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船共渡 （晨曦短篇小说）

晨曦。

同船共渡
2011-09-19 12:12

同船共渡                              作者/晨曦   第一节   阳春三月，小桥流水，夜晚，月色皎洁，星辰闪闪耀眼，高高悬挂于北斗穹苍之上。无时不刻拨动着我那颗触景生情的心。   看着那朱红色亭廊，静卧大地，芬芳百丛，郁郁葱葱。似乎是草尖儿示意，像我点头，月牙儿有意露出销魂的笑靥。此情此景，我好想做一首诗歌。   仰仰头，清清嗓子，正要欲吟出心尖上的经典。从远处传来：   遥远的夜空，   有一个弯弯的月亮   弯弯的月亮下面，   是那弯弯的小桥，   弯弯的小桥旁边，   是那弯弯的小船   弯弯的小船悠悠，   是那童年的阿娇，   。。。。。。     一首好像弯弯了九曲十八弯的歌谣，唤醒了我童年时的那条港湾，朦胧的身影，郁集的眼神，紧皱的眉宇。忽然，有一种被什么东西，敲打左心房的感觉。   歌声渐落，近乎停止。   只见是一艘小船正缓缓驶来，上边有两位姑娘。一位姑娘相貌平平，但瞧打扮，都应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手撑起两只木橹轻轻地摇拽着，另一位姑娘，乌黑发髻蟠起，一只亮闪闪的银钗在清辉里闪烁，格外耀眼。如一只准备舞腾的金凤凰，画龙点睛修饰得美妙绝伦。   蛾眉，大眼睛，小鼻子，小樱桃嘴，身穿一件白色薄绸缎衣服，随微微的晚风轻轻的飘舞。冰清玉洁，犹如仙女下凡，尤其是那一双郁黑而清澈有神的双眸，真有一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视觉效果。   第二节   船快驶过我所站立的台阶。   我痴痴的眼神，若如变成了一个傻子，或是犯了痴呆。恍惚，待我回过神来，小船已驶出数丈远。 “哎！等等。姑娘，船可是前往苏州菊花台的？” “正是，先生这是要往哪儿赶呢？”船上摇橹的姑娘回答话了。 “咻咻？。。。。 姑。。。。。姑娘。可否捎我一程，我得赶去苏州菊花台，会一友人” 我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喘着粗气说道。 “可是可以。不过——，你得与我家小姐先对上一首诗。才可以上得船来哟”。摇橹的姑娘又回答话了，将船慢慢朝岸边靠拢。   那位貌似天仙的女子，却一言未发。只是亭亭玉立，温文尔雅，站在那里。看到我，与我的目光发生短兵相接时，正如碰触了闪电火花般的躲开，嘴角却泛起丝丝微笑。   “对诗？呵，这可是我的拿手活，因为我自己就是一位现实主义诗人吗。”我躇踌满志地回答道。 “嚯，臭美吧！什么现实主义诗人？我们可没听说过。”摇橹的姑娘张着嘴巴百思不得其解。 “嗯，这个吗。现实主义诗人，就是能反映社会百态，反映大众百姓生活的，渴望自由，民主的诗人。”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什么！社会呀，民主呀，自由，又是些什么烂七八糟的东西啊？还有与诗人扯得上关系吗？”摇橹的姑娘更加张大了嘴巴，还瞪开了双大眼睛，更加不解地追问。 “嗯，哎呀，反正就是叫诗人呗！”我一时也她弄糊涂，不知该如何解释给她们听。 “哈哈。。。。。。”。 摇橹的姑娘一阵哈哈大笑，站在旁边的那位“仙女”，也似乎被我逗笑了。用她纤细玉手捂住了樱桃小嘴，不露声色的浅笑。   我发觉那是一种目光不能斜视的美好，不能！真的不能。第一次见面，我已经深深被她的美丽与一种不凡的气质吸引住了。或是换一种说法，我始终相信直觉，我的前世肯定与她有什么故事。或是白头偕老，百般恩爱的夫妻，或者又是一对比翼双飞的相思鸟。。。。。。   