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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的兴起与当代大众文化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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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20 18:42: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小小说的兴起与当代大众文化的走向
                        周 波
    当今中国的文坛,小小说已趋高度繁荣。“小小说”、 “微型小说”、“一分钟小说”、“迷你小说”、“掌上小说”、“拇指小说”、“米粒小说”、“瞬间小说”、“镜头小说”、“瞳孔小说”、“焦点小说”、 “一袋烟小说”、“极短篇小说”、“微篇小说”等栏目的小小说作品让我们眼花缭乱。众多的小小说作家、数不胜数的小小说作品、庞大的小小说读者群共同构织了一道极其亮丽的风景。小小说充分展示了短小独特的艺术魅力。
    小小说是什么?小小说是平民艺术(杨晓敏语),或者是一种大众艺术。小小说天生携带的使命,在于能让一种文学形式普及。小小说所追求的尖锐和犀利,它所坚持的大众性和大众视点,必然的跟现实人生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小小说是一种特别关注现实的艺术形式,它也必须在特别关注现实人生的追求中,才有可能达到极致之美。
    小小说热潮的掀起,原因在于大众文化消费市场的小说需求:求短、求好,求精。大众化的小小说将文学从神坛上请下来,这本身就是一种社会进步。
    大众文化是现代社会,即工业化和城市化的伴生物。我国的大众文化是随着社会转型、改革开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消费结构发生深刻变化而产生的,有着历史传承下来的合理性,同时也存在先天的不足。
    当前大众文化话题日益受到关注,它作为一个“新知识”的生长点,或者作为一个能够置入当下文化的立场,一种思想视野敞开的可能性而被期待着。大众文化被认为是一种后现代主义文化,这种文化被完全大众化了,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纯文学与通俗文学的距离正在消失。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大众文化固然是一种通俗文化和流行文化,但也不能用通俗文化或流行文化的概念来取代它。
    大众文化能使艺术平民化,同样也使审美回到了生活,它把艺术与生活的距离销蚀了。
    大众文化的未来是要改变现在过于浅显提倡精品化。小小说只有立足于大众文化,依据社会大众的审美趣味,才能创造出为社会认可的作品,才能摆脱孤芳自赏的命运。小小说也必须进入大众文化之中,凭自身固有的审美品格去丰富、提高大众文化。
                    一、小小说的大众文化审美特征
    (一)、小小说的大众通俗化倾向。通俗化是大众文化的首要特征。回溯大众文化发展的历史,可以说整个大众文化的接受史其实就是一个从内容到形式大众化的过程。对于任何一种文化艺术来说,没有被群众接受就是无意义,就不能成为启蒙和消费的对象。为了达到被消费的目的,大众文化在生产过程中就已把大众作为其消费的猎取对象。这主要表现在它一开始就借用了通俗的传播形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构筑了一个铺满鲜花的泥沼,等待大众自投罗网。大众文化内容的通俗化,可以说是大众文化特征的核心,也是大众文化成功传播,并造成大众文化效果的主要原因。大众文化用一种观念或者意识形态的东西把生活原生态的片段联系起来,使艺术成为生活。因此,大众文化时刻注意捕捉大众普遍面临的生存焦虑以及其心理渴望作为艺术的表现对象,展示老百姓心中明白如话的话。在虚构的形态中即艺术中让人与人的心碰撞,情感得以交流,情绪得以释放。
