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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北激光

转【中国诗坛的悲哀 之一】 《“下半身”与“垃圾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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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16 13:56:2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0个:  “下半身”与“垃圾派”批评文章(简短摘录4)



●比吕:
咱们国家的现代诗有这么一个发展脉络:从五四诗,到朦胧诗,再到民间诗,下半身诗,截止我打字时,就是垃圾诗了。要说代表人物就是徐志摩——北岛——伊沙——XXX(上帝宽恕,我不知道)——徐乡愁(这位垃圾圣贤写了首诗叫解手,通俗点说就是上厕所,粗俗点说就是拉屎)。我一直不知道这个据说的中国现代诗歌发展脉络,今天在这个帖子里长了这个见识,真是幸运 。要说明的一点是,据说这个脉络并没有什么继承性,往往就是后来的诗人把前面的诗人给踩下去,于是越后来的诗人就站得越高了。垃圾诗人们于是就宣称“除了垃圾诗,其他流派都是垃圾”, 然而我觉得这句话本身就是悖论,不过垃圾诗人们都是只喜欢高呼,而不喜欢注意自己呼的是什么,所以竟然以他们的聪明也没发现。 (摘自比吕的文章:《半夜了 还被恶心》2008年05月01日)

●混蛋:

咱直接找这两派的鼻祖评评,一个徐乡愁,一个沈浩波,这两个人物争议比较大,被正统的诗人瞧不起,看成专门恶心人的屎人和流氓坏蛋。……咱不扯别的,还是说说人家的诗,如果没有网络,这两个人物估计也不会闹得这么哄扬的在诗人的圈子皆知,首先估计就会被很多把自己看成**官并且觉得自己也是诗人的那些出版、编辑等给杀掉。就冲这一点,咱就看看他们拉的是不是真的不成诗,是不是真的就比不上很多所谓的诗人拉的东西。很多诗人,就是见不得诗里面有屎尿屁之类的,如果有这些就变成了垃圾派,就是不愿意正视人就是个造粪机器的这样一个赤裸裸的事实,很多诗人就是觉得自己会写诗了,把所有光灿的美好的东西往诗里罗列罗列,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仙人一般。徐乡愁的诗咱不多扯,就提一首,那个领导干部为了百姓春耕造粪忙的那首,咱初看简直是绝了,真是说出了咱这些草民的心里话,那讽的水平真高!很多自称诗人的那些,扪心问问,有几个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摘自混蛋的文章:《昏评现在的垃圾派、下半身派诗歌》2009-03-22)

●黑光无色:
所谓“下半身”、“垃圾派”,实质是打着诗歌的幌子,用文化、文字包装的市井流氓无赖的说词。他们所代表的是没有头脑没有心灵的写作,是及时消费及时行乐的写作。“下半身”以诗人沈浩波、尹丽川等人为代表,抓住人性好色、龌龊这两个弱点,疯狂地随意地堆砌文字,释放一己之荷尔蒙,以求哗众取宠赚取名利。“垃圾派”以诗人皮旦、徐乡愁、管党生等人为代表,利用人性丑陋脆弱、容易堕落的弱点,歇斯底里、冠冕堂皇地驱赶着汉文字词,在诗歌的广场上随地吐痰大小便叫骂,以期公众瞩目。这两者故作惊世骇俗之举,肆无忌惮,正是他们内心怠惰低能、荒芜不堪、脆弱不安而急求功利名闻的真实反映。……我们来看看下半身诗人沈浩波1999年1月写的一首诗《做个流氓安排秩序》:(略)……我们可以拿胡适先生的一首《乐观》来对比一下: (略)…… 诗只有对比,才知优劣,才知取舍。……看看今天的下半身、垃圾派的诗作,反而不如,简直可悲啊!一首诗有没有艺术性,有没有作者的劳动,一读便知,一对比就见分晓。我们再来看看垃圾派代表诗人徐乡愁的一首《我的垃圾人生》:(略)……再看诗人郭沫若的《天狗》(略)……徐乡愁等人糟糕的滥用汉语堆砌的东西,有什么欣赏性可言,……是在糟蹋我们的母语,是在糟蹋读者的眼睛与心灵,是在愚弄他们赖以生存的社会和世界。(摘自黑光无色的博客文章:《向余怒致敬——兼致未来新读者》2008.12.20.至2009.01.03.于深圳怡乐花园)

