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张嘉谚]:
直面社会真相,对种种冠冕堂皇的荣誉,对那些粉饰“伟光正”业绩为其脸上贴金的玩艺儿,一概给以不正经的讥嘲,是另一位垃圾诗人徐乡愁。这是他的《五好家庭评定标准》——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玩得好/床上功夫好//不准吃含有激素的食品/不准穿假冒的名牌服装/且按时缴纳房租或归还欠款/不准践踏农民的庄稼/不准服用各种伟哥 此诗前一节的“五好”彻底颠覆了主流话语的“五好”规范,后一节对改写过的“五好”所作的具体解释,或正话戏说,或反语正说,无不在表现诗人的“以下犯上”对“假大空”话语的消解。(摘自张嘉谚的文章:《“发散”与“移义”》)
182.[依然饭太稀]:
建国之后至文革这段时期,是文学青黄不接的时候,现代汉语诗也如是。止到八九十年代,朦胧派横空出世,或者也可说是粉墨登场。他们的诗常借一些晦涩的意象名词来装神弄鬼,故作高深、故弄玄虚,从而造成诗意的不知所云,与传统诗歌的通俗易懂无疑南辕北辙。这种做法,只能令诗歌被束之高阁,或者被一些貌似很有修养的专家作哥德巴赫式的猜想和解读,从而被大众“敬而远之”。这无疑是诗歌的悲剧。但偶也有惊世骇俗之作,比如北岛的《回答》。步入两千年,现代汉语诗的创作又日趋多元化,比较典型的是出了以尹丽川为代表的“下半身写作”、赵丽华的“梨花体”和徐乡愁的“垃圾派”。如果说赵丽华的“梨花体”白话诗是诗歌的庸俗化倾向,那么“下半身”和“垃圾派”就是恶俗化倾向。他们将诗歌从高雅的殿堂上拉下来,使诗歌从“审美”转向“审丑”,秽语淫词不绝于笔,在瓦解权威的同时也消解了高雅。诗歌在被人为地引入这么多的歧途之后,难怪老早有人出来高呼“诗歌行将灭亡了”。这绝非危言耸听。是的,随着高科技的出现与应用、社会的进步与发展、人们生活方式和习惯的转变等诸多因素的影响,现代中国人想用现代汉语诗来重振诗歌昔日的辉煌似乎已是痴人说梦。这命运多舛的现代汉语诗呀,你该何去何从? (摘自依然饭太稀的文章:《现代汉语诗该何去何从》 海角论坛, 2009-12-28)
183.[勃兰威尔]:
如今高呼口号,我们需要自由!写的是自由诗歌,出了垃圾派,下半身,这如同核弹爆炸的连锁反应可想而知.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哪个流派,哪种主义.如蒙胧诗人北岛云这世界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黑暗是绝对的黑暗.小的从不想参与各种争斗,难道你真的去和垃圾派干一干?去和我们的人气天王TWOCOLD干一干?那么最好的办法是干掉"徐乡愁",南北极冰彻底融化,海平面上升. (摘自勃兰威尔的文章:《至先锋各网友》2007-6-19)
184.[紫血锋]:
刃挥刀胡乱砍:当初有个下半身,现在又出来一个垃圾派,中国诗歌界总有一些人在搞恶俗,并且还有一堆人为其较好,不知道是真的欣赏还是希望他更加的堕落?我不知道以上这些人是怎么评诗的,既然人家是“向下”、“审丑”的,你又何必把它“抬高”、“变美”?既然人家喜欢“屎尿”、“肛门”之类的污秽,就请不要用“芙蓉”、“明月”之类的高雅词汇来评论,搞得风马牛不相及,应该用什么“臭烘烘”、“溃烂”等词来作评,才正好相应成趣,否则就是“歪解”了我们的这些大诗人。虽然,我不得不佩服有的人对语言和意向的把握,对推陈出新的大胆,但是就像甩大鼻涕一样,无论他的姿势多么优美,线条多么流畅,鼻涕如何晶莹,但是你要记住,他甩的可是大鼻涕,弄到地上,或者你的身上,都是恶劣的东西,永远不可能改变这一事实的本质。当然,我也不会对有的人喜欢污秽提出异议,就像古时候有个人喜欢吸别人的脓疮、吃人家的污血痂一样,恶心是恶心,但他可是自得其乐的坚持以往。人各有好,何必不容另类,是本人的观点。 (紫血锋对《“垃圾派”徐乡愁的诗》的回复2008-6-15 12:28 )
185.[白鸦]:
我在乡愁兄的帖子《用肛门呼吸——徐乡愁屎诗系列》后面说:我想说,这是好诗。只是:“屎”这个词有内涵局限,外延不大,不如“垃圾”这个词。“屎诗”如果作为一个概念,它就可能框定了内容或角度,这没有必要。这里说的“好诗”,是从语言上界定的:“屎诗”写出了诗意。 (摘自《关于“垃圾派”若干诗歌问题的对话》2006)