    大众文化的崛起已成为当今全球文化的一大景观,这种崛起在中国尽管只是近二三十年的事情,然而中国的大众文化已经蔚为大观,成为当代多元文化格局中不可忽视的一支文化力量。各种各样的大众文化,尽管他们的表现形式不同,但是在大众化过程中,形成了想近的通俗话基本特征,即形式通俗、内容通俗、技巧通俗。通俗文化其实包括了最基本最普遍的社会过程、实践意义,正是在那些意义与快感的“肤浅”关联中,文化得以被建构。实际上,现代意义上的小小说,已经达到了雅与俗的合理结合,也即我们通常说的雅俗共赏,这与普通的大众文化是有区别的,至少它是以艺术的形态参与进去的,而不仅仅只追求感官刺激。现在有些故事和小小说刊物出现了非常大的交叉地带。走向大众化的小小说并不仅限于故事性,这里面还包含诸多刺激读者阅读神经的因素,例如,魔幻(谢志强的《城市的鸟》)传奇(孙方友陈州笔记)、讽刺幽默(海飞(《英雄》、汝荣兴《皇帝的指甲》)、情感(刘黎莹《端米》)、时尚(叶倾城《麦当劳的礼物》)甚至武侠(一冰《剑客》)。小小说的繁荣最大的表现是受众的扩大,也就是小小说成功地与大众的阅读心理接轨了。小小说的大众化与其艺术风格的多样化并不冲突。近年来,多元化的小小说,开始对传统的、学院派性质的、带有贵族气息的、纯粹的小说形式,展开了猛烈的冲击。只有雅与俗做到了优美的搭配,小小说才更富有艺术魅力,才能拥有更多的读者,从而走向大众。雅的艺术是属于小圈子的,或者说属于具备了相关鉴赏、理解力的层面的人。而俗文化是属于大众的,是受众面广阔的。雅的小说给人以高层次的美感享受,但它的受众面由于其自身的原因明显缩小,倘若它雅到了极致,仅仅成了自己艺术心态的展示,而弃受众于不顾,那么,它注定是小圈子里的奢侈品。作为大众通俗化的小小说雅俗共赏显然有其自身的特点。
    (二)小小说的大众趣味化倾向。大众文化的通俗化实际上在极力投合各种趣味,构成一种趣味性特征,这种趣味要么迎合大众胃口的感官冲动,要么制造出欲望使大众获得某种“压抑性满足”。大众文化作为一种大量文化,它以商业的实现为其主要目的,消费和被消费对它来说如同生命,因此把握好大众的审美趣味显得十分重要。这种审美趣味指大众分析与鉴赏美的能力,它包括大众评判美的标准,选择美的趋向及接受美的反应。它是一组综合指数,具有多层次,既包括对感官刺激接受的能力,即大众审美感觉,又包括处于深一层次的大众审美情感和更深层次的大众价值观念。可以说大众文化的价值取向与大众审美味有一种互动关系。消费者面对大众文化产品,最大的意愿便是快乐。现代社会,日渐严峻的生态环境给人类造成的恐惧,日益显露其荒诞性的社会结构对人类的压迫,日趋激烈的竞争对人才的高素质要求,这种种不可逆转的因素使现代人难以真正展其笑颜。作为提供休憩和消遣的大众文化,于是成了现代人精神的按摩器,承担着帮助人们放松紧张神经,打发无聊时光,解除精神疲惫的功能。
   
    小小说发展至今,有一大块是通过自己的幽默雅趣带给大众愉悦的。当代小小说观念的演变其一大特点是作家艺术视线由外向内转移,由反映这种日益内化的的人生景观,注重日常生活的自然显露,贴近读者。它对故事的叙述摆脱了起承转合的传统规律,而用新的叙述方式,即作品让作家隐在小说幕后,让读者与作家一起参与创造,心与读者想通,从而产生了诸如讥讽与抨击不正之风和腐败现象的讽刺和幽默等手法,达到“以微见著”的效果。在当代小小说作家中,谢志强、滕刚、陈大超、生晓清、汝荣兴、黄克庭、汤礼春、喊雷等都以幽默、调侃、荒诞等写法见长。陶然笔下的幽默小小说可以说是佳作连连。钟子美则是专写科幻小小说的,他的作品几乎篇篇浸淫着幽默的氛围。生活需要幽默,这几乎已成共识。
