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篇.《关于网络诗所想到的几个问题之六:徐乡愁有什么现象?》
作者:徐卫华
在网络上,曾经一度为“徐乡愁”的诗展开过激烈的争论和交锋,并且有些滥觞其间,好象大有成为某种“低诗潮”的“现象”。其实,我看了后总觉得中国文化和中国文人那种丑陋的劣根性被现代的某些人拾起,或者讲是故意在那里炒作和演戏。因为,他们要如此写,也就在那里写了呗!但恰恰是有那么些不入流的人在那里为他们鼓吹,弄得比天还大似的。说穿了,就是那么个芝麻绿豆大的事,不同的看法不同的写作方式在网络上行走罢了,有何为“现象”的呢?好的,自然为人们所崇尚;不好的,自然会被人们所扬弃和淘汰,有些还是不屑一顾的,这就是历史的必然。当你在那里自以为是必由时,而历史却不会认为这是必由的。我想,徐乡愁到底为谁“愁”呢?他又让那些人为他所愁呢?否则,可能也不会叫“徐乡愁”吧?我不知道这是他的“可悲”呢,还是觉得这是他的“荣耀”?如果不能“衣锦还乡”和“荣归故里”,那么,确实是应当永远地如此“乡愁”下去的!如果是可以“荣归故里”的,那么,他还有什么可以“乡愁”的呢?因为,他的诗,在网上被他人定为“垃圾探索性的作品!”如此“垃圾派”还能不“可悲”么?这又如何“荣归故里”呢?但愿什么都不是!!但别人在“恭维”过后也是明确表态的:这是“探索性的垃圾作品!”如此又似乎可以安慰的,是可以得到一些心安理得的东西的!但是,它的前提是“垃圾”。换言之,就是“探索性”的“垃圾作品”!这样又是令人很“可悲”的了!当然,我们要从本质上讲,那就是“垃圾”一派的东西。而那些乡里人,可能有些人还真文化水平不高而弄不清楚了,怎么会有这样“探索”的诗人和诗呢?在乡下,“垃圾”是什么?这是稍为有点年龄的人都明白的事。如今的诗人怎么都这个德性了?如此一派,能“探索”出什么好“作品”?以此为“荣”者,岂不为世人所“愁”呢?我们都时髦地讲过,要“择优”录取,那我就在下面“择优”录取徐乡愁先生的大作,而且是被许多人点评评论的“名作”,也就是那些“代表作”吧!!如此,徐乡愁先生是“可喜可贺”的了,因为可以历史上的“名人”了!是的,那历史上的“名人”大凡有二种,一种是李白岳飞等名人,一种是秦桧和蹩脚写文章的人。我们来看看徐乡愁先生是如何出“名”的!
(一)、徐乡愁先生“独到”的《解手》。
当然,徐乡愁先生写的诗,那些不识字的老百姓都懂,他们天天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些狗屁事,谁不懂?比如《解手》,谁不知道是小便啊?当然,有些地方的人是讲解手的,包括大解小解等。但在有些地方是拉屎,不讲“解手”,讲“解手”,那里的人就不懂了。可是,弄了半天,徐乡愁不是讲这个“解手”,而是讲将手解脱出来,是不要去“解手”,那不让百姓们都憋死!这本来就是文不对题的事情,却被很多人在那里吹棒!有的人还吹捧说写得好,并且认为“我们不只是两只手,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手”,我不知道那个“三只手”是否也是“不只是两只手”?徐乡愁先生写的“那双手”,好象是没头没脑的双手。因为他的基本点是“揣在衣兜里”,不是自然地放在那里或垂在那里。你那双手老是揣在衣兜里干嘛?这不符合人的本能和规律!而“解手”怎么可以等同与解脱双手呢?更有吹棒者,他们认为“他的手能不能从屎尿上解脱出来,而在于他的眼光能锁定在何处”。我不知道他们在“评论”和“点评”什么?!徐乡愁先生的这首诗,根本没有触及“从屎尿上解脱出来”,而是根本不想去触及“屎尿”,因为他的那双手是揣在衣兜里的,是要把从“数钱”、“抒情”、“向上级递烟”、“高举旗帜”、“热烈鼓掌”、“表决”、“选举”、“宣誓”、“投降”中解脱出来。这些都解脱了,那双手还能做什么呢?剩下的是否就是去QJ、去杀人、去放火、去抢劫了么?我不知道究竟在解脱什么?我们讲从那些不好的方面解脱出来,这是对的,比如“投降”什么的,这是万万不可以做的事,而且不是什么“解脱”的事,是非常严肃的坚决不能做的事,要如此讲“解脱”就有点轻描淡写了。而从艺术来讲,他的这十一行诗,根本没有什么艺术性,就是那么直白地讲,这种“解构”,是属于儿童在垒简单的积木。不过,在那里大谈“解手”的诗人徐乡愁先生怎么不“愁”呢?因为他自己的手却在那里写了那么多的“垃圾”诗,根本没有“解手”过,岂非活人被“屎”“尿”憋死?
