不“愁”呢?因为他自己的手却在那里写了那么多的“垃圾”诗,根本没有“解手”过,岂非活人被“屎”“尿”憋死?(摘自徐卫华的文章:《徐乡愁有什么“现象”?(一)、徐乡愁先生“独到”的<解手> 》2009年3月15日至4月6日)

148.[雷鸣]:
二十一世纪的诗歌创作中渐渐失去美好的理想和高尚的情操,一切道德逐渐坍塌。人们沉溺于文字组合、拆散、拼凑,诗歌中难以找到理想的闪光点。如果说二十世纪的朦胧诗让读者感到晦涩,读不懂而瞠目结舌的话,至少,大家可感触得到诗歌表现出了年轻人的心路历程,他们经历了理想,追求到破灭、迷茫的过程,其最终的指向是希望展现一个理想的中国和未来。舒婷《祖国,我亲爱的祖国》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品。……而今,跨过二十世纪,诗人们在大量描述现实时,由于没有理想和精神的追求,所以诗歌显得苍白无力。网络的兴起,虽然给诗人们提供了一个创作的自由空间,但人心的浮躁,和道德理想的失衡使诗人们把一种神圣的创作当成无聊情感的发泄。如网络诗人徐乡愁《我的垃圾人生》:“我的理想就是不给祖国繁衍后代 / 我的理想就是把自己的腿整瘸 / 一颠一拐地走过时代广场 / 我的理想就是天生一副对眼 / 看问题总向鼻梁的中央集中 / 我的理想就是能患上癫痫 / 你们把我送去救护 / 我却向你们口吐泡沫”。诗人是想表达是一种生存的无奈,在这里,无所谓崇高,理想,美好,甚至一切的一切都彻底崩塌!虽然这是先锋诗人写作的大转移——从“隐匿丑恶”转向“揭批丑恶”,从“化丑为美”转向“丑就是丑”,绝不掩盖,但我们不要忘记文学的作用和功能。(摘自雷鸣的文章:《当下网络诗歌失去诗魂》2009-5-18 )

149.[镜哥哥]:
垃圾派我是蛤了工夫分析过的,的确在垃圾派中形成了一条清晰的写作思路,就是低姿态,以反丑而审美,也的确发出一些振聋发聩的声音,出现一批优秀的诗人和优秀的作品,徐乡愁就是其代表人物之一。只不过在垃圾派中泥沙俱下,更多的垃圾被垃圾化,没有任何艺术感染力。……其次,我谈谈诗歌写作的思维。诗歌与其它文体的区别之一,是诗歌的跨度大,想象力强。诗歌的阅读开始与文字却不止于字面,它需要读者超现实的二度创作。所以,诗歌很多时候适合安静的去读,在浮躁的心态下,你是很难读进去的,你也很难发现诗歌的诗性美。同样,在诗人写作中,必须保持安静的冷思维。诗人开始动笔去写,肯定是有现实的事物或者人触动了他的灵魂,他要以一种形式去记载下来,这就形式就是诗歌。诗歌需要意象,怎么去推敲出一个合适与自己情绪的意象,这绝不是精心构思的,而往往都是诗人天性使然,那些美好的意象都是猛不丁爆发出来的,是巧夺天工的,不是生硬地造出来的。我想,这就是创作的功力,是长期写作中培养修炼出的一种反逻辑的思维习惯。近来读垃圾派徐乡愁的作品,感受这个诗人的思维很独特,他所想的,别人也想得到,但是却写不出他那样的辛辣味道的作品来。 (摘自镜哥哥的文章:《从沙砾一首未完成的作品谈起》2009年01月11日)

150.[萧清]:
古人写性内容,含蓄、意味无穷,那一是得益于文言文这一书面语形式,二是当时的社会开放程度还没今天这么高,也没今天有这么好的言论自由(个别朝代除外),三是古人的确是在撰写的时候费尽了心思。新诗的言语直接源自我们生活中的口语,甚至是俚语。写得含蓄了点、实验了点、先锋了点你又说看不懂,写得直白了你又说低俗、恶心,实际上,诗人们都在不断探索,不停地努力,你说他们该怎么写?你写的话又能写出怎么样?“别人把鲜花奉献祖国/我奉献屎”,这是徐乡愁的名句。还是一种自我放纵、自甘堕落的“垃圾”状态,其本质还是“粪粪”,还是个体对社会、对祖国、对政治的消极反抗,你不去认真阅读,是发现不了的。 (摘自萧清对《现代诗歌——文化沙漠中意淫的烟火》(作者:xumiaoyu)的跟贴文章 2009-05-17 22:45)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27:13 | 显示全部楼层
151.[汪永生]:
这次选了“垃圾派”代表徐乡愁的《菜园小记》,这首短诗您看是“垃圾”吗?由于传统的狭隘的诗歌理念的拘囿,不少人至今仍然认为诗歌只应该是崇高的、审美的。其实,翻一翻古今中外的诗歌,“崇低”的、“审丑”的,也不少见,且很有价值,现代丑诗歌宗师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不是已经成为经典了吗?审美并不拒绝表现丑,雨果说过,必须从丑“向美上升”,使丑具有审美价值。在网络上,有不好的诗歌,像垃圾;但是也有大量的具有先锋性、实验性的好诗。一位评论家说:“诗的好坏,与发表的方式无关。”我读过大牌的诗歌刊物《诗刊》、《星星》等,上面也充斥庸诗,不乏垃圾。(选自《网络诗选》(6)[汪永生 编]  2008-05-02 )

