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整晚都听一首歌,反反复复,让那些忧伤和快乐直接击中内里。我很少流泪。总认为有太多牵挂的人才会常常不忍和不舍,才会内心柔软。 我的父亲在我年幼时常常生病,说是他年少成长时过多从事不相符体力劳动所致。生活不易,母亲脾气暴燥。顽皮的我常常挨打。记得小学五年级,组织打扫除,分配我要带的工具正好和母亲做农活的用具冲突。坚持的结果是母亲顺手拿到的细竹条,劈头盖脸抽下来,抽到光滑的手背,血很快就顺着手指滴下来,一件小花布衣衫下,一条条青痕。边抽母亲边说:你说你不要了我就不打了。我不哭也不说也不走,只到姐姐将母亲拉走才结束。事后姐姐说我像极了母亲。 也许正是因为倔强,始终没有做到圆润和通透。 不知道是因为常常贫穷,还是刻意疏离,十六岁我开始在外流浪,自己养活自己,也很少回家。长大以后,我不但贫穷还增添了寂寞。尽管我还是很少回家,但已不再责怪母亲当年年轻时的粗暴。想是她当年抚养我们实在不易。 我的父亲和哥哥是比较沉默而情感细腻的男子。在他们那里我得以安慰,伤痛得到抚慰。长大以后我曾经一度幻想能和一个沉默而细腻的男子能生活在一起。 人到极致总残缺。背负太多不忍,学会舍弃。渐渐习惯深夜一个人背着大旅行箱赶火车;习惯来来去去没有一通电话问候;习惯黑暗来临没有灯火等待;习惯一个人抚养自己的孩子。在习惯中我学会等待,等自己慢慢变老,变老以后回味这些文字曾经粗砺过我的寂寞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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