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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浣溪沙

垃圾派教父徐乡愁诗歌争鸣(全文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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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1:01:01 | 显示全部楼层
281.[吴谨]:
徐乡愁的《菜园小记》像一条乡间的小狗,单纯,自然,可爱。全诗共7行,22字。语言质朴、口语化。表面意思很清楚,自然真实如泥土。谁要往偏处想也可以,但会失去诗歌本来的自然质朴之美。这首小诗打动我的地方,不是前面的5行,前面的5行小学生可以写出来,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叙述。后2行也很简单,不少人仍可以写出来。但把二者连起来,就有不同的叙述效果。前5行顺序,从头写到身子,分路,沿其中一条写到腿;后2行,回头,从身子接起,写到尾巴,再一卷,小狗一样,可爱。这是叙述方式上的可爱,是大家平常用着,却熟视无睹的叙述,徐乡愁在诗中一用,大家都觉得有趣:就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朦胧诗以意遣象,造成了诗歌语言词语之间的支离破碎,影响了思维水平低的人对诗歌的欣赏,造成了初学诗歌的诗爱者的胡乱模仿,导致了汉语诗歌语言的断脉,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诗歌的普及。而口语话的诗歌,词语与词语有直接关联的直白的诗意的可读性,让它们的眉清目楚受众面更广(例子从古到今,太多,不再枚举)。(摘自吴谨的文章:《《菜园小记》像一条小狗》2014-9-13)

282.[徐三白]:
徐乡愁揍了我,往死里揍,但并不是打闷棍,四川汉子都爽快,没有这种行径。是来明的,打的地方都是软肋,世界观啊人生观啊的这些。我本来靠这些说服自己,来指导我的行为,以便中规中矩,最好还能得到夸赞。可他现在把底座都给我掀翻了,他也不念我们同一个姓的缘分。就这样,死命地揍了我。揍了我,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紧接着,往我身上泼屎泼尿。他说这是灵药,他说这可是好东西。他这一说,我果然觉得红肿的地方清凉凉的,像吸一口薄荷吸一口大麻一样。我在身上蘸了一指头尝尝,味道也还不错。猫着身子斜着仰望肛门,果真不一样,倒也耐看。不跟那些人一样——鄙视屁股,鄙视屎尿,一提起来就一副恶心的样子。老徐说,跟着他们一起鄙视,你就是跟着叫一条狗,一条狗一咬,所有的狗都跟着咬,你明白你咬的啥吗?老徐说,屎尿咋了,地里的洋芋呀葱呀蒜苗呀的,不都是从屎里出来的。赞美花朵什么的,能当饭吃么?老徐又说,啥子仁义礼智信,你是统治者么,又不是说给你听的。啥子一诺千金,还不是你自己脆弱得像个娘们儿,怕人家不靠谱。说啥子伦理道德,荷尔蒙上来了该操就操了,生出我们来,这全是意外,操的时候能想到这个吗?我在垮掉了的世界观上,也泼了两桶屎尿,洗洗,闭上眼睛重新看待这个世界。 (摘自徐三白的文章:《徐乡愁揍了我》 2014-9-1)