不敢想象，我沉醉在一片美好的幻境中。 “喂，你在磨蹭什么啊？还要不要对诗”摇橹的姑娘嘟噜几句。 “哦。让姑娘见笑啦，我是在琢磨怎样来应付你们的问题。好，请出题目吧。”回过神我想让她们瞧瞧诗人的真本色， “喔！那好，先生请听好啦。”   杨家有女初长成，今朝乘座明月船。   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 “你可对得出？”摇橹的姑娘念完，目光紧盯着我。 “嗯？这诗句可否与你们家小姐有关联”。我想得一些提示，说完，看看她旁边的那位“仙女”。 “是啦，少啰里啰嗦，那么多废话。快快对诗吧！你只要对上四句与本诗主旨相对的诗来便过关，或是直接猜三个字的字谜也行”。   我说：“容我想想！”   忽一会，对出：   梦家有郎初长成，今朝去会友人去。   识的二位修缘分，如遇仙女落九天。 “哈哈。。。。。。”不对，不对。狗屁不通，狗屁不通。你还是找别的船家乘去吧。摇橹的姑娘真是不识趣，搅乱我的兴致。明明是一句对一句吗？   杨家有女初长成，对我的梦家有郎初长成。我原本姓梦吗；今朝乘着明月船，对我的今朝去会友人去，很工整吗？天生丽质难自弃，对我的识的二位修缘分，能够巧遇二位“神仙姐姐”本已是一种缘分嘛！回眸一笑生百媚，对我的如遇仙女落九天。把她们比作天上的“仙女”难道有错吗？ “艳儿，不得对先生无礼。知道吗。” “是，小姐”   这时我才知道摇橹的姑娘，与那位仙女不是姊妹，而是她的贴身丫鬟。 “谢谢这位姑娘，这会儿，我可上得船来？”我问道。 “不行，你还没回答出诗来。还想上得船来”摇橹的姑娘又嘟噜了起来。 “艳儿，你又多嘴啦!” “小姐。。。。。。，我，我不多嘴啦。还不行吗？”摇橹的姑娘瞪了我一眼，终于怏怏不悦躲在那位“仙女”的身后。蹲在船尾，双手托着腮帮子撅着嘴巴，痴痴地望天空。   我见机会来了，便欲开口可是否上得船去。可还未等我开口，那位“仙女”倒是先张开了樱桃小嘴：“先生，请上船吧！”我连忙向她道谢。 “ 谢谢。谢谢。。。。。。”   道谢就不必了，不过你今天没有对出诗意来，我可没答应你就这样算啦！这样吧，你三后依旧在这个时辰这个地方等我们。给你三天时间，应该足够吧？“仙女”伸出莹润白皙的手指，示意一个三。看着我，等我回答。   我的心里其实一千个愿意，一万个再想来这个地方与她赴约。不过，我装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点点头，说出愿意三日之后赴约。并补充一句“原来，乘这趟船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仙女”露出一个有些妩媚的笑姿，难道你不愿意吗？ “不，我没那个意思！我知道自己不听话的嘴巴惹祸了，连忙圆话。 “姑娘，可否相告贵姓？改日也好相互称呼”。 “这个吗，你先不必知晓。等三天之后我自然会将实情告知于你。”仙女视乎有意装出神秘，我也不便多加追问。 “先生，这是要往哪儿赶呢？” “哦，我这是前往苏州菊花台会一朋友，准备一同参加今年初春，诗刊杂志社主办的一场青春诗会。” “噢，你真是诗人。那你刚刚对诗怎么那般不准呢？” “嗯。这个嘛。其实刚才我对你的那首诗，按照我们现代诗人的对法，应该是很工整的。只是不知姑娘的具体用意何在？也许又是太过于深奥吧！既然姑娘又不肯多透露些实情，肯定有你的道理。这样，容我再回去仔细斟酌，三日后定给姑娘一个满意的答案，怎么样？ “好啊！我等你的消息。”仙女对我充满信任。我感觉她不仅美丽，而且应该还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我和她谈话有一种不约而同的默契，更让我相信我的前世与她之间发生过什么故事。 “哦，对了。