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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派教父徐乡愁诗歌争鸣(全文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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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6 15: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徐乡愁诗歌争鸣摘录300条(全文转发)



1.[陈丽伟]:
自朦胧诗以来,中国诗歌就呈现向下的取向,且每下愈况。朦胧诗时,北岛只想做一个人, 姿态比起英雄已经下降了很多;在以韩东为代表的日常主义这里,诗歌再次遭到贬低,开始变得平凡琐屑起来。自于坚以后,加剧了下滑趋势,更日常化了,也更琐碎、更平庸了,更婆婆妈妈了。到了伊沙,更是用一把尿,将黄河的神圣意义“解构”得荡然无存。而到了沈浩波,就更往下了,一直到了“下半身”,到了“鸡芭”。如果说“下半身”还只是跨到了裆部或者肚脐眼附近就不走了的话,到了徐乡愁的“垃圾派”,中国诗歌终于彻底地掉到了地上,变成了垃圾,变成了尿,变成了屎。(摘自陈丽伟的文章《论诗歌的式微与困顿》,发表于《海河文化》2007年第4期)

2.[老象]:
提到垃圾派诗人,徐乡愁无疑最引人瞩目。这些诗作已十分成熟,它们成为垃圾派最具特色最为成功的代表性标志是当之无愧的。对于诗歌的独特悟性,使徐乡愁常常以一种反向思维的诗写给诗坛带来惊异,显出其穿透表皮生活的深刻洞视!徐乡愁最为发力的诗写,是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理念贯透其中的“屎系列”和“人渣系列”,这也可以说是垃圾派的高峰写作,其中《你们把我干掉算了》《菜园小记》《我的垃圾人生》等诗堪称垃圾派经典。徐乡愁似乎已成为垃圾派的代名词。 (摘自老象的文章:《在崇低、放浪的旗帜下——略论中国垃圾派》2004年3月25日,30日略改)

3.[谢小谢]:
垃圾派诗歌给外界最突出的印象是反叛,自我作贱,甚至恶心(尽管事实并非一定如此)。这方面最杰出的代表是徐乡愁。徐乡愁的作品艺术性一般,表现出来的思想却是出类拔萃的先锋。也正是这种出类拔萃的先锋思想,遮蔽了垃圾派其他许多优秀作品的艺术美。在中国,思想问题永远大于艺术问题。这是中国的悲哀,也是艺术的悲哀。徐乡愁这人性格内向,不苟言辞,生活中朋友不多,却是性情人,一旦深交,是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家伙。 (摘自谢小谢的文章:《垃圾派及当代诗坛印象》2005年4月)

4.[路谨]:
单从笔名上说徐乡愁,一个很不错很容易让人心中泛起淡淡忧伤的名字,你很难将它与一些不雅观的字眼联接在一起,但是这位诗人的文章据业内人士讲,是国内当前最前卫,最另类的优秀作品,笔者很不明白,难道另类一些的作品,就必须与厕所一类的令读者大倒胃口的语言文字联接在一起,才能彰显它所谓的反叛精神和意境吗?如果诗歌是一匹意象中奔跑的马的话,很显然,徐先生这匹意象中的马,竟然跑错了地方,连厕所门口都没找到,就蹲到了后檐下,十分不讲卫生,难怪读者们一谈起诗歌就变脸变色,将其视若粪土,而那些刚刚学着写作的人,心理上也会产生这样一种想法和错觉:原来诗歌也可以是这样一种写法,反过来说,这些另类或裸露式的下作文章,风诸于极端杂志,引领时代诗歌潮流,这对中国诗歌的未来,无疑,是种颓废,一种悲哀。 (摘自路谨的文章:《由一位作家的一句话想到的》)

5.[看山望水]:
徐乡愁和他的垃圾派的诗歌,我看得晚,大约是今年才看到。他的诗让我转变了对垃圾派的看法,也理解了垃圾派的发轫和存在于中国当代诗坛的合理性。垃圾派是反思思潮在诗歌领域的反应,体现了当代青年的自我主体的确立,虽然是以反向策略出现,却舍此再无有力的方式。这类诗歌的优点也是其局限在于,对意识形态和主流文化的对立姿态进行反驳,是一种对背景说“不”的诗思路子。它有力地批判了主流文化中的意识形态部分,在思想上超越了北岛等朦胧诗派的“怀疑”,而进入“反抗位置”。垃圾派的决绝反抗姿态,也将当代批判现实主义诗歌运动推进到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并形成终结之势。在垃圾派运动中,朦胧诗派的思想核心得到清算,或者说总结,这是一个意思。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垃圾诗歌流派的出现,体现出一种进步。从文化的发展形态看,垃圾派也是对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一次清算和责难,体现出对立的明确立场。这是积极的一面。其局限也在这里,反意识形态本身是一种“靠近”,依然是以“意识形态”话语为核心,解构的同时形成新的解构可能,如蛇吞尾。局限是历史地看的,但这种诗歌的当下意义,也必然具有历史性。由于文化积淀过厚,使得反抗获得充足的资源,并且反向成为一种强势(所谓“向下”)。徐乡愁的诗语言简练而富有穿透力;它不是个人情绪,乃是一种时代情绪在个人突破口上的喷发;很庆幸它找到了一个在技术上能获得实现可能的诗人,而最终没有“垃圾化”。这不能不说是诗歌之幸。 (看山望水的文章:《看山望水评说垃圾派》2007-9-23)

6.[杨春光]:
在艺术实践上,以徐乡愁为代表的许多垃圾人业已大胆地在不同程度上正在涉入这个禁区。特别是徐乡愁的决不与官方当权者合作的反政治中心权力话语的几次网上声言,并从他的个人经历和对我的后政治写作的包容与支持的态度来看,他作为垃圾派的主要领袖人物之一,他在突入最大政治垃圾现场的无论是写作姿态还是写作实践上都不会成为问题的。徐是洞察千里的先锋写作者,我对之有极高的信任度和许多心灵相通之处。 (摘自杨春光的文章《杨春光纵论垃圾派》)   

7.[红尘子]:
徐乡愁的《菜园小记》足以说明他的诗歌领悟能力的不同凡响,此诗虽短却在拨和插入之间剖开了时间的在场和不在场,通过诗人的才气、智性,留给了读者一个无限的思考空间。 (摘自红尘子的文章:《诗到屎(垃圾)为止》2003年8月9日)   

8.[蔡俊]:
就成熟的诗人徐乡愁来说这是他更有真挚的浪漫精神的表现,我们阅读的时候,并不是去时刻寻找形而上的直接承载的,因为那是早就在我们的伟大的本性里的东西,只是每人蒙蔽的程度不同。先锋艺术其实就是对僵化和假象的消解,包括体制,哲学,艺术本身。虽然吹雪兄的批评在理论上有道理,可有变成当初对朦胧诗的批评的危险,艺术是在不断流变的,我在徐乡愁的诗里看到一种强有力的生命力,这也许是最重要的。我认为他是中国最杰出的先锋诗人之一。 (本贴由蔡俊于2004年5月25日08:57:45在〖中国当代诗歌论坛〗发表.)   

9.[赵思运]:
我就感觉到徐乡愁的诗歌就象崔健手中的吉他,刀子一样锐利地插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他的诗歌也象一把刀子斩钉截铁地对虚伪的东西进行了毫不留情的解构!徐乡愁进行解构的手段主要是反讽。但是反讽并不是简单的反对。它是一种智性的东西。我非常喜欢他对语言的独特把握。很个人化!尤其是对最大众化的语言,以一种非常个性化的独特方式把极具中国特色的话语解构并且转化为陌生化语言,即新颖性。在中国当下诗坛上,徐乡愁的逆向思维卓然一帜,打上了鲜明的“徐氏”印记。其风格是独特的“这一个”。 (摘自赵思运的文章:《徐乡愁:一把解构的刀子》2003年1月1日,2005年改)   

10.[常言笑]:
这一类诗被定位为垃圾派﹐徐先生自然而然是“干将”﹐甚至有些人把徐乡愁与木子美﹐竹影青瞳相提并论。我想定位为垃圾派有一定的道理﹐诗歌总得有类别流派之分﹔与木子美﹐竹影青瞳并在一起比较也可以﹐但不能归为一类﹐不能说是炒作。 调零的只是一朵花﹐不是整个春天﹐要饭的只是乞丐﹐不是千千万万的人民﹐以一种悲观的曲调吟诵人生是教人吃厌世嫉妒的毒药﹐但同样的是﹐粉饰太平﹐以华丽来掩盖伤疤就是教人永不停息的吸食海洛因﹐和平﹑友爱﹐秩序﹐和谐﹐富裕﹐繁荣﹐世界真的是如此美好么?既然有那么多歌功颂德的角号﹐为什么不可以接受低下﹑小市民的声音。歌舞升平只是一种表演﹐徐乡愁的诗就在这样一种需要优雅﹐需要兰花指的场合放了重重的响屁﹐引起骚动是必然的。 (选自“蕲春论坛”2004-12-3)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5:51:51 | 显示全部楼层
11.[鲁宏婷]:
中国垃圾派是网络上最活跃的诗歌流派,徐乡愁作为垃圾派的代表人物,他的这首《你们把我干掉算了》,具有粗砺,直接,断裂,细节,腐烂,荒诞,真实等风格和语言特点。他的书中书写着自己的生命的躁动不安,有时甚至达到歇斯底里的地步,但是诗中气息充沛,具有杀伤力,在这个人性压抑的年代,诗人通过这样的诗来表现他宣泄的快感,但却过于发泄。诗中透露了诗人的生存动态和精神状态。诗歌的根本特色是明朗易懂,粗率放浪,具有垃圾派“崇低,向下”的诗学主张,这是诗人处在这个物质欲望极具膨胀和人性压抑的时代,通过写诗努力去达到一种真实从而再现他们内心感受中的真实,勇敢地表现出垃圾派诗人的一种自由精神或者说是流浪汉精神,这种精神邋遢,快乐,无拘无束无法无天,这种独一无二的个性和性情,表现在具体的诗歌创作上是没有任何框框,天马行空,我行我素,自由写作。 (摘自鲁宏婷的文章:《试评徐乡愁“你们把我干掉算了”》2005-04-13)   

12.[恶你一把]:
中国诗坛自“盘峰论争”以后曾先后或几乎同时出现了两个颇受争议的所谓先锋诗群,一个是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另一个是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这两大诗派的横蛮崛起,的确改变了先锋诗坛的格局,一时间追随者众,你要么是下半身的,要么是垃圾派的,或者混血为其中的杂交。“下半身”主要写性写身体,据说是追求生殖器的快感来反对上半身的权力话语,沈浩波无疑是其中最“下流”的诗人。而“垃圾派”主要写垃圾写屎,企图以自我亵渎的极端方式来反讽这个世界的伟大和崇高,徐乡愁便是其中最“恶心”的诗人。“下半身”与“垃圾派”本来应该携起手来联合主演一场轰轰烈烈的诗歌起义和网络暴动,但为了争夺诗坛的霸主地位,他们居然在网络上大打出手,口水四溅,砖头乱飞。说白了,他们是在较量谁比谁更下流,谁比谁更恶心,谁比谁更无耻! (摘自恶你一把的文章:《从“下半身”到“垃圾派”,从“流氓写作”到“恶心抒情”》 2005-7-27 )   

13.[李霞]:
徐乡愁不仅是垃圾派的标志性诗人,也是21世纪初网络怂恿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汉语诗歌英雄之一。徐乡愁写出了“东方黑 太阳坏”的新发现,也写出了“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的新活法,还写出了不是宣言的宣言《中国出了个垃圾派》。垃圾派出世不到3年时间,就成了中国当代诗歌新的关键词,也成了众矢之的,这无疑是得益了网络的功劳。 但,下半身的昙花一现,使垃圾派早熟了。于是,他们和我们已开始关心垃圾写作——不仅仅是垃圾派的前途和命运了。 (摘自李霞文章:《徐乡愁咋成了人类的帮凶》2005年9月2日)   

14.[中国新诗研究所]:
以全新的角度、最叛逆的思维、最彻底的瓦解,和最本质的抵达、最深刻的关注,让这个时代措手不及。粉碎着、思考着,这是建设的前奏,我们可以有理由期待着。让我们一起见证这个时代诗歌的多元和思想的多维。 (摘自《“中国网络诗人二十家”之三:徐乡愁 推荐语》2005年9月05日)   

15.[张清华]:
这是我从网上搜出的“垃圾派”代表人物徐乡愁的一首张贴在“诗歌报论坛”上的诗:题目叫做《我的垃圾人生》。这大概是非常“底线”的写作了,但是如果你是在一个敏感的语境中来理解它的,也会觉得它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并不仅仅是让你“受不了”的恶劣与坏,你会从中读出一点点不平之气,对于我们这个充满问题的社会来说,这样的一种“人生理想”大约也是被逼出来的,它的存在还是有一定和相对的合理之处的。我想,这应该就是比较典型的“网络写作”了,因为这样的写作在以往的纸媒环境下显然很难“发表”,而现在却堂而皇之地登载在一个颇有影响的网站之上。这表明,网络环境确有比纸媒与其他环境更宽松,其伦理标准更“底线”的特点。但是这样的写作如果严格按照文学和诗的标准来衡量,它又可能更接近于一种“言论发表”,它是借助了“诗”的形式,用了“分行句子”,来表达他的一种试图反抗社会、否定一般社会公众的基本价值的态度。对于这种“言论发表”的权利而言,似乎没有多大的干预和批评的必要,因为我相信,即便是作者本人也不会把这样一些句子当真,他无法、也不可能真正这样做,甚至他所做的可能还恰恰与此相反,他这样说也许只是一种语言游戏、一种发泄,甚至只是“耍贫嘴”罢了。所以与这样的写作者奢谈“伦理”和“标准”,就是多余和要受嘲笑的了。 (摘自【北京师范大学】张清华文章:《文学标准/网络平权/无难度写作》发表于《钟山》2007年第5期)