283.[何均]:
我怎样来读徐乡愁和徐乡愁的诗呢?一看简介。简介能帮助读者更多地了解诗人,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其诗歌。也即“知人论诗”吧。“徐乡愁,男,生于六十年代,四川人,现为教师。”惊人的相似!窃以为这几句换成我的名字就是我的简介了。老乡,同行,一下就拉近了我与诗人的心理距离。这倒是颇有套近乎之嫌疑。说老实话,我并不认识徐乡愁,也无任何交往,更不知他是四川何许人也,只是看了简介,才知他是四川人。以前,我只是读过他的一些诗而已。在此,我只想道出一个读者的某种心理状态——是如何接受一位诗人的。如是而已,别无他意。徐乡愁“亦是垃圾诗派领军人之一和集大成者”,又一位垃圾派重量级诗人。二看诗观。诗观是诗人的诗歌理念,但理念并不等于创作。我将诗人徐乡愁诗观六段标上序号,并非说诗人有六个独立的诗观,只是为后文便于论诗引用和表述罢了。三看诗作。诗作才是诗人的根本。没有相匹配的诗作支撑的诗歌理论家,只能算是空头的诗歌理论家;没有上乘诗作支撑的诗人,只能算是平庸的诗人。当今诗坛,平庸诗人比比皆是,几乎会单行排列的都成了诗人,或自诩为诗人,真可谓泥沙俱下真假难分。在次,还是进入徐乡愁的诗歌文本吧。四得结论。结论一,这首《菜园小记》与诗观不完全吻合,说明诗的写作有其自身规律。诗人创作时绝不可能受理论的制约,必然按诗情的发展而发展。结论二,这首《菜园小记》真切,自然,干净,是一首没有“垃圾”的垃圾派诗,地道的诗,真诗!(摘自何均的文章:《一首没有“垃圾”的垃圾派诗》2014年9月27日初稿,28日修订于普明村)

284.[委鬼走召]:
笔者认为,《菜园小记》,虽然未尝不可归入垃圾派的“低叙事” 范畴(相关概念见笔者的《论皮旦的“低叙事诗学”》,《诗歌周刊》127期),但主要为呈现事物的“日常之低”,并非刻意对事物的“高大上”予以“垃圾还原”;与通常人们印象中的“垃圾诗”有一定出入。不过,从小诗的角度看,它气充韵足,内涵丰富,是新汉诗新世纪前后口语转向和叙事转向的时代美学成果。和管党生先生的《旷野》等“微叙事”经典诗作一样,它是新汉诗继徐志摩的《渺小》,卞之琳的《断章》,顾城的《一代人》等意象化小诗转向叙述化小诗的优异代表之一。加以诗人的综合诗学成就和影响,笔者认为,它也是有望代表新汉诗一个时期和一类诗体流传后世的作品之一。 (摘自委鬼走召的文章:《《菜园小记》 的“微叙事”解读》2014-9-27 )

285.[息红泪]:
当垃圾派举着“救世主”的大旗来的时候,流派网开始发生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在以韩庆城带头鼓动、鼓舞甚至是大开方便之门之下,流派网变成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一个杂戏班,以“探索诗歌”替换掉“美诗中国”的“开辟”。哦,不对,不是“替换”,是狡兔死走狗烹,是我意志不被左右,他意志必须顺服。然后,以垃圾派为代表的徐乡愁现象出现了,在混淆着小月亮,皮蛋的垃圾和后垃圾之间,到处都是垃圾,一系列的“操B”,一系列的“屎尿”,好了,原谅我,我无法逐个垃圾话,总之,以韩庆城的意思为倾向的垃圾派,是韩庆城骨子里多年潜伏的诗歌的某种“探索性”,所以“探索了操B和吃屎”,这些不能阻止的出现,是合乎出现的,但是,我今天在这里不去说诗歌,只说徐乡愁的垃圾教条,谁敢告诉我那是“对”的,谁敢?那些所谓除了垃圾派什么都不是的极端语言谁敢说“是”?那些“一家独大”的邪说谁敢说“嗯”,……诗歌最起码有教育和引领的作用,我听我的一个朋友分享一个事情,说某个法师做了个实验,两杯水放着,一杯每天都在向它说坏话,一杯每天都在向它说好话,最后说坏话的那杯水变了色,我没问变成什么颜色,反正是黑的或者什么,所以,你们就不怕人人都是垃圾人?你们就不怕你们的孩子更垃圾?如果世界上真有一个解决办法如垃圾派说的,信仰垃圾就能拯救世界,有请徐乡愁到中东去做点慈善去吧,有请徐乡愁到新疆摆平下暴恐吧,有请徐乡愁到黄河边站一站看看黄河水是否会变清。请记住,我们需要的是正能量,是美,再不要在这里抠字眼了,如果你要作形而上的理解,那么你完全可以说我们都是火星人。那么,崇高和崇低的使命都一样,在诗歌面前,只要不祸患,发疯,咆哮,诗歌就是值得信任的。而流派网是否可以再三思考思考,到底怎么诗歌网?是网呢还是”往“,还是坚定地”汪汪汪“。(息红泪的文章:《流派网是一个什么网》2014-10-5)