姑娘您这又是去那儿呢？”我想再多了解她一些有关的情况。姑娘眉间划过一丝愁云，转念又消散。 “我在等一个人”仙女说话时，用一种耽祥的目光注视了我好一片刻。弄的我心慌意乱，差丁点火热的左心房，就快从胸膛给蹦跳了出来。我甚至怀疑，她口中所说要等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我”   船驶得并不快，但眼看就要着落菊花台岸边台阶，我内心充满着不舍，眼神里更是洋溢出留恋的光芒。 “喂，船到岸啦！还不快下船。想跟我家小姐一起回家啊！”鸦雀无声了半响的摇橹姑娘又开始牢骚。可能是想报上船前对诗的那一箭之仇，弄得我一阵尴尬，我用无奈的目光向“仙女”示意，要下船了，只见她对我也露出浅浅的微笑，会意地点点头。   第三节   下船后，我径直奔往，苏州菊花台的诗刊杂志社。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到达苏州古城。那位所谓的友人，原是报刊上所交识的。姓李，字太白。号称太白先生，又称五不先生。我第一次看到他写的诗歌，就被深深吸引住了。感觉他写的诗与我写的诗，思路近乎相同。都是反映大众心声的，便决心和他攀上朋友。   又有一次，在诗刊杂志上看到他写的一首诗歌。实在是写得太棒啦！堪称一绝，我一字一字地细读。读到最后一行，上边有作者的姓名，地址和联系电话。于是，我赶忙掏出怀笔，记录下了上面的每一个字。就这样我与太白先生交上了朋友。   有时人能得一知音，算是人生一件快事。虽未谋面，但一直保持书信往来。却是字字见真情，句句出肺腑。谈论各自创作心得，诗歌的创作源泉应该取向与大众，最草根，最低层，劳动人民，甚至乞丐也可以入诗，等等。   刚刚行至数百余步，我便向路人打听，菊花台诗刊杂志社的地理位置。可当我询问数十位路人之后，无果！居然连丝毫消息也没有打探到，原来都不知晓这里有个名叫，诗刊的杂志社。   又行数里之后，发现前边有一间特别大得寺庙。撞击钟的声响，从寺里源源不断清晰传出。   我决定前往里面，问询一番，正好卜一下那位姑娘要对的诗，看有没有眉目。俗话说：僧人以慈悲为怀，还有，出家人不打谎语。从他们口中所讲出的话，应该不会有假。   进得寺庙，只见一位老禅师，静坐如磐，两腿交叉而卧，双目微阖，手心捻着一串佛珠，嘴里不停唠叨“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 老禅师，可否打搅一下。请教您一个问题？”第一次叫，老禅师不动声色，依然菩提。。。。。。“ “ 老禅师， 可否打搅一下。请教您一个问题？”第二次叫，老禅师仍没有反应。 “ 老禅师，。。。。。。。”第九次叫，老禅师仍无动于衷。 “ 老禅师，可否打搅一下。请教您一个问题？”老禅师终于瞪开了炯炯有神的双眼，浓白眉头，老禅师的眼眶生的凹，瞧上去似乎就是有深邃的东西藏在里边。   “ 小兄弟，有何迷途之事需要请教老衲”老禅师终于肯金口玉言呢。   “ 哦，禅师。晚辈，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希望您能帮我化解疑惑？”   “ 尽管道来听听，”老禅师其实说话挺干脆，而且和蔼。   “ 嗯，这件事吗。就是想烦请禅师帮我算一算，与一位姑娘的造化，也就是缘分怎样？”   “ 那好，你先把那位姑娘的姓名与生辰八字，将给老衲听听”老禅师瞧上去，视乎信心十足。我猜想他肯定是一位得道的高僧。   “可是，我根本不知晓那位姑娘的姓名，跟生辰八字啊！”这可如何是好？   我摇摇头，怪自己当时太笨，没有恒心。些许多问几次，那位姑娘会将姓名告诉我呢？百般苦恼与自责中，我突然想起，不是还有一首诗吗！   老禅师让我道来听听，我便给一字一句地念出来。老禅师听后，掐指一算，惊诧片刻，对我解释道：   第一句：杨家有女初长成。