(二)、徐乡愁先生“离奇”地《在荒郊野岭》。
徐乡愁先生是否喜欢《在荒郊野岭》,我不得而知。但是他却大写特写《在荒郊野岭》。他说:你“如果在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会怕强盗打劫,怕鬼孤缠身。”在“这个时候,”“你突然在路边发现,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一种安全感便油然而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如此怎么会有“安全感”呢?但在徐乡愁先生来讲确实非常“离奇”:“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转过山梁就是”。如此莫名其妙,还那里在写诗,简直是恶作剧!这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有可能就是那些打劫强盗所屙的,你还有“安全感”么?明明是“屎”在那里,何来“肛门”?“肛门”早已无影无踪了,还有“肛门”!?不过,什么不好比喻,弄一堆屎来比喻?那样很有诗意么?还说有“屎”就有“肛门”,那要不是人屎呢?又怎么“有肛门就有人烟”了呢?如此经不起推敲的诗,还算诗么?即使转过山梁,既然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怎么会有人烟居住在那里呢?而有的人“点评”却说:“我相当喜欢”这首诗!我怀疑他也是同类写诗的人,可能是真正臭味相吸的人!他当然“喜欢他的孤寂和落寞,喜欢他在如此孤寂的落寞的时刻都未放弃对生活的热爱和生命的执著。” 还喜欢呢,要知道徐乡愁先生写的是“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啊!我不知道,他怎会提到这个高度去吹捧!难道你们不写屎什么的,就写不出好诗来了?就不是“对生活热爱和生命的执著”了么?我以为他这是怕寂寞,而不是不怕!我不知道这位点评者点评到什么地方去了!简直是乱弹琴!还“喜欢他的孤寂和落寞!”那他还怕什么呢?不过,他还有使人发晕的吹捧:“如果你真的有过置身荒郊野岭,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经历,茫茫山野,四空寂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这个时代,人已经不再是人,因为人属于群体动物,即使离群索居的修行隐者也要隔段时间走进人烟,采购一些生活必备用品。这样的修行不过是根据时间长短划分而已。而且修行者本身追求的就是一种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朝吐纳,午修身,晚冥想。由此探悟个体存在的意义和大生命永恒的终极。然而,这样的大成之境,非我辈所能耳。”我不知道他在那里“点评”什么?!第一,这人已经不再是人,那又是什么呢?是鬼是仙?他们又怕什么呢?我想他们最怕的就是上帝,就是正义正气!而鬼是什么,反正是丑恶的东西!而仙又是什么呢?就是山里的人么!古人造字已经下了定义,我们今人为何不懂呢?既然这位点评者说“人不再是人”,又怎么可以讲“人属于群体动物”?而人“离群”时就怎么不为“人”了呢?那么当你处在这个场景中时,你能讲自己不是人,是鬼什么的吗?我想你是不会同意的!而真正的“隐者”,他怎么会再隔段时间走进人烟稠密处“去采购一些生活必备用品”呢?这样的“隐者”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隐者”么?真正的“隐者”都是随地取材而养活自己的,不会再到人烟稠密处行走的。而搞迷信修行,也不是什么以时间长短来划分的!“修行者”怎么会追求“静”呢?他们在那里诵经,在那里唱吟,在那里击馨,在那里做什么法事等,搞得乌烟瘴气,还“静”呐!有些还与鬼怪差不多!当然,他们也有静坐而悟的,但并不能悟出什么“生命存在的意义和大生命永恒的终极”,因为他们中没有那一个是可以终极的?大多是自欺欺人而已!第二,就象徐乡愁先生的诗一样,为什么非要看到“肛门”?在荒郊野岭穿行,你又如此地惧怕,还有心思看那路边上的那泡“屎”?如果是热气腾腾的,那就是人刚屙的,应当是先看到人才是,这么大的人看不到,竟看到那堆很小的鲜屎,这不符合事实么!这是不是闭门造车造出来的?那些点评的人,可能与徐乡愁先生也是同类,也是不切实际地乱点评而已!在这首诗中,他们都是很胆小的人,因为这首诗透出的核心就是怕,因怕而生发出来的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有多少艺术性可言?