286.[许晓鸣]:
近期,中国诗歌流派网进行了一场有关垃圾诗与垃圾诗派的论战。论战初期,垃圾诗派的一些诗人气焰甚为嚣张。叫嚷着要为某些反对垃圾诗创作的诗歌爱好者接种疫苗,有的垃圾派诗人迫不及待的亮出了垃圾派的底牌,尤其是垃圾教主徐乡愁先生的八项原则由于过于极端甚至反动,立即遭到多数传统写作的诗人的围剿。虽说有下里巴人的力挺和蓝煤先生的附和,但似乎大势已去。……纵观他们的行为,真的体现了教主的理论原则。“垃圾派”反对一切既有的文明和秩序,在我们的眼里,所有的文明和秩序都是束缚人的,压抑人的。所谓“后现代主义”就是最大限度地追求自由,我们不但要反传统,反文化,反艺术,反权威,反体制,甚至要反社会,反人类,反语言,反技巧,反诗歌,宁愿跟大众文化流俗在一起,以彻底向下的精神拒绝高雅,并把“后现代”推向一种极致(徐乡愁语)。它们从盲目的否定现实世界的一切美好到无聊至极的内讧,各种阴毒嘴脸穷形尽相。“把我们再变回去,重新做一个刁民、人渣、无赖、混蛋、垃圾,因为我们已经无可救药了;因为我们不想成为人类的帮凶;因为在垃圾派面前,其他所有流派的诗都是垃圾!”在垃圾诗派的人眼中,它们已经不想成为一个正常人,只想成为“刁民、人渣、无赖、混蛋、垃圾”,也许这就是它们所谓的前卫理论,无论是指精神的还是现实的。这种过度的崇低,必然导致道德人伦的彻底崩裂。我相信,这种绝对的盲目的混乱的思绪,不可能出自一个正常人。 (摘自许晓鸣的文章:《正本清源——让清风吹遍诗坛》2014-10-10)

287.[庄子吟]:
以前我们长期阅读类似余光中先生的《乡愁》,属于传统美诗,从中吸收诗歌的养分,赞美之推崇之。现在有一个名叫“乡愁”的诗人,用石破天惊的笔法,开拓诗路,“徐”和“余”两岸峥嵘,虽不互相唱和,但也不抵牾,皆能在诗坛的荷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徐先生大部分的作品是令人拍案叫绝的,一些甚至是当代中国的一副猛药。比如《为人民服务》,《春播马上就要开始》等,更是令人玩味中反思。绝对顶级诗歌,按“垃圾派”说法,一定“遗臭万年”。当然有一小部分比垃圾还垃圾,不能被回收。但是从古至今,那一个大诗人没写过几首垃圾?我们应该用包容的态度批评。总之,垃圾派宣言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不过徐先生有力度有内涵的的作品胜过口号式的宣言。徐先生应该算自成一派,不要跟那些纯粹的垃圾搅在一起。徐先生是垃圾池边的一块璞玉,他一定也是从赏读类似《乡愁》传统美诗——中国玉开始的。(摘自庄子吟的文章:《两岸“乡愁”万重山》2014-10-2)