152.[呈明]:
倡导病毒写作至今已近半年矣,无奈精典文本迟迟未见面世,逐在网上闲逛,偶然间看到徐乡愁的垃圾精典之一《你们把我干掉算了》。读罢,发现诗句中藏着众多病毒的影子。......这种层层递进的诗写,直抵灵魂深处,直接面对面地深刻批判,对其摧残人性的形象描写得淋漓尽致。在这首诗里,诗人与众不同之处,是敏感的笔已经触到了病毒的本源,......面对如此强大的病毒,诗人表现出了不怕牺牲的战斗精神,面对病毒的侵犯,诗人视死如归,他深深知道一人之力难以对抗强大的病毒,于是诗人想一个方法——牺牲。用徐乡愁的血来唤醒良知,唤醒人性。 (摘自呈明的博客文章:《徐乡愁身上的病毒 ——读徐乡愁“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2009-09-14)

153.[好人心情]:
当代中国诗坛,异彩纷呈。前段,听说有“丽华体”,“下半身”,近日,又看到了“垃圾派”。不妨去看看:我的骨头开始腐烂 /腐烂深入骨髓腐烂开始长蛆 /我的鸡巴也开始腐烂了 /我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徐乡愁《你们把我干掉算了》......我不懂诗。但我知道,诗是李白, 杜甫。苏轼,冰心。是他们以圣洁的语言,为我们铸造了玲珑剔透的美的宫殿徜徉在一艺术的殿堂里,你的灵魂会受到浸润,你的人品会得以提升。是的,这世界太污浊了。污浊的使我们倍感生的无奈。面对惨淡的人生,我们无地自容。但为什麽还要给他增加生存之重?以卑俗对抗卑俗,以污浊对抗污浊,...... “反常”也许能醒人眼目,在这个名人充斥的市场上,要想受人青睐,必须标新立异,不是吗?女人一写“下半身”红了,一毛孩骂B红了,于丹红了,芙蓉红了,汤唯红了......但你是否听到背后的唾骂?诗如果混到这个分上,自灭得了。然而,好多人还期盼诗的填充。请不要以诗的名义招摇!以免玷污了她的圣洁。......诗可以不是言语之寺,但静静的寺院是不容玷污的。。语言可以不传递崇高,但高尚的语言还是受人尊敬的。诗可以用素净简朴的文字显示,但简朴的文字不只是垃圾派专有。文字的胡乱堆砌,决不是本初语言的还原,本初语言也许很干净。 (摘自好人心情【河南省 南阳市】的博客:《请给诗留点尊严——读垃圾派诗》2008-03-01 19:23)  

154.[山中樵]:
姑且将这些称为好诗吧,它确实是来自于民间的,不可否认这一现实。我们老百姓平常就是喜欢说些大白话,或者脏话。但我认为把这些大白话、或者脏话原汁原味引入或改头换面,就可以美名为诗,实在不敢苟同。脏话越脏,越具冲击性,这种想法也颇荒唐。我们平常暴怒时,就会骂人,那是我们冲昏了头脑,我们常感不到对来自于这种暴怒的赞叹心服;而一句话,哪怕是一个漂亮女性说得,极文气,也使我们许多时候羞愧难当,口不敢言,因为它有道理,有说服力。对于这种诗,我首先对它的冲击性产生怀疑;但它确实引起了注意,主要的还是归功于他的语言,原在于,我可以这么推断,大多数读者实在是惊叹与眼前有这麽一种诗,语言的丑陋外表让他们不胜奇怪,他们不会想到里面有什么好东西,谁又会想到卡欣莫多是善良的,也就是说,对表象的注意取代了实质。而这种诗种做法往往可以误导人,它能说得上具有思想性吗?塞林格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相比,哪个更能引人入胜呢?对于这种诗,很难有个好的评断。浮躁误人,最终会引火上身,如果它能流传千古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了。 (《请给诗留点尊严——读垃圾派诗》的回帖文章 2008-5-07 11:03)

155.[村庄]:
“垃圾派”代表诗人徐乡愁的一首诗《练习为人民服务》,读后无言,我们的一些公仆至今仍是这样“微 违 伪 未”的为人民服务的。伟大的汉语,聪明的徐乡愁,可爱的服务----- (村庄 [山东省 济南市] 的博克2009-09-14 15:45)

