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翻起了春天的衣裙,看脚下一枝桃花入水。你怎么拨动了那一江碧波,让摆渡的船,离了又泊,泊了又离。不知道这是你我第一次相遇,还是千百年来再次重复的细节。只把眼睛的痒忍了又忍,流也难留,揉也难留。
这掉在水里的江南,为什么还能酿出这么甜美的米酒。如今我懂得这种滋味,它是在你眼泪里浸泡的百年。再次踏响岁月磨损的青石,给我们的迷失的足音找到归路。属水的女子啊,你是否还能柔软山的肌骨。
我们依旧一尘不染,如同那晚老街的月色。古城是个不知所措的岛屿,抱紧你黎明就能提前到达。把风景关在窗户外,夜被你的长发勒的生疼。当黑暗一口一口吞没我的脚印,回看你,是怕你连笑都觉得孤独。
与那就场淋湿你我的雨一起溺水,岸边已没有看客。流水的丹青画卷飘远,近了相拥,远了相思。如今只剩下一叠宣纸,被我涂黑后漂白,没有人在文字里老去,只有人在梦里消瘦。
2010-9-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