16.[陈仲义]:
徐乡愁的《练习为人民服务》则是通过小小的介词“为”的谐音(“微,违,伪,未”,)戳破了多年来“为人民服务”的虚伪幌子,不亚于一次如梦初醒的醍醐灌顶。 (摘自陈仲义的文章:《感动 撼动 挑动 惊动——论好诗的“四动”标准》2007年12月)   

17.[章闻哲]:
垃圾派崇尚口语,热衷于把一切维护人类尊严和漂亮的遮羞布揭开,不让你不舒服誓不罢休,这是垃圾派的革命性,所以他们把拉屎以及更多惨不忍睹的东西堂而皇之地拉进了诗歌的圣殿,他们就是要摁着你的眼睛盯着一堆屎,让你承认拉屎跟吃饭是一样的,你必须平等对待。在这一点上垃圾派代表人物徐乡愁甚至通过倒放片子的方法论证了拉屎其实比吃饭崇高多了。他们普遍有着“挖人脚底板”的习性。 (摘自章闻哲的文章:《无的放矢:浅论乌鸟鸟的“非垃圾性”》 2007-8-1)   

18.[叶树浓]:
发现这一群诗人全都有“屎尿癖”。例如徐乡愁的《拉屎是一种享受》。我的朋友向我介绍说,这是中国当代诗坛最好的诗,在垃圾诗面前,其他流派的诗全都是垃圾。垃圾派的核心宗旨是崇低。只有最低俗的才是最真实的。中国诗坛自朦胧诗之后,短短时间内,产生了后朦胧、民间立场、口语写作、下半身、垃圾派等林林总总的派别。为了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诗人们不惜用各种形式来解构传统。从英雄到平民,从平民到无赖,从无赖到贱人,从贱人到野兽,诗歌是在一步步地向下走。第二是诗人间党同伐异,谁也不服谁。民间立场的骂知识分子,下半身写作的骂垃圾派……这种窝里斗的风气对于不景气的诗坛,无疑是雪上加霜。 (摘自叶树浓的文章:《仅靠金钱救不了中国诗歌》2006-03-24)   

19.[安琪]:
徐乡愁居然在这样一个我很不以为然的概念的引领下写出了一大批简直可以说莫名其妙的异类诗,这不能不说又是一个奇迹。他的诗若按正统观念来看有点不入流,有点下作,但诗需要正统观念吗,更何况何谓正统观念?所以,徐乡愁作品以其思维的逆向而令人微笑。 (摘自安琪的文章《异质混成的诗歌写作》2004年2月20日)   

20.[涂国文]:
排——无法通过香气来吸引眼球,于是便有人想到了以腥臭来勾引大众的鼻子,引起世人的注意。这一类人以诗人沈浩波、徐乡愁为代表。沈浩波主要表现为“排精”(前文已述,兹不赘言),而徐乡愁则更多地表现为“排便”,他所倡导的“垃圾派诗歌”,立志为祖国贡献垃圾和粪便,《人是造粪的机器》《屎的奉献》《我的垃圾人生》等诗歌便是他的代表作。 (摘自涂国文的文章《1976—2006:中国文学的四季歌》 2007年元月7日夜于杭州)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5:52:40 | 显示全部楼层
21.[路野]:
乡愁这首诗《菜园小记》写的也正是大地收获以后荒凉的景象,并且和人物结合的异常完美。在这一点上,我认为只有海子的《黑夜的献诗》曾达到了同等的高度。但海子的诗歌是单刀直入,并且结尾和作者自身完美结合,是一首史诗化的产物。乡愁的诗则加了更多的想象力,也更加写实化,是现实主义的结晶。由乡愁这首7行短诗,我不得不对现在很红火的垃圾派的写作风格问题提出批评。垃圾派的有些诗人的写作太拖沓冗长了,缺乏诗歌对语言精练的最基本要求,诗歌是不以长短论得失的。就像乡愁这首小诗,是足可抵十首百首百行长诗的。 (摘自路野的文章:《徐乡愁诗歌选评》2004年6月)   

22.[李霞]:
这首诗有人说是徐乡愁的代表作。红尘子说:“徐乡愁的《菜园小记》足以说明他的诗歌领悟能力的不同凡响,此诗虽短却在拨和插入之间剖开了时间的在场和不在场,通过诗人的才气、智性,留给了读者一个无限的思考空间。”我认为这首诗的意义还在于留下了徐乡愁从浪漫情怀走上垃圾革命的痕迹,“春天来了”我们会想起海子,“被萝卜插入过”就带出了徐乡愁。其中的思考空间,我们完全可以想本来就是这样,原生态才好。 (摘自李霞文章:《徐乡愁咋成了人类的帮凶》2005年9月2日)   

23.[路野]:
徐乡愁说垃圾派是先锋中的先锋,这一点我没有话语权,但从我阅读他的诗中不难感觉到,其实徐诗一直都是围绕现实生活展开的。他绝不含糊不清,也不姿态过高,需要读者仰视。这是徐乡愁诗的特色,也促成了他成功的必然性。徐乡愁的好诗甚多,不能一一而足,本篇论文只能选择几篇稍做分析,算是抛砖引玉,期望更多的更优秀的评论文章出现。可以说,徐乡愁已经完成的诗篇已经足以使他步入优秀诗人的行列。但愿徐乡愁的诗越来越出色,最终能在诗歌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摘自路野的文章:《徐乡愁诗歌选评》2004年6月)   

24.[王顺健]:
垃圾派是向屎而生,去做粪便的虚拟网络。垃圾派在人的向下动作中(或者说是运行中运动中)在粪便中找诗意的归宿的。粪便是自为人类文明以来,始终为人不齿的人产物,因为它臭因为它低,因为它是排泄物,始终被伟人、世人排斥在审美以外,这在历代可能有它的正确性。而在当下,垃圾派却发现了向下过程或者说成为粪便的合理性,和审美情趣。其中一个垃圾派成员的一名诗就直达垃圾派的内核,大家可以就此具体展开讨论。这句诗说“你们向祖国奉献鲜花,我奉献屎”。我个人以为,这句诗干净本质又充满快意。它充分体现了个人写作在社会重压之下,作为人的自觉意识,和快乐原则。社会处处都有公厕都有屎,那不都是人拉的吗?都在拉,但拉得确有不同,一种人醉生梦死的拉,麻木不仁、闭目塞听的拉,一种人是突然觉醒,主观能动地拉,心胸坦荡地拉。 (摘自王顺健的文章:《我在桂林诗会的即兴发言》2003年7月9日)   

25.[训练小猪天上飞]:
徐乡愁白描浮世如绘画风格。如诗中前面的自然之笔,文字晓畅,而偏多市井气,废话十足的行文。而最后两句对诗性发掘的深刻和行文的奇丽非同一般可比。顺便想到一件有趣的比喻,用这“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两句放进现代经典诗歌里,便几乎是名句的感觉。行文立意的凿空而道,文字的硬,拗,锐,丽,也很有引经据典的意味。读徐乡愁的诗,你必须把自己的阅读趣味置于艾略特的荒野之上,验的是你的阅读趣味耐力和反思维的创造力,在这里你无所适从, 面对的是一个世俗的人很难苟同的世界观, 他的诗不仅是对体制化诗歌美学的挑战,也是对正人君子的道德感和意义系统的挑战。他将中国传统的意义系统全盘摧毁,没有长虹落日般的孤绝,也没有大漠云烟般的美丽,所表达的的不再是传统的意义和道德的的意义。 而把摧毁僵硬死板的意义系统,把意义从单向度的死胡同里解放出来。回到原始的意义创造和宣泄的本真中去。这种意义是解构的也是建构的。这样的意义碎片飞扬,风起云涌,即使一闪既逝,也会震撼心灵石破天惊。 (摘自训练小猪天上飞的文章:《柳岸花明处见奇丽》2004年6月10日)

26.[张嘉谚]:
随着低诗写作的因势而起,人们看到,中国诗歌从“禁欲”转向了“纵欲”,人性的放纵成为低诗的文本风貌。低诗不仅在狂热地“为下体恢复名誉”(指从下半身开始对性器官与性行为的书写),而且也振振有辞地“为排泄恢复名誉”(以徐乡愁的“屎系列”诗写最为突出)!“狗眼看人低”!当垃圾诗人徐乡愁这样说的时候,他已经取消了这句话的贬义;处于低位的“狗眼”,最能看穿某些人面畜生的丑恶、虚伪与肮脏! 由低向上,是“低诗歌写作”对社会现实对生活现场采取的基本审视角度。目前,低诗写作的话语破坏,似乎分冷与热两路进行:“冷战式”一路以徐乡愁为主将,另有管上、解渴、余毒、路野、西风瘦、管党生、花枪、小蝶、九月、秦风、方子昂等等。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中国低诗潮》2004年)   

27.[秦风]:
徐乡愁差不多就是垃圾派了,或者说代表现在的垃圾派了。他说垃圾派全部退完了,他也不会退,退出垃圾派就是退出自己。应该说,他的勇气是巨大的。其实也就写写诗,做起那么大一副架式,什么意思呢。过去读过这个名字下面一些诗,不知是不是他写的,伪抒情的居多,与他现在的写作区别很大。现在的写作直达事物本质,立场坚定,斗志昂扬,有走上刑场的大无畏英雄气概。 (摘自秦风的文章:《垃圾诗人什么样,又黑又长又粗大》2003年11月15日)   

28.[皮旦]:
徐乡愁说过他要“做一个屎人”。徐乡愁作品中有一个词出现的频率极高,以关键词称之绝不为过,这就是屎。“在垃圾派,通常把写屎、写尿、写屁甚至写脓的作品,称之为屎尿写作。它是垃圾派写作的重要方式之一。它与所谓的身体写作的区别在于,从内容上看,它写的一般是已经或将要排出人体的种种排泻物,而不是什么肉体。”(皮旦《论作为隐喻的垃圾派》)。徐乡愁是中国垃圾派屎尿写作的典型代表,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徐乡愁之所以坚持并热爱屎尿写作,与他对“伪”与“真”的认识不无关系。他说:“一切思想的、主义的、官方的、体制的、传统的、文化的、知识的、道德的、伦理的、抒情的、象征的、下半身的、垮而不掉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些伪装的成分,只有垃圾才是世界的真实!” (摘自皮旦的文章:《垃圾派纪要》2004年10月)   

29.[寒山石]:
与晦涩的“苦水诗”相反的是直白的“口水诗”。诗坛有所谓“口语诗”之说,但如果真是朗朗上口、感动人心的“口语”倒也罢了,问题是这种“口水诗”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诗的凝练和简约,更谈不上诗的节奏、美感和韵律,不过是毫无诗意的大白话甚至“懒婆娘的臭裹脚”而已。但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口水诗”的泛滥比起“苦水诗”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已经成为诗坛的“宠儿”。比如一些人推崇的徐乡愁的《猪比我们幸福》,再比如徐乡愁的《你们把我干掉算了》。我实在从这种所谓的“反讽艺术”中读不出一点诗意,反倒感觉如同一堆疯言疯语! (摘自寒山石的文章: 《当下诗歌的语言困惑:“苦水”与“口水”》 2005年5月25日 来自“南通文学网”)   

30.[陈晓东]:
阅读垃圾派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尤其是它的理论,漏洞百出不要紧,条理不清,逻辑混乱,以上五点只是挑一挑痛处,真正的道理是人一眼都看得出来。垃圾派的未来会怎么样?这个问题不用人来争论,时间会证明一切。现在我们进入另一个环节,垃圾派的文本批评。这里我选择的对象是当红诗人徐乡愁,因为就我看来,他是最符合“垃圾派”的“精神”的。刚才我说过,垃圾派把“窝里捧”发挥到了极致。作为垃圾派的一个代表人物,徐乡愁有许许多多的封号:天才……等等。冷静下来思考问题,有一点我们可以明确:分析一首诗的好坏,一是看它的表达技巧,二是看它的思想内涵。 (摘自陈晓东的文章:《把垃圾埋掉》2005年9月20日)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5:53:22 | 显示全部楼层
31.[李乐]:
在垃圾派的口号下也是有着多种创作的,各个诗人的风格都不一样。但最能代表“垃圾”这个词的字面意思的是徐乡愁的创作。我以前写过两段文字,合起来算是《垃圾派精神草描》,贴在底下看一下吧。陈兄对文学某些方面的成见太深,不肯理解任何越轨。你文中一些地方我有意见,一会慢慢答复吧。先看下我对垃圾派精神的理解。 (摘自李乐的文章:《回陈晓东》2005年9月23日)   

32.[孙家勋]:
他写的《屎系列》也堪称垃圾代表。这家伙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是诗艺精湛,叙述风格原先是缓慢的,如一个人在黄昏里行走(许三观卖血那段),加入垃圾以后,明显就失去了原先的冷静,而有嚎叫的些须成分。 (摘自孙家勋的文章:《孙家勋剥垃圾派的皮》2005-06-01)   

33.[白鸦]:
日前读到垃圾派主将徐乡愁的一首《在院墙的里面》,乍一看让人一楞,细一品却有说不出的别扭。如果不谈垃圾派,不大量阅读乡愁兄的诗歌作品,我们可能非常欣赏这首有冲击力度的诗,它有新的审视视角,诗意的口语,呈现作者的才气,带来阅读的互动。但是,这种新的视角,以及它和口语所带来的力度,最终在“缺乏包容性的垃圾派整体创作框架”内将自己束缚。甚至可以说,垃圾派缺乏包容性的整体创作框架,使得这首优秀的作品会因为得到好评而受牵连。这是一首好诗,但它牺牲了。或许徐乡愁把他的“屎尿诗”烧掉四分之三,剩下四分之一,才真正是一流的诗人,不过,那样他就不是垃圾派了。 (摘自白鸦的文章《一首好诗是这样牺牲的——读徐乡愁“在院墙的里面”》2006/02/20)   

