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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近期诗作,城市里的村子、卖纸钱的老人、金陵有个1912等21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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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30 15:40: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荒岛作品
城市里的村子
有这样一群人
他们兜揣着梦想来到城市
把青春种植在城市庞硕的身体上
鲜血和泪水喂养着贪婪的身躯
他们匿迹在城市繁华的边隅
像影子和幽灵一般
没有性、名、尊严和爱
他们住在城市里的村子
村子像一颗颗生锈的钉子
晃荡刺眼地扎根在城市珠玉的酮体上
夜色凝滞呈现静态的时候
村子张开黑洞收纳一个个谦卑的活物
他们偎依着残存的希望迅疾地栽进去
擦拭满身轻鸿的灰尘
舔允着阳光撕开的龟裂
把汩汩流淌的血液止住
浑浊迷离的灯影下
村子俨然是城市的坟茔
恶心的腥臭挥发在羊肠幽黑的小道上
猫狗及未名的恐怖撕肺之声四起
大概在二十四时后,黑漆的夜色里
村子,被完全地埋葬,在城市遗忘的角落
骑着蚂蚁回长安
千年举誉的长安城遗骨
葬落在浩淼的漠北
涅槃重生的生命体貌
逾越亿万时岁落下的尘埃
存迹千年的长安风貌图腾
亦能比照出现世的残落不堪
于是一枚小小的,卑贱的愿望
针刺般地戮戳着我的脏腑
彼时,哪怕是一只微弱的蚂蚁
我亦要逍遥地骑它回长安
掬一樽曲江池的清水
泽被干枯的城土
摘一瓣芙蓉园的清莲
明净腐浊的俗尘
彼时,哪怕是一只微弱的蚂蚁
我亦要逍遥地骑它回长安
夜游人
东边升起并吹响号角的神
终于在西方浩淼的夜空中沉沦
光耀的白昼黯然谢幕
盛满璀璨星辰的夜空下
总有那黑暗的死角
供邪念隐晦作响地生长
夜游人猎猎地行走
招摇地过大街、小巷
吹着口哨、面目狰狞
打量着霓虹幽暗处晃动的身影
宛若一头老鹰与一只小鸡的游戏
没有惊险却暧昧地周旋对视
疯狂混沌的世界里
两个游戏人一场醉生梦死
原不是素昧平生
夜游人只是另一个时区的符号
这光明时代
却又是大悲哀的年代
有道不尽的畸形故事
没日没夜地奇迹般上演
因为众生戴着人样的毛皮
混迹于激荡的洪流里
行走于温热的人群中
说无恙的话,行相同的礼
请东方的神用那号角的声响
吹的响彻天宇之间
醒悟这沉沦的夜游人
厘清这荒乱交错的美恶
卖纸钱的老人
阳光慵懒地落下
在低矮的排房上
一间潮湿的红砖房
也仅三四平米的小盒子
戴老花镜的卖纸钱老人
着灰短裤和白背心
充满仪式感地睡在木制的躺椅上
清寂地等待神灵的召唤
剩余的空隙处堆垒着齐墙高的纸钱
狭闷的水泥盒子快要被置满,近乎窒息
卖纸钱的老人枕着鲜美的寤寐
嘴角露出惬意的富足感
许是魂儿踏上九霄外
金陵有个1912

