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边读诗:去百度了下:“偏头痛”是反复发作的一种搏动性头痛,属众多头痛类型中的“大户”。发作前常有闪光、视物模糊、肢体麻木等先兆,同时可伴有神经、精神功能障碍。它是一种可逐步恶化的疾病,发病频率通常越来越高。
且不论这科普性的词条对理解诗歌有什么帮助。既然作者以“偏头疼”为题,必有其意。整体读来,此诗用“词”给人印象大过其他,修饰颇有“风雷声”,大胆、高扬,诗风彰显。“头颅开出花朵//披着风声的豹子//一万亩蝴蝶”,这些词组或短句采用了通感、象征、譬喻等带有隐喻色彩的手法,很容易就给人新鲜与刺激的效果(但这些手法从诗歌发展历史来说并不是新东西)。说到底,诗歌也就是词语和句子的“组合物”,只是在材料的选用上,个人的性格和气质往往可以决定一首诗歌的材质,“词语”是体现这质材的基本因子。
扫描现在的诗歌,很多人已经放弃了诗歌“词语写作”,而更倾向于“口语化写作”和“日常写作”,这似乎也成了现在的一个大趋势。这是因为呈现于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物欲时代”,不管你承不承认,越来越驱使更多的人注重 “现实和实际”,注重生活里零碎的杂事与现代人的生存状况。所以,在这些人看来,“词语写作”是一种青春期的写作,或者说是一种缅怀与怀旧的写法,它可能让一些人“醒悟”,也可能让一些人“沉溺”。但无论怎样,“词语”只是手段和工具,诗歌最终要表现的还是人本身。
那么,坚持“词语写作”的人,该怎么看待自己的诗歌呢?是当做“清醒”的针灸,还是“沉溺”的泥潭?就像百度的那词条,“词语”除了可以阐释以外,还能带给我们什么?我们从中可以读到什么?诗歌正是因此而存在。