34.[张嘉谚]:
和"颠倒"法有些类似,"忤逆"法与下面的"逆挽"法都是逆向思维反向思考的产物。这几种"诗性正治"诗写法不知起于何时,又始于何人的创造。但在当今中国网络诗坛,却可以说以垃圾诗人徐乡愁运用得最为娴熟。从思维方式看,垃圾诗人徐乡愁的逆向思维已入驾轻就熟境地;而化粪便为黄金的结尾,蕴藏着可供多要素解读的因子:1)呼应波特莱尔"透过粉饰掘出地狱,给我粪土可化黄金"的说法;2)表现了中国网络的"大杂院狂欢节"色彩:"粪"与"屎",是徐乡愁为中国诗歌所作的独特贡献。"粪"与"屎"在徐乡愁的诗中,不再是那种日常生活中狭隘的物质性或生理性含义,而具有奇特的诗性隐喻意涵''一种对体制病的批判夹杂着痛快的情绪渲泄(参见徐的"屎诗系列")。总之,"粪"与"屎"虽令中国诗坛的绅士淑女们避之唯恐不及,但在徐乡愁、皮旦等一些"严肃"的垃圾诗人那里,却不单是一个脏字,一个"情象"或"意象",而是一种生活姿态,是具有世界观性质的形象,是一种世界感受。(请参见巴赫金关于狂欢节的有关论述)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忤逆”与“逆挽”》)   

35.[高岸]:
徐的《垃圾诗》是时代产物,与智利诗人帕拉的反诗歌有相近之处,只是走得更极端。大家不妨回顾一下帕拉反诗歌的优点与局限。 (高岸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26, 2006 5:23“酷我北美枫论坛”)

36.[黑马王子]:
读徐乡愁的诗我只能窃笑,无法放声大笑。垃圾派,有其含金量,贵在大众化的语言,贵在直面现实的态度,贵在视觉的冲击力,贵在思路的放浪不羁 。中国的大多数的人没有垃圾的思想,却都过着垃圾一样的人生。垃圾派是叛逆的,有思想,有勇气。我以为还需广度和深度.也不能因此就自成一派,就蔑视传统诗歌的精华,甚至抛弃传统文化中最有价值的东西。 (黑马王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三月 12, 2006 9:19 am“酷我北美枫论坛”)   

37.[杯中冲浪]:
哈哈,我终于见识了垃圾派,其实也不错,我感觉有其存在的必要,那种怒目而视社会之丑恶,其他诗未必能有用处。垃圾诗就像臭豆腐,武器就是反讽。不要担心垃圾派统治世界,就像不要担心臭豆腐能替代国宴一样,我们只担心垃圾派夭折的太快,徐先生的垃圾诗歌有一部分倒有一点“丑美”。希望垃圾诗不是垃圾。 (杯中冲浪发表于: 星期三 三月 15, 2006 5:08 am “酷我北美枫论坛”)   

38.[谢小谢]:
在一个残疾的时代,个体唯一的反抗方式或者说所有的反抗方式,就是自残,最终也只能是自残。这是整个垃圾写作的精神核心。代表者,徐乡愁也。 (谢小谢点评《网络优秀诗人100家》)   

39.[老象]:
中国汉字同音字之多,世所罕见!能够“谐音”的字词也非常丰富,这为中国诗人的“谐音”反讽法提供了极大的方便。特别是对权力话语的解构,谐音法颇有奇效。徐乡愁的《练习为人民服务》一诗,当是“同音对位”反讽法的杰作——以“微,违,伪,未”等字的否定性对照“为”字的堂皇性,“不是”而“是”,“是”而“不是”。“同音对位”法在这里对主统体制大肆宣传且流行华夏大地的“为人民服务”的虚伪性所作的反讽消解,全在徐乡愁短小精悍的两节诗列举的这几个字眼儿之中。 (摘自老象的文章:《“谐音错位”或“同音对位”》)   

40.[王志栋]:
2003年3月开始在中国网络上出现了“垃圾派”,近来愈演愈烈。他们推出所谓的“垃圾原则”,崇低(屎)、向下,强调废话(口水),企图以自我亵渎的极端方式来反讽这个世界的伟大和崇高。有徐乡愁的《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为证。这首诗被解释为,粗率放浪的诗写到惊世骇俗的地步,根本可以说是没有解析的任何必要。然而也就是在这个人消解过程中,社会已等同于个人,对于时代的鞭笞需仔细的反思。在一些看似废话的话语里,却陈述着一个对于意识形态的判断,也就是在这些不安的文字里时代在颤栗。可以这么说徐乡愁只是把形式主义发展到极端,并且放纵复制现象,来说明时下人的残缺不全,所指的扩张和膨胀,各个碎片意味着对整体不如也说是社会的肢解。 (摘自王志栋的文章:《聚焦后现代主义转型下中国新诗的话语存在》2007-4-13)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5:54:20 | 显示全部楼层
41.[赵思运]:
我非常喜欢他对语言的独特把握。很个人化!尤其是对最大众化的语言,以一种非常个性化的独特方式把极具中国特色的话语解构并且转化为陌生化语言,即新颖性。他在诗观《后叙述诗歌纲领》(代后记)说的“往往以毒攻毒,将错就错,敢说敢做,敢于嘲笑人性的弱点和丑陋”的力度决定了他的诗歌语言之“粗”。何谓“粗”? 就是粗砺,老辣,一针见血!用他的话说:“只有粗,才有摩擦力,才有快感!” 有两首很值得注意:《练习为人民服务》、《用“日”组词》对语言的感觉很妙。前者把毛主席语录给拆掉了,后者把人们的心理污垢给“盖”上了(当然是欲盖弥彰式的解构)。二者的共同处是对“伪”进行清场。 (摘自赵思运的文章:《徐乡愁:一把解构的刀子》)   

42.[穆晓禾]:
垃圾派包容更广,除了粗口、漫骂、性事,连民间说唱也攘括了进来。凡不是上半身的东西,不是正统的东西,只要污染大众眼睛的东西,让灵魂难堪的东西,统统都是垃圾派。如果,照这个标准划分,伊沙想不加入都不行,但伊沙在一切流派之外,是个性使然。由此可见,无论垃圾派的代表人物徐乡愁和管上同不同意,下半身到垃圾派为止。既然一定要命名,还是简单点好,分的太多太细,是不太容易记住的。 (摘自穆晓禾的文章:《脱去衣服好不好》 04.06.27)   

43.[陈晓东]:
笔者在论文《把垃圾埋掉》中将其作了一个比喻:“垃圾派的理论是一列火车,他前面装一个火车头,后面也装一个火车头,向东走的时候开东边的火车头,西边的就不管了;向西走的时候开西边的火车头,东边的照例熄火。当他正轰隆隆地向东开时,你叫住他,说:往东开是有毛病的!他就把东边的火车头停掉,西边的火车头开起来,然后指着你的鼻子说,你瞎了,我们是往西运动的。反之亦然。这就是为什么垃圾派和别人辩论的时候好像怎么说怎么有理的原因。但如果你让他两个火车头一起开开看看?这个所谓的流派立马分裂,不过没五马分尸那么惨,扯两头而已。” 方惘燃引用这一段比喻对垃圾派诗人作出质疑,结果其代表诗人徐乡愁只能含混其词,称:“如果垃圾派是一列火车,那就只有一个方向,就是‘向下’。‘垃圾派’将被正统诗坛‘五马分尸’,这种死法很痛快,很解恨,很舒服。我告诉你们,‘垃圾派’乐意死无葬身之处。” (摘自陈晓东的文章:《网络、草根年代与及智力体操》2006年3月01日)   

44.[谢小谢]:
把任何一只手从任何一个地方解脱出来,是容易的,不容易的是,解脱出来以后应该放在哪里。作为垃圾写作的杰出代表,徐乡愁能不能打开一个新的诗歌局面,不在于他的手能不能从屎尿上解脱出来,而在于他的眼光能锁定在何处。 (谢小谢点评《网络优秀诗人100家》)   

45.[路野]:
可以称为《菜园小记》的姐妹篇的无疑是《听陕北民歌》。《菜园小记》偏向于写实,《听陕北民歌》则是精神的存根。“后来我们就哭了”起句就突兀而不俗。“当那高亢而悲怆的歌声/穿越黄河/穿越秦岭/穿越四川盆地/最后降落到电视机前/后来我们就哭了” 把陕北民歌的高亢而悲怆配合祖国的山河大川,描写得栩栩如生,但当陕北民歌降落到电视机前的时候,我们却哭了。出于感动,感动而哭;出于恐惧(电视代表物质文明的进步,但也代表物质保存性的短暂),恐惧而哭。而人类的精神文明是不可飘渺的。于是徐乡愁的脚坚决不哭,“宁愿不当总统也要去陕西/宁愿不实现四个现代化/也要把陕北民歌/接回家”,宁愿不当总统,宁愿不实现四个现代化(与前面的电视意象暗合),通过两个“宁愿”的对比,显示了作者对官本位以及物质的抛离,更加衬托了精神文明的高贵。把陕北民歌接回家一句显得朴实而厚重,透出了诗人们共同的呵护理想的本性。《听陕北民歌》不及《菜园小记》轻巧自然,但更加大气开阔。这两首小诗遥相呼应,熠熠生挥,都是徐乡愁短诗中的极品。 (摘自路野的文章:《徐乡愁诗歌选评》2004年6月)

46.[清野]:
《在荒郊野岭》这首诗歌我相当喜欢!喜欢他的孤寂和落寞,喜欢他在如此孤寂和落寞的时刻都未放弃的对生活的热爱和生命的执著。如果你真的有过置身荒郊野岭,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经历,茫茫山野,四空寂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这个时候,人已经不再是人,因为人属于群体动物,即使离群索居的修行隐者也要隔段时间走进人烟,采购一些生活必备用品。这样的修行不过是根据时间长短划分而已。而且修行者本身追求的就是种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朝吐呐,午修身,晚冥想。由此探悟个体存在的意义和大生命永恒的终极。然而,这样的大成之境,非我辈所能耳。我们“怕强盗打劫/怕鬼狐缠身”,我们有挚爱的亲人,厮守的爱人,亲密的友人……既为他们所记,更怕被他们所忘。荒郊野岭的行走不过是为了早日回到亲人爱人友人身边,向他们报声平安,告诉他们:我想你们了!可是现在,你依旧在路上,承受着所有的幸和不幸。“这时候/你突然在路边发现 /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 /一种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真的,那真是一种无比幸福的安全感!我曾经多次有过独自行走在荒郊野岭的经历,路边随便出现的不管是一个脚印一个烟头还是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这种感觉都让我敏锐的嗅到同类的气息。这种感觉真的很亲切,很温暖。正如诗里所说“有屎就有肛门 /有肛门就有人烟 ”也许再走快几步就能赶上前人,就能到达一个村庄。哪怕是个陌生人,一个和我一样独自在荒郊野岭穿行的人,他就在前面等我“转过山梁就是”。没错, 转过山梁就是!特此向写出如此富有生活气息的徐乡愁致以崇高的敬意!此为二。 2006-11-1   

47.[老头子]:
中国垃圾派的代表诗人徐乡愁近日隆重推出了他的“垃圾”诗集《崇高真累》。相信这部诗集,在中国这个精神文化上搞了几千年“崇高”的国家,就目前而言,当属绝无仅有。也就是说,徐乡愁以其“崇低”终于也让搞了几千年“崇高”的中国尴尬了一回。千万不能小看了徐乡愁酿造出来的这个尴尬! (摘自老头子的诗札《第二十二札》2003年6月21日)   

48.[训练小猪天上飞]:
关于垃圾诗的写作,垃圾派内最合格的诗人是徐乡愁和蓝,他们二人无论是从数量上讲还是质量上说都已经成熟,就是说他们二人从现在起不再写诗,今后的垃圾派创作史上一定会留有他们重要的位置。和他们相比,我们的许多人还没有这种资格。 (摘自训练小猪天上飞的文章:《垃圾派,我命令你写进文学史》)

49.[北越深谷]:
徐乡愁的人渣系列诗歌我认为很不错,如那些所谓评论中的一段说法一样,是“先锋中的先锋”,他是在用诗歌来叙述一种人的生存方式,或者处世观念。在写作模式上的确打破了传统文学的旧的模式,有很多人不能接受,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很同意不良少年所说的需要注入一些新鲜的血液的说法,但至于这种血液能否与这腐旧的躯体相合,那还要看这些注入的血液又没有生命力,被接受这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然而最初的“屎”系列我一时间也很难接受,也产生着一些莫名的反感,我在想这样的描写有着什么样的意义。我可以接受“垃圾”这样一种提法,垃圾应该是此类诗歌精神的实质,而并不是在形式上找到一些垃圾的,或者诸如屎尿这样的为表示自己是垃圾派而胜造出来的东西。 (摘自北越深谷的博克文章:《关于垃圾派诗歌》2005-11-16 )   

50.[阿巴]:
我们为小说界、诗歌界出现卫慧、棉棉、赵丽华、沈浩波、徐乡愁这样的败类而感到羞耻。他们不仅丧失了一个文学青年的基本修养,甚至连五千年来中华民族的传统道德观念都丧失了,即使他们因此而获得金钱,过上纸醉金迷的所谓“上等人”的生活,也不会因此而逃脱时代对他们灵魂的审判,也不会在诗歌史、文学史上留下丝毫好评,即使留下姓名,也永远是骂名、臭名昭著! (摘自阿巴的文章《致广大文学、诗歌爱好者的一封公开信》2006年9月25日)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5:56:16 | 显示全部楼层
51.[老象]:
再看著名垃圾诗人徐乡愁的名诗《在院墙的里面》:院墙的里面是单位/ 单位的里面是房子/ 房子的里面是房间/ 房间的里面是人/ 每一个人都穿着衣服/ 衣服的里面是肚皮/ 肚皮的里面是肠子/ 肠子的里面是屎。直可谓是刀刀进逼,层层撕剥,直到本相毕现,原来如此!——真正的垃圾写作高手笔下的屎尿屁之“真象”,就是由此而来。 试问其他写作剥取存在本质,会如此干净利落么? (摘自老象的文章:《“撕剥”与“镜照”》)   

