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茨冈》看诗坛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文学界秉承民国初年之余晖,翻译了一批世界名著, 翻译水平之高,堪称翻译界之绝笔,此后便是下坡路了。年青时看了普希金的 《茨冈》,深受感动,印象深刻。普希金通过茨冈女郎真妃儿,将渴望自由的 激情喷发出来,让我这个深受茧缚的青年热血沸腾,至今记得那火热的诗句: “你用刀斫我、用火烧我 我的老丈夫呀,我也不会说 他比春天还新鲜,他比夏天还热烈 在悄悄的夜晚,我们多么亲昵……” 普希金生活在农奴制的沙俄时代,苦闷和压抑让他灵魂出窍,他构思出一 个文学故事,让灵魂得以解脱。那时候的沙皇很笨,不懂锁喉术,不知道利用文 学为自己服务,致使文学繁荣,产生了一批大师和名著;笨人有后福,沙皇和 他那个时代,在文学作品中获得了永生。我很想就《茨冈》写一篇文章,从前看 过的旧版本找不到了,去书店查阅新版本,竟然面目全非,文采全无,完全是口 水话说故事,长诗被剥去了语言艺术的衣裳,只剩下梗概了。对于没看过旧版本 的人,你会认为世界名著就是这副样子;对于看过旧版本的人,你才知道文化下 滑了多少个档次了。所谓白话文,是指相对于文言文的通俗语言,绝非完全的口 语。所谓自由诗,是指相对于方块诗的自由,绝非完全的自由。今人轻浮,将白 话文理解为完全的口语,将自由诗理解为完全的自由。于是,诗坛流行用口水话 写诗,不讲语言艺术,不讲形式美、音韵美、意境美;随手、随意、随和,是新 的写作方式。在格式上,除了传统的格式,有的人好象在建设自己的风格,出现 了橄榄形、门板形、老鼠形、马蜂形等格式。在造句上,有的人一味的虚写,拐 弯子说话,自认为含蓄,以此来弥补诗意的苍白。至于音韵和节奏,本应该存在 于诗人的神经上,有的人没有带音乐的神经,认为分行写字,就是做诗。如果说 上世纪初的文学是一个艳阳天,本世纪初的文学就是一个淡淡的月夜,不论亮度 和温度,都大大的降格。中国文学已经跌至谷底,没有下滑的空间了,再往下滑, 只能是入地三尺,大概不会那样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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