●晓风残月:

历史发源早于“梨花体”,还有一个叫“垃圾派”的诗歌流派。其代表作有徐乡愁的《解手》、《屎的奉献》和沈浩波的下半身诗歌,比如《一把好乳》。以下是徐乡愁的《屎的奉献》——“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 实事求是地说,那应该不是诗,就是把我们日常司空见惯的大白话,抽去必要的标点,再把一个长句给每两三个字一行地切成几行,就成为诗了。这样的“诗”如果也叫诗,的确人人可以出口成诗,曹植若能活到现在,也会为自己的“七步诗”而汗颜了。从单纯的视觉角度而言,我们的确没有太多可以责备的理由。我们可以审美,就一定不允许人家审丑?我们可以晒太阳,就一定不许别人翻垃圾?只是别糟蹋了诗歌这样一个阳春白雪的文体。我承认,看见这样动辄就是“解手”、“屎尿”不绝于篇的诗歌,就像在一个原本庄严的庙堂上,忽然看见一个抱着猪头啃得不亦乐乎的和尚一样,说不出的别扭,更说不出的难受。至于用下半身写作的诗歌就更不多说了。 (摘自晓风残月的文章: 《诗歌流派 将走向何方》2008-07-16)

●夜郎:
第四个阶段:“下半身”与“垃圾派”时代 (新世纪的头10年) ——这是网络诗歌的一代,虽然这个时期的写作很多,但下半身和垃圾派已经成了这个时期影响最大知名度最高也是最具标志性的写作,引领了一个诗歌时代。一个写“性”,一个写“屎”,他们共同把后现代诗歌推到了极致。“下半身”与“垃圾派”齐名,在诗坛有“北有下半身,南有垃圾派”的说法。从他们出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争议不断,赞扬与批评,吹捧与贬损,充斥着网络和报刊的每一个角落。 最具标志的旗帜性人物:沈浩波(下半身),徐乡愁(垃圾派)    (摘自夜郎的文章:《中国当代诗歌发展流派演变》 2009年)
 楼主| 发表于 2010-9-21 11:06: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1个:“下半身”与“垃圾派” (有长有短摘录5)



●强强:
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和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诗歌作品,我们要客观看待,不能一棍子打死。新事物之所以“新”,必定是社会给它的出现提供了契机和生存的土壤。我必须承认一点,他们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很不错的,问题更多的是出现在他们的盲目追随者身上。 (摘自强强的文章:《我看雅斌〈诗歌是不是一定要高雅?〉》2010-08)


●秋硕:
垃圾派的虎皮作得很大,当年门下干将是不少。但是,除了一个徐乡愁,没几个成器的人物。凭心而论,徐乡愁的诗歌,在思想上和技巧上,是有建树的,但是,但们的宗旨就是崇低和向下,把低俗和恶心当做自己的标签,是的,他们在以这种方式在反抗着一种对现实的质疑和不满。也许最初的立意是好的,旗下众人群起而效之,最后的结果是蚊蝇成堆,污染环境。


同样,下半身诗人中,我们不得不承认伊沙是有建树的,但别的那些人,包括沈浩波,尹丽川这些人,都陷入一种意淫之中,所以,秋硕认为,诗歌表达出来的,应该是优雅,而不是污染环境和意淫。他们的诗可以读读,不到那个境地,切莫模仿。

(秋硕发表于中国文学家园 » 网文转贴 » 【转】垃圾派诗歌系列批评2010-7-14 17:24 )