52.[秦志良]:
看这是诗吗?这就是把屎的意义延伸到了极点,就好象你想到书,你就想到纸,想到纸,你就会想到解屎,这是典型的对诗的一种误解,这不是在写诗,这是在摧毁中国的文化。把一个概念不断的延伸扩大,居然有好多专家为其叫好,实在是可悲。照这样去写,中国所有的汉字都可以乱写。 (摘自秦志良的文章:《中国的现代诗歌是一种文化倒退》)   

53.[寒山石]:
他们以各种粗俗、肮脏、下流、嚣张的骂语,激情四射、近似疯狂地投入各个网络论坛的熊熊篝火中,用粗俗的语气、粗流的语调、粗糙的语法、粗鄙的语词等等抒写着发自内心的快感,徐乡愁有诗云:“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才懒得去寻找光明/不如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我越瞎/世界就越光明”。他们中不少人就是这样作践自己,嘲弄自己,甚至使大众感到恶心。他们的行为和上个世纪60年代英国的新青年文化运动有点相似,用过激的言行和胡闹来张扬个性,来表达自由。这种无意义的胡闹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也使得网络论坛在乱花迷眼中活力飞扬,又在硝烟弥漫中乌烟瘴气。 (摘自寒山石的文章《网络诗人的精神缺陷》2006-10-12)   

54.[女贞子]:
读了徐乡愁的文本之后,老是想说上几句,以前浅尝辄止的对垃圾派诗歌谈及一二,但没有深入的窥看更没有对大量文本的分析。如果按着我个人的阅读经验来说,读“下半身”的文本你就会感觉自己是一个十足的“观淫者”,世纪初的亚当和夏娃。读垃圾派的文本应该算是“厕中成佛”的一种感受吧。那天我对诗人九月说我想用差感美学的理念研究一下徐乡愁的诗歌文本,我说在诗先锋坛子里有他的代表作搜集。九月建议我听听一首何勇的歌《垃圾场》,我也一直没有时间或者说没有留心寻来听听,不过从九月的学唱中感受得到那种愤青味道。九月说徐乡愁并不先锋,这种愤青气哪一代人都有,听听80年代的摇滚你就会觉得这东西也不新鲜。我对九月说:“诗和歌是姐妹,摇滚唱着撕心裂肺的尖叫,垃圾派的诗歌也和金斯伯格一样的胆汁质。” (摘自女贞子的文章《手舞足蹈之屙诗——差感美学谈谈徐乡愁诗歌》2007年12月12日)   

55.[李得福]:
新鲜晃眼的东西人们总是留意关注,脱颖而出的事物人们总是刮目相看。在诗发展的轨迹上,这是一种独辟蹊径,冲破束缚,闪亮登场,所以吸引了人们。在我们这样的文化背景下,有多少举动敢冲破世俗?正所谓“李杜文章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在生活节奏快速跳动的今天人们需要的是感观刺激,人们需要的是怪诞离奇。垃圾诗给予了现代人的需要,也回答了这一时代问题。上面这首诗名是《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这题目就隐藏了许多。我们想立即知道“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之后呢?春播,主角是谁?当然是农民,而农民“血光汗尽”了,指望谁?得看当官的了。所以才会有当官的“分期分批地/派遣到乡下去造粪”,而当官的造粪的设备一个比一个先进,而且全都是在餐厅里造,才显示出气派。餐厅里造粪,卑,恶,贱,劣,意味深远。深深地把“农村,农业,农民”三农问题轻巧便捷地抬上了诗的视觉度。可以说每个人吃东西都是在造粪,可是语言上的反行期道,再加上是当官的下颖造粪,所以就由字面卑,表层恶,皮肤贱,浅显劣构成了这首诗的调色极,使得此诗五彩纷呈,妙趣横生又一字千斤重。在这简短的语言中,它融进了鲁迅的怒目性,钱钟书的幽默性,巴金的尖刻性,闻一多的辛辣性,所以,它韵味无穷。 (摘自李得福的文章: 《论徐乡愁的“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2005-04-13)

56.[张嘉谚]:
试看以写《屎诗系列》感到痛快的徐乡愁的这一名篇——《屎的奉献》: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这样的诗所表达的,是多惊人的真实!谁没有屎尿屁?谁没有眼屎鼻屎耳屎?然而这种真实是人皆清楚却又刻意加以隐瞒了的;是人人心照不宣却又避之唯恐不及的。独有诗人徐乡愁像那个喊出皇帝没穿衣服的孩子,他的话语是如此纯真而又多么切实。这里的情辞对应:“当家”与“奉献”;情象对应“花”与“屎”颇耐人玩味,其中就隐含着“真”与“假”的指涉:按理说,真正的当家者应当是低下的又脏又臭的“屎”人,可实际上,却被高高在上的有头有脸的“花”们当了家;虽然“奉献屎”的诗人对祖国之爱才是最真诚最实在的,可却为世人所不齿!因为人们已经习惯了“用鲜花献给祖国”的浮华和虚荣!这就是现代人不断张扬的虚伪不过的真实,真实已被人类文明长期加以有意掩盖了!也许,这种掩盖“最初”有他的缘由。但是,越到后来,人类的“掩盖”终于发展成为一种裹挟着虚伪虚假虚饰到处横行的恶习!即对一切卑劣无耻的言说行为也加以肆无忌惮的粉刷包装,进行掩饰与粉饰!在这时候,似乎只有话语斗士才拍案而起,勇于揭开麒麟皮下的马脚;只有先锋诗歌忍无可忍,直面斥控堂皇表象下的阴谋与罪恶。 (摘自张嘉谚的《反饰论》2004.10.2.)   

57.[虚云子]:
看乡愁的诗不愁,因为愁得多的人回被逗得哈哈大笑。这有多可贵,想让人愁还不容易?让愁的人笑可不容易啊,可没愁过的人也得不到高质量的笑。不仅是我喜欢乡愁的诗,我老婆比我还喜欢,她可是这世界上最不喜欢诗的人了,见了诗就脑袋大,就累,就不想吃饭,就恶心,可是见了乡愁的诗歌她喜欢得要命。所以我迟早要找徐乡愁算帐! (摘自虚云子的文章:《再把尖叫放大——打耳光的高手徐乡愁》2004年4月)   

58.[六月飞雪]:
昨天在论坛有幸读到了很多的垃圾诗,真的是很有幸,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竟然还会有这样的诗篇问世,而且还这样出名并广为流传。我说不出自己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我们的诗歌怎么了,我们的诗人们怎么了,我们的诗坛又怎么了?我搞不明白,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心中只是觉得这是我们大家的悲哀!垃圾诗的出现,绝对不是诗歌流派的创新和精进,是诗歌的腐化和堕落!我不敢进一步想象!垃圾诗人,说起来也算是个诗人啊!不管写的都是些什么诗,但他们毕竟都会写诗。我认为,以徐乡愁为代表的所有的垃圾诗人们,他们肯定不只是单纯会写垃圾诗,既然是诗人,而且有的还是名人,还有着很高的专业头衔,那他就肯定还会写一些高品位、高质量的诗歌来。为什么不写呢?我觉得他们是在故意的恶搞我们的诗坛,肆意的玷污我们圣洁的诗歌! (摘自六月飞雪的文章:《从“垃圾诗”想到的》 2007年1月12日)   

59.[老象]:
“装傻”的话语,是以自个儿冒傻气的语气出口言说,表现的却是一种故说憨话的机智反讽。徐乡愁在《滥竽充数》里自讽式的装傻,对主流意识与主流庆典仪式的消解是致命的一击。 徐乡愁生活的社会,是一个流行“合唱”而扼杀“独唱”的社会,是一个泯灭彩色而平涂单色的时代。这样的社会与时代,不惜泯灭个性而要求秩序的整齐划一!当我们读到“我老是记不住 /那些激动人心的歌词”这一冒傻气的诗句时,是否突然觉得,一股强烈的反讽之气,扑面而起? 而主流之声“引吭高歌”的虚饰油彩,则倏然剥落无遗?! (摘自老象的文章:《“装傻”与“俗化”》)   

60.[王荣根]:
题记:上个月在花街社区现代诗歌版面有人大量转贴垃圾派领军人物徐乡愁的诗歌, 大家褒贬不一,各舒己见,以下是我的跟贴(略有删减): 对垃圾派写作了解的不多,就从今年看了几个关于垃圾派的诗歌来论,我觉得其肯定的一面不容质疑,像楼主贴出的关于徐乡愁的好多诗歌,虽然有大量的“屎”、“尿”等引起人们反感的字眼,但我认为当我们在读这些诗歌的时候不要总盯着那些“垃圾”不放,写垃圾仅仅是种手段,其内核是对媚俗与虚伪的反讽,并表达一种不妥协的立场,其向下的理念,也更关注了下层的民生,仅从这一点上看,我觉得是有其积极意义的。我觉得它的生命力应该在于针对时弊,关注民生,其向下的理念是这一切的基石。楼主贴出的徐乡愁的好多诗歌,就像一把把锐利的手术刀,一刀刀是如此精准地切中这个社会的要害,在我有限的阅读中,很难再有像它们这样给我带来心灵震撼的诗歌了。这就是我当初为什么说这是“难得的使人眼睛一亮的好诗”的原因。从这一点出发,我觉得垃圾派写作远比那些一味沉浸在风花雪月、咀嚼着那些前人早已咀嚼千遍的传统写作强!当然,在我有限的阅读中同样发现一个问题,一些所谓的垃圾派写作,确实庸俗不堪,为写垃圾而写垃圾,这就失去了垃圾派写作的价值。被人攻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摘自王荣根的文章:《关于垃圾派写作,我也有话要说》2007-10-28)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5:57:10 | 显示全部楼层
61.[胡丘陵]:
从逻辑学的角度分析,垃圾诗歌的一切努力岂不都是针对那个前缀“伪”字?“崇高”涉及到英雄,垃圾诗歌主张反英雄、非英雄、丑英雄、恶英雄,同时认为审丑意味着审假与审恶,那不是为了“真、善、美”吗?同样从逻辑学的角度分析,还是为了那个前缀“伪”字。那么垃圾诗歌写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还是反对“伪崇高”,本质上仍然是主张“真崇高”;接着我们分析文本,徐乡愁在《屎的奉献》中写道,“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这里我先不谈它与某一文本的互文关系(后面专门论述),尽管看上去是调侃与诙谐,但诗中隐藏的“奉献”境界不是“低”的。《拉屎是一种享受》就更明显了: 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口袋是否小康了农民是否减负了/都统统不去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 。真的“什么也不去想”吗?我看作者什么都在想,而且在想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与其说在“获得快乐”不如说在隐隐作痛。 (摘自胡丘陵的文章《垃圾诗歌症候分析》2004年12月28)   

62.[涂国文]:
按照他与赵诗人两人对中国诗坛和中国社会的贡献来说,显然徐诗人的贡献是赵诗人无法相比的。粪便再臭,毕竟可作肥料;垃圾再烂,也许可以回收。更何况,牛粪之上,常常可以开出绚丽的鲜花;而经血纯属废物,哪怕这经血来自于赵诗人这样一个著名的美女、诗人和作家。因此我认为,这一代诗坛教主的宝座,本应由徐诗人来坐才对,无论如何是不应该轮到赵诗人的。 (摘自涂国文的文章《徐乡愁的粪便和赵丽华的经血》2006-9-26)   

63.[月落猫瞳]:
在讨论这个话题前,先转帖上午在Q上看到的一首诗歌:诗名叫《解手》。只是纯粹主观上的不喜,我连上了百度,找到了这名叫徐乡愁的作者,知道了一个叫“垃圾派”的诗歌流派。据说它的历史发源还早于“梨花体”。但“垃圾派”于我而言的确是一个新名词,于是我又花了一些时间读了几首,诸如徐乡愁的另外一首《屎的奉献》。垃圾派的诸多诗歌,从我读到的看来,确实如其名字,就是把一大堆角落里的垃圾赤裸裸地翻晒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普通之人当然捂着鼻子,避而远之。而他们却可能还为自己的“不疾恶臭”而伟大。 (摘自月落猫瞳的文章:《为泉下蒙羞的老祖宗们积点阴德》2008-03-28)   

64.[女贞子]:
这首诗歌的语言虽粗俗,但是其间所述的情感和俚趣还是真实的。回到整个人类认知的高度上来,这首诗歌也有他不俗的意义。在荒郊野岭,很可能指向诗人所生存的环境,包括社会的和心理的两层意义的环境。荒郊野岭的荒芜正是诗人整日所面对的生活本身。在心理学角度诗人已经感受到孤独乃至是孤立给他带来的焦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空间上是一种孤立,在时间上就成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般的孤独。焦虑的表现是两个“怕”,都指向丧失,一个是“强盗打劫”,可能丧失的是可以和主体分离的物质,一个是“鬼狐缠身”丧失的是无法抽离的精神或曰灵魂。第二节出现一个假设,在你产生焦虑后,在你的行程中出现了同类的信号——“鲜屎”。这里所说的同类是可以解除所述主体焦虑的人,他可以打破孤独和孤立。第三节顺应第二节推理下去,由产品上溯到生产厂家,由同类的排泄废物溯寻到同类所在,“转过山梁就是”,焦虑得到了缓解。突然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和“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很显然在语言形式上《在荒郊野岭》是俗语,土话,但意义指向却是一致的。 (摘自女贞子的文章《手舞足蹈之屙诗——差感美学谈谈徐乡愁诗歌》2007年12月12日)   