(三)、徐乡愁先生“硬气”得《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当然,徐乡愁先生也有“硬气”的一面,就是写诗也要说《你们把我干掉算了》,大有视死如归的味道。这当然是从诗题上来看的,其内容如何,我们还要稍为认真地分析一下。他一开始就写自己的“头颅开始腐烂,头发和发屑不停地下掉”,“五官也开始腐烂”,“眼屎鼻屎耳屎大量分泌”,“心脏开始腐烂”。反正,“面对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无动于衷”,就是要“继续烂下去”,让“骨头也腐烂了”,并且要“深入骨髓”,最好是“开始长蛆”,特别是“鸡巴也腐烂了”,不问原因,就是“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诗中讲的是这种人,是不是社会的渣滓?如此,还好意思在那里评头论足呢?何况头颅腐烂了,是否包括五官头发等腐烂了?是否有重复之说?如果一个人连心脏都开始腐烂,他还能活着么?这样没有医学常识的人,怎么可以写这样的诗?你写的那个“*”还能“操”什么呢?我认为这是十分滑稽无耻的事情!而且此人还拒绝治疗,拒绝接受教育。但是,这些教育都是“语重心长”的教育,那这个人是不是无药可医了?所以要求别人“把他干掉算了”,而且是在“阳春三月”的大好季节里,这个人还算是人么?我以为他笔下的人就不是人。为什么?因为这样的人早已死了,又怎么会躺在那里或站在那里或坐在那里“晒太阳”“晒得”他“发懒”“晒得”他“发困”呢?这样腐烂入骨髓的人还能动弹么?这样的“机会”算是“最佳”之“时机”么?如此之诗,怎么不是在那里胡扯呢?根本不符合逻辑!有人竟对这种烂诗如此评价,说这是“对这个虚伪世界的轻蔑,在自露丑陋的对视中表现是如此决绝。而憎恶虚假,痛恨虚假,正是低诗歌审丑写作的动力。为要坚持真实,宁愿成为‘畜生’或腐烂到底也在所不惜!”我不知道这位点评者在“胡诌”什么!?第一,这是在“坚持真实”么?就人体的健康来讲,这是根本不真实的,是虚伪弄出来的,要真是这样病入膏肓的人,还能出来“晒太阳”?不死也得住进ICU了!更不可能去“操”什么了!如此“胡诌”的东西也“赞赏”之?!我不知道他的真实来自于哪里?大概这个人是机器人吧?第二,徐乡愁先生写的诗中的人是属于宁愿成为“畜生”的人么?而且是为了坚持“真实”而成为“畜生”的?我看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是坏事干尽了得了什么性病之类的人吧?否则,怎么会有如此腐烂法的人呢?要么是得了麻疯病之类的!而为人者,有哪一个人是属于“腐烂”到底也“在所不惜”的人?不行,你来试试?我想,你的手指头上要是有个地方开始腐烂,你都要去治,更何况如此“腐烂”之人呢?不要在此评论声誓旦旦,可是一到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对别人气壮如牛,对自己往往是胆小如鼠的。这样的人,是不是伪君子?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人?是不是两面人?第三,这是在“轻蔑”这个“虚伪”的“世界”么?徐乡愁不是讲“面对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无动于衷”么?难道这是讲的“假话”?那么,就是徐乡愁先生是“虚伪”的了?!我认为,这个点评者,不知在乱讲什么?!还说徐乡愁先生是“在自露丑陋”,我不知徐乡愁先生在“自露”什么?一个人死了,就要腐烂,一个人病了,或许这个人在某些部位开始腐烂,这很正常,也是常识,有何“自露丑陋”?