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终于有了山峰的高度,白雪皑皑
丈量岩石的体温和腐蚀蜕化的分寸
跨越峰尖的直尺,在谷底的心腹喘着粗气
键盘和鼠标已经僵硬,新世纪的思维格外丑陋
侵蚀每一寸肌肤和坚硬的心跳
不要让花花绿绿的纸屑迷茫混沌的瞳仁
也不要从一边剥离另一边的空气
遥远的钟鼓敲响水波涟漪
最底蕴的贝壳已剥去外衣
太阳唇吸大海的韵律和躁动
吐陈纳新。浩瀚寰宇
漂游着难解的文字和图形
(2)
冬日是文字疗伤治愈的时段
秋夏自我膨胀而皲裂的血,结痂
在我的窗前和笔尖。墨水感染金属的痢疾
在洁白的纸鸽上,涂抹江海如画
从一只翅膀到另一只翅膀,思维的羽毛
迷茫了眼球和文字的颤抖,羽绒纷飞
油灯下。烤红花岗岩的刀尖
用最原始的的方式消炎,刮骨缝合
黑夜包裹着寒风与暗流在窗口窥视
恐龙的绿血滋养远古的苔藓。血和火的
锻造。在良心工厂的数控机床上培压成型
古老的森林郁郁葱葱。也只能在背景的寂静中死去
光明和意象的丝线,闯过从脚趾到发梢的距离
贯穿于神经末梢的骨骼缝隙。湿气升腾
天空和文字交替飞行。掠过海平面脆弱心跳的节拍
阳光沉沦。天空圆寂了。猎豹狮子撕开意识的伤口
吞咽诗的精髓和魂灵
文字疲惫了。倔强的字腿也走不出感叹
只能燃字取暖,饮风解渴
(3)
黄昏。古树枝头的风景被占领
猫头鹰如钢铁勇士
挥舞大锤,将夜的鼓瑟擂响
和空气撕搏,血迹甩出
很远
飞进我的意识,流淌不停
像一块烤烫的岩石,堵塞
血管和灵魂的嘶鸣 (4) 主义也罢,非非也罢
意象也罢,直白也罢
颓废的后战国时代,锦织飘舞
山坡的尸体污染了河流的炙热
X光机失效,辨不清蚂蚱和飞鸟的神经
李白不再饮酒,在贵妃的肥腿上寻找灵感
而我,只能选择胃和笔
吞进岩石,消化钢铁
流出绿色的血。否则
我会变成气球的,自大傲慢
会将我炸成季节的雪片
在炼狱倍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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