65.[王雨烟]:
名气比谁都有名,上的大刊比谁都大,所谓作品比谁都垃圾,一时暄器终只能博得众人一笑。当下诗歌,流派繁多。诚然,文学不反对百花齐放,但诗歌,我觉得应是高贵的,它是一门高雅的艺术,诗是情感的渲泻,是生活的积累,是刹那的灵感,是神圣的结晶。它浓缩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精萃,是不容任何人沾污的。而今诗坛,真的令人担忧和悲哀,有徐乡愁的“口水诗”,代表作《拉》、《屎的奉献》;有下半身写作诗人沈浩波,流氓代表作《一把好乳》;有梨花体诗人赵丽华,代表作《一只蚂蚁》《一个人来到田纳西》等。呜呼哀哉,这个时代,是谁强奸了诗歌? (摘自王雨烟的文章:《揭开伪诗人的面纱》2008-5-30 )

66.[雷喑]:
一个诗者若没有怀着高度的人性良知对人世进行深度的关注与反观,没有足够成熟的心胸与天生的写作智慧,写出这样的杰作是不可能的。这样的诗,是不可能被抄袭(克隆)的,甚至连模仿都不可能,它只能是属于徐乡愁个人特色的黑暗而辉煌的重金属垃圾。若可以这样说的话,那中国目前大量的我所读过及未读过的所谓纯粹意义上的诗歌,则毫无疑义地是“一地鸡毛”,连“鸿毛”也称不上。 (雷喑评论《垃圾派经典:徐乡愁的诗》2008-04-21)   

67.[张嘉谚]:
《菜园小记》“传神”地表现了垃圾派“向下”、“审丑”的写作原则,同时又出色地表现了“精神性转化”的意趣。称其为垃圾写作的经典文本恐不为过。它形式精短、内蕴锋利剽悍,而又表情自然、面目平凡。其象征意蕴敞亮了世界上一切因奉献而遭践、因献祭反受凌辱的现象!也直捅人类一切忘本负义、以怨报德的恶习!这绵里含针之作在捉笔时想必是灵性出窍,因而举重若轻天籁浑成。它在运用白话口语时以“无技巧”所达到的“化技巧”境地,似乎直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和“明月直入、无心可猜”的中国古典诗歌,而将自己悄然引入了《沙扬拉娜》、《断章》、《老马》、《弧线》等现当代精短诗歌的艺术队列。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新诗流变中的一首小诗——徐乡愁的"菜园小记" 》2004年2月)   

68.[典裘沽酒]:
想起徐乡愁的诗系列/ 就感觉这家伙太爱屎了/ 就想起他的你们贡献粮食/ 我贡献屎的诗句/ 我就想用屎糊在他的脸上/ 糊在他的近视眼镜上/ 让他真切的感受屎/ 再写出的屎诗就能进入文学史/ 虽然他会用四川话骂我/ 典裘沽酒你这个锤子/ 日你先人板板/ 我就笑着说/ 乡愁娃娃,要得,要得/ (典裘沽酒的诗:《屎糊徐乡愁》2003年12月)   

69.[女贞子]:
整首诗都透露着诗人自我的死亡,诗人没有对这种死的恐惧,反而欣喜,出于何种原因,我想诗歌里已经露出端倪。关键句:“面对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无动于衷”这一句说明诗人的死是内死亡,是自杀。当然自杀也和外部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诗人不仅自杀而且不屑这个外部世界了。第二节完全暴露了诗人的这种心态。诚如弗雷德里克.r.卡尔所说,每一个先锋都是一枚自杀的炸弹,自焚的火种,他们采取一种“神风”突袭战术,使艺术和艺术家同归于尽。传统成为先锋的祭祀品,先锋是以传统来表明传统的可消费性和可杀性。每一场先锋运动都融会了它必欲取代的东西,直到我们对其进行审视研究之后,在我们记忆中只剩下残渣余片时为止。可见徐乡愁是现代主义者,因为现代主义将自身之死作为基本信条之一,这也是先锋蔑视权威的表现,自我销毁性。每一次探讨或先锋艺术运动大约只能维持五年之久,所以探讨本身就是一次终结。此外,由于现代主义的每一方面都生产于摒弃、破坏和再造的需要,所以,它是以对历史、过去乃至现在的否定为基础的,又由于先锋主义总是对未来的一种暗示,所以,每一次冒险都注定要被它自身的性质所毁灭。 (摘自女贞子的文章:《手舞足蹈之屙诗——差感美学谈谈徐乡愁诗歌》2007年12月12日)   

70.[彭澍]:
很明显,劣质的产生于工业的发展密不可分。不排除农业经济中有各种假种子劣质化肥的坑农事件,但这仍是工业文明所带来的。反证一下,即在传统的农业社会,假农药、假种子的坑农件是不可能发生的。在这首诗里,作者选取了光盘这一符号。与种子农药相比较,“光盘”的科技含量更高,更能代替工业文明的成果。但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作者所追求的光盘却是一种盗版式的光盘。我们知道,光盘是受产权保护的。在国家机器内,制度是光盘不受侵犯的前提。但徐无视这些,公然表明“不是盗版的光盘我不看”!为什么作者要发出这样严正声明?在诗中,盗版光盘不过是一种表象,从“盗版光盘”这一工业符号出发,作者以层层递进的演绎法,推而广之,一直推到作者的全部生活,即一种劣质的人生。同样,读者也可以以此为原点,对照自身生活中所遇到的假冒伪劣产品、各种坑蒙拐骗、人情世故、垃圾生活等丑恶的社会现象,就会发现,整个世界也同样充斥着劣质产品、妖孽横生。对这样的世界,作为有良知的民间知识分子,首先就需要诗人来指认。徐充当了这个时代的证人,徐用盗版光盘的反光面照出了这个时代镜像。 (摘自彭澍的文章:《中国垃圾派,镜像中国》2005年1月15日)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5:57:55 | 显示全部楼层
71.[白鸦]:
“下半身”及“垃圾派”的兴起,为我们呈现了“人文简化”的解构式写作的典型。徐乡愁他们摆出的是解构人类一切的架势,企图解构作为人的识别系统的灵性,企图解构作为诗歌底牌的广义的道德,解构自己的身体,解构自己的肉体母亲和精神母亲,歌颂屎尿,其实质不正是对人类文明的不负责任的简化吗!“垃圾写作”只摧毁不重建,他们在人类的花园里折腾一番之后,留下一地没有光泽的碎片而且拒绝打扫,甚至还不断地搬出“行为秀”或“政治秀”来强化他们的解构力,最终让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一派空洞的景象。 (摘自白鸦的文章: 《论汉语诗歌叙述策略的转型(一):“解构式写作”的意义已经终结》 2006-12-31)   

72.[张嘉谚]:
垃圾写作并非空穴来风。在垃圾诗派以“派”为旗的集群性垃圾写作之前,无论是理论萌芽还是实际文本,垃圾写作已经有了长久的忽隐忽现的历史。比如,在垃圾派创派之前,诗人徐乡愁写于2002年的那一批解构式垃圾诗已经有了不菲的成绩。对于垃圾写作来说,批判就是解构,就是扬弃; “我认为解就是破坏,构就是建设。”徐乡愁如是说, “不但要解构,更要建构,建立一种新的秩序,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 他的诗“往往以毒攻毒,将错就错,敢说敢做,敢于嘲笑人性的弱点和丑陋。”有论者称其为“一把解构的刀子”。垃圾诗人的批判性或批判性的垃圾写作,也可以说是先锋诗作最有力的形态。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论“垃圾写作”》 2004年2月1日)   

73.[无聊人]:
徐乡愁:可称得上垃圾代表诗人,但自从我上网以来没有见他贴过诗,四川地震的时候把他震上了北评几天,但随后又不见踪影了。如今可以把他拿去放在博物馆了,一个不运动的垃圾,就要这样。 (摘自无聊人的文章:《垃圾大批判》2008年10月15日)   

74.[mylovewo]:
嬉皮、人渣的垃圾派用过激的语言,来张扬自己的个性,用“shi”“niao”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呵呵 想想那些,自称非主流个性的年轻人,如果不晓得"垃圾派"、"下半身派"。就像一个尸体没有了灵魂。一个发型,一件衣服,一种颜色,都代表不了非主流,个性,只有赋予文化那才可怕。经常说一句话,赋予文化的东西是最可怕的,一个企业赋予文化,这个企业是可怕的。为垃圾赋予了文化,垃圾也是可怕的。垃圾派诗歌"赏析"徐乡愁皮旦作品(略) (mylovewo:《低头浅笑之“垃圾派” 》2008-06-14)   

75.[川西瓢把子]:
下半身的代表譬如朵渔,沈浩波,和垃圾派臭名昭著的徐乡愁等人相映成趣,也算让恶臭熏人的中国屎坛排出了一阵陈年屁。这些行为堕落的病态青年,将赤裸裸的肉欲与不切实际的幻觉,用粗劣的语言仔细地包装,然后再堂而皇之地悬挂在道德的门口,并美其名曰——下半身,垃圾派。除了疯狂和放纵之外,其实文化突围的意义表现得并不明显,与其说是在解剖人性和揭示后现代本质,不如说是一种变态的自恋或盲目的哗众取宠。黑格尔说:存在即有道理。我不是一个卫道者,只是觉得,这种将文学的唯美性践踏的支离破碎的做法并不值得提倡,君不见,现在有多少无所事事的男女青年,拖着油瓶,腆着肚子,在院子里踱着方步,开口在干,闭口在操,操! (摘自川西瓢把子的文章:《突围?颓废?》2004年5月)

76.[寒山石]:
理想与现实的落差导致精神的失落。当改革巨浪跌宕在中国大地的时候,当市场经济的洪峰猛烈冲击传统观念的时候,当新的文化思潮崛起汹涌的时侯,当代青年思想的天空中,喷薄升起一轮理想的太阳。他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设计出当代最美好的蓝图作为我们社会的未来导向,同时设计和实现他们自身的最高价值。他们把改革作为解决中国社会一切问题的万能钥匙,把改革理想化、神圣化,产生了高期望的心理倾向。虽然这片文明而古老的黄土地,背负着五千年历史传统的重负,肩挑着芸芸13亿众生的温饱和经济、科技、文化还很落后的沉重包袱,但激进的青年一代是那样迫不及待,恨不能一夜之间“安得广厦千万间”。他们对未来是那样的自信,但对历史与现实却是异乎寻常的陌生。每当他们那灼热的思念欲做巨大腾飞的时候,现实却极易使他们走进青春的迷惆与彷徨、走进又一个凄冷的雨季,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碰壁、失望、甚至绝望,表现在当代诗歌创作中,则呈现出逐渐向下的态势。从北岛、舒婷、顾城的朦胧诗――韩东、于坚、李亚伟、杨黎的第三代――伊沙的民间写作——沈浩波、尹丽川的下半身——徐乡愁、皮旦的垃圾派,青年诗人的理想越来越匍匐于这世俗的土地。 (摘自寒山石的文章:《网络诗人的精神缺陷》2006-10-12)   

77.[叶航]:
随着市场经济的甚嚣尘上,中国文学的黄金时代似乎就此永远一去不复返。被边缘化了的“诗人”们,变得更加抓狂和阴暗。为了发泄对时代的怨气,吸引世人的眼球,他们又开始了对中国诗歌肆无忌惮的“恶搞”。这几年里从沈浩波的“下半身”到徐乡愁的“垃圾派”,再有赵丽华的“梨花教主”诗坛被"恶搞"出越来越多的“芙蓉姐姐”了。 (摘自叶航的文章:《诗坛“芙蓉姐姐” 》 2008-06-14 )   

78.[团子]:
前些年甚嚣尘上的“屎诗”和“下半身”: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徐乡愁《屎的奉献》); 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沈浩波《一把好乳》)。 太恶心了,我就不继续列举了,诸位原谅则个。团子学生时代读的基本上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的文学家写的口号,进入社会后不巧又遭遇到什么“屎诗”,什么“下半身”,什么“梨花体”,也是前世作孽太多的报应吧,真是人生大不幸。 (摘自团子的文章:《与古诗词爱好者说几句心里话》2008-8-13)   

79.[辛酉]:
你攻击我是小事情,因为我基本上不会跟你计较;但是看在老乡的份上,我想善意地提醒你,不要轻易地去得罪沈浩波、赵丽华和徐乡愁,他们的诗歌肯定不会像你所说的一文不值(我与他们没有交往,请不要猜测我与他们关系很好,我说的是公道话),无论是下半身、口语诗还是垃圾派,他们各自都代表着一个重要的诗歌群体,你要是很无知地冒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群体,都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以他们各自在诗歌界的地位和影响力,搞臭你王雨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时候别说在百度上搜索“阴x王雨烟”帖子成堆,“狗x王雨烟”都有可能成为热门搜索词条。 (摘自辛酉的文章:《对王雨烟及其朋友说的最后几段话》 2008-5-29)