186.[S城写作]:
受白鸦力荐,认真阅读了乡愁兄的系列作品,有一二感想如下:(一)如果用良知、睿智、才气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乡愁兄无疑不是吹捧之言。想必这也是乡愁兄最自得的地方。(二)乡愁兄说诗歌不是杂文,所以不去象鲁迅那样写,因为乡愁兄觉得诗歌是艺术。说到鲁迅先生,我不得不提到鲁迅先生的《野草》,读一下,或许那是会让你我都觉得惭愧和震撼的艺术精品。说到良知、睿智、幽默、战斗性、骨头,谁敢说他超越了鲁迅?(三)垃圾派的大旗之下渴望收获什么?仔细看了乡愁兄列在作品后面的评论,想必乡愁兄是不反对他们的评论意见的。恕弟不敬,“他坚决反抗到底,决不肯被招安。”这样的话是最有效的招安用语。垃圾和崇低的姿态下却津津于被批上崇高的斗篷。垃圾到底不是本意。(四)归根结底,假如你承认诗歌还是一门艺术的话,你就不要仅仅把它当成一个工具。 (摘自《关于“垃圾派”若干诗歌问题的对话》2006)
187.[平平仄仄]:
粗读徐乡愁诗歌。也看了诸位的议论。徐乡愁诗歌有大视野,有许多出于对传统观念的颠覆,新意多在此。语言很放松,成功处主要在语言的生活化场景化。词语在情感的节奏和意义的节奏的共同制约中——这是上世纪三十年代俄国形式主义理论的名言(结构主义的前身)。从此已不能把抒情和表意分开。谁都不能在使用语言时抒情而拒绝表意,或表意而拒绝抒情。诗歌的技术在于使这个节奏或明晰或隐蔽或曲折起伏或一泻而下。情和意义都需要节制,说到底,含蓄蕴藉,还是中国古精神——落在“中庸”上——所谓客观描述,即在唯实的同时到达唯虚。否则,无所谓诗意。传统。继承传统有两种:一是维护和坚持,二是分解和背叛。不论你站在传统延续的方向上,还是在传统的背面,你都在不同程度地亲近着传统。楼主诗歌给我的感觉是非常亲近传统,比所谓反传统更亲近传统。当然,第三者游离于传统,自以为超脱,其实他无法离开传统的泥沙;谁也不能。 (摘自《关于“垃圾派”若干诗歌问题的对话》2006)
188.[秦志良]:
(对徐乡愁说)(一)首先要明白书面语言从何而来,是从口语中脱颖出来的。(二)口语与书面语言没有绝对分界线,例如爸爸到底是算书面语还是算口语,但父亲可能算书面语,所以口语写作与书面写作没有多大的区别,重要的是要写出来感动人,你写出别人觉得好,别人就会跟着学写。问好乡愁,很佩服你的才华,但写屎的诗还是考虑一下,中文这么博大,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词去写这个社会?其它的词就不能用吧?我不相信。 (摘自《关于“垃圾派”若干诗歌问题的对话》2006)
189.[时间之帆]:
读徐乡愁的那些垃圾诗,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想乐,然后,,想打自己嘴巴,这有什么可乐的?那些派别之争,垃圾之争,我看纯属扯淡,不过是争话语权,或者是想湿漉漉的留名,有谁真在意垃圾派和下半身吗?同意白鸦的观点,老徐的诗脱离了垃圾派,还是有许多精品的。 (摘自《关于“垃圾派”若干诗歌问题的对话》2006)
190.[davii]:
2008年8月8日晚,第29届奥运会在北京开幕,可爱的林妙可在舞台中央唱响旋律优美的《歌唱祖国》。经济学家说:每个家庭平均1.5套住房;每个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为29229元;每个职工日平均工资为111.99元;每个成年男人平均0.95个老婆。农民说:我是个单身汉,你欠俺0.95个老婆。徐乡愁说:我们都知道,太阳是公的月亮是母的,英语的祖国是母的,汉语的祖国却没有说。祖国啊,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海德格尔说:人走向世界,就是自暴自弃,人是被抛入物的世界,社会是沉沦的人的祖国。(davii的文章:《祖国啊,我在熬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