    小小说之所以能顺利地进入到大众文化中,个中原因首先在其愉悦性,因其饶有情趣,读者才会手不释卷;其次在其思想性,读后觉得意犹未尽,从而陷入沉思受到启迪。“能与读者的意见不谋而合,在我是高兴的。”这是英国文学批评家约翰逊说的话  。毋庸置疑,现代社会离不了刺激,这是填饱肚子的需要;大家希望看到的是文从字顺、吸引眼球的东西,这是对“好吃”的需要;除此之外,不能忽视的还有一种趣味的存在,这是生活不至于变得乏味的需要。阅读始终应该是一个充满快感的过程,但读者毕竟不是吃客,光是觉得好吃和填饱肚子,那样还只是个乏味的新陈代谢过程。小小说由于篇幅较小,因此要求语言要特别的精炼简洁,而且富于诗意和哲理。以已故作家汪曾祺先生的《虐猫》只有900个字,通过几个没学可上的小学生玩猫虐待猫,一直玩到其中一个小学生李小斌的父亲从六楼上跳下来才作罢,表现文化大革命对幼小心灵的戕害。王蒙的《笑而不答》,语言充满机趣和哲理,贾平凹的《辞宴书》,语言调侃而幽默,都是很有韵味的。
                  二、小小说的大众文化效应
    (一)小小说的大众时尚效应。时尚效应是造成大众文化“流行性”的直接原因。大众文化时代的时尚,以龙卷风式的疯狂席卷着中国大地,一首歌,不出几天,就会在大街小巷,各种场合,被各色人物唱起来。一种形象,用不着号召,便会全民动员过似的在大街上出现。从中国近20年大众文化发展的历程来看,大众文化是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中走过来的。流行歌曲热、言情小说热、流行时装热、追星热,各种各样的流行都带来互动式的社会潮流,并且形成一种难以遏制的时尚。形象作为大众传播媒介的编码系统,是一种无根的东西。形象的制造具有象征性,它让人们在片段或生活一个侧面的认同中,获得一种暂时的安慰,获得一种虚假的整体感。因此这种形象最容易为人们接受,并因这种形象片段的完美性成为偶像。这也许是造成大众不断追求时尚,使大众文化产生趋时功能的原因。大众文化生产者也因为大众的需要,不断制作快餐式的片段,提供给渴望它的人们以满足他们一时的需要。
     大众文化作为一种中性文化,以轻松、快乐、狂欢的原则迎取各阶层的大众的欢愉,在文化策略上做出了迎合的姿态,对正统的意识形态进行嘲弄清、消解;对正统的历史进行戏说,对人生进行游戏,他们追求“橡皮人”精神,将人生图解成一种随遇而安的状况;他们追求“糊涂的爱”,追求“何不游戏人间”“潇洒走一回”,追求“玩就是心跳”,追求“快乐似神仙”的生活。在大众文化时代,对未定的将来的期望和对新奇的崇拜,使现代人对现象抱有无可阻遏的热情。
    大众文化的商业性时尚性的特征,使小小说突出了其商品的性质、时尚的意味,在作家——作品——读者的关系链中,读者被置于极端重要的地位。摸准小小说市场揣摩受众心理也成为小小说策划者与创作者重要的一环,小小说于是常常成为一种社会的时尚之一。在这样的状态下,小小说有时就往往存在着迎合读者迎合市场的倾向,作家的创作仓促草率,小小说创作的精品意识淡化了。虽然小小说的时尚意味使有的作品具有很大的发行量,但有时只是过眼烟云,常常成为一种精神快餐。
   
    “流行,还是不流行?”“时尚,还是不时尚?”是摆在作者和读者面前的必答问题,对这一哈姆莱特式问题的回答方式,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标志着人们与时代潮流之间的亲疏关系。
 由于消遣性娱乐性大众化的盛行,文坛出现了躲避崇高的倾向,生命的正面价值如理想、道德、正义、职责、崇高、爱情等被需求与欲望挤压得无处藏身,对于精神世界的探索与追求被抛置荒野。当下文学研究对于纯文学与大众文学的关注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居庙堂之高则孤寂无援,处江湖之远而无人问津。纯文学的作者比读者还多,研究者也蜂拥而上,而大众文学拥有数以亿计的读者,研究者却不屑一顾而弃之一旁。重新审视已有文学的成分构成,建立新的文学观,应该以最广大的人民为出发点,而不是局限于社会的某一阶层;应该以社会各个阶层的情感和思想为立足点,而不只是文学爱好者和知识分子的自说自话。通俗的、趣味性强的小小说一般为文化水平偏低的读者所喜欢,另有一些稍带哲理性或历史性的文章则为文化水平偏高的读者所钟爱。此类作品一般由作家或业余作者所作,具有趣味性和可读性,其中部分文章也有很强的文学性和生活哲理性,虽然经典作品比较少,但这类文章像快餐一样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人们休闲娱乐的精神需要。