金陵的总统府旁有个1912
孙先生没来过此地
至于蒋先生有无暗访亦无考证
可现在人们都称之为1912

民国风貌的建筑体核斑驳古旧
繁茂的紫藤萝缠结着青砖白黛
高耸的青杉像卫兵般直立
它们都似喋喋不休地对语

蒋先生的牙医寓所钉缀着他国的语词
孙先生高擎的博爱之名被外籍人占有
浊气中弥散着异样的暧昧
浴过百年炮火烟尘后未曾瘫痪

偷盗者猎猎的眼光伺机攻击
哄闹中有忘我骇俗的表演
觥筹灯影下尽是扭舞的鬼魅
无数疯痴的人儿被轻蔑地虏掠
金陵的1912像一个性感的器具
戳扎着我们无处安置的青春
四季·颂
(一)
粲然的明媚慰籍着澄明的远方
枝桠的新绿抽打着旧时的躯干
寒鸦呢喃着喷薄的生命
新妆的姑娘腹怀着春情的种子
山野中万物的声响犹如微弱的胎动
淙淙溪涧中的游体锦绣如画
北方的候鸟捎来故乡的春信
石头和泥土都要拼命地开花
此刻,南方和煦的柔风中
仍有你无解的惆怅和羞涩的心事
此时,恋情迟迟未能赴约
你在葱翠欲滴的诗意中,冥思
(二)
无处可逃的身体呵
荡跌着出窍的心思
如荼的烟尘中有夏日芬芳的气流
大地连着生命都渴求如洗的恩泽
城市与乡野欲火纵身地跃动
街角的人们晃悠地打转
夏夜的星空编织着璀璨的嫁衣
爱情以及情人们发疯似地胶着
此刻,南方干裂的气息中
蔓延着你的哀怨和幽柔的叹息
此时,盛夏的爱恋若洪水般隐没
你在躁动的灵府中,悲悯
(三)
簌簌的声响绞割着你的府脏
断裂开来的是自然理则的醒悟
枯败的秋韵映照着如血的晚霞
大地泰然自若地吮吸万物恩赐的营养
遍野凋落着行路人慌乱的心绪
灵眸中暗合无二的清寂
恋爱似为成熟坠地的果子
给爱情上一把牢固的枷锁
此刻,南方清冽的流体中
装满了无法卸载的喟然
此时,爱情秋实坚若磐石
你在落日的余晖下,惦念
(四)
裸露的大地之上无你的讯息
老树在凄清的寒风中卑微地站立
农舍上空的浮烟晕开了冬时的枯寂
广袤的高地上盛开着静美的云朵
毫无迹象的生命体征之下
却是暗地生涌的蓄积某种力量
情人及爱情虽老死却从未消亡
万物天地自循环流窜从而恒久弥新
此刻,南方肆意的烈风中
听到铿锵有力的重生呐喊
此时,复活之爱生生不息
你在永恒的根脉中,生长
生之殇
(一)
知晓你存在的那一天
莫名的惊喜、惶惑
想着余生的光阴里
人生的苦楚与劳顿中
有你带来的欢愉与幸福
无限的光明霎那开豁
三百个日日夜夜里
短促又迅疾的意念煎熬
在黑暗的世界中无知无畏
在母体的孕育中悄然生长
此刻,已有隐约的感召
等待尘世的第一声啼哭
(二)
我爱,赐予你生命的另外两个主角
默然欢欣地为你做好一切准备
只为结缘这一场,仅有你的相逢
我亲,我走了三百个日夜兼程呵
提携神符穿越险境欲来这个新鲜的陌生地
只为恩谢汩汩血液中那份牵畔与希冀
我爱,在你准备降临的那个凌晨四时
浩瀚的繁星中有一颗夜明星悄然坠落
之后便是风雨雷电,天象浑沌
我亲,漫长的旅途中未能禅悟的命定
许是冥冥之中一场意外的安排
若是今生再无重逢,生生遗憾
(三)
紧张与痛楚的晕眩之后
恍惚中,梦魇里
未能听到生命的啼哭
最后的相逢
为死寂的生之礼仪
我爱,不知道你有无痛感
倘若还是无畏无知
我们倒也安心些许
皆是如此,对于存世之人
仍是莫大的隐忍与疼痛
怕是此生再难愈合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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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0 15:42:55 | 显示全部楼层
痕迹
在疾驰的暗夜里
我的尘埃缓缓落下
恍如夏雨轻坠
时光,倾泻而出
坠落满地
落在谁的影子上
故乡
今夜,我在异乡如洗的月光下
孤独地拖着你们的梦想
走在冷清的街角、清辉的灯影下
魂灵从干躯中抽离
他说,想游逸到生他的地方
今夜,在故乡同样的月光下
你们必定也同我一般伤感
鲜血和乳汁喂养长大的孩子
骨头被冻死在城市的水泥和钢铁中间
魂灵不再眷思城市的女人和乳房
母亲呵,这通往故乡幽黑的路上
怎无你偷来的月光
锃亮这苦涩的星途啊
母亲呵,为砍掉困束的枷锁
我把你喂养的命都弄丢了
只是这故乡的样子
已不复当年离开的模样
今夜,如洗的月光洒下的清辉