所谓“憎恶虚假、痛恨虚假”的人,怎么自己反而在那里弄出虚假的东西来?第四,什么“决绝”?是请求别人干脆把他干掉算了?这样子很“勇敢”很“决绝”么?腐烂到这个样子都不敢自己“了断”,还很“决绝”?我认为却是十足的胆小鬼!如中国人讲的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样的评论这样的诗,真的不知“腐烂”到什么程度了!如果真的很“决绝”,如此生不如死地活着,就干脆拿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或者用刀往自己胸口刺上一刀就完了,还在那里叫嚷什么?大凡说要自己跳死的人,大都跑到岸边坐在那里,用脚弄出水花而不跳入水中却在那里哭嚷的人,目的就是要别人来拉他(她)来劝他(她)的人,这类人才是假腥腥装作要死的人。这在过去民间是比较多存在的一种现象。自己“腐烂”到这个程度了,竟还会在那里“晒太阳晒得发懒发困”,还由于懒而不去“操”这个“操”那个东西的人,他能有勇气与世“决绝”么?有人到是如此评论:“在这样一个‘装逼’的世界里,我们的肉体也许还可以继续像猪狗一样或者连猪狗也不如地活着(徐乡愁先生另有一名篇《猪比我们幸福》),但我们在精神上实际正在死亡。”我到认为,这位评论者只讲对了一半,就是那些人也是像“猪狗”一样地活着的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假如你本身都承认自己是“猪狗”一样,还有什么“精神”可言?但我认为徐乡愁先生不会认可这样的人,也不会真正认为自己就是把“人”当作“猪狗”来写的。假如反之,那徐乡愁先生自己还是“人”么?如果说“精神上实际正在死亡”,那他还说懒得“操这个装逼的世界”干什么?他还怎么会知道别人是“语重心长”地去“教育”他?那他怎么自己还不“了断”自己?还要让别人去“了断”这么一位“腐烂”之人?这大概是徐乡愁先生的另一种“猪比我们幸福”吧?!而在这个标题中,“猪”与“人”是有着本质和精神上之不同的,请不要混淆不清。而“猪”比“我们”,不是“我们”是“猪狗”和“猪狗”不如!
(四)、徐乡愁先生“特殊”的《屎的奉献》。
除了“猪比我们幸福”以外,徐乡愁先生最“经典”的恐怕就是那《屎的奉献》了。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写了什么“稀里糊涂”和“颠三倒四”的诗?但是,倒是有那么些人却在那里附和。他的诗是这样写的:“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到底是多少?有诗句为证:“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到底有何贡献?徐乡愁先生断言:“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这好象其它人都不屙屎和尿似的?其它人在徐乡愁先生的眼中是否没有这个功能?而唯独徐乡愁先生一个人有此功能?真是笑话?!如此之诗还能算诗么?难怪别人批评说:“诗中‘偏多市井气,废话十足’”。当然也有“赞颂”的:“诗中前面的自然之笔,文字晓畅”,是“属于白描浮世如绘画风格”。这又有什么呢?一般会写点诗和文章的人,都能达到这种通顺平白的程度,恐怕有些小学生也能如此写的,什么屎啊尿啊,他们可能最熟识。因为,有些人尿了裤子,父母就要打他们,斥责他们,他们记忆最新最深刻。但我认为,这“屎”怎么就是等于是“米”的“尸体”了呢?如此说来,那米是稻谷的尸体了。谷是不是稻的尸体中的一分子呢?但谷种下又会复活的!要是准确讲,那米饭才是米的尸体。