80.[小于不听]:
我涉及诗歌不是很长久,但我认为诗歌是神圣的。看了“低诗歌代表诗人——徐乡愁等”所谓的诗歌后,满是窝火。我很欣赏你们的智慧,但不是文才,因为你们是“诗歌罪犯”——高智商犯人。大家把心思放在精神文明建设上,而你们却哗众取宠,利用诗歌“犯罪”。为了下一代,我希望你们收笔,好好改造自己的“诗歌”,你不想自己的子子孙孙在你的面前说“吃屎”、“垃圾”……让下三流的语言在你家泛滥吧。真的,我读了真的很愤怒。如果你还是很得意的话,我试问你们,下面的句子,算不算是一首诗:《现实男子》有钱草贵b(贵妃)/没钱草贱b(妓女)/再没钱,就***b. “下半身”的沈浩波,“垃圾派”的徐乡愁,我找不到你,但还是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回复。 (小于不听的文章:《挑战“低诗歌代表诗人——徐乡愁等” 》2008-9-22)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5:58:22 | 显示全部楼层
81.[陶春]:
从某种意义而言,或许将中国本土的现实语境与现实事件原封托盘而出,直接就是超现实的、荒诞的或魔幻主义写作纲领所要召唤的文本原型。根本无须加任何修饰。这个发现,在你的作品中得到了非常直观的明证。同时也暗示了单纯的结构于解构、正喻于反讽对称的思维逆向,一旦真正被语言意识的个体领悟并点燃,仍可燃起冲天灿烂火光。其次,垃圾一词的普遍意义在于一物体的现实“有用性”消除,而“无用性”却在另一处看不见的现实场所中得到真实彰显。艺术或艺术品的最初本质就是这种现实“有用性”消除,视而不见的无用性的坦率流露。正如梵高画中描述的农民穿变形的烂皮鞋、喝光内容的酒瓶等什物所代表的物体的本真物性,如何在一个自己意识不到自己是一个所谓的“艺术工作者”手中得到还原与修复,并与描述者主体内心体验到的世界融为一体。或者又如谢默斯希尼面对北爱尔兰的暴力活动,谈到诗歌的功用时所强调的:它根本无法阻止一辆坦克的前进。……真正优秀的作品总是含有绝对的因素:绝对。但是此处的绝对,在于它已经处在本源不动的中心地带。正如太阳发射太阳光的同时也即意味着自我的不断回收、自我看护与捍卫。如果没有这个缓冲地带的机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火焰直接射进地球表面。此处只是随便打个比喻,针对你作品的一点个人感想,也许是你写作的下一个阶段可能面临或要解决的一些问题。 (摘自陶春的文章评论徐乡愁的诗 本贴于2006-03-11 02:24:20在 乐趣园 → 诗歌文学 → 存在诗歌论坛发表)   

82.[公孙牧羊]:
我相信诗歌来自于母语,就象于坚说的那样,是亲切的,是可以感觉的,是和人的呼吸息息相关的。那么,读一读徐乡愁的这几篇代表作有什么感想呢?敢说,敢横,非常地敢。除了敢,还是敢,除了敢,别的看不到什么了。我说的这个别的,主要是指,我们汉语的魅力,一点都看不到。建设远远比破坏难。而人一横,往往不是有心搞建设,而是要破坏。破坏你们的秩序,破坏你们的语感,可是,很难看到有什么建设。 (摘自公孙牧羊的文章:《批评徐乡愁的十首代表作》2004年)   

83.[陈晓东]:
我最早看的垃圾派是徐乡愁的,因为据说他是垃圾派的当红花旦,我看完了他的诗歌,说了一句话,他肯定不是个安静的诗人否则不可能成名,不知读者朋友有没有同感?不过我倒真看到他真的很不安静。我觉得真的写得很垃圾,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这当作一句恭维;今天再接这一点。对了作一个补充说明,就算我对徐乡愁的诗歌很不屑(其实才华还是有的,只是误入歧途而已,或者也许是自入歧途,反正不关我的事),但对他面对批评所表现出来的气度还是很欣赏的。虚伪也罢真诚也罢,这是一个蛮可爱的人儿。 (摘自陈晓东的文章:《再续把垃圾埋掉》2005年9月25日)

84.[羽扇纶巾]:
你们所提倡的反传统不要纵的继承不要横的移植(不看书不学习)更是荒诞可笑,从传统诗歌来说最本质的就是用意象说话,直到地球毁灭这一天也不可能改变,你们的屎垃圾哪个不是“意象”?地球上就不会有一个不继承传统而反传统的派别,这种“反”永远都是相对的,决不会出现你们所说的“绝对彻底”!不要横的移植(不看书不学习)更是可笑,你不去看完别人的怎么知道你的就是最“独一无二”的?而你看完别人的过程也就是在别人基础上建立你的理论的过程,你的“突破创新”还是相对的!再者,你们中除了徐乡愁等少数几个有点天分(抛弃屎尿性不谈)外,大多数的还是不具备诗人天赋的。就算是先破后立量变以后质变,中国诗歌还远未到质变的高度,朦胧诗之后的那点突破充其量只是摸索而已,瞧瞧我们评论家们的作品,除了引用老子的就是引用一些外国诗人哲学家的名言格言,你们还觉得很光荣体面吗?那是因为你们急功近利急于出名争夺口水的结果,你们因反对提及到的人性哲理抒情等等离该达到的高度还远着呢!不要因为网络撑腰就认为你们已到了无法无天地步了,还是冷静下来安静下来研究一下诺贝尔文学奖把,瞧瞧我们现在评的鲁迅文学奖跟人家还有多少距离?! (摘自羽扇纶巾的文章:《掂量一下垃圾派的分量,要骂就骂吧》2005年9月29日)

85.[李乐]:
诺贝尔奖就是这种水平。拿它来说事只能证明对文学的无知。瑞典文学院的几个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好的文学眼光?他们的那点标准能代表世界文学的最高标准?这个奖从它设立的头一天就是一个专发给保守的、二流的文学家们的奖项。不说那些锐意创新的文学家们从没得过这个奖,就是当时还活着的传统文学的真正大师们——易卜生、托马斯、哈代、托尔斯泰也都没得过这个奖,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还活着的美国的诺曼梅勒和厄普代克、澳大利亚《人树》的作者都没得过这个奖。他们的水平不知比高行健以及最近得奖的那些作家们要高多少个档次。这个奖的历史若仔细研究是很可以看出他们的标准是怎样的一种荒唐标准的,但我们也不必过多谈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奖项而已,只在政治上有意义。只说结论:徐乡愁的诗歌我怎么看也没看出比高行健那点臭水平差。 (摘自李乐的文章:《回羽扇伦巾几句》2005年10月06日)

86.[温永琪]:
垃圾观点很多言论非常走极端,非常决绝,诸如垃圾就是要“低”和“恶心”,一路“低”下去、“恶心”下去。也许这是垃圾派诞生之初的需要。因此,这个阶段出现了屎人徐乡愁和恶人XX,两人写下非常之多的奇诗。其奇之处,在于焦点的独特、态度的果敢和立场的决绝,他们是勇于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是垃圾中的垃圾,是垃圾英雄。他们应该看成早期垃圾派的巨大收获。综观他们的写作,我以为主要反映的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写作,是对现实和人性的毫不留情的鞭挞和批判,是坚决果敢的反判。徐乡愁针对中国社会经济现状、政治制度等方面,猛烈扫射,其《解手》《人是造粪的机器》《屎的奉献》等等,就是这方面的杰出代表。徐的诗更多的是体现了这个时代意义。 (摘自温永琪的文章:《驰骋旷野的狼族》2006、08、12—16.)

87.[炉子]:
读过沈浩波和徐乡愁的诗作之后,我感到他们的确对中国诗歌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沈从性入手,解脱国人千年的性虚伪,还国人人性之本原,让人还原成真正的人。是中国第二次启蒙的先行者。徐则以屎为武器,映照出当代精神的丑恶,让蒙胧初醒的人猛然大振。我们之后继者,则必然振臂高呼:行动!!!!!!我对口语诗人、垃圾派诗人、下半身诗人都很敬佩,只要是真正的诗人,真诚写作的诗人我都很敬佩。读到他们的优秀诗歌,明眼人都能看到诗歌后面的良心。下半身高扬了人的主体精神,从性的角度解放了人性,是继五四时候的又一次启蒙;垃圾派诗人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以自我沉沦的形式(其实也是一种牺牲)触目惊心地揭示社会之丑陋。两者读来皆有畅快淋漓之感。口语诗歌的确立,开创了一个真正的诗歌平民世界,把话语还给了民间,一举解除了专制权力的精神奴役武器。其三者之精神内核何其相似?试问一下,垃圾派诗人有不操口语的吗?口语诗人中有精神专制的吗?新启蒙时代的先锋们,向你们致敬!向徐乡愁、沈浩波、于坚等先行者致敬! (摘自炉子的两个贴子 2006.10.)

88.[皮旦]:
我说过这样的话,人唯一的垃圾是人本身。徐乡愁的《你把我干掉算了》这首诗充分说明了这一点。生活中徐不见得是诗中写的这样,但无论怎样,他给我的印象是,他都是垃圾的。也就是说从这首诗中,我已深深感到,徐已经垃圾到这样的地步,即不垃圾,他也只是垃圾的另一种形式。从诗艺上来说,这首诗也已达到了垃圾诗歌的一个新的高度。每一个读这首诗的人,相信获得的不完全是惊异之类的快感,应有更加深刻的东西。 (皮旦评徐乡愁的诗 “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2003年)

89.[汪峰]:
垃圾派从今年三月份创派以来真是如恶魔出世一般使整个网络诗坛变得不安宁。他所引起的争论是广泛的,他的出现合使网络诗坛的口水战骤然升温,他先是出现内部的哗变,五月份的徐(乡愁)法(清)之争,接着是老德、法清、江南布衣等退出垃圾派。继而经过整合的垃圾派在谁是当下先锋的问题上,又和下半身诗歌互为死敌,在口水战和理论战中(其激烈程度让很多诗人卷入进来,甚至最后导致论坛被黑),经过伊沙、沈浩波、徐江、老德他们的“润色”,垃圾派出现了“徐乡愁”、“管党生”、“小月亮”等垃圾名星,反而壮大了垃圾派。这其间更多的诗人加入进来。他们的加入使垃圾派壮大成当今网络诗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支生力军,他们在崇低的原则下在自由开放的状态下写作,不断拓展别人不敢进入的领域,丰富了当下的网络诗歌。垃圾派在理论的推进中,也不断寻找着他的文本。在这里,我所作的努力是要让他作一次文本的展示,我想这一辑诗歌,是值得一读的。 (摘自汪峰的文章:《先锋诗展·垃圾派诗精选·简序》2003年9月)   

90.[虚构]:
“点诗,点诗,点诗!徐乡愁立功了,徐乡愁立功了!北京评论不要给诗江湖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垃圾派的左后卫,他继承了朦胧诗的光荣的传统!北岛、舒婷、李商隐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徐乡愁一个人,他代表了垃圾派诗歌的悠久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皮旦!皮旦面对这个点诗,他面对的是全世界中国诗迷的目光和期待。管党生曾经在乐趣园决赛的附加赛当中 贴出过两首牛诗。他深知这一个贴对于北评有多么重要,他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皮旦!十秒钟以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诗发了,比赛结束了,北京评论获得了胜利,淘汰了诗江湖。北京评论没有再一次倒在于坚的队伍面前! 伟大的垃圾派,伟大的垃圾派左后卫!伟大的徐乡愁今天生日快乐,垃圾派万岁!他没有辜负北京评论的期望, 这个宣言是一个绝对理论上的绝杀,绝对的死角。北京评论进入了八强!

胜利属于垃圾派,属于徐乡愁,属于余毒,属于赵思运,属于蓝蝴蝶紫丁香,属于陈衍强,属于力比多,属于西安野狼,属于小招,属于丁小琪,属于小月亮,属于所有爱垃圾派诗歌的人!诗江湖也许会后悔的,伊沙在下半身多骂一个人的情况,他骂得太无聊,太无耻了,他失去了自己的勇气,面对北京评论悠久的传统,他没有拿出猛冲猛打的作风,他终于自食其果。他们该回家 了,他们不用回遥远的诗选刊,他们大多数都在小圈子里生活,再见!”

(虚构的恶搞文章:《黄健翔激情解说超级恶搞版本大全!(徐乡愁版)》本贴由虚构于2006年6月29日14:36:03在〖北京评论〗发表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6:02:08 | 显示全部楼层
91.[鲁速]:
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现在居然出现了“下半身写作”和“垃圾写作”,明明是在文化领域制造垃圾,然而却偏偏有人“捧场”。 如沈浩波的诗《一把好乳》,这简直就是“流氓写作”,写诗写到这个地步,那真是无聊透顶了。垃圾写作更是无聊,略举一例,如徐乡愁的诗歌《崇高真累》,“东方黑,太阳坏/中国出了个垃圾派/你黑我比你还要黑/你坏我比你还要坏。”还有什么“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这两类写作,都是无聊文人故意哗众取宠的,丝毫没有可取之处,真是“一堆无用的垃圾”。 由于先锋诗存在的以上诸多问题,造成中国现代诗“大面积滑坡”,有人说是“趋于衰亡”,有人说是“半死不活”,普遍的看法是“处于低谷状态。”这不但引起广大诗歌爱好者的关注,而且引起许多诗人和诗歌评论家的高度关注。中国现代诗究竟走向何方?如何实现中国诗歌伟大复兴?这都是从事文学创作的人深思的。 (摘自鲁速的文章:《中国现代诗创作目前存在的问题》2007年2月3日)   

92.[刘雁诗]:
我接受得了口语诗,可是接受不了垃圾诗。试看:《你们把我干掉算了》,诗歌表达的是对“其实不伟大”的世界的轻蔑。去掉“我的鸡芭也开始腐烂了/我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能够表达出这一意思吗?能!当然,有那两句,表达得才更深切——看啊,我操都懒得操你,可见我内心是何等地轻蔑你!可是有了那两句,诗歌语言就垃圾了——诗歌语言有必要垃圾吗?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语言一定要美,不利于美的语言一定要避免!文学有抒情功能,有教化功能,都是表达功能。表达非要到最底儿不可吗?试看日常生活里的表达!热得受不了,脱衣服,可是总该不要脱完,垃圾派诗歌就是把衣服脱完;痛苦得受不了了,哭泣,饮酒,疯跑,可是总不至于自杀,垃圾派诗歌就是自杀;有人做错事情了,你批评,指责,要求他挽回过错,可是总不至于搞几人深的唾液把他淹死,垃圾派诗歌就是要用唾沫把人淹死……总之,垃圾派诗歌,表达欠节制!一步之遥,每个正常人都可能成为疯子。小时候厌烦老师拖堂,厌烦到忍无可忍了,恨不得辱骂老师或一头倒地,但是我立即意识到假设我那样做了,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疯子了。每个不是垃圾派的诗人都可能写出垃圾诗,这也是一步之遥的问题,而这一步之遥的问题,就是表达问题。所以,垃圾派诗人在表达上如果忍一步,写出的诗就不是垃圾诗了,或者就是人们的审美和道德不排斥的垃圾诗了。例如:《在荒郊野岭》,何必写最后一节“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转过山梁就是”呢?再要求严格点儿,何必以“鲜屎”入诗呢?当然,写作者自会摆出写作者的道理——然而我要依然说:垃圾派诗歌,请节制你的表达! (摘自刘雁诗的文章: 《垃圾派诗歌,你的表达欠节制》2008-8-5)   