156.[周严礼]:
关于反讽诗,沈浩波的下半身的诗我只读几首,发觉并没有现实的意义。而读了垃圾派徐乡愁的十多首诗就感受不同,尽管写垃圾,尽管有些诗我并不赞同,但有几首诗确实震撼了我的心灵。他以极致的手法和题材,极致的叛逆思想对时代的弊端进行极致讽刺,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比如他的“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是很关注民生题材的反讽诗,如果没有生活体验的诗人,恐怕也难想像的。(“网络诗歌”论坛帖子:周严礼谈自己的创作  2008-12-2 11:00)

157.[张清华]:
网络环境下写作伦理的不同,它的道德标准经常是处于临界点甚至是“底线”以下的,这是一个事实。比较极端的文本比比皆是,我还可以举出“垃圾派”的代表人物徐乡愁的诗歌《我的垃圾人生》。诗中对社会的某种合理的批判性,甚至是一种带有震撼力的悲愤,只是它用了反讽式的口吻。这类写作应该如何评价,可以讨论,我要说的是,必须承认网络这种传播平台对文学伦理的深刻冲击和改变,必须在此前提下来认识文学的趋势,它的美学取向。需要声明的是,我并非要为网络文学的伦理下降作辩护,只是在强调,网络环境下的粗鄙美学、喜剧性风格、“泛性化”的转喻修辞方式、主体人格的矮化、话语暴力的倾向、以及一次性消费的无深度特征等等,似乎是一个比较普遍的趋向,至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这种趋势很难完全转变。我曾经询问一位著名的汉学家,问欧洲是否也存在“网络暴力”,他说也有,只是没有中国的网民“那么厉害”。随着网络作为“写作平台”而不只是“言论平台”的认识与功能的深化,网络写作也会以同样的选择与淘汰机制使这种写作得以提升,就像当年词的提升一样,我以为“网络环境下的文学写作”也自会逐渐改造其品质。 (摘自张清华的文章:《网络·伦理·美学》  发表于《文艺报》 2009年09月01日)

158.[陈仲义]:
垃圾派诗人徐乡愁写出了堪称这方面典范的“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本来是一种有价值的人生观,可长期来,被拉大旗做虎皮:整天挂在嘴巴上,背地里却尽干坏事。作者意识到这一“障眼法”早已泛滥成灾,那么如何破解它呢?徐乡愁发现介词“为”字,可以做文章,便紧紧揪住不放,一刀子切下去,做起置换手术来。他给出“为”的同音字,精选其中常见的四字谐音——“微,违,伪,未”,显然在“微,违,伪,未”的同音背后,其形容词、动词、介词的本义,早已被他窥见到或预见到,其隐含有否定性的内涵与外延……就这样在第一节里,堂皇的“为”被更“真实”的字眼替换下来。变成“微人民服务”、“违人民服务”、“伪人民服务”、“未人民服务”。多么直截了当、干净利索、不容置疑。骗局也就这样被戳穿了。……紧接着第二节,作者故意作出辩解,否定“微,违,伪,未”并非贬义,这一辩解,恰恰是“此地无银”,反倒更强烈地说明“为人民服务”完全变质了。最后两句,表面上是作者对“为人民服务”做正面肯定,实际上,是故意以反话正说的手法,用“不是……都是……”,和盘托出其否定性实质,这样一来,决绝的口气强调“都是全心全意地”,反而让讽刺的意味一目了然。 这就是谐音错位的威力。……感谢现代汉语,感谢徐乡愁,用精明的“微,违,伪,未”,揭穿骗局,让我们再次领教汉语的魅力。 (摘自陈仲义的文章:《诗歌的“后”视镜》之《谐音错位:狡猾的置换术——读徐乡愁“练习为人民服务”》,发表于《名作欣赏》2009年第4期)

159.[黑光无色]:
所谓“下半身”、“垃圾派”,实质是打着诗歌的幌子,用文化、文字包装的市井流氓无赖的说词。他们所代表的是没有头脑没有心灵的写作,是及时消费及时行乐的写作,是诗歌生命枯萎干涸后的写作,是伪装先锋的写作,是不知汉语言为何物的写作。……我们再来看看垃圾派代表诗人徐乡愁的一首《我的垃圾人生》:……所以徐乡愁等人糟糕的滥用汉语堆砌的东西,有什么欣赏性可言,值得炫耀吗,能带来阅读的快感吗,无非是故意表明一种与众相反的态度,充其量算是一个无赖的另类求职广告。由于没有诗的语言性,作为读者,我看到的只能是一个非常虚伪的表达者,人格分裂……一切只是故作惊人之举,故弄玄虚,是在糟蹋我们的母语,是在糟蹋读者的眼睛与心灵,是在愚弄他们赖以生存的社会和世界。 (摘自黑光无色的博客文章:《向余怒致敬——兼致未来新读者》2008.12.20.至2009.01.03.于深圳怡乐花园)