当米饭变成了屎时,就不是其米的尸体了。另外,假如这个人今天吃的不是米呢?尿也一样,假如他喝的是奶呢?当然奶也是水做的,但不等同于水!我们也没有见过“水的尸体”的比喻或借喻隐喻明喻什么的!这大慨就是徐乡愁先生写的“特殊”性吧?而“屁”也一样,不一定就是有屎有尿时就有屁,因为尿与屁根本是两个路径,怎么会产生气体呢?没有见尿时有气体冲出来的?如此写作,是否是根本不懂在那里乱写?又怎么经得起推敲呢?再说,不是所有的人每年都“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的?这大人小孩也是不一样的,男的女的恐怕也不一样,如此写作,岂不是滑稽?而“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这是农谚中的说法,不是徐乡愁自己的东西。就此,还有人说他的诗“不仅是对体制化诗歌美学的挑战,也是对正人君子的道德感和意义系统的挑战。他将中国传统的意义系统全盘摧毁,没有长虹落日般的孤绝,也没有大漠云烟般的美丽,所表达的不再是传统的意义和道德的意义。”我看了后真的是有点头皮发麻!可能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他这样写有什么冲破和突破传统的?他引用的还不是传统的“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他说奉献的是“屎”,难道还是什么“洋屎”么?这对什么体制化诗歌美学的挑战?我认为它本身就不美,还挑哪个门子的战?难道是“丑”的对“美”的挑战?怎么挑?丑小鸭真的能变成白天鹅么?那是永远都变不成的,别听那些人在那里胡诌。何为体制化以外的诗歌?如果分不清楚,那么,你这种诗又怎么站得住脚呢?所谓体制化与非体制化或者体制化以外的诗,都是那些人人为弄出来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唐诗宋词有什么体制化和非体制化的东西?“五四”时期的新诗发展到如今又有什么体制化的东西?我们不能把古人的写诗等的格式化等同于体制化!写诗就写诗,不要什么都牵涉进来,那种牵强附会的东西,都是那些不为文人者之所为的,是他们别有用心弄出来的!在这里,他们还说对什么“正人君子的道德感和意义系统”进行“挑战”,越说越离奇越无聊!有些人上网,根本是一个无赖相!难道做一个“正人君子”讲“道德”是没有意义的么?难道要对此进行“挑战”还是对的么?是值得为此歌功颂德么?我看有些人是不是好坏不分昏了头脑?!在这个网络时代,怎么连人最起码的廉耻都不讲了?还要归罪于别人,归罪于那些“正人君子”,归罪于传统的道德?你不当正人君子,还要当恶霸刁奸之人?!那个以“屎尿”为荣的人,有人竟将这类破诗与“长虹落日圆”和“大漠孤烟直”相提而论,岂非中国文化之怪事?这两者根本是格格不入的东西,也扯到一起,还问了个什么没有此“孤绝”,没有彼“美丽”等,认为这些都是“传统的意义和道德”,那他们的那些“屎”呢?是否言下之意是“新潮”的,是“时尚”的?就此,那么就可以不讲“道德”,不讲“传统”了么?一个人要是没有了道德的底线,那这个人还能是一个“正人君子”么?我们一些人非但不为“正人君子”,反而是反对“正人君子”,那他们又是何许人呢?我想,那些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传统什么叫时尚!这“长虹落日圆”和“大漠孤烟直”怎么就是“传统”的呢?放在今天,我认为一样是时尚的,一样是比时尚更有魅力的自然状态。不要认为古人的诗句,那就是传统的,不时尚的。其实,在当时古人讲时,也是最时尚的最具魅力和经典的。