怎无你投来的守望
映照我归程的心膛
遗落的城
千年悠然地走过
蓬勃的野草匍匐在你的躯体上
摇曳着旷世的落寞
你已然沉睡千年
不甘寂寥地窃窃私语
你喂养的土地
背负着仇恨般的艳羡
踩在弄潮的浪头
高傲而自负
如锦般编织繁华的新城
万亿斤的重压下
这千年的时光之路
无法阻隔你曾经的荣耀
像利器一样狠狠地穿透
惊涛骇浪般地拍到谁的脸上
这艰辛的归途呵
充斥着千年的哀伤与疼痛
伴随着羸弱而沉重的呼吸
吐纳交替无数个春媚和秋华
终究像婴儿般万象新生
万亿个子孙围绕着你膜拜叩首
臆念着如梦的千年之前
你端坐在广袤的大地之上
绽露出如斯的盛世景象
你似乎是被遗落千年的城
只是你以另一种存在
命定着现今的秩序与基因
我们是你流淌的血液
在苍茫浩淼的宇宙中
倔强无畏地生存
你的悲伤
你存于这个世界
莫大的伤痛便是寻不到来时的路
明眸里暗藏的心事
像一叶小舟  无处停靠
那远山、梦中的村庄
流着血液的黑土地
还有你初恋的情人
和你的父辈们
被一起埋葬在时光里
你种下的麦子
在炽热的阳光下
闪耀着生命的光辉
粲然泛黄的季节
老人躬身收割她这一生的荣耀
而你只能在远方投来小小的思念
繁华如锦的旅途
却远离最初的站点
萦绕心头的思念
像断了线的风筝
莽撞地冲进了另外的精彩
你的悲伤
如河水般流进大海
已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海水
故乡的麦子在风中摇曳生姿
却无法等来你的归期
不死的魂灵
你的每一处部位
嘴、鼻、眼、耳、手、脚
没有人能比你还还清楚了
你觉得你就住在心里的那个大房子里
你可能很牛逼
也可能很傻呆
终究还是逃脱不了宿命
成为浩淼星海中一粒尘埃
就在你未知的地方
还有一位同样的你
你或生或死
对于这个恒常的世界
没有任何改变
我们都是一个物质而已
只是借有某个躯壳
招摇于生命的菜市之中
光鲜、亮丽的外表也仅仅是包装
别把那些折腾的事情看的太重
最坏的结果
也不过是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换一个姓名 戴一副模样 妆成一牛逼
你的言语 神态 甚至连恶习都亦如从前
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的要美好许多
悲悯的人看到幻灭
聪颖的智者看到生生不息
你是这个尘世里恒定的物质
伴着闪电雷鸣 春雨冬雪
飘荡在浮绘的百世
有不死的魂灵
记住那来来回回的路
理发师
那是一个烈日当头的晌午
黑色的地面像被灼烧一般的滚烫
头发像野草一样在经过有风的街角肆意地飞舞
你奔着对街一个叫“未名”的理发室悻然冲去
戴着眼镜且清瘦的青年理发师对你惯常的微笑
落定之后你在镜子里审读自己
嗳 多么清冷而沧桑的脸庞
还镶嵌着一对无神的眼睛
这瞬间定格的影像让人极度的沮丧
心情惴惴不安地坐立
生怕一场刀光剪舞之后
加速病态面容的裂变和心理的扭曲
青年理发师技艺高超、手法娴熟
在灵动纤细的指缝间运筹帷幄,把脉莫名的忧心
乌黑的发丝簌簌地轻柔落下
一场精妙的战争平息了波澜的心境
此时的远足必定是一幅充满意蕴的图景
宏大壮美却又微小静谧
表层的修理
换来一场形体与心灵的重塑
世界顿然澄明宽厚
青年理发师与你是未曾谋面的陌路人
比起医者、师者、亲者……
没有实验的田地
没有尊敬的称谓
更没有亲切动人的爱语
对于理发师而言这或许是一种天赋秉性
但从他严肃认真的眉宇间
你能读到更多的内容
理发师默语,你是每一个“未名”的鲜活代表
你需要心之体悟的精巧勾勒
还有你的感动显得那么多余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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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0 15:43:15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行的僧人
打坐修梵驱赶俗尘的忧恼
参悟人生的悲欣交集
在佛理的国度里虔诚地匍匐
任凭尘世的动荡与变迁
无关这一隅清幽肃然之地