160.[熊国太]:
当今诗坛,因为不缺乏大量的“倚马可待”的写手,不缺乏众多的的冲锋陷阵的“诗人”,所以必将呈现万花筒般的壮丽景观。……徐乡愁一首诗的选材,用了人们嗤之以鼻的物象同人的美好情感发生强烈冲突——不仅具有荒诞性和不可理喻,更重要的是,它在“解构”着人们某些固有的、崇高的、具有意义和价值的观念和情愫: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徐乡愁:《屎的奉献》)。读了这种分行文字,有没有叫好的呢,当然有!一本《今日先锋》(2007年)总第14期上,就介绍了与《屎的奉献》相类似的两首作品。它像一个信号,让诗歌同仁从中悟出一点——诗歌即便这样写,也能得到他人和社会的部分认可。然而,更多的读者是不屑一读的,不少诗歌网友就向诗作者送出了骂娘声。正是以上一类诗歌,在网络和社会上赢得部分喝彩声之后,激发了更多的诗歌青年强烈的创作冲动。一些诗爱者,在渴求一举成名或争夺诗歌话语权的利益驱动下,以更狂热的激情、更大胆的勇气与无畏,纷纷在诸如“诗江湖”、“扬子鳄”、“北京评论”等诗论坛坦然地写下“惊心动魄”的诗句。  (摘自熊国太的文章《诗歌送来了一棵棵白菜》2009-06-04 )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28:03 | 显示全部楼层
161.[刘卫东]:
我喜欢垃圾派对语言的使用,他们(我说的是徐乡愁)随便拿起一个词,敲敲打打,或者干了另外一些勾当,使这个词变成了一种武器,不要怕,是玩具武器,吓完你之后,是一阵轻松。读徐乡愁的诗,有一种智力上的快感,不是看笑话的愉悦,而是身体猛地一震的愉悦,然后对自己说,这小子,亏他想得出来。不论他们怎么说“崇低”与“向下”,他们还是写出了不一样的诗歌,并且那么有阅读的快感。“东方黑,太阳坏,中国出了个垃圾派”,这样的反讽第一是搞笑,其次才是骨子里的自信。徐乡愁《菜园小记》:春天来了/萝卜成熟了 农民把他们拔出来/运到城里卖/只留下/深深浅浅的坑/被萝卜插入过。大地丰收后的狼藉,一个绝对出人意料的意象,就此一点,足够被称为好诗。 (摘自刘卫东的文章:《徐乡愁与垃圾派》2009-10-23)

162.[萧清]:
一直都很喜欢也很推崇“垃圾派”徐乡愁的诗歌。在一个献媚和卑鄙的时代,这需要勇气,也需要胆识。与他其他的诗歌一样,他站在了草根的立场,充满了对政治、政体的嘲弄、讽刺和挖苦。既然祖国母亲从不善待我们,我们何不自甘堕落,沦为垃圾,自生自灭呢?可是,最终的命运也许就如高行健一样,出逃或入狱。不过倒没听到他被抓的消息,而这组诗歌也广为流传,说明了时代还是在进步的,尽管很缓慢。阅读他的诗歌,尽管有快感,能引起共鸣,可是却没有人能提出一套解决方法,他不能,我们也不能。也许,诗人的使命只在于针砭问题、提出问题,而不在于解决问题。中国从来都不缺少“愤愤”,只缺少思想家。 (2009-10-29 18:26)

163.[流过心的雨]:
我不是诗人/我根本不懂得诗/但是我喜欢诗/喜欢大江东流/喜欢风花雪月/喜欢流水人家/喜欢琴吟低下/今天读来徐乡愁垃圾诗/我却为这样的诗 发出由衷的赞叹/今天首次看到这些垃圾诗/我发现诗坛 已经跟随社会 发生了巨大的变迁……什么是成功诗人/什么是伟大的诗人/是诗性和人性的结合/是诗性和风格的组合……古诗写绝了/是毛老人家把诗推上了极至/还有谁再写 《沁圆春。雪》 /谁还能够把这样的天撕破/去问蒋介石 柳亚子 郭沫若/诗人在摸索……/人的本性已经陷漏/人的理智愈加清晰/人的语言怎么能够不更加赤裸/从我们的头开始/从我们的胸开始/从我们的下半身开始/滑落 坠落 堕落/已经大达到了根部/垃圾出来了/毛泽东的“不许放屁”开出了诗的奇迹……垃圾诗让我如此狂想/引发这么多的思想我自己都不敢想象/是诗的魅力 是徐乡愁的直白和猖狂 让你思绪翻浪/惨白的太阳下 赤裸面对你 没有树木 没有遮蔽 你还如何逃避/垃圾硬是摆上了餐桌 怎么回避 臭味还怎么重要/一个字 一粒米 血液充满力量 (摘自流过心的雨的文章:《感受徐乡愁的诗----垃圾的力量》2009-05-16)