而经典就是到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都不会落后,都可以超越那些今人认为之时尚的!这些之所以成为经典,就是因为它们都不是“僵硬死板”的,更不是在“单向度”之“死胡同里”生存和遗留下来的东西,而是可以超越时空而自由走向未来的为人们所崇尚的东西和艺术之精神等。我劝一些人,还是要好好去吃透了什么是传统后,再去看一看那些时尚,就会觉得什么叫浅薄!才会懂得做人确实要做一个“正人君子”,不要在那里拿着鸡毛当令箭,东拼西凑搞什么快餐式的又不讲质量的食品给那些没有免疫力的人吃!到时候,别人责问你时,你又不负责任地讲:“谁叫你自己要吃,谁也没有强迫你吃!”反正别人肚子痛,别人患痢疾在那里化钱就医,又关你什么事呢?这倒也无可厚非,谁叫你不看清这是《屎的奉献》呢?他已明确告诉你:“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你为什么不跟别人学习呢?跟他学习,就只能是“屎”的奉献!你会要么?你会接受么?这是你人生的理想和追求么?怪都怪你自己,不懂得“人以群分”和“物以类聚”!但是,徐乡愁先生说的就是偏面。他在说别人的时候,其实就每个人的功能来讲,都一样会产生屎啊尿啊的,不只是你徐乡愁先生有这个功能有此奉献。但你为何除了这种本能之外,就没有更好地“奉献”了呢?我认为,这才是要值得我们很好思考的问题?!那么,就诗中的意思来看,除非这个人就是没有用的人,仅仅是一台造粪的机器,那还谈什么奉献?因为其得到的多,奉献的少,只知道汲取,而贡献出来的又是本能的东西,根本不如动物。因为动物吃的还是自然的东西,不会浪费一些能源,也不会挑食。要这类人去长期吃草,他们能受得了么?牛吃下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如此,这类人真的不如牛也!就此类诗,以及所涉及到的内容来看,还谈什么“勇于揭开麒麟皮下的马脚”?这类话语又怎么能与“斗士”“拍案”而起相联系呢?还能算得上是“先锋诗歌”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直面斥控堂皇表象下的阴谋与罪恶”么?这样不切实际的吹捧,可见这类人自己的审美水平是如何的低下无耻!
(五)、徐乡愁先生“创出”的《我的垃圾人生》。
徐乡愁先生还写过《我的垃圾人生》。他的目的是要当一名诗人。我想也不是这样当的!靠如此写法,能为一名真正的诗人么?我以为在中国历史上是不大可能的。但是,他是“创新”有度也,主要体现在他写的《铁杵终于磨成了针》上!反正是那个“垃圾人生”了,“创新”最要紧!因为他在写《铁杵终于磨成了针》时,那是非常传统的一个故事,也是老掉牙的东西。不过,好就好在,他终于明白,这么粗的铁杵是磨成针的,不是削成针的!但是,他自己在诗中说是“稀里糊涂地成为诗人”,又是另当别论了。在那么平常乏味的诗中,无论如何也只能是“稀里糊涂”的诗人才会写的诗句。但是,他是知道“磨的”,而这个磨好像有点乱“磨”?那个人可能是力气特别大,耐力特别好,竟说“第一个十年就这样被磨掉了,唐朝也跟着远去了十年”,紧接着又说:“当第二个十年也快要被磨完的时候,也就是到了公元2002年”了,最后结论就是“铁杵终于磨成了针,下面我也可以当诗人了。”我不知道李白要是醒过来,不知有何感想?他会不会讲,这是何等星球来的“鸟诗人”?都到了电子时代了,还这么笨地在那里磨针?他只磨了十年,今人却要磨20年?难怪没有好诗?!不过,徐乡愁先生是怎么当诗人的?我们来看一看他的告白:“我也可以把窗户打开/让月光很有诗意地照在我的床前/我吃罢晚饭/周围的人们都看电影去了/我便赶紧揩了揩眼屎/等脖子仰酸了我才看见/啊/月亮果然像月亮那样明亮。”