    (二)小小说的大众社会效应。人类社会发展史表明,一定的社会总是要求一定的文化形态来与之相适应的。大众文化是伴随着中国社会的转型而产生的,大众文化在当代中国已为广大群众所接受。大众文化一定程度上有助于实现文化的大众共享,一方面,就文化的存在状况而言,大众文化消费已经成为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载体;另一方面,就目前的文化氛围而言,大众文化以其自然性、直观性等特点,渗透到普通民众的精神世界和生活领域中,使文化的共享性得到实现。但大众文化同时也带来负面效应。一是对主导文化及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积极意义的冲击和消解;二是人文精神的失落; 三是人的个性与创造性的缺失;四是对青少年全面健康发展产生一定程面负面影响。
    关于大众文化的负面效应,法兰克福学派的前期代表人物已对此作强烈的批判。他们认为,历史已经证明,物质文明的发展与精神文明的发展并不成正比,有时还相反。当技术知识扩展了人的思想和活动的范围时,作为一个人的自主性,人的想像力,人的独立判断也日渐缩小了。与一体化年代的官方的权威相比,今天的“主旋律”的权威性受到了不小的削弱。首先,多元化、大众化文化格局的出现实在是官方意识形态无奈让步的结果,政治文化在实施多元化策略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受到市场文化(大众文化)的浸染,从而从内容和形式上发生异变。其次,国家利益和意识形态要求对思想文化加以规范,而大众文化却倡导多样化、自主化、感性化,必然对思想文化效力产生疏离的影响。
    美国文论家布斯说过:读一本好的小说就像结识了一个有益的朋友,我们能在阅读里学到很多东西,来建设我们的思想和精神。小小说就是以这样的平易的能被一般读者迅速阅读即时消化的方式而独立于世的。它具备大众化的平民化智慧与精神,适应于大多数人的生存发展能力、水平和接受能力,直接切入普通人最为关心经常思考的生活层面的现实,以它的平民化的立场、视角和行文策略、叙事方式,在一般读者--大多数读者的可接受的阅读时间和阅读能力上,满足他们的阅读需要,调剂和充实他们的精神需求。这就是小小说的智慧和精神。一是,小小说很少关涉到小说的多重意蕴--那种复杂深邃的有可能互为矛盾互为龃龉的但同时又互为补充的意蕴体系,它太小了,容不下这个;二是小小说也很少关涉到玄妙深奥的哲学情怀,它太短了,没时间思考这个。小小说热心关照的是我们自己的生活和生命,不是破坏生活而是建设生活,不是厌恶生命而是热爱生命,小小说所有的结果都是在一般人的"怎样生活"上。但这并不表明小小说在回避批评、批判、暴露、讽刺,它本身的文体局限,注定使它必须聪明地躲开世界上的许多重大深邃的主题,必须躲开那些让读者在短短的阅读时间里无法消化的问题,躲开那些让读者在短短的阅读时间里即饱受心灵上的痛苦和不安的丑行。小小说是生活里的美的使者,是善的化身,让读者在短短的阅读中有一次愉悦的精神之旅。这是小小说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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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0 18:43:1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作家具备了平民意识,才会关注平民的生存处境和生存方式,进而将其生存中感性和生理层引领为基本的人性内容。然则,我以为,写平民小说的未必就有平民意识,有的作家,确是写了不少反映平民生活的作品;有的作品,是以平民生活为题材营构的作品,有一定的平民意味。但这些作家作品,总体写作结构和叙述模式,仍不能属于真正的平民小说,因为没有用平民的思想去表达,个中没有平民文化意识的流动。平民意识不仅体现在题材和主人公的平民化上,更重要的是要用平民的眼光观察生活、观察社会,以平民的生存体验和文化心理体验去面对和处理生活与人生,考究、探问平民的人性,让作品里外充盈真切而浓郁的平民精神。换而言之,作家只有怀揣平民的文化心理结构,才会有强烈而真诚的平民意识,也才能写出真正的平民文学。