164.[镜子里的修行]:
我的个人观点:徐乡愁,中国现代诗歌中垃圾派的领军人物。其诗歌中,叛逆性的思维、对抗性的意识、庸俗化的笔调、深刻的生活关注、直白的批判手法、颠覆传统的美学观念、个性化的哲思等特征比较明显,对现代诗歌的创作形成强烈的冲击,偏离了传统的诗歌本质特性和美学价值!也许,时代真的变了。诗歌,不再是阳春白雪,自身体写作方式以后,变得平庸化、低俗化!诗歌还可以这样创作、思想可以用这种方式表达。新文化运动以来,中国文学一直在探索发展之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局面的形成,必然包含了各种流派的生灭。 (镜子里的修行回复《徐乡愁代表作品16首》,“娱网家园·站内大杂烩·诗情画意”论坛 2009-05-13)

165.[云经立]:
我坚信我们这个时代一定存在着这样的诗人,我一直就在寻找着这样的诗人,寻找那种有突破,让人一看就大吃一惊的作品。我相信这一天迟早会要到来。同时,我也在寻找着自己的突破口。那天在一个诗歌论坛上看到有个人搜集了一些垃圾派诗人的作品并进行赏析。在我眼里,诗歌是没有派别的,我不喜欢把诗歌分成这个派那个派的,什么这个派好,那个派不好!在我看来,只要是有突破性的,超出常规的,它就是好作品,我不管它属于哪一类。当我打开一看,里面有徐乡愁的作品。对徐乡愁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只是没有去读过他的作品。既然今天有人搜集了他的作品,那就好好看看,一边看,一边发现,诗正是这么去写,正是要这样写。就这样,我与徐乡愁不期而遇。……徐乡愁就是这样一个已经独立起来的诗人。而现在,在徐乡愁的带领下,又出现了一批与他风格相近的诗歌写作,诗界把他们定义为“垃圾派”。但我现在想给所谓的垃圾派正名:他们不是垃圾派!我更乐意把他们称为“徐乡愁军团”! (摘自云经立的文章:《淘气的诗人——徐乡愁及“徐乡愁军团”》 2009.10.27---10.31 常德)

166.[楚九歌]:
诗歌引入一些哲学元素,塑造新的诗,是好事。但,徐乡愁这个诗,臭不可闻。大概是他拉屎时写的。真是吃饱了撑的,写这样的诗来糟蹋读者。说实话,刚开始,我还觉得期待,尤其是读到“你突然在路边发现”,我也想,发现了什么呢?但往下一看,我心凉了。不过,人家的屎还诗热的,“热气腾腾”的,还是鲜屎。佩服啊,你是汉语诞生以来,第一个如此形象生动的描绘“屎”的。然后,这个“屎人”,又充分发挥举一反三的思维,就渐渐推进,把屎联想到人家!估计爱因斯坦也不如你的脑子好使!可悲的是,我现在要郑重的告诉你,那泡屎就是土匪拉的,这里没人家,绝望吧!抱歉的是,我就是那打劫你的土匪,我是一个不懂你那狗屎艺术的土匪!打劫你原因只有一个,求你不要把诗写成屎! (摘自楚九歌【李宗阳】的文章:《现代诗,现代屎》2009-10-17 23:11:14)

167.[解非]:
垃圾派以各种风格卓异的垃圾写作,将新世纪诗歌推向了一个很深的误区。垃圾这个词,悖谬中隐含着诡辩的成分,除非它被用来形容末流诗人的平庸伪劣之作,或是末流诗人拿他来替自己的平庸伪劣之作开解。否则,人们很难将它和诗歌连在一起。徐乡愁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垃圾场,你想掩盖是掩盖不了的。我们就是要大搞诗坛的‘脏’、‘乱’、‘差’,我们就是要把丑陋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就是要把你身上的屎尿屁(包括我自己的)抠出来挤出来暴一暴光。” 这一时期的诗歌写作非但没有从时代的精神中自我拯救和自我超升,而是作恶多端,诅咒成癖,垃圾并生,到了一种用诗歌作贱诗歌,自掘祖坟的地步。诗歌是一种具备自身特殊审美形式的文学体裁,网络写作无疑是一种社会文化的载体,但并不是一方净土,一些本来很纯粹的诗歌理念、诗歌思想、诗歌文本被各种各样的声音所淹没,失去其本来面目,这也是诗歌步入死地的悲哀之所在,诗歌不是一种谋求个人目的的手段,诗人更应该有一种社会的责任感,我以为那些以诗歌的名义暗渡陈仓之辈,必然会命丧垓下。从诗歌本身讲还要力求达到一种透明的、纯粹的,高贵的精神境界。中国新诗潮既然选择了死亡做它的结束语,那么,中国当代诗史的最新一页,也必将以死亡作为它的小前奏。 (摘自解非的文章:《网络诗歌:请不要让垃圾作品窒息了我们的孩子——再谈诗人,诗评家的诗学素养与人格操守的重要性》2009-10-31)