93.[张玉明]:
垃圾派中的另一个重要诗人徐乡愁有意识的写过《人渣系列(20首)》。尺度把握上,我私下认为部分篇什让人有一种“矫枉过正”的感觉。写的“狠”,一味的“向下”只是先锋的“表皮”,而不是真正的先锋。所谓的“人渣说”也许是包括我在内的中国诗歌界传统的诗学观念以及骨子里的某些“洁癖”的潜意识的曲折反映。 (摘自张玉明的文章:《泥沙俱下的垃圾派及其诗歌》2007-03-11 18:17:07)


94.[羽扇纶巾]:
垃圾派口口声声反传统解构,实际上能拿得出手的还是乡愁的一些非垃圾诗歌,而且其所谓的一些代表性诗歌无论屎还是手还是未脱离传统诗歌的意象,而传统诗歌最代表性的还是用意象说话,所不同的就是前人用美的意象说话让大多数看,而垃圾派是用屎这种臭意象让少数人看,那么他们反传统叛逆既然还是没脱离开“用意象说话”传统诗歌最本质的东西,那么到底反得啥呢?难道仅仅是“屎”吗? (摘自羽扇纶巾的文章:《在不谩骂攻击的前提下,讨论一下也不错》2005年9月25)   

95.[熊平]:
沈浩波在发现下半身诗言对象的先天不足之后,把性又提到了政治的高度,以床上的自由来对抗床下的不自由,写了很多发人深省的好诗。垃圾派的徐乡愁似乎缺泛沈浩波的内省,继续革诗歌精神的命。但革诗歌精神的命,并不是放弃诗歌的精神,对诗歌所追求的精神解构完全缴枪投械,或以不合作的姿态,以崇低来反对崇高。 (摘自熊平的文章:《白诗歌的隐秘敌人》2007年3月16日)

96.[西北龙]:
最近,收到了路野寄来的《luo体》民刊的创刊号。在绝对推荐的栏目里读到了徐乡愁的一首名为《菜园小记》的诗歌。这一首诗歌的“萝卜”和“插入”构成的暧昧动词“插入”的延伸的曲解,使这一首诗歌瞬间闪亮起来,起到了点石成金的妙用。一般来说、暧昧的词语有两种含义,比如“日”、“操”、“弄”、“色”等等。它除了日常生活表述的一层含义,还有与性有关的另一层含义,只不过在官方语言是不允许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暧昧的词语在诗歌里的运用,才表现出非凡的机智性。 (摘自西北龙的文章:《暧昧词语在诗歌里的运用对诗歌产生的影响》2005年4月02日)   

97.[大戈]:
在星星和绿风上,我曾读到徐乡愁等的诗歌,从我的阅读视野中看,他们的诗歌却是对“垃圾”的批判,对人类低劣一面的嘲讽。他们的行为和上个世纪60年代英国的新青年文化运动有点相似,用过激的言行和胡闹来张扬个性,来表达自由。英国的新文化运动后来波及到欧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但那是规范之后的事情了。摇滚乐被世界接受,不是因为胡闹,不是因为垃圾化了,而是因为它是文化,成为文化才有意义,否则只能垃圾下去,对人类和社会产生不良影响。社会发展的成本还小吗?有生存价值的才生存,存在只是形式,生命才有意义。 (摘自《垃圾派争鸣30贴》2005-3-28 )   

98.[当下]:
近年来,“垃圾派”在中国诗坛异军突起,是继“下半身”之后当今中国诗坛上影响最大也是争议最大的先锋诗歌群体,在网络诗坛上有“北有下半身,南有垃圾派”的说法。这是一种让诗坛抽搐的写作,一个使世人震惊的流派,一次诗歌起义的网络暴动!一时间网上对垃圾派的批评和批判可以说是铺天盖地,褒扬也好,贬低也好,推崇也好,诽谤也好,总之,垃圾派已经再一次刷新了网络时代诗歌的审美习惯和思维方式。在一片骂声和诋毁声中,垃圾派还将义无返顾地走下去,将继续开拓新的未来,将向下之路走到最底线!如果我们刨去骂人的帖子和无聊的争议,去认真读一读剖析垃圾派作品的文章,你一定会从文本分析的角度去把握垃圾派的走向和奥秘,去揭示一个时代的本质特征和人文艺术。 大戈兄: 这个世界的确太垃圾了,在寻找光明已经完全绝望的时候,蓬头跺脚的垃圾派就只有自己作践自己,自己嘲弄自己,自己降低自己来反衬世界的美好。徐乡愁有诗云:“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才懒得去寻找光明/不如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我越瞎/世界就越光明”。可见,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诗人与以顾城为代表的朦胧诗人之间有着巨大的不同! (摘自《垃圾派争鸣30贴》2005-3-31)   

99.[老象]:
我们曾有一次在电话中聊到诗歌的传世之作应具备哪些品质。我们所聊的传世之作,是指家喻户晓的,随口能背诵的。这个标准实在有些高。我们回顾了中国诗歌史,古典的"床前明月光"且不说,光看现代诗,达到这标准的难以超过十首。后将"家喻户晓"标准去掉,改为一读即有强烈印象,极容易背诵,过后经得起反复咀嚼。那么,比如像徐志摩有《沙扬娜拉》,卞之琳有《断章》,黄翔有《野兽》,顾城有《一代人》,徐乡愁有《菜园小记》,其他如戴望舒,艾青,海子都有……在"一读即有强烈印象,极容易背诵,过后经得起反复咀嚼"这个标准下,实际上意味着这种所谓传世之作还必须篇幅短小,语言干净(即简洁,凝炼),效果集中,意味深长,雅俗共赏——这个标准看着简单,其实绝大多数诗人对之都只能望洋兴叹。 (摘自老象的贴子文章《永琪讲出这个背景,对诗歌研究者与诗人应是不小的启发》2005-5-20)   

100.[训练小猪天上飞]:
我所说的两个诗人/  不是李白与杜甫/  他们一个是仙一个是圣/  已成为千古绝唱/  我所说的两个诗人/  也不是海子与顾城/这两个精神病患者因为/  他们的自杀而提升了身后的虚名/  我所说的两个诗人/  更不是汪国真与席慕蓉/  只因他们写出了无病呻吟的儿歌/  糊弄了一代代少男少女的痴情/  我所说的两个诗人/  不是韩东与于坚不是杨春光与周伦佑/  不是他们都不是/  我所要说的两个诗人是/  一个自钦为下半身领袖的沈浩波/  一个外传为垃圾派老大的徐乡愁/  因为话语权因为网络因为——/  本应该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个人/  现在却变得密不可分起来/  被众人的口水和尿还有屎淹没着/  也被自己的口水和尿还有屎淹没着/  总而言之是被诗这个傻逼的问题操纵着/  其中包括我还有更多的写诗的爱诗的傻逼们/  群体的傻逼们乐此不疲地玩着逐鹿中原的游戏/  从此楚河和汉界变得泾渭分明起来/  徐乡愁和沈浩波就变成了当年的刘邦与项羽/  各自领导着一伙人在诗江湖面对面对阵与交锋/  刀兵相见狼烟四起不流血也不流汗/  流的是过多的口水与尿的混合味/  这样的战争说起来也真没意思/  有谁隔岸观火的绝不是仅仅我一人/  我建议沈浩波与徐乡愁能够坐下来/  青梅煮酒谈诗论女人何必水火不相融/  真的想见个高低那就下一盘棋吧/  你挪动你的车前子他拿起他的马后炮/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几经回合后便见分晓/  然后握手言欢扬长而去各自找自己的情人去/  呵呵,这只不过是我为你们设计的良辰美景/  杨柳岸晓风残月徐乡愁哦,你愁的是/  不是乡思而是相思,你乡思的女人/  有着一大把好乳,正如沈浩波没有波/  他思念的波在他的情人身上/  左右两个匀称而丰满/  可惜啊沈浩波,你在通往/牛逼的路上横亘着一堵墙/  傻扒拉鸡的伊沙墙/  墙不高却挡住了你的去路/  也同样挡住了徐乡愁前进的步伐/  命定的钦此使你们在这面墙前徘徊/  是爬过还是跳过去/  你们心知肚明却犹疑不定/  我建议你们潇洒的动作是飞过去/  可惜你们的修行不到还没有如此的水平/  就是训练小猪天上飞的我也不行/  我所有的功夫还停留在嘴皮子上/  就象那金庸笔下的王语嫣/  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主/  命定的钦此使你们在/  傻拉扒鸡的伊沙墙前徘徊/  犹疑着是爬过还是跳过去/是爬过还是跳过去/  这于我又有何干/  管它三七二十一呢/  在傻拉扒鸡的伊沙墙前/  我绝不学你们这两个傻逼/  我的选择是离开/  背着手    (训练小猪天上飞的诗:《我所说的两个诗人》本贴由训练小猪天上飞于2003年8月06日11:25:21在〖星星诗歌论坛〗发表)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6:02:46 | 显示全部楼层
101.[镜哥哥]:
近段时间,我写的不只一篇两篇。在北评上发的除了《祖国在我心中》,还有《垃圾派代表诗人作品赏析》和《徐乡愁作品赏析》两篇。在《徐乡愁作品赏析》中,对徐的作品我极力推崇,我如实地讲了,徐的作品是对汉语言诗歌写作的颠覆,开创了新诗歌的新的纪元。 (摘自镜哥哥的文章: 《阳光下,一切都是色彩分明的》2009年1月16日)

102.[陈仲义]:
徐乡愁《我倒立》,则是用“反话:证伪了现实中种种”黑白颠倒,反讽了我们时代的虚妄症候: 我发现人们总是先结婚后恋爱 / 先罚款后随地吐痰 / 先受到表扬再去救落水儿童 / 先壮烈牺牲再被追认为党员 / 或者荣获五一劳动奖章 / 先写好回忆录 / 然后再去参加革命工作 / 先对干部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 / 再去大搞贪污腐化 ……。 这是一种“把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鲁迅)的做法,连续做视点的“后空翻”,还略带一种喜剧风格,虽然大白话些却很容易被读者接受。 (摘自陈仲义的文章《“崇低”与“祛魅”》,见《南方文坛》 2008年第02期)

103.[向卫国]:
作者引用的一首徐乡愁的诗《练习为人民服务》。这个语言“练习” 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类似于小学生区分同音字或辨析错别字的过程,但作者通过它将“为人民服务”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收到用任何正统规范语言写作都无法达到的效果,从而以完全出人意料的方式将语言的表现空间大大地拓展了。 ( 摘自向卫国的文章: 《试看网络文学革命的前潮》2006年5月21日)

104.[张嘉谚]:
移义式诗法并不限于“以下犯上”式的反讽和消解,它也有针对极权体制中普遍的奴性风气的“正治”性,且看徐乡愁的《解手》。这些形形色色的“手”之所以需要加以“解脱”,一言以蔽之,是它们被权威教育完全奴化了,是它们统统地充满了奴性,只会畏畏缩缩,只会见利忘义,只会讨好献媚,只会歌功颂德,只会服从驱使,只会甘作奴仆!……诗人对当今中国之社会病象洞若观火,其诗性正治的“移义”诗法,通过这首诗得到了有力的表现。 (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发散”与“移义”》)

105.[丁友星]:
观世音菩萨的大悲文化,就是以修大悲行解脱上求佛道,并于一切时一切处平等视一切众生,以大悲心,想其所想,急其所急,时时刻刻拔除众生的痛苦为己任。这样达到同体大悲,上合十方诸佛本妙觉心,与佛如来同一慈力;下合十方一切六道众生,与诸众生同一悲仰。而观世音菩萨这种大悲文化现象在中国低诗潮阵营中,典型突出地表现在徐乡愁的诗歌中,其大悲文化现象就在于他的诗歌以悲天悯人和自我牺牲的精神境界救助生命于苦厄之中,例如:在诗歌《听陕北民歌》中,徐乡愁就表现出巨大的慈悲和同情心,“后来我们就哭了/当那高亢而悲怆的歌声/穿越黄河/穿越秦岭/穿越四川盆地/最后降落到电视机前”,于是,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悲悯之心,一定要为陕北的人民做些什么,甚至达到了不顾一切的程度,“我宁愿不当总统也要去陕北/宁愿不实现四个现代化/也要把陕北民歌/接回家”,帮助陕北人民的深切之情溢于言表。在诗歌《走咱们坐牢去》中,徐乡愁以自我牺牲的精神为民请命,“我去践踏农民的庄稼/求他们把我告到官府/可这年头粮食值不了几个钱/悲苦的农民理都不理我//我又用石头去砸商店的橱窗/你使劲砸吧,店老板说/本店是国营企业/我们正愁着找不到补偿的理由”,救农民于悲苦与贫穷之中,救工人于困厄与无助之中。在诗歌《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中,徐乡愁的诗更是以自我“腐烂”为代价,启蒙国民的心志,并且毅然决然地劝告人们:“你们不必给我治疗/也不必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们/你们干脆把我干掉算了/现在正是阳春三月/太阳晒得我发懒晒得我发困/正是干掉我的最佳时机”,以此换起沉睡的人们觉醒,可见也是用心良苦啊!因此,徐乡愁诗歌的大悲文化现象,就是通过哀叹世道的不公,同情人民的苦难,充分体现对社会腐败和人民疾苦的悲愤和不平。 (摘自丁友星的文章: 《徐乡愁诗歌的大悲文化现象》2008-12-1)