不就是说明姓杨吗。对，这个没错，我附和着。   第二句：今朝乘坐明月船。是讲你们相遇的时间与乘载你们的船。   第三句：天生丽质难自弃。按你所描绘的如“仙女”般的姑娘，可她还对你说在等一个人？这个很关键，说明她不愿放弃自己的美貌与气质，愿寻一位有才华，令她所欣赏的意中人长相厮守。   第四句：回眸一笑百媚生。重点就落在这句上面，俗语：回眸一笑百媚生吗！不就是指倾国倾城的杨贵妃，杨玉环吗。看来谜底已经浮出水面啦。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我惊叹自己太粗枝大叶，原来是诗中藏有隐情。枉我自称是诗人，接着我跟老禅师一致认同，她们所说的猜三个字，就是，——“ 杨玉环。” “至于，对原文诗吗？容老衲再想想。”   老禅师在地面上踱来踱去，思量着诗一句一句的作法。忽然间抬起头，似乎想到什么点子上。然而，老禅师欲言又止，非但不开口说话，却用一种疑惑的眼神耽祥起我来。我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也用同样疑惑的眼神，问老禅师为何这般盯着我瞧？   只听，老禅师脱口而出：“谜底又快揭晓啦！”我为老禅师的行为有些古怪，感到好笑。一点都不像之前见到，神情泰然打坐时的禅师？   接下来，老禅师将我拉到一旁，两人对坐，以茶代酒，他又开始端详起我来。说我气宇不凡，有一股帝王之风范。帮我掐指一算，原来我的前世乃是“李隆基”，即唐明皇。世称唐明皇（公元712年即位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那笨拙的耳朵。想我一个落魄的穷书生，前世怎会是一国之君呢？ “不敢相信！想都没想过的” “你没想过不打紧，可现在遇到老衲。你不信也罢，你的前世，的的确确便是李隆基。”老禅师金口玉言，我只好先暂且相信。 “那还烦请禅师，给个两全其美之策，诗的三个字谜是猜出来啦。那对诗呢？我现在只对那四句诗关心。 “小兄弟。哦，不对应该称呼圣上。先别急，待老衲一 一给你道来。该是金石为开之时啦！”请听好。   第一句对：皇城卧龙金銮殿，预示你便是圣上。   第二句对：偏偏有人坐不住。说明你溜出宫对她的乘明月船。   第三句对：心中自有佳丽思，暗示你心中已把她当做红颜知己，对她的天生丽质难自弃。   第四句对：倾国倾城把她寻。表明你对她的爱慕与心意。 你看如何？ “好，好诗。难道我的前世真是李隆基，今生是与杨玉环再续前缘不成？真是天意！感谢上苍成全，感谢禅师指点。”我对老禅师百般感激。   正准备向老禅师告别，忽想起问路之事？便向老禅师询问，老禅师与我迈出寺庙门槛，上得台阶，伸出手，指向远方那处高楼。“那便是你所说的诗刊杂志社”。   我谢过老禅师之后，匆匆奔去，会面当代诗人太白先生。与太白先生相见之后，果然发觉他是名不虚传，真正的好文采。我们畅谈五湖四海皆兄弟，四万万同胞皆团结，更谈农民工的生存状况，老百姓的生活如何奔小康。可谓是心有灵犀，字字句句雕刻心意，有相见恨晚之感。   而且，太白先生，还是一位标准型的好典范男人。现在这世间恐怕少有，“不抽烟，不酗酒，不打牌，不网恋，不参加封建迷信活动。”人称，五不先生。( 未完待续！第四节)   第四节．   二日之后，诗刊主办的青春诗会结束。第三日，我与太白先生依依不舍，差点就挥泪告别，动身启程赶去与仙女赴约。（也就是杨玉环啦）   我可谓是风尘仆仆，两条腿只顾匆匆行路奔不停歇，因为羊肠小道，交通不发达。夜幕降临，一轮皓月当空升起，我准时到达菊花台的石阶，却只见两位姑娘早已恭候多时，“仙女”见到我准时到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温情脉脉，好似对我也有过相思之情。   