    小小说的社会功能,是茅盾先生最早做出论述:“一天等于二十年的工农业生产和文化建设的飞跃发展,每时每刻出现的奇迹,数不尽的新人新事,都要求文学上的及时和迅速的反映,‘小小说’负担起这个任务来。”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这种论述拓展为:小小说机智、敏感、短小、灵便,将小说与社会、小说与现实的距离缩短,能够及时迅速地反映瞬息万变的时代脉搏和复杂微妙的人的感情世界……
    小小说关注现实,关注生存,重视人本关怀。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向纵深迈进,市场和改革给我们的经济带来繁荣的同时,也带来价值困惑和道德失范的危机。小说创作中,那种对人的关注,对普通人、平民、小人物的命运和心灵的关切,对人的发展和完善、人的意义和价值的人文精神难觅踪迹。小小说却一直视“文学为人学”,它之所以能始终保持自己繁荣的势头,是因为它肩负起了拯救小说的使命,它善于直面人的生存状态和价值,重视人的关怀。一个小小说家应该做生存意义与价值的布道者,对人类的苦难进行深沉的抚摸,对人文与生命进行深沉的关注,对精神向度进行不懈的追求。
      小小说崇尚理想,张扬崇高。小小说作家们在追随大众文化消遣娱乐的同时,却没被滚滚红尘冲击得醺醺然而不能自持,他们始终以全方位的角色参与这个多彩的社会。小小说作家都清醒地知道,崇高与进取是永远不会过时的,这是历史和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也正因为如此,小小说才能被各个阶层所接受。当今的小小说,积极适应时代的要求,参与到时代的大变动中,张扬时代所需求的高尚理想和崇高人格,塑造了一批为民族命运,为社会理想,为人类进步而奋斗、而献身的人物形象,褒扬正义、奉献、悲壮、理想等崇高精神。它犹如一盏明灯、一簇圣火,驱散人们内心的阴暗,烛照世人的灵魂,裨益于人精神的提升、社会的进步。
    当然众多的小小说良莠不齐,充斥着媚俗气味的作品。对于匆忙乏味的现代生存来说,没有比故事更好的精神抚慰了。如果找不到精神的家园,如果注定了要在这荒原一样的世界上漂泊,值得珍贵的也就是那些不期然而遇的小奇迹了。小小说的文体和结构,正是为他们提供了这样一种心灵的范式,这样一个可以逃遁的精神通道。这是当下小小说需要重视与思索的    现在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说法应该是《百花园》和《小小说选刊》主编杨晓敏先生的“小小说是平民的艺术”这种提法,他认为,小小说符合了当代社会的节奏,迎合了相当多一部分人的民间审美趣味和参与热情,形成了读者和作者的良好互动,从而使小小说(微型小说)获得了大量读者的接受和认可。这些年来,生活节奏加快的结果之一,就是快餐食品大行其道,市场前景广阔。其实,微型小说就好比是“精神快餐”,把人们从过去繁重的阅读压力下解脱出来,因而广受读者青睐。有些搞创作的朋友,最怕别人说他的作品是“快餐”,认为“快餐”没品位、没档次,有些粗制滥造的意思。事实上,只要志向高远,只要功夫到家,只要执著追求,“快餐”同样可以创出响当当的名牌产品,比如“麦当劳”、“康师傅”等等。
                  三、大众文化的发展与小小说的使命