168.[默里孤行]:
“以全新的角度、最叛逆的思维、最彻底的瓦解,和最本质的抵达、最深刻的关注,让这个时代措手不及。粉碎着、思考着,这是建设的前奏,我们可以有理由期待着。让我们一起见证这个时代诗歌的多元和思想的多维。” ——中国新诗研究所  有幸在网上看到垃圾派的诗,真是让我惊讶不已,这样的诗歌采用极为极端的反讽手法,从“向下”“从俗”的角度表达物欲的社会和压抑人性的时代!还是先一睹为快吧: 1.《我的垃圾人生》2.《你们把我干掉算了》3.《拉屎是一种享受》4.《在荒郊野岭》5.《练习为人民服务》相关评论:徐乡愁说过他要“做一个屎人”。徐乡愁作品中有一个词出现的频率极高,以关键词称之绝不为过,这就是屎。“在垃圾派,通常把写屎、写尿、写屁甚至写脓的作品,称之为屎尿写作。它是垃圾派写作的重要方式之一。它与所谓的身体写作的区别在于,从内容上看,它写的一般是已经或将要排出人体的种种排泻物,而不是什么肉体。”(皮旦《论作为隐喻的垃圾派》)。徐乡愁是中国垃圾派屎尿写作的典型代表,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徐乡愁之所以坚持并热爱屎尿写作,与他对“伪”与“真”的认识不无关系。他说:“一切思想的、主义的、官方的、体制的、传统的、文化的、知识的、道德的、伦理的、抒情的、象征的、下半身的、垮而不掉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些伪装的成分,只有垃圾才是世界的真实! 垃圾派的出现引发一阵喧哗,褒贬皆有,不知道你如何看待? (摘自默里孤行的文章:《胯下屎尿竟成诗!!---垃圾派诗歌》2008-04-14)

169.[干越草根小民]:
从开篇的感悟生命之作《人生的减法》、到弥漫悲悯的《愿悲悯流淌成河》、到正气逼人的《被绑架的经典》、《徐乡愁的粪便和赵丽华的经血》、《作家的文品与人品》,再到他的《文学死了,是因为文人死了》等等,这些文字无一不彰显出作家涂国文他那忠实于自己心灵的本真写作姿态。说实话,翻开国文兄的《苏小墓前人如织》一书,我虽然很喜欢他那些短小优美的散文随笔,也喜欢他那些想像独特的精美小诗,但是要说这本书中我最爱读的文章——却是国文兄那些一“剑”见血、锋利无比的杂文类时评文章,因为透过这些文章我读到的是一位正气凛然、富有侠义精神的剑客涂国文。……在《徐乡愁的粪便和赵丽华的经血》一文中,国文兄的笔就犹如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又快又准、干净利落地直接洞穿了徐乡愁、赵丽华之流,而剑锋闪过后,让读者直接看到了时下那“布满粪便、精斑、经血的”龌龊诗坛,国文兄的剑法酣畅淋漓!(摘自:干越草根小民的文章:《剑客涂国文——读涂国文<苏小墓前人如织>的一点感想》2009-11-4)

170.[梦飞蝶舞]:
你们广播电台管这闲事干什么?你是准备替党说话,还是准备替老百姓说话?”我想,此言可称得上最令人“瞠目结舌”的言论了。此言一出,足以让全中国人民“惊愕”——作为政府官员逯军,在大众媒体面前,公然将“党”和“人民”对立起来,公然将来自外界的监督指责为“多管闲事”,公然将“滥用权力”的行为用“党”作为挡箭牌来遮掩,政治素质如此之低的“公仆”怎不让百姓心寒。还是在河南,在县委书记的好榜样焦裕录工作的地方,兰考县县委书记宗家邦在一次酒后接受省电台采访时,失态之语“焦裕禄精神我一听就烦”更是伤及民众的心。我想他“一听就烦”的真正原因,无非是焦裕录是一面“镜子”,站在“镜子”前显出了他的“矮小”。两位官员的“失态”之语,其实折射出心里没有惦着百姓,眼里“无视”百姓,把“为官”当成了一种权力与资本,根本没有意识到其权力是人民给的,是用来为人民服务的。最近读了诗人徐乡愁《练习为人民服务》的诗,很是感慨。该诗巧妙利用中国字同音多义且有“四声”的功能,用“wei”发音的“四调”——“微、违、伪、未”,造成谐音错位,诙谐有趣,读后让人不得不惊叹中国文字的魅力。本诗可谓是一幅百态图,画出了逯军、宗家邦类“公仆”,在对民众“微服务”、“违服务”、“伪服务”、“未服务”的“原相”,引人深思,给人启示。我们的“公仆”们平时不仿多“念念”,让百姓听一下你们“wei”的发音是否“走调”;应多“练练”为人民服务的本领。唯有多“念念”,才可字正腔园;唯有多“练练”,方能“本领”过硬。 (摘自梦飞蝶舞【湖北武汉】的文章:《当该念念为人民服务》2009年06月25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21:28:45 | 显示全部楼层
171.[乔牧]:
沉寂很长一段时间的徐乡愁/终于从他的安乐窝里蹒跚而出/不知道他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趴窝”经历/为垃圾派又孵出了多少/脍炙人口的“大垃圾”/估计这次他肯定患了难产杂症/如果杜鹃请他帮忙/问题很好解决/但鸭鹅之卵所需时日/将从长计议/无论如何/看见亲密的徐乡愁/总是让人喜出望外/管上一见老徐就说“想死我了!”/第二天我又对他二人说:/老徐好!你把管上给想死了;/可是管上一直是看见我他就黑眼,/这真是垃圾见垃圾亲上加亲哪!/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为我们“垃圾倾情奉献”了。(本贴《北评最新观察:现在大垃圾徐乡愁再也不愿意做“趴窝鸡”了》由乔牧于2007年8月22日01:44:33在〖北京评论〗发表.)

