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行走,抬头看见的也只是那一方被混凝铸就的高楼割裂的四方天空。我们离自然的世界越来越远,那物欲横流的时代,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宛若白昼的巨大激光束从高处照下,我们好像舞台上的演员,仿佛一下子推到了舞台的最中心,四周都是昏暗,唯有那束照射在我们身上的灯光,亮的让人清晰的看见我们麻木而空洞眼神,好像掉进一个巨大的铁桶,沉闷的令人惶恐。却没有一个人呐喊。麻木、冷漠充斥着整个社会的精神层面,也许,是时候去找寻我们失去的故园。 我们头顶的灿烂星空,还有几人看的见?慢慢走,欣赏啊。而如今,谁还慢的下来?还有什么值得欣赏?那些久远的在记忆里才会出现的画面哪儿去了? 儿时的清澈江面,波光粼粼,映着泛着清幽光芒的月亮的脸庞,格外动人。那梦里的烟雨牛鹭图,那些扑簌簌飞下来的白鹭,稳稳的落在正在耕田的牛背上,悠然而自傲的神情。那些无论何时都会出现的叽叽喳喳叫嚣的麻雀,那些在花朵间翩翩起舞的毛毛虫的化身,那微雨燕双飞的景象,如今,都哪儿去了? 当我们对着电脑泛着光的屏幕紧张而激烈的打着游戏。可曾想到窗外繁星点点的夜景?当我们沉浸在K房喧闹的灯红酒绿,可曾忆起唱着歌踏青的愉悦?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的精神无处寄托,我们的双眸不再纯真,我们的歌儿不在轻快,我们的世界不再单一。 我们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于是我们随波逐流。我们纵情声色,我们夜夜笙歌,我们用繁忙的工作,把自己弄的精疲力竭,我们用纵情的应酬交际,把自己弄的毫无清闲,然后我们自欺欺人的说,我们不空虚寂寞。 其实我们早已经迷失,迷失在了那纵情声色的莺歌燕舞里,迷失在那灯红酒绿的夜色下。我们找不回的,并不仅仅是我们纯真的眼眸,而是返璞归真的心。 我们迷失在了钢筋水泥浇铸成的都市。 作为一个城里人,总是用城里人的种种标榜自己,要过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夜生活,还美其名曰是享受生活。我们总是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城里人。我们总是笑那些穿着朴实的农民,笑他们是土鳖,笑他们不懂享受生活,笑他们只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到头来,是弄得自己灰头土脸,哪有过着夜生活,衣着华丽的我们时尚和风情。但其实,我们错了,错的很离谱。 我们嘲笑着的那些目不识丁,只认识五谷杂粮的农民,那些我们口中的下里巴人,他们其实比我们充实,他们有他们的春种秋收,有他们播种时的忙碌也有他们收获时的喜悦,他们是充实的,他们的精神世界,也许并不五彩斑斓,但他们朴实,他们干净,他们纯粹,他们不需要用我们的标准来衡量他们是否享受,他们有他们享受的东西,他们享受付出即有回报的生活,他们不虚伪,不做作,不尔虞我诈,不带着面具,不将真实的自己隐藏,不会口蜜腹剑,不会两面三刀,他们有的也许正是我们逐渐迷失的东西,那种质朴的纯真,那种单纯的快乐。 时间,在城市里流逝的飞快,再怎么动人的故事,也会在一夜生色后,落幕。在深刻的回忆,也会在人们行色匆匆的忙碌生活和压力下淡忘。甚至那些枕边的呢喃耳语,那些两肋插刀的哥们兄弟,也会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背后捅刀。没有人会同情弱者,只会说他们交友不慎,只会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时间,在并不繁华喧嚣的地方显得更为美丽。那个宁静的午后,一尘不变的阳光,躺椅,以及身边的那只看门狗。时间在这里驻足……没有莺歌燕舞,没有灯红酒绿。只有那最初和最后的安详与宁静。也许,这个就是我们已经失去许久却又不曾离去的精神的寄托。 每个人,都会像史铁生那样有一个心中的地坛,那里承载着平日里我们看不见的风景,那里是每每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们恍惚的发觉,自己寂寞空虚后所寻找的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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