我见到她，更是高兴得难以形容，只知道心中时时刻刻，都将她装的满满的。我正欲上得船去，却又被先前摇橹的姑娘给拦住。   “ 喂，诗人。你可琢磨透啦？诗对得怎样？你对不出诗，就休想上得船来。”摇橹的姑娘似乎有意与我为难，大概是她未曾猜想到，我已有十足的把握把诗给对出来吧。   “ 噢，姑娘怎么会知道，我一定对不出诗呢？这样吧，咱们赌一把，你看怎么样？”该是运用我智慧的时候啦！不能让这个野丫头给耽误了大事。   “哼，打赌就打赌。你说怎么个赌法？”摇橹姑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心里暗自高兴。 “那好，这可是姑娘自愿的。赌输了，可别怨我！”我自信地说道，我要先顾弄玄虚逗一逗她。 “呵，真把自己当圣人啦！到底鹿死谁手还未知晓呢？”摇橹的姑娘并不甘示弱。 “好，假如我对不出诗来，便不上你们的船。假如我对出诗来，并猜出三个字迷，你便乖乖下得船来，让我上去怎么样？”我很干脆地说道。 “你少啰里啰嗦的，我依你。快点对诗吧！”摇橹的姑娘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我与仙女会意一笑，吟出老禅师早已破解的四句诗。并猜出三个字便是“杨玉环”。   仙女听后，神情惊诧不已，但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野丫头，该你下船了吧！还是把撑橹的任务交给我吧。”我似乎有些挖苦地对她说道。但实际我心里没有那层意思，就是想让她先腾个位置罢了。摇橹的姑娘终于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对我横眉冷对，满脸的怨气从船舱走了出来。   我迈开，轻快的步履走进船舱，悄悄向摇橹姑娘作了一副鬼脸。逗得她嘴都快撅到云里去了。我缓缓地将船划出数丈，然后任船顺水慢慢移动。 面对着眼前的“仙女”，我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没想到她会是我前世肝肠寸断的妃子。 “你真的是李隆基！”仙女用激动的口吻追问我。 “不错！” “那你是怎么猜出，我便是杨玉环的呢？”仙女的表情稍微镇定，用一双含情脉脉眼神问我。 “哦，是这样。那天与你分别后，我与友人相会的途中，幸遇一位得道禅师，是他帮我悟出诗中玄机。”我把所有实情一 一地说出。 “原来是这样，看来那位老禅师是我们的大恩人呢！改天一定要拜访”玉环显然很感激那位老禅师。 “对，不光是恩人。还是我们铭记于心的月老，是他在如此美妙的月夜下为我们牵引红线。”我对她说道。   打量着眼前的佳丽，无法想象我的生命之中，会注定有这么一天。任她深情地扑入我宽阔而温暖的胸膛，用双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相依相偎。   月色似乎更皎洁了，小草儿似乎也陶醉了，还有那水底的鱼儿，在月色下也尽情的欢愉。水面上荡漾起，一波接一波的银光闪闪的鳞纹，然后，又向着四面八方散去。似乎，它也在为我们庆祝，示意我们尘世万物，都是赋予情感，在轮回里注定了今生。   此刻，我终于忍不住诗兴而起，顺着小船悠悠向东驶去，吟出： 同船共渡续前缘， 湖面镜中映鸳鸯； 两岸芬芳沁肺腑， 圆月相伴任逍遥。   小船的影子，在江中心变得越来越小。我们祈盼时光最好永驻，静谧享受月夜下甜蜜的温馨。。。。。。 （完。）写于2007年11月间，于东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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