修钟表的人
犹如在雕磨缓慢的时光
扶携微镜及缜密的器具
让时间在深邃的虫洞里发霉生毒
翼翼地撩拨时针与齿轮的转动
已然忘却时光的针摆

修瓷器的人
活在碎裂的时光缝隙里无法抽离
拥有一颗先人的幽定之心
穿越到远古的时境妩触绝世的瓷品
把枯燥简单的重复当成今世的修行
修著出流芳百世的赝品

修老家具的人
似在固守陈旧的记忆及时代的精神
把斑驳粗糙的痕迹擦洗清晰
承载情愫的什物得以明证
梦一间老房子装满这复活的旧物件
沉积的故事重获栖息之地

修电影的人
忘我地行迹于光影的美学世界
让那些经典撼世的遗珠重获新生
将圆润的世故、离奇的情节渐次编排
影像的修乃一场重生而绝非简单的修补
巍然流逝的星辰仍能明亮暗夜

修的哲学
世间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无一不是生活的态度及生命的操守
浓郁汇聚了人生的大智慧
只要我们存活于世一天
修,便是一堂无止境的课
冷风一夜
昨晚,那肆狂的秋风
无端地发作起来
回去的短途中
几近拆卸我的身体
风中揉杂的冷意侵透到每一寸骨头
身体僵化冷若冰川
凌晨的四时
腹中忽地有猛烈的绞痛
恍若似无数个寄虫的蠕动
几近打碎牙齿就着血液吞咽
风发疯地敲打窗棂
此刻包裹的心房在痛感的余烬后
有一股暖流穿躺而过
忧伤的铁轨
钢铁及木柱被时光打磨的坚硬如骨
劣质的锈迹里刻记着如风的径途
暴突的经络蔓延在大地和峰峦间
沿自然逶迤的肌体寻爱侣的密语
死寂的铁轨呵,裸露出晃眼的刀锋
齐队列阵地等待远方的辗转
远处捎来的讯息被龃龉粉碎
谁在促急的哐当、哐当……声响中哀恸
我爬上雄浑的山巅
喊一声爱情的密语
把群山、树草、禽鸟及石头叫醒
它们投我以相同的回应
以轨道为床,以黑夜为被褥
爱情永远地躺下了
她把忧伤披覆在身上
染红了锈迹斑斑的铁轨
秋日里的冬天
九月的中旬
长江以北,淮河之南
雏菊和桂花的清香浓郁流溢
刚刚送走一年之中最圆润的明月
秋天的华尔兹才试演一场清新的舞动
怎料想,上面的人见不得这种美丽心情
于是,在一个非凡的日子
国耻民殇的九一八里
上面的人把时节给拨乱了
这秋日里的冬令
像一个不速的莽客冲撞了谁的腰身
寒噤了我们悲伤的心
成熟欲坠的果实、芬芳的雏菊和桂花、连着我们
在瑟瑟的萧疏中咬牙切齿地跺脚、摩挲
默语,秋日里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
答曰,还要再一个冬季,春天才会不期而遇
游泳池里的尿
已经是八月的尾巴
江淮的这块土地
仍像被火星冲撞一样
连尘埃都充满能量
燃烧着我们可怜的意志
城市像一个笼子
我们是闷在笼子里的动物
不知天高地厚
飞扬跋扈地行走
盛夏,我们狼狈地残喘
被意念催赶寻觅清凉的地儿
碧绿平静的泳池像一位处女
那团燃烧的心火瞬间被掐灭
我们这种动物无比的浅薄
贪恋且将私欲放纵
乃至在众目睽睽之下
谈定地干起险恶的勾当
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处女玷污
后来者倒也落落大方
无谓地前仆后继
这泳池里的尿却无从知晓
成为一个惊天的秘密
我们看到的美好世界
原来皆是万般假象
掺杂着某动物强奸后的遗物
我们虔诚地或咀嚼、或抚摸……
有多么地幼稚与悲哀
老无所依
兄弟,长我十二岁的兄弟
在荒芜而贫瘠的土地上
我们一起被撵着快要走完的苦难日子
连着快要枯寂的生命行将终结
兄弟,大半辈子已悠悠地走过
卑微的生活何以骄傲如此