288.[看山望水]:
坛上看到不少针对垃圾派和徐乡愁的负面情绪,尖锐批评,也有对流派网接纳这一流派的指责。最大的感触是:果真很网络,各种层面的声音都有。垃圾派作为一派,流派网接纳本就是合情合理的事。好比是联合国对话圆桌,中日,朝韩都在场。论坛不是专制政权。垃圾派本身就是一个诗观挺另类的流派,掌声占几成骂声占几成也在情理之中。虽然很抢镜,但他们不是影视明星,美得很大众。垃圾派同任何派一样,并非冠上派就都是值得称道的好诗。派不能保证诗人写好诗,写好诗需要诗才。徐乡愁的垃圾派诗,有人指责为粗鄙。可当你试图写一首这样的作品时,你会遇到难以写得那么精妙难题,这也就是化丑(题材)为美(艺术)的能力问题,诗人本事问题。事实上,将美的题材写出艺术美也有难度,而化丑为美难度更大。你可以认为诗歌永远不可以涉及“屎尿”这类词汇,并将出现这类词汇的诗都说成堕落败坏,但这只是个人对诗的理解局限和审美偏好方面的事,就是说,这种偏执狭隘的见识拿到哪个台面都说不出。早在闻一多那里就开始写《死水》了,不喜欢这类不美的词(物),完全可以去读清溪,读花前月下。网络就是网络,无知和偏好都可以成为某种“诗歌观点”。也很难见到诗意义上的交流。写诗评诗,先要懂诗,对诗有个较为全面的理解。诗的问题比较专业,专业的东西要专业对待,基本文学理论、诗学理论总要读,一些诗学问题总要查找资料学习思考领会,光有点文化会敲回车键也是不够的。(看山望水的文章:《“垃圾”的一个思考》2014-10-11 )

289.[大鹏瞰海]:
先来看一首“垃圾派”的“经典”。《菜园小记》(徐乡愁)地球人都看得出,前面的几句是陪衬,最后一句才是正题!李零先生有一篇文章,题目是:《天下“脏话”是一家》。确实不假。如果说《菜园小记》的作者是在写“脏话”,用词稍嫌过重,那么,就说是“荤话”吧。天下“荤话”也是一家呀。而读者的反应,证明了这一点,因为大家都明白,这里的“萝卜”意味着什么。然而可惜,这是一群“担了虚名”(《红楼梦》中晴雯语)的“萝卜”!(摘自大鹏瞰海的文章:《我看“垃圾派”》2014-10-8)

290.[野影]:
垃圾派批我们不知诗为何物?是不是有点抬高自己。鲁迅曾说“多做些事实,少谈些主义”,撇开其他不谈,我只想问:其一、诗歌需不需要审美?其二、为了所谓的诗歌理想,是否可以碰触道德的底线?其三、什么叫不登大雅之堂,难道你们不懂?外国的诗歌发展了几千年,为诗歌殉道者更是不乏其人。兰波一生最好的诗在十七八岁之前就写完了,也没见写出一句泼妇骂街式的脏话。普希金为俄罗斯的文学之父,也没有将粪便提上餐桌。鲁迅曾批评女师大学潮中那些政客时说他们“能使粪便增光、蛆虫成圣”。没想到之前“政客”实践了的,在近一个世纪后的今天竟有所谓的“诗人”竟然如此下作,进行实践的有滋有味,作为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作为任何一个不随便侮辱我们中国诗歌的“诗人”,请将你们的粪便带回去吧,等慢慢发酵之后,或许能发出些许微弱的光,也不枉顶着“诗人”的帽子在人世空走了一遭。垃圾派没有任何出路,因为真正杀人放火,投机倒把、十恶不赦、坏事做绝的人是不读诗歌的,(当然,垃圾派如果有朝一日”蛆虫成圣“了,也有可能为他们增长气焰)。正因为他们的行为没有底线,才会做出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即使这个社会再怎么不公平,再怎么有诸多虚伪,再怎么无知的不可救药,我们都应该心存希望,并且为之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反之,仅仅因为垃圾派的“诗人”觉得自己没有希望了,觉得这个世界肮脏不堪了,索性将自己的粪便也染上自以为悲壮的色彩,自暴自弃,自甘堕落,然后变得自以为是,那是没有用的。我就针对“垃圾派行为准则”说几句话:   (回《先用"垃圾派行为准则"给魰贝许晓鸣宛易小生等人上一堂垃圾美学课》一文 2014年10月2日凌晨4点)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1:01:59 | 显示全部楼层
291.[芝麻]:
徐乡愁的《菜园小记》被许多诗人评论家评过,徐乡愁是不是中意暂且不论,明显,徐乡愁对他的《菜园小记》是中意的。有徐徐乡愁扑面的人,写起菜园子之事应当拿手。期望中的园菜子,应该是青翠欲滴的,丰满的。而《菜园小记》让人欣欣地读下去,读下去是一种落空的淡淡愁绪。这不是那些深浅不一的土坑,也不是在春天进行的拔萝卜事件,是对给抒丰收的大地的怜悯与赞美。那“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被萝卜插入过”是痛快的!又好比长大的女儿要出嫁了。养育的辛酸比起拥有成熟的幸福感,微不足道。菜园与日子惜惜相关,春天的日子是播种不是收获。春天应该青葱不是萝卜白。春天是饱满的而不应该空洞、空闲。徐徐的乡愁扑面。(摘自芝麻的文章:《芝麻小议“菜园小记”》2014-9-13 )

