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
---文字:赵静端
菊有黄花,黄花在我的杯盏内
浮动你曾经陌生的四季,曾经熟悉的空明
三两杯淡茶,不抵晚来风急不抵萧萧黄叶
立尽残阳的细雨,当时只道是寻常
我是不是,可以握着你的手
把所有的收获和失落,一一放进掌心
或者,把生命里的坎坷伸进瘦瘦的寒露
伸进贫瘠而苍白的家谱
莫道不销魂,帘卷不卷西风
我们必定更接近一场寒露,更接近
依附一生的泥土。秋天不说话的时候
或者那场雨不说话的时候,我的爱
我的痛,正一滴滴一更更
在你的城池外,不知风寒 俺也凑个热闹,俺不懂理论,只谈个人感观且作一笑吧 这是飞花的原稿,就好比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可能她不是绝色,也没有倾国倾城,更没达到”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的极致完美,但至少她是柔顺的婉约的风情的,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古典韵致,透着一种和谐美. 既然她不是极致的完美,自然还有可雕琢余地,看到炎阳朋友给美女进行了整容如下 寒露 菊有黄花,黄花在我的杯盏内 浮动你曾经陌生的四季,明天的空 三两杯淡茶,晚来的急风迎合着黄叶 寻常的残阳,被我忽略
我是不是,可以握着你的手 把所有的收获和失落,一一放进掌心 或者,把生命里的坎坷伸进瘦瘦的寒露 伸进贫瘠而苍白的家谱
莫道不销魂,帘卷不卷西风 我们必定更接近一场寒露,更接近 依附一生的泥土。秋天不说话的时候 或者那场雨不说话的时候,我的爱 我的痛,正一滴滴一更更 在你的城池外,不知风寒 还是那个美人,还是那张脸,只是进行了小小的调整,也许只是除皱磨腮抽脂之类的,但就我个人观点看不能说这个美容手术是成功的. 看第一刀 首先改变作者愿意是改诗的大忌,其次曾经熟悉的空明与陌生的四季咬合的是很紧的,,有一种递进的关系隐着诗的情感是一个重要的信息点,就象人的面部神经一样不能碰损,而这一刀下去伤了神经,虽然美人脸依旧,但表情僵硬,笑如木偶丢失了灵动. 看第二刀 第一刀改了作者原意,而这第二刀下去使诗的整体风格发生震动,飞花的整首就象脱胎于唐宋风韵的现代诗,它是古韵盎然的.而炎阳这一刀是带着现代气息的,这就好比给这个古代钗环之下的美人忽然上了个欧式烟熏彩妆弄了个熊猫眼,也不能说不美,只是这美怪异妖冶,不论不类,十足的妖精. 这有点象那瘦脸磨腮流程,,效果也很明显,脸颊瘦了许多一定很适合上镜,不过美总不是局部的,尤其是离得最近的脖子似乎受到了手术后遗症干扰, 原诗 立尽残阳的细雨,当时只道是寻常
我是不是,可以握着你的手 把所有的收获和失落,一一放进掌心 或者,把生命里的坎坷伸进瘦瘦的寒露
改 寻常的残阳,被我忽略
我是不是,可以握着你的手 把所有的收获和失落,一一放进掌心 或者,把生命里的坎坷伸进瘦瘦的寒露 伸进贫瘠而苍白的家谱
被改动的句子起着两段的衔接也就是承前启后作用,也起到维护着古韵一致性,读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内在的韵律感. 且飞花原诗的主语是当时的细雨,而炎阳改后主语成了残阳 这一刀动的有改天换日的决心却没此功效,改的太狠接骨又没做到无痕,便未免有点缩脖子感觉,读起来的时候觉得气短,要使劲的倒两口气, 仿佛出了内伤. 总之俺个人认为这手术有些失败,整容的结果没让女子更美,反倒成了僵面缩颈怪样,美不是只简单调整部分细微之处就可以,它是有整体内在的关联性,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一部分的私自改动没做好协调都会导致严重后果.人还是那个人,脸也还是那张脸,但僵面缩颈驼背跛足矣,这就谈不上任何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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