●且听风吟:
读者诸君如果不怕臭,就耐心些将此文看下去。如果怕臭,又想了解情况,就洒些香水或掩鼻再看,拜托!我是怕臭不可闻的气熏着你。……记得那凤凰以前卫视那光头佬主持的栏目里有读这么一首诗,当时听了觉得搞笑,至今仍然不明白要表达什么东西。估计作者是在蹲着拉屎的时候激发的灵感吧?难怪“文屎泉涌啊”。有一首现代诗:《一个人来到了茅坑》……看了,够简单直接的。能说它是诗吗?能说它不是诗吗?难怪天涯一网友发帖品论道:“由此可见,当诗人文思汹涌情绪亢奋的时候,毫无疑问,不管是创作出来的诗,还是拼命拉出来的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因为,如此屙屎,又如此写诗,想不鹤立鸡群一鸣惊人都不行!”……偶尔打开电脑往诗湖上靠,我看到了两个牛逼哄哄的诗人——沈浩波,徐乡愁。是否大俗即大雅?还是雅到极致了就是俗呢。 (摘自且听风吟 的文章:《臭不可闻》2010年05月25日)


●晁若愚:
与梨花体一样,遭到网民批判的还有垃圾派的徐乡愁,下半身写作的沈浩波,等等。这些诗歌的审美趣味显然让保守的读者难以接受。这些诗歌将大便、性等入诗。比如徐乡愁的《拉》(作品略)。这首诗歌充满尖刻的调侃反讽。依旧是口语化写作。全诗通过叙写一种汉字输入法,批判了国人的劣性。输入法的设计者设计了拉家常、拉关系、拉后腿、拉帮结派,但却没有设计拉屎这个词语搭配。借此批判了国人猥琐庸俗的同时,却要装圣洁,对于拉屎这一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都不敢面对,要予以“清洁”、“雅化”。在这里,大便这个意象的进入诗歌,无意是后现代主义对于浪漫主义的颠覆。大便表达着对于俗世的平庸、丑陋、肮脏、虚伪、娇嫩的抵抗,并显出一副嬉皮佯狂的姿态。这样的美的快感的获得自然与传统的对于美的追求大相径庭。但只要我们对于生活有深刻丰富的体验,就会明白在我们的生活里有太多的平庸、世俗、丑陋、肮脏、虚伪、不公、辛酸、血泪、狭隘、毒怨、孤独、悲观。即使不怎么欣赏这样的佯狂调侃之作,也应该会有一种理解包容的心态。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你书写你的高贵庄重,他书写他的嬉皮调侃,你有你的读者,他有他的欣赏者,各取其道,多元共生。这也实属正常:有多少种人,就有多少种文学。而某个作者的写作都是面向与自己臭味相投的读者的。而对于那些思想平庸、趣味低级单一、审美胃口娇嫩的读者来说,无疑会让他们感到倒胃口与不可理解。如果不能理解包容,那么攻击谩骂也在所难免。


而沈浩波的《一把好乳》描写性、肉体时不无流氓气息,更是引起很多读者的不满(作品略)。这首诗被称为流氓诗。对于一首诗的评价,我们最好不要“就事论事”,最好结合作者的其他诗作进行解读为妙。从表面看,这首诗确实比较粗鄙,不无流氓气息。但只要我们看过作者沈浩波的全部诗歌或者其他类型的诗歌,就会知道这首表面透露着流氓气息的先锋诗歌应该更有“深意”。只是,作者在写作时并没有很好地将这种“深意”表达出来。显然,作者是用一种流氓口吻写作诗歌。这与用一种高贵口吻进行写作的诗歌传统大相径庭。这与前文分析的有关大便意象的入诗异曲同工。这种下半身写作排斥传统诗意,尤其排斥借高贵之名行伪圣之实的传统诗歌写作。要知道,在我们的生活里,有太多的表面冠冕堂皇而内里低俗龌龊的事物。但似乎像《一把好乳》这样的先锋诗歌走过了头,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唯有低俗,而毫无真善美的表露。另一方面,这首诗似乎也表现了国人对于性的不能正确面对以及两性关系的扭曲表态、紧张尴尬。诗里的“我”盯着异性的乳房不住地看,实在不无流氓,有性骚扰之嫌。虽然这是人性的自然表露,但作为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在公众场合盯着一位陌生异性的具有性特征的身体部位不住地看,是不文明的也不礼貌的表现。也许,作者想表达对于假正经的批判,但似乎又不够清晰。对于一般的读者,误读也在所难免。总的来看,这样的先锋诗歌不能算成熟之作,是比较失败的。值得一提的是,沈浩波后来的写作则“收敛”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