292.[许晓鸣]:
最近,鉴于流派网开辟了探索诗版块,一时间,群英聚会,屎诗频出。令人大跌眼镜。也看了一些文人对垃圾诗的评价,充满谀词,颠倒黑白。甚至有不少诗界大佬,对垃圾诗也是赞赏有加。上网写诗交流学习,本来图的是一种心情,可是,满荧屏都是屎呀操逼呀,我都怀疑是上错了文学网站。可能是病毒入侵,进入了屎屁专页。也许我们真的是被传统思想洗脑了,我们追求崇高,我们追求健康,我们追求人间真善美,我们鞭挞假恶丑。探索诗开辟的初衷是为了鼓励新锐对诗意的开拓性探究。“探索无疑是更可贵的创新。与一般意义的创新相比,探索对既有诗性与规范不仅仅是延伸,而且或有颠覆。先锋常常孤独地进入不毛之地,凶险叵测;实验难免是处遭遇不测,几多失败;另类则可能令人瞠目结舌,招致掣肘甚或围攻。然而——只要 对诗心存敬畏,就能够义无反顾!只要为诗孜孜以求,就大可无怨无悔!只要从诗性原点出发,就足以令人肃然起敬!” (摘自许晓鸣的文章:《徐乡愁的垃圾屎诗与流派诗人的折节》 2014-10-2)

293.[看山望水]:
垃圾派不是“写作质量垃圾”意义上的垃圾写作阵营,任何流派受到关注都要看创作实力、文本水准,而且还不是一般意义的好诗水准,徐乡愁的光华耀眼的创作虽然让流派内部其他诗人显得黯然失色,却把垃圾派整体提升到令诗坛侧目程度,事实地成为垃圾派主将。若创作上无力,备受质疑的“垃圾派”命名也不会得到诗坛尊重,应该说同其它流派比垃圾派幸有徐乡愁。我个人对垃圾派转变看法也是敬服于垃圾派诗人徐乡愁的一系列惊人之作,而非那些自己也可以随手写出的一般性作品。……以前我曾说过,幸亏诗学不是武学,不然有些不自量力者会在高手下死几次了,功力差距太大。徐乡愁虽然作为垃圾派主将,但其创作是独立的,任何有出息诗人都一样,其写作不可能按流派宣言和基本理论定做,写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也不可能一辈子去玩门派票。皮蛋也应该是幸有乡愁联手,不然流派没什么影响“老头子”做得也没什么光彩呵呵。对流派而言,门派主力间是否关系好,是否常喝酒、玩耍,是否常一起运作都不重要,诗歌i史上很多流派是外人后人梳理分类的结果,只是有成就者创作理念上大体相近被归为一派。没人去研究创作上没成就的诗人。(摘自看山忘水回复盛紫霄的一个帖子2014-8-11 16:10)

294.[潘三专]:

《秋日戏赠》:
语言原生态,并非垃圾来。
笑骂皆成文,篇篇都精彩。
乡愁清如许,愤世发感慨。
学究不懂诗,挺胸似坐台。
(潘三专回复《徐乡愁自选10首》的帖子诗 2014-10-04-16-25)


295.[节节草]:
被删的帖子重新又捡回来,以前这个帖子是专门给魰贝和许晓鸣等人“泻火”用的,本来是让他们先冷静下来少争吵多思想,现在转送给汤胜林先生压一压惊,苦口良药利于病。一方面,由于汤胜林(包括魰贝、许晓鸣、宛易小生、息红泪、孤瑾野影、有烟无火、涂鸦童子、大鹏瞰海、剑萧、潘三专)等人强烈反对“屎、尿、屁”和“JB”入诗,认为它“阴暗龌龊肮脏”,进而对诗作者进行所谓道德层面上的指责,却严重忽略了垃圾背后的东西。另一方面,垃圾派的徐乡愁、小月亮、皮旦、管党生、蓝煤、下里巴人等人,你们也不要高兴太早,你们的很多作品的确是为垃圾而垃圾,毫无艺术可言,也缺乏诗的灵动,真的是一堆没有生命力的垃圾。我既不挺垃圾派,也不倒垃圾派,建议双方不要骂人,在诗言诗,应该对文本的思想性和艺术性进行批评,褒贬与扬弃要一分为二,不走极端。下面先转录徐乡愁的诗,因为他写的屎诗最集中,遭到批评的也最多。以后再转录其他诗人的屎诗和JB诗。(转录节节草《几坨徐乡愁的屎诗给汤胜林等反对垃圾派的人在诗言诗,不能一杆子打倒整船人》2014-10-18)

296.[一去二三里]:
编者按:诗歌评论家屈铁钢在《论矫情与煽情》一文中说“北岛海子伊沙沈浩波徐乡愁等人的分行文字”“给人阴戾,暴躁与消沉,颓唐”“他们的狂热偏执到了-个登峰造极的地步!诗堕落成渲泄邪恶的感惰的载体”“鄙视仁慈,博爱,真理与一切美好的东西”。由于作者提到的几个诗人在各大流派和诗群中不但是教父级的领军人物,也是新时期以来中国新诗史上地标性的代表诗人,否定他们就等于否定半部当代新诗史,所以我们出言还是以谨慎为好。下面我们给5个诗人各选录了一首代表作,大家都来评判一下这几个人的诗到底矫不“矫情”?  (摘自一去二三里的文章:《他们到底矫不矫情?》2014-9-11)

297.[盗墓贼]:
毫无疑问,垃圾派源自一种几乎算是那个年代(垃圾派兴起的年代)的普世情绪,即:愤怒、焦灼、无力。当时(抑或现在亦如是),很多人面对世事与人事,眼睁睁看到其违和、无理,却又无力撼动。于是徒有愤怒,深感焦灼,继而无力。为什么愤怒?视力所及,荒唐遍地,一地狗血,这等状况如何叫人不愤怒!为什么焦灼?心中尚有崇敬,有时却又不得不虚伪与蛇、坑瀣一气,这样的情形如何不叫人忧心如焚、痛彻心扉!为什么无力?体制如墙,指鹿为马,强颜欢笑,这样的憋屈叫人如何不头皮发指、弹指无力!一句话:许多人出离愤怒了。于是乎,一帮“文字流氓者”开始啸聚网络,推墙倒壁,轰隆发难。一时间乌云遍布,下身派的叫骂耍横,垃圾派的嬉笑怒骂出场了。徐乡愁的《练习为人民服务》看似是一个无产流氓者小文人在玩弄文字游戏,似乎是沉浸在以“为”的“微,违,伪,未”谐音小弹变奏中,实则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冷言冷语、旁敲侧击、指桑骂槐。这一反向直白诗意的尖锐存在,就像一枚我们日常里罕见的尖石子(不,几乎就像一枚令人不安的巨针!),完全不能用后现代的时髦话语“反讽”来完全蔽之——这也许就是此诗被某些敏感正统文人所诟病的真正原因。这个新晋“小流氓”用他耍得呼呼作响的剃刀在干剔骨削肉的勾当。 (摘自盗墓贼的文章:《屙屎砸屎也是为人民服务》 2014-11-12)