这种满眼都是眼屎的人还能当诗人么?因为他看了半天才看清“月亮果然像月亮”,岂不是废话?在逻辑上也是错误的!而矛盾之处,就是:打开窗户就看见月光很有诗意地照在他的床前,这会儿,是不是吃饱了饭撑的?那为什么又看不见那月亮了呢?这样经不起推敲的诗也算是诗?这能把铁杵磨成针的人,连针都看得很清楚,何为看不见这一轮圆月呢?是不是功夫太深了?大慨这就是“创出”的《我的垃圾人生》吧?!在此,这位诗人真的“稀里糊涂”有余,而要真正成为诗人时其功力就十分不足了!但是,也有人吹捧。有位点评家说:“这首诗巧就巧在让故事自身自我解构,让一个古老的故事在复制中膨胀,在膨胀中破裂。自身的逆转非常自然,反讽效果很好。”我真的被他的点评弄得莫名其妙了!还反讽呐?这首诗本身就格调不高,就是对古老的故事进行重复,根本不如原来的故事生动,还解构呐,是将其解构得面目全非或者是支离破碎?平白的话语,没有一点儿新意,东扯西扯的意思,根本没有艺术性!我不知“巧”在哪里?现在的人点评,好象自己根本不懂,就在那里弄些词句吹捧,不出洋相才怪呐!不仅没有讲出“巧”的依据,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更没有从艺术性的角度去剖析去议论去阐述意义等,或者鞭挞什么。我想,真正的“反讽”就是印证了徐乡愁先生写这首诗时,要当一名“稀里糊涂”的“诗人”。我不清楚这“古老的故事”是怎么在“复制中膨胀”,又在“膨胀中破裂”的?要是没有根据就下此结论,岂非信口开河?我想徐乡愁先生怎么不如此“膨胀”一下:即这个“膨胀”是不是将一千年或更多的时间,经徐乡愁先生式的“垃圾派”诗“膨胀”为“十年”了?这根铁杵也算世界之最的了,竟磨了一千多年。不过,这也够徐乡愁先生“愁”的了,到哪里去找这么大的磨石呢?而那位老太婆又是怎么复活了的?还能陪徐乡愁先生再磨几百年么?这种“反讽”,我看就是无稽之谈!当然,徐乡愁先生可能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如此乱“膨胀”的。他诗中的意思好象是听听那个老太婆重新演绎一遍“铁棒磨成针”的故事,然后,撇开李白,自己单干。这是他“反复考虑”后才“自己动手”的。他把自己“家里的钉丁碎铁片锈铁丝,拿到铁匠铺去”,“叫师傅给他专门打一个铁杵,又叫石匠给他凿一块石砧”,就这样“日日夜夜地干”出来了,而且是“废寝忘食汗流浃背”地干,一共干了20年,才把此杵磨成针,才可以当“诗人”。我认为这不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么?因为,这根铁杵是专门打成的,为何不打细一些,或者就接近针呢?为何不用锈铁丝淬火成钢,然后去磨呢?或者是先磨成针后再去淬火呢?如此笨的办法,你不磨二十年才怪呢?这样磨出来的诗人怎么能为诗人呢?因为磨针是最简单的劳动,也是徒弟们干的事,不是师傅们做的事吧!不多读些书,多积累一些知识,老是简单地重复着磨杵的动作,面对的就是那块老磨石和那根铁杵,你又能写出什么好诗来呢?还能当得了好诗人?当然,能当这样的自封的“稀里糊涂”的诗人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那些吹捧他的人,可能还认为他是谦虚低调,是绵里藏针,是真人不露相。因此,就大吹大擂为其脸上涂脂抹粉,无奈涂得太厚了,一出汗就一层一层地剥落下来,那脸也就成了大花脸了,晚上看上去就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在旷野碰到时,那真的会把人吓死的!中国的诗歌,或许,就是被那些垃圾诗派及下半身写作等冲刷得象某某人的大花脸一样了!