(摘自[深圳大学]晁若愚的大学本科毕业论文:《以“梨花体”事件为例谈先锋诗歌的创作与接受》 2010年04月)

●外山:
外山浅释沈浩波:这一首诗,浅显的文字下,隐藏着巨大的痛苦和无奈,任谁都能读懂两个字——卖淫。文中的小姑娘一次肉体交易只值60元,而且并不能全数拿到手。“今天得收60块”,至少说明两点,一、年纪稍大的卖淫女,不到60块。二、“今天”使“曾经”凸现出来。从“棉花厂”、“服装厂”等,不由得让人想到:肯定还有其他厂的打工者。小姑娘是社会底层弱势群体的一个代表,既是弱势,不可能每个人都谋得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然而,她为何要“兼职”这一古老的行业?作者想表达的不仅仅只是贫困,或许还有剥削。不妨设想一下,假如她的家中有一位久病在床的亲人;一位正在上学的弟弟或哥哥……即使不存在剥削,微薄的工资又怎能撑起一个家。卖淫不一定是纯粹的堕落。“小旅店”中的“小”字,体现出作者的敏锐度,并给读者留予丰富的想象空间,假如是豪华大酒店,有多少人会想到古代的怡红院呢!“我和小张/在外面等”,等什么?三人是什么身份?作者没说。至于其它几首,《挂牌女郎》给我的印象更深刻,人总是矛盾的、具有多面性的,真,或许是一种表象,人是带着面具的最可怕的动物。“下半身写作”或许想用内心的真和善来揭露丑与恶,只是为何不扪心自问:难道没有炒作的成分,且必须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吗? 个人陋见:倘若“下半身写作”风靡一时,得真传者在叩问灵魂,窥得一丝真智也能读后省思一番,然而是否有人会像《QJ犯》一诗中的“他”那样,撕开女人的衣衫,检查一下她是否平胸?对此,我保留个人态度。诗人只是发现问题,用诗歌的形式提出问题,最终却不会由诗人来解决这些问题。“下半身写作”目光是犀利,本性是率真的,回归到诗歌,语言上应该节制,节制不等于没有力度。倘若沦为恶俗和纯粹的情欲描写(“下半身写作”绝对不乏此类诗作),令人不敢想象诗歌会不会被人谱曲,成为超越流行歌曲的“淫歌”。诗歌是一种艺术,令人震慑的是它的内容,而不是技巧。《棉花厂》隐匿着作者的悲悯情怀,这是一种非常有力的冷讽刺。相对而言,《棉花厂》在语言上较为节制,个人尚能接受,至于《38条阳具》不知道读给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们听了,他们会作何想。“最伟大的诗人不是写得最好的人,而是给人启发最大的人。”——(十九世纪法国文艺批评家圣勃夫语) 第一次接触“下半身写作”,曾经有偏见,从未看过“下半身写作”。但是,从《棉花厂》一诗,感觉“下半身写作”未必恶俗不堪,至少在这首诗中,我看到了作者对人性批判的一面。《下半身》创立的初衷也决非色情,让下半身学会“思考”或者“有用”才是他们所想要的。