298.[屈铁钢]:
还过二三十年,当我们的后人,看到这些不沾观实的边的分行文字,定会一脸的诧异,写些什么呀?这是诗吗?现代新诗庞大的生产量足以让人膛目结舌,不少名诗人都没有诗人应该固有的诗人的气质,潜质与素质。他们眼里只有西方颓废荒涎诗才是他们理想诗坛正宗,而现实主义浪漫主义与批判现实主义不过是傍门左道。结圈子,拉帮派,名人垄断严重窒息现代诗生机。相当数量如北岛徐乡愁等人对国家对民族对同胞充斥邪恶的怨恨与敌对,不少诗人与诗歌评论家肆意诋毁中国古典诗歌,奴颜婢容去崇尚西方也同样鄙弃的诗歌垃圾!成千上万诗人在无益且无聊的同义反复的玄学中,残损生命,虚度光阴。不少不知诗为何物的混混以分行文字去投扣机取巧,沽名钓誉。虽说写分行文字无油水可捞,但可以成为进身的阶梯,出名的机会。富豪们-掷千金结个诗集去附庸风雅,清贫的穷诗人仍在做虚糽的功成名就的春秋大梦。个个认为写的诗是现实的反映,却毫无时代现实的浮光掠影。诗人们缺少信仰信念与精神寄托到了令人骇人听闻的地步,就这样精神恍惚,意识迷离去耗损光阴,身无长物,-贫如洗就是这些心灵空虚愚昧无知的诗人必然归宿。真是言之痛心,思之愤怒!亲爱的诗人朋友们,别去写意象诗,朦胧诗啦!别写无韵诗啦!求求你们吧!别把生命不当囬事儿啦!不是块写诗的料,不是吃菜的虫,何不远离诗呢?去弄点别的干干,兴许你可以发挥你的潜质,找到你的中国梦。!(摘自屈铁钢的文章:《现实是诗歌永恒的主题》2014-02-17)

299.[互动百科]:
【徐乡愁】:男,生于六十年代,四川人。垃圾派领军人物和代表性诗人,也是近十年来中国诗坛上争议最大、批评最多、作品流传最广的先锋诗人之一,曾经在网络诗坛上掀起一股“垃圾派旋风”和“徐乡愁现象”。在《诗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诗选刊》《诗家园》《四川文学》《河南工人日报》《武汉网络文学》《天地人》《诗参考》《新大陆》《现代诗报》《伯乐》等报刊上发表过大量作品。有诗集《徐乡愁的诗》(2000年),《每况愈下》(2007年)。代表诗作有《菜园小记》《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人是造粪的机器》《屎的奉献》《我倒立》《练习为人民服务》等。主要诗论文章有《垃圾派宣言》《只有体制诗人才给诗歌订公约》《地震诗潮使中国新诗遭受重创》等。主编诗歌民刊《垃圾派》。(互动百科词条:徐乡愁)

300.[陈寂/谈昦玄/梁赛玉]:
上世纪80年代是中国新思想、新文化和新艺术集中爆发的黄金时代。诗歌,是所有这些生机勃勃的领域中的“始作俑者”。写诗的人们,守持着物质上的贫困,分享着精神的富有,在全国漫游,把酒诵诗。当年“朦胧诗”之后,从海子、西川、王家新、张曙光等形成的精英式“知识分子写作”,到以于坚、韩东、伊沙、杨黎等为代表的民间立场“口语写作”依次登场。到1990年代,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流派,到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出现在大众视野中,闹剧频出,诗人形象与诗歌文本遭遇解构。(摘自新华网广州8月25日电:《中国诗歌:永恒于喧嚣之中标识时代》 记者:陈寂、谈昦玄、梁赛玉    2014.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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