(六)、徐乡愁先生“经典”的《我不得好死》。
大慨是为“经典”吧,于是,徐乡愁先生就写出《我不得好死》的诗来。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自己咒自己呢,还是在咒别人?全诗内容如下:“我永远都不得好死/出门被车子撞死/游泳遭遇海啸/第一次坐飞机就流行空难/中了五百万心梗/抢银行被当场抓获。 我策动诗歌起义/差点满门抄斩/我跟警察枪战/终于暴死在街头/我的瞳孔渐渐的大起来了/世界渐渐的小下去了/没有人来给我收尸。 你们千万不要把我埋了/最好把我的尸体吊起来/像死猪一样地吊在/城门的上空示众。 过路的群众快来看/背背篓篓的提篮子的不要挤/中小学生都来看/法制教育从娃娃抓起/朝廷的钦犯们也来看/看完了也不要收尸/我还没有死够。”此类诗,写得那样声誓旦旦,好像这个人是可以千刀万剐的人,是一出门就该死的人,也是无恶不作的人,连抢银行都敢,此人还能“好死”么?干这等坏事,还想“活着”?我看徐乡愁先生的诗写得真是滑稽透顶!你策动“诗歌”“起义”,好像已经“起义”过很久了,也未见那一个“暴死街头”?如果不是“策动诗歌起义”,那么,此人真与“警察枪战”而 “暴死街头”又有何足惜的?不过,就现在的社会来讲,你要是“暴尸街头”,早有人将你的尸体拉走了,还能让你暴尸街头发臭?你想吊到城门口也不可能了,因为,大多数城市好像都没有城门口了!只有吊在什么车上示众是可以的,也是切合实际的!这“死”了已成“尸”了,还说没有“死够”,你还能活过来再死一次或再活过来几次再去死几次?这些是不是异想天开?就这么一首破诗,有的人还将其捧到天上去了!说其“以全新的角度、最叛逆的思维、最彻底的正解、和最本质的抵达、最深刻的关注,让这个时代措手不及。”我不知道用这数个最的人,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评论,在中国的诗歌史上,还有哪一个人可以超过徐乡愁先生这首诗的?不讲远的,就讲近代的。比如藏克家的那首经典诗:《有的人》,徐乡愁的诗可以与此相比美么?我想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还有郭沫若的“凤凰涅槃”。再说,徐乡愁的诗能算得上“叛逆”么?他是在那里乱发泄,竟说“把我的尸体吊起来,像死猪一样地吊在,城门的上空示众”,那还是人讲的话么?我们讲的文明社会,难道在他眼中竟是这样的?如果诗人写的是这样的人,那么又有什么可以叛逆的呢?我们本身就是要对犯罪分子进行惩治的么!这法制教育当然要从娃娃抓起!幸好徐乡愁先生在这一点上是比较明智的,但却不是以什么“全新的角度”写的诗!这些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也是公民的一般常识。那些以自己身体作贱的人和以此类题材写诗的人,本身好象就是素质不高的人,这种诗根本不能为什么多元诗中的诗。这样的诗不是“垃圾化”的诗又是什么呢?还有不少人有不少的歪论,他们怎么不用到自己的头上?他们起劲地吹捧,如此“经典”,可能使徐乡愁先生飘到九霄云外了,那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那可能是《我不得好死》的翻版吧?那些咒诅别人或自己说《我不得好死》的人,我们好好看看吧,有哪个人是已经“不得好死”的?而如此咒诅又有多少力量呢?我们应当还记得那首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这样的诗人才是仁人志士,这样的诗才是本真的,才是对时代的彻底瓦解,才是人性之本质的抵达,才是那个时代所措手不及的!
总之,要写的东西还很多,也没有时间了,只好顺手打住。可能这样写,会得罪不少人。但是,我以为我是出于闲话,讲了一些真话实话,不讲什么匹夫有责,也就是想不要让诗坛变成了一边倒的哑巴,只见那一拨人在那里鼓噪,弄得到处都是屎呀尿呀的臭哄哄的,也没有人去打扫清理,真的可悲!那些讲正义讲本真的人又到哪里去了?那些拿了政府薪水的专职人士又在哪里“谋算”着?我想,我讲的话都在上面,也不与别人再争论什么,“美”与“丑”,“善”与“恶”,“正义”与“邪道”,只要大家一比较就清楚了。对那些批评不成就进行人身攻击的人,这就是最好也是最大的讽刺!因为,不仅仅诗就是匕首,好的评论应当胜过匕首。不过,这是闲话,就不必当真。我还是要再次申明,这些评论就是我一家之言,仅作参考,仅作抛砖,不敢引玉。我的本意不想对别人人身进行伤害,而是使那些人的某种不“健康”的思想受到震动或者有所改变,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因时间伧促,肯定有不少疏漏之处,更有不少不当之处,如有不恭之处,更望大家和大家们见谅。
速写于2009年3月15日上午9时20分至中午1时20分,下午2时至5时;
3月29日上午9时50分至中午1时20分,下午2时至傍晚6时50时
4月5日上午9时35分至11时20分,下午4时至5时20分;
4月6日上午9时零8分至中午12时15分,中午12时40分至下午6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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