172.[一水水]:
前些天看垃圾派诗歌,看徐乡愁他们的诗,还硬是让韦仔和我一起接受。是呀,我的思想境界怎么突然下降到这么低,我学会了审丑崇低,标榜先锋。其实是在践踏自己。把自己整的走形了还以为是进步呢,我真的是在堕落吗?……我决定了,不能基于宽容的心里,就默认垃圾诗派,读他们的诗觉得自己多先锋似的。我要忠实于自己,忠实于韦仔,忠实于我们对美的热爱。要和一切崇低崇丑的现象为敌,坚持我们共同的立场。以此来表达我对韦仔的尊敬,发自内心深处的支持。我要拒绝堕落的东西,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爱唐诗宋词的意境,热爱朦胧诗的表达(顾城的天真,北岛的深沉,海子的偏执,舒婷的热情.....)热爱席慕容的纯情和炽热的诗情,热爱汪国真的朴实与真诚,关注川端康成,泰戈尔,托尔斯泰,罗曼罗兰,哈代等等这些大家。(当然为着写论文,我更要关注近现代关注昆德拉关注帕慕克关注土耳其) (摘自一水水的文章:《给我家韦仔》2008年02月24日)

173.[陈忠仁]:
在先辈们的影响下,从小就喜欢中国诗歌。后来忙于工作就很少有时间去写诗,但偶而也写一些,更多的是欣赏他人的作品,但到后来连他人的作品也很少欣赏。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生气。从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有人弄出了一些“诗”,其恶劣,就像在神圣的诗坛上拉了一堆屎,令人作呕。所谓的“先锋的诗人”们,弄出什么“废话写作”、“下半身写作”“崇低派”等“流派”。某人(徐乡愁)的《拉屎是一种享受》:在后檐口蹲下来/手纸也跟着蹲下来/天空和屋顶也跟着蹲下来/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人民是否小康了农民是否减负了/都统统不去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看看,这也能叫作“诗”吗?中国是诗歌的国度,能有这等作品问世,当是国人的耻辱,更是诗坛的奇耻大辱 。在中国诗人可能是贫穷的,但作品不能“贫穷”,爰与人性,真实与假像、丑与美都值得去颂扬与鞭挞。诗人需要有社会责任感。诗歌,是中国文化的精髓,之所以得以千百年的传承,是因为他是融入进了中国人骨子里一种文化基因,相信这种基因会与时俱进,相信这种基因在一万年后还会得到强化,而不至衰退。诗言志,伟大的时代应该产生伟大的作品……中国,既然是诗歌的国度,务必在诗歌教育上,应从娃娃抓起。在《唐诗三百首题辞》中就有一句话“世俗儿童就学,即授千家诗、取其易于成诵,故流传不废。 (摘自陈忠仁的文章:《加油,中国诗人!》2009-06-21)

174.[ZA!]:  
1、徐乡愁的“垃圾派”诗歌——“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屎的奉献》)
2、沈浩波的“下半身”诗歌——“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一把好乳》)
3、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便池/的人 ”(《我坚决不能容忍》)、“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一只蚂蚁》)
本人愚昧,除了“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这句有点可爱之外,其他的,……特别是所谓下半身。
(ZA!【江苏 南京】的文章:《近几年,比较出名的,3种,狗屁不通的,东西》2009年11月04日)