外山浅释徐乡愁:接触作者的诗,也就是近两天的事。给我什么感觉?第一、笑,捧腹大笑。第二、骂,他妈的真牛。第三、痛,痛快的同时,痛心疾首。“下半身写作”的诗涉及中国第二禁区“性”,“垃圾派”的诗涉及第一禁区“政治”,而且是赤裸裸地痛骂。诗中的“太阳”无须解释,即使小学学历,也知道此太阳非彼太阳,“太阳”这一形象,总是高高在上的。毫无疑问,作者胆大包天,却有大智。自“梨花体”、“下半身”之后,想混出名已经很难了,于是,倒不如写自己想写的,写别人不敢写的。其实“垃圾派”这一名字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斥骂,骂谁无须多说。学诗的人谁都知道现代诗歌地位之尴尬,中国有纯小说家、散文家,唯独没有纯粹的诗人。倘若诗歌能普及(至少大众喜欢诗歌),倘若诗歌能让太阳变得不那么黑,至少“垃圾派”功不可没,包括“梨花体”和“下半身”。诗中“垃圾,派更派”,如果硬要用汉语的谐音错位来曲解,是否除了派别、派系,还可以理解为“盼”呢?一直麻木于疼痛,现在,让我也做一回愤青吧。我们可以畅谈历史,当今为什么就不能谈当今政治?“共产党”的“共”是不是还有意义?谁能看到城市越来越高,而农村日益卑微?那些巨贪,哪一个胸前没有党徽?不,我错了,没有党徽爬不上高位,爬不上高位,也就缺失了成为一个优秀巨贪的潜质。淳朴的农民,至少有人敢拍着胸脯对天起誓:我的生活,全部出自双手的老茧。思想高尚的党员们,哪一个敢说:我没有花过本不属于我的一分钱?当公款吃喝成为流行或习惯,中国经济从此一片大好,试想:没有消费,哪来市场,否则蔬菜和鱼肉卖给谁?有谁知道一包80斤猪饲料的价格?我知道——120元。生猪(杀洗后)目前价格百斤600元左右,养猪两年,售出3次,共计30多头,辛苦不说,至今尚欠数千元饲料钱。可是,前几年猪肉一涨价,政府就采取控制,有谁知道我们的苦处呢?最好中国的农民们只种够自己吃的口粮,让饥饿的城市在疯狂中仰望卑微!站在高楼大厦上,很难听到底层的声音,当然,我不否认偶尔有人下楼,甚至一直在为我们说话,可是团结才是力量,人太少总解决不了实质性问题。如果我是国家公务员,公款吃喝自然也会去,无须自己掏腰包,傻瓜才不去,全天下最好吃的,是白吃!有多少人一生从未进过酒店与我何干,那是他们没有本事。不过还好,我曾经发过誓:不会入党。俺只是一个低学历的农民,当公务员也只能等下辈子了。对于贪污、腐败问题,国外有人这样评价:中国人,穷怕了!以上言论,尽是些与诗歌无关的废话,然而,“垃圾派”的诗歌,至少有一部分与上述内容有关。所幸现在不兴文字狱,也不像某些国家那样,因为诗人的观点与执政者发生冲突而追杀诗人,因此,“垃圾派”诗人不必东躲西藏。 个人陋见:“垃圾派”诗歌,文字上是以“垃圾”的形式呈现的。《崇高真累》一诗很有乐感,现代诗歌不注重押韵,但是押韵更利于朗诵。“东方黑,太阳坏/中国出了个垃圾派”一句,如果你读给别人听,或许他人会笑、会骂,但至少让人记忆深刻。流行歌曲的流行,最大的优势在于适合传唱,唐诗宋词至少在当时广为流行,而现代诗歌为什么只能半死不活呢?在一个趋炎附势的时代,“垃圾派”的勇气和胆识,以及某些更深层的问题,难道我们都忽视了吗?建议:千万别在吃饭或饭后2小时以内读“垃圾派”的诗歌。 不知道中国下一个让诗坛震惊的派别叫什么,该写什么?两大禁区的写作都已闻名,是不是该恶搞名人了,先从已故者开刀,写得差不多了,再写活着的吧。最好大众都知道“诗歌死了”,最终总有人会让诗歌复活的。
此帖非议政治,当删除!


(摘自外山的文章:《诗歌界“三大”奇人》(不知道诸位对赵丽华,沈浩波,徐乡愁三人怎么看?)2010年05月)

发表于 2010-11-23 13:29: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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