     (一)客观看待大众文化。首先,我们必须承认大众文化的历史必然性,即它不管在客观迎合了什么人的口味,起到了什么消极作用,就其发生而言,却不是任何人的主观意志所决定的。文化虽为人的精神活动的产物,但它亦如社会历史的发展一样,实又有其自身规律。大体来说,任何一种文化都经历着由俗到雅,由雅到俗的转化过程。上世纪大众文化的出现可以说是文学艺术世俗化趋势的进一步展开。它的产生反映着商品经济与科学技术对精神文化的双重入侵。其次,我们应该对大众文化做出一个客观的价值评价。第一,大众文化的出现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文化革命,它使社会大众成为精神文化价值观建构的积极参与者。表面上看,是文化的“异化”,是个体创造精神的隐没,但实际上,这是将精神文化的裁决权由少数精英知识分子转交给社会大众。第二,大众文化以其普及性、广泛性而获得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社会影响力。因此,大众文化具备成为文化普及、建构和推行某种社会价值观的主要方式的潜在可能性。第三,大众文化的确极大地丰富了社会大众的精神生活,使他们在紧张劳作之余获得了轻松愉快的精神享受。
    当然大众文化也有其消极的一面,这主要表现在下列方面。第一,大众文化是以消费为特征的。而文化消费本身又是以消遣为特征的。因此,大众文化一般都缺乏沉重感、悲剧感。它的制作者不敢去撞击消费者的心灵,不敢加重他们的心灵负担,当然也就更不愿意唤起他们的社会责任感。它使消费者在浅吟低唱中沉睡,在虚无飘渺的英雄事迹与人为的论理纠葛中掉下几点不关痛痒的眼泪,这样,大众文化就悄悄地消解了人们对现实的批判意识与清醒认识。第二,大众文化为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大经济效益,难免有粗制滥造的现象,这样就不可避免地误导着消费者的审美趣味。它力求花样翻新,却往往始终停留于低水平的审美层次上,至于那些靠强化感官刺激力度来维持消费广度的作品更是等而下之了。第三,大众文化以其商品性特征瓦解着知识阶层的独立意识,它使那些精神文化的承担者不再有超越社会、规范社会的追求,不再有终极价值关怀,而是刻意俯就社会大众的审美趣味。
    (二)作为文化想像的大众。大众文化粘附了庞大众多、纷乱无序、既相互敌对、又充满共谋的不同语流。它是一种意识形态的蒙昧状态,它给予我们一种“众声喧哗”,“扑朔迷离”的感觉。而且重要的还在于,大众文化作为一种文化叙述和文化想象的方式已经具有了呼风唤雨的巨大力量,引导我们朝着“新”的、“进步”的、“后现代”历史前进。大众文化已经以日常生活的意识形态和商业主义的透明逻辑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没有丝毫阴影的幸福白昼。
    以电视、报纸为主要媒体的大众文化给予我们一种从心到身的深度抚慰,直至渗入我们的下意识底层,也就是说,今天我们已经不再可能从书架上随意地抽下一本书来“阅读”了。可以这么说,电视和报纸改变了我们对于世界的感觉方式。在全球一体化的背景之下,权力、精英和大众文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大众文化整合了话语的分裂,使之变成了一个包揽无遗的大合唱,一个战无不胜的意识形态神话。 当下文学研究对于纯文学与大众文学的关注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居庙堂之高则孤寂无援,处江湖之远而无人问津。纯文学的作者比读者还多,研究者也蜂拥而上,而大众文学拥有数以亿计的读者,研究者却不屑一顾而弃之一旁。必须重新审视文学的构成,确立一种新的更具广泛性的文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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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20 21:31: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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