106.[黄福地]:
垃圾派诗人徐乡愁也以一首新诗《屎的奉献》,道出花香来自粪香。徐乡愁直接了当,毫不隐瞒道出:真正当家者,是最低下又脏又臭的“屎人”,可实际上,却被高高在上,那些有头有脸的“花”们当了家,成了粪堆上的灵芝草。 (摘自黄福地的文章《粪是黄金尿是银》2008年11月7日)

107.[阿杰/花语]:
阿杰:如何评价徐乡愁的“垃圾派”和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的存在?花语:徐乡愁的诗,个人非常喜欢他作品里优秀的部分。他的许多诗,能站在社会的立场上,解析一些牛角尖问题。他的诗切口很刁,并非全是垃圾。 (摘自《守望访谈录:和著名女诗人花语就诗论诗》  2008-11-2 )

108.[空谷瘸驹]:
中国诗坛自“盘峰论争”以后曾先后或几乎同时出现了两个颇受争议的所谓先锋诗群,一个是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另一个是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这两大诗派的横蛮崛起,的确改变了先锋诗坛的格局,一时间追随者众,你要么是下半身的,要么是垃圾派的,或者混血为其中的杂交。“下半身”主要写性写身体,据说是追求生殖器的快感来反对上半身的权力话语,沈浩波无疑是其中最“下流”的诗人。而“垃圾派”主要写垃圾写屎,企图以自我亵渎的极端方式来反讽这个世界的伟大和崇高,徐乡愁便是其中最“恶心”的诗人。“下半身”与“垃圾派”本来应该携起手来联合主演一场轰轰烈烈的诗歌起义和网络暴动,但为了争夺诗坛的霸主地位,他们居然在网络上大打出手,口水四溅,砖头乱飞。说白了,他们是在较量谁比谁更下流,谁比谁更恶心,谁比谁更无耻,这俩派的泛滥,实际上又给不景气的中国诗坛,注入了一只毒剂。(摘自空谷瘸驹的文章: 《对两首神性写作诗的欣赏、批判及其它》2008-11-09 )

109.[镜哥哥]:
垃圾派我读的少,我不明白是不是真的像多数人眼里的那样子,垃圾派的作品得捂着鼻子去读。我读了徐乡愁的这首作品觉得很好玩,把垃圾语言运用到及至,很独到,这也是需要很深厚的驾驭语言的能力和对于诗歌责任的承受力的。我不知道作者出手这个作品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别人会骂他,骂他糟蹋汉语,糟蹋诗歌。但这首作品的缺憾是,真的彻底颠覆了我们对诗歌的本质的认同,容易引发争论。不过,缺憾或者也是进步的表现,我很看好作者的天赋,看好作者对诗歌的认真,我不觉得徐乡愁是在玩弄诗歌,反倒觉得这个人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摘自镜哥哥的文章: 《徐乡愁作品赏析》2009.1.8.)

110.[黄朝耕]:
客观地说,我也不太喜欢这些不太雅观的意象,不太喜欢这种标新立异的方式,但我喜欢徐乡愁的思想,喜欢徐乡愁直面社会问题的态度。上面列举的3首诗,有着共同的社会认知特征:其一,反讽、黑色幽默的方式。其二,对各种不良社会现象的深刻揭露。正是有了这样的社会认知特征,使“垃圾诗派”的作品在满目的垃圾意象中闪烁出了思想的光芒。也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我们才说:垃圾诗派里不仅仅有垃圾。不仅仅只有垃圾。 (摘自黄朝耕的文章:《“垃圾诗派”里不仅仅有垃圾》2008年12月24日)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16:03:18 | 显示全部楼层
111.[红尘子]:
垃圾派显现出的“山寨”气息,也突出了他们的诗其实像巨石滚过原野,有巨大的力量灌注其中,加大了他们的创造性和颠覆性。垃圾派中坚徐乡愁在2004年也创作了诗歌《黑眼睛》: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才懒得用它去寻找光明/不如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我愈瞎/世界就愈光明, 诗歌仿造顾城的《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里的仿造,实际上完成了对原诗的解构,他表明垃圾派的诗歌观念在骨子里是对顾城他们的崇高性写作的一种否定。从某些意义上他具有某些戏仿和恶搞的特征。(摘自红尘子的文章: 《简谈“山寨”诗歌》2008年12月)

112.[东海一枭]:
把手从这些地方解脱出来,不容易,但仅仅解脱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解脱出来以后怎么办?把手解脱出来以后放在哪里?干些什么?仅仅解脱,或许就废了,尽管比没解脱、不解脱好一些,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差耳。不论什么样的手,如果解脱出来以后,能接受“我”的管辖,听从“我”的指挥,那么,它依然可以揣在衣兜里、忙于数钱、写抒情诗、给上级递烟、高举旗帜、热烈鼓掌,依然可以表决选举宣誓甚至投降,但是意义已经不一样了。它重干这些“工作”不仅不影响解脱,反而将抵达更圆满的解脱。 (摘自东海一枭的文章: 《“解手”以后怎么办?-----东海评诗之:徐乡愁的<解手>》2008-11)

113.[卢海霞]:
全诗从浅显易懂甚至粗俗的句子构成,其讽刺方式的深刻令人拍案称绝,然而腐烂也更深入骨髓了,物质文明进步了,但我们这位诗人的精神世界却更加空洞、糜烂。诗中我看到一个垃圾派诗人颓废、厌世的思想,其中腐烂、蛆、鸡芭、装逼、干掉等词表现了作者的这一思想,也体现出了垃圾诗“崇低、向下”的主旨,这些可算是这诗妙处,但也正是这些妙入残酷揭露了一个垃圾诗人灵魂的缺陷,我们看到精彩讽刺的同时,也看到了一个不思进步的丑陋嘴脸。这样的诗讽刺的方式倒值得一看,但那种颓废,叫别人把看书干掉的思想也只能让人鄙视和不屑罢了。诗中这样的人,别人治不好他,也教育不了他,我们反能祈祷他自己能拯救他自己,或者他干脆把自己干掉算了。 (摘自卢海霞的文章: 《评徐乡愁的诗“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2005-04)

114.[孙留欣]:
诗歌自第三代诗歌写作始,至“下半身”诗歌写作、垃圾诗歌写作,当下诗界一直在走崇低的路子。例如以伊沙、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歌写作的美学理念是突破传统,“以后现代文化思潮为逻辑起点,否定传统的、经典的观念和事物,主张身体写作的诗歌本体意义。”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举起“反崇高、反传统、反理性”的招牌,其否定性与解构性比“下半身”更为张狂。 (摘自孙留欣的文章: 《衰微与期待》,见《文艺理论与批评》 2008年第02期)

115.[镜哥哥]:
我对垃圾诗代表人物的综合印象:最近大量阅读垃圾诗流派的作品,有所感,的确也涌现出一些极富个性的垃圾作品,和代表人物。尤其是徐乡愁,他把垃圾语言运用到及至,产生了非同常理的艺术效果,让人耳目一新。这是诗歌前进道路上可喜的现象。皮蛋的作品局部造作,垃圾语言运用的牵强,不到位。党管生和管上的作品纯粹是垃圾。其他垃圾派诗人的作品明显停留在画瓢层面,需要锤炼。 (摘自镜哥哥的文章: 《垃圾派代表诗人作品赏析》2009-1-13)

116.[王士强]:
还有必要说一说“审丑”的问题。有论者指出,“朦胧诗”后的“第三代”诗人们对于“审丑”有着特别的嗜好与兴趣,“他们不惜打破所有的美好幻想,亵渎所有神圣事物,并刻意展览潜意识深处那些畸形、变态乃至卑琐、低下的情绪、意念与欲望。”[3]这种情况在“第三代”之后的诗人中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在近几年盛兴的网络诗歌中更为显著,几乎达到怎么让人不舒服、怎么让人恶心就怎么写的程度。“下半身”诗人沈浩波宣称“诗歌从肉体开始,到肉体为止”,“垃圾派”诗人徐乡愁则说,“一切思想的、主义的、官方的、体制的、传统的、文化的、知识的、道德的、伦理的、抒情的、象征的、下半身的、垮而不掉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些伪装的成分,只有垃圾才是世界的真实!”这在传统的诗歌观念看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胡说八道”的,但在一个消解神圣的文化大众化的时代,却又是必然的。这种审丑往往说的是“大实话”,是身体和生理的感受和反应,这种表现因不符合“理想”而遭到此前诗歌的拒斥,却也因“真实”而有着震撼力和“象征意义”。一定程度上它是对于“禁区”的突破,代表了对既定秩序的反抗和破坏欲,表达了某种文化施暴的快感,也还原了生命的感知和实在,应该可以成为对诗歌可能性的一种探索。 (摘自王士强的文章:《宿命的下降或艰难的飞翔——论1990年代以来的当代诗歌转型》,见《内蒙古社会科学》2008年第5期)

117.[苍生]:
人们在象赏金鱼一样观赏这些人的“杰作”之余,注意力又转向了另一方面拼命跳起来叫嚷欲与木氏试比高、专以脏言秽语写诗为荣的“垃圾派”。其成员则基本由男人组成。……该派的喇叭徐乡愁公开宣称“橡皮写作”强调废话(口水),“下半身”强调性(鸡芭),而“垃圾派”强调崇底(屎),比二者更彻底,更反动。如果“橡皮写作”是一场诗歌语言的革命,“下半身”是一场诗歌题材的革命,那么他们“垃圾派”就是一场“诗歌精神的革命” ……垃圾派的为诗方式据说是由于对现实状况的极端不满所致,他们认为现实社会存在太多虚伪,太多压抑。为了让世界“还原成它的本来面目”,他们不惜把自己变成动物,变成猪,变成垃圾,变成屎。……作为社会文明的象征——文字,则是理所当然受到每一个人崇拜的。读书人都会有种种对现实的不满,但表达不满的方式很多。文学作品是真情实感的流露,但这并不意味着便是肮脏内心的自白。最起码文学作品要给人以一种美的感受,包括艺术的美与心灵的美。所以也可以这样说,学做诗首先要学做人。垃圾派这种自暴自弃的做法其实是对诗的一种亵渎,一种糟蹋,它的这种行为只会使诗歌走向堕落、步入死地,而不会对诗歌发展起到半点作用,必将受到历史的唾弃。他们对文字的糟蹋及侮辱是一种非常无知的行为,其产生的不良影响绝不在于木子美、竹影青瞳之下。……到现在,真正的文人可能都退休了,剩下这班人跳出来在“文坛”上口沫横飞,他们成名了,他们迎合大多数人低级趣味的心理鼓了自己的腰包。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了名噪一时的所谓“作家”。(摘自苍生的文章: 《网络上的“怪胎”:从“下半身”到“垃圾派” 》2004年2月23日)

118.[路野]:
徐乡愁偏爱猪,这在他许多诗歌里可以得到印证(也许这只是诗歌的需要,就像有的诗人需要XX一样)。而《猪比我们幸福》纯粹就是一首自由主义者之歌了。整诗五节,前四节都以“猪比我们幸福”开始,反复吟唱了猪生活的各种好处。诗歌最后一节点明主旨:“吃喝拉撒搞/猪比我们幸福比我们健康/下辈子一定变成猪”,作者咏猪,其实就是咏唱自由生活。为了追求的理想自由,下辈子甚至愿意变成猪,可见求之恳切。这首诗挥洒自如,思维舒畅而扩展,显示了作者对诗歌出众的把握能力。 (摘自路野的文章:《徐乡愁诗歌选评》2004年6月)   

119.[费东翁]:
看徐乡愁的诗歌刚开始是搞笑,一副漫不经心,对一切都抱有无所谓的态度,随后又觉得另有隐情,也许作者也是在写着写着发现了吧,也致使了他觉得有意义和乐趣所在,看作者在文章里尽情的发泄,尽情的胡言乱语,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面还是向着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为目标的,对他争议很大,呵呵,那些什么诗歌绝望了,沦落啊毫无意义,对于看客来说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对于作者来说想写什么就写什么,除了功利的目的,就只有兴趣爱好主宰着,我永远向勇于尝试的人致敬,虽然毫无美感可言,但是就功能性来说也是那些唯美诗歌所不能替代的。 (“神州诗歌文学网络” 费东翁的贴子2009-1-12 9:41:06)

120.[周末星期]:
垃圾派诗歌。“秋天深了,王在写诗。”这应该是海子的诗句。海子离开了世界,秋天因此没有“诗意”,而王却成为了垃圾王。尽管未明目张胆打出消灭第三代诗歌或朦胧诗歌的旗号,可是垃圾派已将自己同美国金斯伯格的垮掉派区别了开来。它比于坚的《尚义街6号》的包含的要义要求还要彻底,有语录式的句子分行就成为直白的诗语言了:“我吃罢晚饭/周围的人都去看电影去了/我便赶紧揩了揩眼屎/等脖子仰酸了我才看见/啊,月亮果然像月亮那样明亮”(徐乡愁《铁杵终于磨成了针》)。此种口语在诗中发挥得叫人侧目,通常喜欢以“屎系列”或“人渣系列”来制造无穷的“垃圾诗”。代表诗人徐乡愁说:“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我们不如抱着这个世界一起跳入粪坑,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我们用肛门呼吸。” 不过,同样让人侧目的是,成立于2003年的垃圾派只用短短两三年时间就令诗坛热闹不止,实属罕见。 (摘自【湖北麻城】周末星期的文章:《新世纪诗歌:南下或北上的文学难题》2006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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