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有诗皆芙蓉 《芙蓉锦江》在论坛相对冷清的情况下出刊了,刊物更加精美,排版更加合理,令人欣慰。以杨然为主编的编委们辛勤地组搞,自筹资金出刊,用快递方式将刊物送到作者手中,对作者没有任何经济上的要求,精神是崇高的,刊物是干净的,在利欲熏心的时代,如出水芙蓉,高洁美丽。 《芙蓉锦江》是唯一选登我的诗的刊物,她比其它任何刊物都高贵、都权威、都更加具有史料价值,她的存在有强大的支撑点,稳如泰山。本期诗刊选登了我的七首诗,以《牧鸭人》为组诗主题,选稿人很有鉴赏力,请看我的《牧鸭人》; 横着长竿驱赶鸭群 举重若轻、如灯草牵牛 指挥非常得心应手 渺小一族、枉有两只脚 匍匐于浑水中讨生活 牧鸭人把竹竿插在田埂上 悠闲地点燃一支香烟 他知道,吃货们懂竿语 横竿是走、竖竿是原地活动 于是,他吞云吐雾看风景 看村姑姗姗地走过池边柳 此诗有暗喻,画面感强,音韵和谐。中华民族人口众多,管理方法却十分简单,只要你当了官,掌了权,你就可以像牧鸭人一样去驱使民众,举重若轻、如灯草牵牛。最近几十年,生态告急,吏治腐败,贫富不均,民众感恩戴德的就是吃了一碗饱饭。一饱遮百丑,所有的阴暗面都看不见了,信仰与情操更无从说起,不是些简单的吃货是什么?这些用肚子看社会的民众让人放心,牧鸭人不但可以悠闲地抽烟,还可以花心走神看女人,中国的管理者有福了。我的诗与时代息息相关,不看我的诗而妄谈诗者,盲人摸象也。当我的诗剧《回归》搬上刊物之时,便是中国文艺解禁之日,大家拭目以待。 本期诗刊内容丰富,作者众多,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藤上的瓜,我不想做具体的点评,只笼统的谈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如何鉴别诗人及诗作。 从前的诗评家把每个人看成潜在的诗人,好像经过一番遭遇和努力,一个人变成了诗人。这种假设是绝大的谬误,命运的雕琢必须有金玉的材质,诗人和音乐家一样,都是极为稀少的有天赋的人,他们的脑子里都有一根带音乐的神经。音乐家写作品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有了优美的旋律,写音符只是做外在的记录。具有诗人气质的人写诗,脑子里会响起节奏感,诗人正是根据内在节奏感的提示来遣词造句,斟酌诗句的长短,使文字与韵律合拍。没有诗人气质的人写诗,脑子里没有节奏感的提示,他们就像聋哑人一样哇哇呱呱的发声,无法对语音作矫正,写出的文字当然没有韵律。随着社会的发展,民主的成分增多,聋哑人做诗成为可能,这些没有诗人气质的人也要过把诗瘾,他们人多势众,喧宾夺主,大有颠覆诗国的势头。拿两个名人做例子,有个名叫于坚的诗人,拿过大奖,他的作品都是门板一样的文字堆砌,毫无节奏感可言,典型的诗坛聋哑人。有个名叫雷阳平的诗人,也拿过大奖,我看过他的《祭父帖》,虽然讲了个故事 ,但作品内部结构松散,没有流畅的节奏感,也是诗坛的聋哑人。诗歌是文字音乐,没有乐感的人不宜做诗,那些所谓的大奖,不值分文。 第二个问题是诗歌流派的问题。 我把诗歌的流派归纳为两句话;成熟的诗人同属于一个流派,不成熟的诗人分属于不同的流派。如果你是一个健康的人,你除了名字没有别的名号,倘若你的血糖高了,你便有了“糖尿病人”的名号,倘若你的肝脏坏了,你便有了“肝炎病人”的名号,倘若你的脑子坏了,你便有了“精神病患者”的名号,各种“流派”就出现了。所以我说;流派即病态,个性为风格。诗歌当然有不同的风格,没有风格的诗人不是好诗人,但风格只是偶然性的特点,流派则是必然性的帮派了,风格随时可以改变,流派则是不变的品牌。古代的婉约派与豪放派,当初的诗人只是率性而为,并未想到自己在创派,流派是后来的诗评家加上去的。现在有的人不好好做诗,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总想创立一个“小党”,然后在议会中拿个席位,多少有几分投机的心理。 第三个问题是当今诗坛的乱象的问题。 当今诗坛乱在什么地方?乱在失去了共同的审美观,评价诗歌的标准被弄坏了。东施与西施同台选美,鲁班与工匠一起干活,沙弥与佛祖同坛说法,混混沌沌,指鹿为马,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诗坛有很多小圈子、小山寨、小朝廷,各有一班人马,各有各的寨主。呼朋唤友聚敛人脉的有之,抬轿子瞎吹乱捧的有之,这和官场的不正之风一脉相承,这种环境很难出大师。我们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徘徊彷徨在所难免,但我们心怀乐观,未来一定会发生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