我们的子女像成熟的麦子一样
裸露出光华耀眼的外裳,摇曳生姿
兄弟,今夜,些许你太累了
想沉沉地永远地睡去
我背起你卷缩轻盈的身躯
步履蹒跚却心急如焚地赶路
某一个瞬间,恍若眼前
是暗夜无人的原野田埂上
健硕的你背着年幼的我
面容微笑地迈着如箭的步子
在这短促的路途中
恍若小时候欢悦奔跑的踪影
远逝的双亲重又回来追赶着我们
那竟是我们心底永逝的想往
那时的我们是懵懂无忧
徜徉在双亲温暖的襁褓中
现在的我们似乎老无所依
在这清冽的深夜相互温暖
兄弟,今夜不仅仅是你的劫日
我在这守护的月光里
犹如同你一般燃烧生命的余烬
我们这连着的命定无法言语
兄弟,今夜你恋恋不舍地回来了
我们的子女在远远的地方
亦有满满的爱溢淌出来
却无法流淌至我们心涧
一个寂寞的邮筒
五里墩交错高耸的桥体下
有一个圆润丰腴的邮筒
车流人潮涌动的街角
像城市的稻草人孤寂地伫望远方
呆痴地守候陌路人的寄情
像一个无人对语的寂寞小孩
一个无需鸿雁传意的时代
终日的守候只是徒增更多的悲戚
某个明媚艳照的清晨
如期相约的邮递员取出满腹的纸屑
寂寞的邮筒大体难以忍受如此寡淡的时光
决定变成一个供路人扔废物的垃圾桶
真相是,人们都以为它就是一个垃圾桶
雨果一直站在橄榄树上
一百五十一年前,从西边来了两个暴徒
漆黑的暗夜里高举着枪炮和火把
敲开封锁的城门,烧断摇晃的绳索
跌落的尘埃里四溅着血液、肉体和灵魂
野蛮的文明燃烧在大地的腹体中
愚钝的神帝在自我的铜境前惶惑
四万万族人成为蛮夷的化身
惊世堂皇的盗掠举世剔然
西方有一位叫雨果的老头
愤然而哀伤地栽种下一株瘦弱的橄榄
日夜劳顿,用蘸满血液的笔端喂养它
终成巍然壮硕的和平信旗
第二年的十月,雨果站在橄榄树上
将目触的丑陋恶径编织成洁白的花圈
通过一只倔强而勇敢的鸽子背负着
遥寄给永远无法抵达的天堂
一百五十年后,雨果还未曾死去
老头依旧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和语态
东方的土地早已呈貌出盛世的荣景
文明的道途中仍有野蛮的行径和弥漫的硝烟
现在,倏地明晓
雨果,为什么一直站在橄榄树上
笔  名:荒   岛   
姓  名: 汪   俊  
通信地址:合肥市潜山路与史河路交口春晓翠庭3号1103室  邮编:230001
生活,需要拥有果敢的勇毅,拾缀起曾经丢失的梦想,只为那不死的魂灵,找到一处纯洁的圣地,踽踽独行地走。
简要介绍:
第十七届全国青年文学大赛作品奖,第四届北戴河夏令营征文比赛获奖作品,中国电影百年回顾征文二等奖等若干比赛奖项。在《大学周刊报》、《安徽商报》、《江淮晨报》、《安徽市场报》、《合肥晚报》、《大江晚报》、《新安晚报》等报纸、刊物发表随笔、诗歌若干篇。
代表作品:《那些花儿》、《最爱人间四月天》、《放逐心灵的地方》、《祭奠所有盛开的烟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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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30 16:02: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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