175.[朱军]:
我说了嘛!在这个世界上,要没逼装哪还有逼操,随装随操,边闹边叫。垃圾诗人徐乡愁这逼装得没法说有出息,自知垃圾里杂乱无质脏差嗅,一直不停地叫板着把这个世界操了个底朝天,可是当他操累烦躁了又反攻倒算起劲地装腔作势说,我老徐再懒得掏出起皱长满病菌的软XX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那不是明确早期操完了仍旧装。 (摘自朱军的文章:《叹叹人世间这些逼装得是实在太过份了点》2008-11-01)

176.[田园将芜]:
徐的诗歌技巧是成熟的,写作观念是成熟的,写作倾向向下向下,贴近现实,拒绝与官方的合作……现实一些,再现实一些。月老的愤怒是有道理的。但是,个人认为,徐在写出这样的作品之前,一定是进行积累大量的阅读经验和技巧练习。对写作技巧还不算成熟,对阅读经验尚浅,对人生的体验还不算丰富的读者和作者,并没有必要去刻意模仿他的写作态度和形象符号。因为这样的模仿往往得其形而失其神。容易走火入魔,误入歧途。 (“笔友文学出版网络”2009-8-22)

177.[木木]:
今天早上到东莞文学苑参加了2009年东莞文学创作培训班,胡平先生和陈晓明先生两人对中国当代文学创作作一些评价,旁征博引,讲述自己对文学中重要问题的一些看法与见解。胡平先生在讲长篇小说艺术问题的时候就提及垃圾派,用自残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意义,我听着颇感兴趣,听了之后也颇有感触。在文章开头所转引的徐乡愁《我的垃圾人生》一诗可谓是“垃圾派”的代表作,据悉网络上竟有人高唱“垃圾之歌”。这首“垃圾诗”就像孔乙己、阿Q等人物形象一样,看了第一遍不禁会大笑,第二遍就笑不出来了,第三遍就会沉思,或是不禁感伤起来,觉得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心态,并且有时现实就是那么的现实。我们传统的诗歌、小说一般都是具有积极向上的意义,其思想内容和所要表达的感情,让人看一眼就会明白几分。然而,网络世界给我们带来了更多......我们的世界在不断变化,日益趋新,传统的那种表达方式似乎已经不能满足我们,或者可以说传统的那种表达方式已经不能引起人们的眼球,我们对传统的表达方式已经产生免疫,产生视觉疲劳了。想要引起注意,网友们想到逆向思维,用自残、鄙视等方式来抒发自己的不忿也好,不畅也罢。垃圾诗,虽名为垃圾,实际上却也是有它的意义。它像警钟,侧击被我们忽略的部分。 (木木的文章:《原来还可以这样》2009-11-23)  

178.[拓荒者]:
客观地说,“垃圾派”的代表徐乡愁的《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和《人是造粪的机器》还不能简单地一言以蔽之为“垃圾”,其前者及后者的第二部分都能明显地看出作者意在对诸多社会弊端的不满和辛辣讽刺;“下半身”的代表沈浩波的《棉花厂》和《我们那儿的男女关系》中所写的也是现实社会和农村中最常见不过的事实,只不过作者用了纯自然主义的手法罢了,与口水派的文字游戏相较,二人的上述作品还不失为诗。2009-6-6

179.[张嘉谚]:
比仿写要更为激烈的,是“改写”。如果说,仿写还只是温和的标新立异,那么,改写就是激烈地推倒重来。如徐乡愁的诗《是真是假》中的第一节A,便对方纪的散文《挥手之间》歌颂伟大领袖的崇高作了崇低审丑式的改写—— 其余B、C、D三节,都对官方意识主流话语的恣意消解式改写。显然,改写比仿写激烈得多,彻底得多,也深刻得多。其原因,就是在其中加进了批判的眼光,运用了否决式的思维方式--使作品本身从内蕴到形式都与原作大相迳庭!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仿写”与“改写”》)

180.[张嘉谚]:
低诗歌就这样以垃圾精神亵渎神圣,以诗性正治消解权威意识。比如这一首《拉屎是第一件大事》——有个伟人说过 /吃饭是第一件大事 /可在那个计划经济时代 /造粪的原料严重短缺 /人们即使勒紧裤腰带 /也无法增加 /鸡芭撒尿的压强 /即使憋上几天才拉一回屎 /也无法充满 /那松松垮垮的肛门//现在好了/人民有了饭吃有了屎屙 /鸡芭和肛门 /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但官僚主义又来了 /上边的同志来检查工作 /或走访民情 /而人们的生活现状 /全都反映在厕所里 /为了防止屙假屎 /你们应该带上计算器和皮尺 /按一定的比例 /现场抽取群众若干名 /在三个代表的指引下 /看他们屙的屎粗不粗 /撒尿滋得远不远。    垃圾诗人徐乡愁以“屎尿屁”亵渎“伟光正”的后政治写作闻名。在这首诗里,他以拉屎撒尿对“假大空”权力话语大肆亵渎,表现了煞有介事的严肃与幽默。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搞笑”与 “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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